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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陆时勉的到来


答完最后一份试卷,吴悠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的,她回到自己班里,除了原本就分在自己班的,回来的寥寥无几。

        等她整理好书桌,令思灼他们几个才慢悠悠回来。

        申思杰转过身,“秀才,考咋样?”

        这是他新给许恺起的外号。

        “没发挥好。”

        “那对下答案?”

        吴悠反手一个巴掌拍在课本上:“申思杰,你有意思吗?刚考完你对什么答案?要不要愉快地过暑假了?”

        申思杰倒是不在乎:“反正早晚都要对的嘛。”

        听着两人一连串的选项,吴悠越听脸色越差,“思灼,还听呢,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也没发挥好啊?”

        现在学霸之间没发挥好已经成为了一种反讽。

        令思灼笑笑说:“还行,对了几道。”

        两人正说着,张艳玲过来,“晚上的聚会我去不了了。”

        正在对答案的两人也不对了,四人齐声问为什么?

        张艳玲没想到他们会齐声发文,一张脸涨得通红,“就我叔叔来城里办事,刚好路过这里,给我捎回去,不好意思呀。”

        “没事,反正以后机会还多,不差这一次。”吴悠爽快地说。

        和上次唱k一样的阵容,只是少了一个张艳玲。

        吴悠和徐佩气场不合,期间估计冷落嘲讽了她几次,把徐佩气的直生闷气,吴悠倒好气定神闲地说笑着。

        令思灼只是觉得头疼,虽然她也不怎么喜欢徐佩的反复无常,但是毕竟江茂还在,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无视。

        看着其他跳脱唱歌的人,陆时年依旧窝在角落,他周身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周遭的喧闹。

        彷佛是有一道无形的拉力,也拉着令思灼想隔离这嘈杂。她站起身,朝陆时年的座位移去。

        “你要唱什么歌?我给你切。”因为环境嘈杂,她只好离近了,用近乎吼的声音说道。

        陆时年不只是故意还是有意,没听清楚的样子。

        令思灼只得又凑近,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陆时年还是一副你说什么的样子。

        这下,令思灼再笨也能察觉他在戏弄自己,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陆时年的胳膊上,生气正要起身离开,却被陆时年拽了胳膊,重新拉回座位。

        “我又没说不唱。”

        “那你报歌。”

        “如果爱。”

        陆时年报完歌,那边令思灼已经切了正在嗨歌的申思杰,他大吼一声,“big胆,谁切我的歌。”

        他话音未落,众人早难以忍受他杀猪般的嚎叫,只说令思灼干得漂亮。

        台下没想到,这首歌竟然是陆时年唱。

        “每个人都想明白

        谁是自己生命不该错过的真爱

        特别在午夜醒来更是会感慨

        心动埋怨还有不能释怀

        都是因为你触碰了爱”

        一句句歌词缓缓从他口中流出,嗓音低沉入落入大海的孤月,让人沉沦。

        吴悠一脸迷妹样被林澄从背后狠狠捏了一下,她吃痛,看见林澄吃醋模样,又乖乖给他顺了毛,“一会儿我也来一首。”林澄不忿道。

        一旁的江茂听到,连忙制止,“可别,林哥一开口,歌厅抖三抖,您那高贵的嗓子,还是适合在喉咙里歇着,不劳累了。”

        一曲下来,唱歌房里安静如鸡,隔了好一会儿,几人啪啪啪地掌声,令思灼听着都觉得痛。

        “哥真的是不鸣则已,一名则已啊,想不到你还有这种隐藏技能。”江忙上前给他递了水。

        下一首歌是许恺,他也转身说道:“牛x。”还不忘竖一个大拇指。

        许恺点的歌多少又点高难度,《死了都要爱》

        一个高音没顶起,直接破了,呛得半天说不出话,申思杰连忙给他递了水,又是顺背又是揉胸的,吴悠没眼看,一个爆米花扔过去,“你俩什么情况呀?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

        申思杰回手一个爆米花,又扔向吴悠,却被林澄挡住,他学着吴悠的口气,“许恺,你到底行不行啊?”

        顺过气的许恺,走到林澄跟前,气道:“林澄,你可以说我唱歌不好,但是你不能说我不行。”

        江茂看戏不嫌事大,笑道:“林澄,你怎么能说秀才不行呢?你行你上啊,来一首。”

        唱歌向来是林澄的短板,江茂这是□□裸的挑衅。

        “唱就唱,秀才,这首歌给我重来一遍,咱俩合唱。”

        结果就是,令思灼实在受不了,以出来拿吃食为由,出了包厢。

        紧接着,陆时年也出了包厢。

        虽然跟上次不一样的地方,但他仍旧觉得不放心。

        “我帮你。”陆时年结果她手中的托盘。

        “你要吃什么,我来拿。”

        令思灼接连点了几样,他都摇摇头,她有点无奈:“你这么挑食,是怎么长这么高的?”

        她前段时间量身高,又长了两厘米,现在得有1米7了,可站在陆时年旁边仍旧显得小鸟依人。

        “我不挑主食。”陆时年解释道。

        令思灼嘀咕一声,“还真是好孩子。”

        她说话声音小了点,陆时年没有听清,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令思灼手握成拳,捂着嘴轻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问道:“明天开始就是暑假了,你有什么安排?”

        “应该会回北城几天吧。”

        “其实我也想不通,你家人都在北城,干嘛一个人要跑来临城啊?挺辛苦的。”

        这话不止令思灼问过,陆关停也问了同样的话。

        在知道他要去临城时,老爷子也是不解,只是陆时年许诺他,反正以后的路都要按照老爷子的安排走,至少这两年多的时间,他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过完。

        他让自己如愿,来了临城。

        陆时年反问道:“临城不好吗?”

        令思灼摇摇头,“不好。”

        “为什么?我以为你也喜欢这里。”

        “我也喜欢这里,”令思灼拿了一块草莓蛋糕放在盘子里,又说:“但这里不是我心中最好的地方。”

        陆时年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地方才是她心中最好的地方,只一只手托了盘子,另外一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头顶,轻轻怕了拍,“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努力学习的目的?”

        令思灼想躲却没能躲开,“最讨厌别人拍我头了。”

        语气也充满嫌弃。

        “为什么?”

        “好像我是小狗。”

        陆时年听她糯糯的语气,更像是撒娇的小猫,没忍住,又上手揉了两下,看着令思灼跳脚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笑了。

        两人亲密的举动,落在旁人眼里,像是打情骂俏。

        不远处的罗嘉俊走过来,陆时年先察觉,不动声色地把令思灼挡在身侧。

        “思灼同学,好巧,在这里遇到。”

        令思灼愣了一下,似是在回想,也不知道她是否想起,依旧礼貌到疏远,“你好。”

        “我们也在唱歌,要不要一起?”

        一直被忽略的陆时年上前,“不好意思,我们要回去了。”

        罗嘉俊不甘示弱,“你和思灼同学是什么关系,我在跟她说话。”

        令思灼见他这样的态度,也微微皱眉,语气不悦道:“不好意思,我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我给同学拿吃食,该回去了。”

        说完,便拉着陆时年往他们包间方向走,罗嘉良挡在前面,“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不可理喻,令思灼懒得再跟他说,却被他挡了去路,语气也带了些许不耐:“和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喜欢你,这个算是理由吗?如果你们在谈,那我退出,如果你们不是那种关系,那我同样有权利追求你。”

        本来是拉着令思灼的陆时年,听了罗嘉俊的话,胳膊却被令思灼紧紧拉住,“那我现在把话说明,我拒绝你。”

        不给他留说话的余地,令思灼转身便拉着陆时年离开。

        “江茂说的果然没错。”身后的陆时年就这么被她拽着,也没有挣脱。

        “江茂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他说,你是个无情的学习机器,一切跟学习无关的事情,都是你学习路上的绊脚石。”

        “他真的高看我了,我要真的是学习机器,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那说明还有希望。”

        “什么?希望?”

        令思灼脚步打住,这次轮到陆时年,下巴直接磕在令思灼额头。

        陆时年吃痛,闷哼了一声,令思灼想接过他手中的盘子,却被陆时年躲过,“痛不痛?”

        本来想要说不痛,可看她内疚的模样,随即改口,“痛。”

        “那怎么办?”

        陆时年把下巴往前凑了凑。

        上次她撞到鼻子也没有这么娇气,不过男女生毕竟体量不一样,物体受到的冲击力大概会更大。

        无奈,她只好抬起手,用手指指腹轻轻帮陆时年揉。

        “好点了吗?不痛了吧。”

        陆时年摇摇头,示意还痛。

        “会不会太夸张啊?只不过碰一下而已,你也碰到我了好吗?”

        听着令思灼絮絮叨叨地抱怨声,陆时年只希望时间可以慢点,这片刻的愉悦着实难得。

        “那我一会儿也帮你揉揉?”陆时年提议道。

        “我才没有陆大少爷这么矫情。”

        两个人正神情专注,背后却被人大喝一声:“你们在干嘛!”

        走廊环境本来就暗,江茂远远看着二人,越靠越近,从身形上他十分确定这就是令思灼,这才吼了一嗓子。

        令思灼回头,见江茂正疾步往这边,走近了看出是陆时年,拍着胸脯一副心惊的语气:“哥,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们在干嘛啊?”

        陆时年稍稍退后一步,“我磕到了下巴,你姐帮我揉了一下。”

        江茂不疑有他,哦了一声,“见你们出去这么久,还因为怎么了,盘子我来拿吧。”他说这顺手接过盘子。

        “现在里面情况怎样了?”令思灼问。

        “别提了,里面现在都疯了。”

        推门进去,吴悠和詹铭铭人手一个话筒,已经脱了鞋跳上沙发上了,俩人跟着节奏蹦蹦跳跳,像是商量好似的,一个劲儿往徐佩那里转移,徐佩没办法只好坐在陆时年开始坐的位置。

        申思杰和许恺为争下首歌的播放权,在点歌机旁争得你死我活。

        廖震之前停课的事件似乎对他影响有限,和林澄在一旁饶有兴致地下象棋。

        徐佩见江茂进来,示意他过去。

        江茂把盘子放好,便听见徐佩说要先走,他在徐佩耳朵小声说着什么,却没有安抚她的情绪。

        “我说,我要走,你是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令思灼看出江茂的为难,好意打圆场,“江茂,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再唱一会儿就散了,你先陪她回去吧。”

        一旁的林澄也附和道:“江茂,你就先送她回去吧。”

        正在唱歌的吴悠,对着话筒吼道:“林澄,人徐佩是江茂女朋友,要走要留也是人家的事,你参合什么呀?你是不是也想跟着走呀?”

        林澄听到,笑嘻嘻地回道:“我还有更光荣的任务等我去完成,有非留不可的理由。”

        詹铭铭继续歌词唱道:“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相约的地点。”

        吴悠一推她,詹铭铭便从沙发上倒下来,她赤着脚弯腰在果盘里拿了吃的,递给廖震,又唱道:“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与其说唱,不如说已经变成了怪叫。

        徐佩先推开房门走出去,江茂迟疑了一下,随后也跟着离开。

        吴悠用话筒说:“老是摆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来来来,切歌切歌,轮到我跟许恺了。”申思杰连忙切了哥,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江茂直到出了街,才追上徐佩。

        “徐佩,你慢点走。”

        “江茂,你就在一旁看着吴悠那么说我?”

        “哎,你多心了,她那人说话没个把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觉得她那是无心的吗?你也是,林澄也是,自从他跟那个吴悠在一起以后,他哪次替我说过话?”

        事情的矛盾是江茂出去之后的这段时间发生的。

        轮到徐佩唱歌的时候,徐佩一直推脱说自己不想唱,詹铭铭给她递话筒的时候,被徐佩不小心拍掉了,话筒滚落在地上打着转,发出一声尖锐的滋声。

        气氛出现了短暂的冷场。

        廖震捡起话筒,林澄圆场说道:“这首歌我会唱,我来唱。”

        手还没伸出去,却被吴悠截了去,“不乐意倒是不要来呀,当真把自己当老佛爷了,谁都得供着。”

        徐佩站起身,她和吴悠本来就有点气场不合,平时两人碍于情面,也很少正面发生冲突,像今天这种硬刚的场面还是第一次。

        “吴悠,你说谁?”

        “说谁谁知道,你多高贵,一到这里就摆着个脸,好像施舍我们一样,搞笑。”一旁的林澄拉她的手示意不要再说,却被吴悠甩开,“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到一个不行,还想两边都占,好贱哦。”

        丝毫不留情面的攻击。

        别人不清楚,吴悠还不知道吗?徐佩那点小心思,占着跟林澄和江茂初中以来的关系,就理所当然认为他们两个永远都占自己一边。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徐佩是在自己跟林澄在一起之后,徐佩赌气才跟江茂好的。

        也只有江茂那样的小单纯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见缝插针地挑拨林澄江茂和他们的关系,她怎么能装作看不见呢?

        吴悠向来不相信贱人自有天收,自己能动手解决的事,绝不麻烦老天爷。

        事情挑明了说,林澄也觉得尴尬,徐佩回了一句,“神经病。”

        吴悠发泄完,心情大好,拉着詹铭铭又是高歌一曲。

        “江茂我以前只觉得你没主见,没想到你还不是男人!”徐佩口不择言说道,心里到底是含着几分怒气的。

        “徐佩!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本来大家开开心心地出来玩。”

        “对,是我,我不该来,是我坏了气氛,让大家不高兴,所以我现在走好吧。”

        徐佩说完,径直往前走去,江茂试图拉住她却被她一把打开,“徐佩,你冷静一下,我先把你送回家。”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了徐佩小区楼下,现在已经八点多,街边的路灯依序亮起,无数的小飞虫绕着路灯飞,暑气正浓,没一会儿,江茂额头便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徐佩,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怎么了,要开始也是你先提出来的,可是现在,我感觉不到我们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你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火,我都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现在我们这种现状是不对的。”

        徐佩冷哼了一声,“这些话你早就想好了怎么说吧,是不是在你心里积攒很久了,也憋了很久了。我知道你们家有钱,林澄也有钱,所以我这样的穷人不配跟你们一起,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

        江茂从未想过徐佩是这么看待他们的,他气的一拳捶在电线杆上,“徐佩,说话要凭良心,咱们三个从初中认识到现在,我和林澄有说过你什么吗?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这边。”

        “没有!”徐佩厉声打断,“自从林澄和吴悠好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吴悠说我哪次你们站在我这边了?没有,一次都没有。”

        “林澄也有他自己的生活啊,他和吴悠在一起,是他的选择,我们在一起之后不也很少和他聚吗?你和吴悠气场不合,那就少接触,林澄为了顾及你,有好几次不是也没叫她吗?”江茂秉着话说开就好的原则继续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贪心?江茂,我要贪心我会跟你在一起?”

        徐佩现在只觉得所有人都背离了她,她眼前浮现的也都是吴悠趾高气昂地看着她,她的心太乱了,“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为我想,反倒处处体谅别人,还说我贪心,江茂,是我说的开始,现在,我也要跟你说,我们结束了。”

        江茂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佩,你再说一遍?!”

        对面女孩用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说,“我说我们结束了,这样,你就不用看我的脸色,也不用烦恼我为什么生气,还有令思灼,她再也不用顾及你的脸色,叫上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良久,江茂吐出不可理喻四个字。

        “难道不是吗?你看不出来我是被孤立的那个人吗?我不在了,你们可以玩得更开心。”

        “徐佩,你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先回去冷静冷静,咱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徐佩却用一场坚定地语气说:“我现在非常冷静,冷静到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徐佩,要和你分手,我们结束了。”

        说完这句她转身要走,江茂试图挽留她,却被她一把挣开。

        “你非要走到这一步吗?”江茂在她身后问。

        “是。”

        说完徐佩隐在了路灯交界的暗处,消失在江茂的视线中。

        留下的众人在接近九点的时候才散去。

        令思灼和陆时年送别了大家,站在街角附近等车,车还没等来,却见一位不速之客。

        是之前频繁搭讪被令思灼无视的罗嘉俊。

        看似是找到了帮手,他走在前面,“看来好好说话是不行了,思灼同学,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

        陆时年从电线杆后面让出身,把令思灼拉到自己后面。

        “虽然学习上你是学霸,但是拳头,还是硬的好说话。”罗嘉俊自顾说着,后面跟着的人却是认出了陆时年,几个人在后面窃窃私语,罗嘉俊朝后喊道:“你们嘀咕什么呢?”

        其中一个跟他们年纪相仿,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少年凑上前问道:“你就是良哥的朋友年哥吧?”

        陆时年点点头,“怎么?”

        对方嘻嘻笑了两下,“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良哥可是特意交代过的,今儿我们也是不知情,被这小子叫来充门面的,年哥别误会,伤了大家的和气。”

        后面又一个人说:“就是就是,咱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伤了和气。”

        在罗嘉俊还在纳闷的时候,就被后面的少年一个巴掌拍在后脑勺,“看好了,这是咱们良哥的兄弟,以后眼睛擦亮点,听见了没?”

        本来是叫他们给自己鼓士气的,没想到都是些半路反水的,这下不仅面子丢了,连里子也没了。

        陆时年倒是气定神闲:“既然是良子的人,看在他的面子我也不会动手,还有她,”陆时年指指身旁的令思灼说道:“希望以后也不要找她的麻烦,否则我遇到,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

        一句话说得霸气十足,浑然不似只有17岁的样子。

        众人应了一声,便撇下罗嘉俊四下散开走了,徒留他一个人,面对陆时年强大的气场,也只能暗自咬牙,撇下一句狠话慌不择路跑开了。

        这么戏剧化的故事,从来只在书里出现过,没想到竟然在自己面前出现,令思灼本来还提心吊胆,现在只觉得好笑。

        陆时年回过头对上她笑着的脸,“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吗?像是电视里的桥段。”

        “要是电视里的情节,接下来应该是英雄救美才是。”

        “也对,哪有投降这么快的反派啊。”

        今天晚上她的心情不错,在车山,甚至还和陆时年对了几道物理的试题,只是接连对了几道之后,她就默不作声了。

        两人下车在小道上走着,身后一束车灯打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本来他们以为是过往的车辆,就往路边让了让,谁知道那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陆时年转身,后面的车也停下,关了车灯。

        令思灼见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军装,20多岁的年轻男人。

        男人步履从容地下车,一身军装更衬得他身姿挺拔,陆时勉向来给人朝气蓬勃的盛气。

        陆时勉朝他们走过来,笑着说:“我就说是你吧,四哥还不相信。”

        陆时年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本来愉悦的嘴角慢慢扯平,眉头也微微皱起,他下意识地看向令思灼,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失去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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