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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中圈套


固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看到赫然映入眼帘东西,粟伯山还是被吓到了

        !他手一抖,盒子落地,里面血淋淋的人头咕噜噜滚出来,在地上转了几圈后才终于停下。

        一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睛像是在死死盯着他,甚至骇人!

        “充儿,我的儿啊!”粟伯山的身体一下子软瘫在了地上,捧起那头颅痛哭起来。

        而宫彻则始终淡淡望着,眼底一片沉暗。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杀死我儿,我跟你拼了!”待粟伯山回神,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宫彻,周身满是杀气!

        他将头颅重新放回锦盒,继而拔出随身佩剑来,直指宫彻!

        哗啦啦!霎时皇上身边的几个护卫同时拔剑护卫,冷喝道:“大胆粟伯山!”

        宫彻不惧反而轻笑道:“舅舅丧子悲痛,一时失了理智,朕深表同情与理解。只是若诬陷此乃朕所为,怕不妥吧?毕竟万事讲求证据!”凉凉的声音带着丝丝威胁。

        “你,还我儿!”粟伯山咬牙一步步靠近,目呲瞋裂!

        那些护卫们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将粟伯山围住,那些明晃晃的长剑将他的脖子绕城了一圈。

        “今日君前失仪,乃事出有因,朕便就不责怪舅舅莽撞了。只是若您执意如此,刀剑无眼便莫要怪朕了。”宫彻把玩着手里的玉杯,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威胁之意却更浓了几分。

        粟伯山瞬间清醒,满脸苍凉。“啪嗒!”手中的剑应声落地…

        “来人,送舅舅回府休养。喔,把粟充的头颅和身体也一并送回去。”

        “宫彻,你这个阴险狡黠的小人,太后千辛万苦扶你上位,你就是这般回报粟家人的吗?啊!我诅咒你不…”后面的话,那些侍卫们是不会允许他说出来的,很快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殿内恢复安静,粟泽缓缓从内室走出来,面色凝重。

        “不会埋怨朕杀了粟充吧?”

        宫彻收起笑意凝声问,他也不想,只是粟充必须得死!唯有如此才能端了粟伯山篡位的念想。

        粟泽沉沉摇头,低声道:“他犯了如此大罪,按律当斩。且杀死的他的人不是你,是我父亲和肖氏!”

        因为他的一时贪念,建造了那不堪一击的大坝。害死了不知多少无辜百姓,令万千家庭瞬间破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若真算起来,只怕就算是死上百回也不足以消罪!

        “你倒是看得通透。”这点宫彻佩服他。

        粟泽伤然道:“这世上最怕的就是有人看不透!”勉强一笑凝声道:“对了,这段时间只怕要打扰皇上了。”

        “尽管呆着就是了,反正朕也不住这里。”宫彻拍拍他的肩膀:“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莫非你打算一直这样藏着不成?”

        “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听天由命吧!”粟泽悠悠叹了口气怅然开口。

        “娘娘,您不能进去,不能…”就在两人谈话间,忽得自殿外传来侍卫无奈的声音,接着便看到了进门而来的林语兮

        。

        接着是跟随而来的侍卫,沉声道:“请皇上恕罪,小的…”

        宫彻沉然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还真被我猜中了,你果然在这里!怎么,铁了心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了?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林语兮有心逗他,佯装不悦。

        粟泽躲避不及,无奈道:“怎么连你也指责我,那样的悍妻谁人能招架得住。”听说三天不到,粟府的屋顶都快要被那位给掀翻了!

        见他满脸哀戚的模样,林语兮噗嗤一下就笑了,摇头道:“好吧,看你也怪可怜的,今日就放你一马。”

        “你呀,这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开玩笑。”宫彻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走过去搂住了她,毫不避讳旁边的粟泽及两侧的宫人、侍卫。

        他不介意,林语兮还在乎呢。这样终归太高调,不还那句话么,秀恩爱,死得快…

        且粟泽刚失姐又被迫娶了宫偲菡,外加刚刚见粟伯山被抬出去,只怕粟家最近着实不太平呢。算算,他也蛮可怜的。

        打算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却发现这厮手劲奇大,自己根本招架不住。非但没逃脱成功,反倒直接被他给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了。

        “宫彻…”她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喊道,半威胁之意。

        他却挑眉宛如丝毫没听到似得,甚至脸上还带着些许笑意。那双深邃的眸子如九天濯玉宝石,晶晶亮堂,几乎能将人给吸进去。

        “咳咳咳…”粟泽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轻咳两声后低声道:“若无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说罢甚至不待皇上允许,便已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模样像是身后有豺狼虎豹穷追不舍似得。不仅如此,连同那些低头假装隐身的宫人们也一溜烟功夫消失不见了。

        林语兮的嘴角暗暗一抽,本打算问粟泽些别的问题呢,现在可倒好。便默默把所有的罪责全都归结于宫彻了。

        “你可是鲜少主动到我龙轩殿,说吧,何事?”

        “无事便不能来了?”林语兮反问道,她只是想确认粟泽在不在这里。

        宫彻笑了,那俊朗的面孔灼灼生辉,总是能令人失神。邪魅道:“你若愿来我自然求之不得,最好是晚上来,这样等朕忙完就不用再跑一趟了。如此便多了些相处的时间,岂不快哉?”

        他说着并一点点靠近靠近她,那薄唇喷薄出来的温热气体如数洒在她的肌肤上,引得林语兮周身酥麻,竟使不上半点力气。

        又来了…

        自打这次险胜粟家人后,这厮便越发不正常了,每次见她皆发情。看来真的是憋太久了。

        “好了,快放开我啦。”险些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好在林语兮还算是有定力,很快恢复理智。宫彻才收回深情,凝视着她半晌后才无力的叹了口气,幽幽道:“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此话一出,林语兮险些在心里乐开了花,果然是猜对了…

        明明幸灾乐祸到不行,却又故意挑眉阴阳怪气道:“谁也没逼你,后宫佳丽虽没三千,但算上宫女之流也有几百人

        。哪个不眼巴巴翘首以盼等你过去呢,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人扑上来。”

        她本就是故意为之,旨在让他表格忠心耿耿的态,却不料这厮竟摸着下巴似是极为认真的思索道:“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那今晚找谁侍寝呢。”

        看那色米米而纠结的模样,林语兮险些没被气得吐血。恨恨道:“好啊,那从今以后就不用来我宫里了。”

        果然男人们都这德行,至于身为天下男人之首的皇帝,更甚!

        林语兮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欲离开。但步子才刚迈开,便被一股重力拉了过去,接着再次倒入那坚硬而又温暖的怀抱里。

        她正欲怒斥,却只觉眼前一黑继而唇间被那片温热覆下。继而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怒火瞬间被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的吻霸道而缠绵,像是干渴许久的行人终遇甘露,恨不得将之吞噬入骨。察觉到她有意后缩,他的深眸一寒,那双骨戒分明的大手托住她的头,越发加深了这吻。

        若是在平时,林语兮自会欣然接受。但此刻不同,谁让他惹怒了自己。咬紧牙关愣是不让他的舌头进去,看他能怎样?

        宫彻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自是察觉出她的小心思。眸子沉了沉,那只放在她腰际的大手便缓缓上移…

        “呀,你…”

        林语兮本欲说他无耻,趁人之危。却发现刚一张口便中了他的圈套!那舌头灵巧的深入她的口中,便肆无忌惮。

        不过目前宫彻也只能吻吻她,偷摸几下占些小便宜罢了。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他虽然很想却也不会轻易冒险,毕竟他深爱这个女人…

        *

        如今令全城百姓咋舌的莫过于粟府了。

        几日前还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帮大儿子迎娶公主呢,但今日却成了为成了披麻戴孝、哀嚎痛哭的为小儿子出殡。

        不过短短半年内,粟国舅连丧一儿一女,白发人送黑发人说起来倒是令人同情呢。如今算算粟家就只剩下大公子这一根独苗了,可万万不能出什么事才是。

        先前门框上那嫣红明丽的绫罗红绸皆被换成了雪色白绸,窗子上处处张贴的喜字也皆被撕下换成了祭字。走廊上摆满了黄白相间的花圈,整个府内处处透着哀色。

        短短几日,却犹如改天换面。

        此刻,正厅内放置着一架金丝楠木棺材。进门便首先看到粟充的画像,其正前方是一硕大雕龙香炉,此时里面熏烟袅袅使得整个屋内皆是烟雾,颇有些朦胧环境之意。

        一袭白裳的肖氏带着一众外亲属及丫头下人们正跪在地上哀嚎大哭着,呜咽声传遍整个府邸,皆笼罩在一片阴霾下。

        “太后,皇上驾到!”尖锐而悠长的声音打破了府内阴霾,使得所有人皆是一怔。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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