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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哥哥,你脖子断了


察觉到黑袍人的气势越来越凌厉,盛钧不敢隐瞒,说道:“高人,我那时真的是鬼迷心窍才干下这荒唐事,可谁让她小时候天资好的时候,处处压我一头,还欺负我欺负得厉害,完全一点也不把我当堂哥,所以我那时喝多了,一时间……”

        东皇儿听着不对劲,什么小时候,小时候东皇儿在枫叶城,哪里会跟远在万里之外的盛家扯上关系?立即问他:“然后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就把她给上了。”

        “她是谁?”

        盛钧诧异地说:“高人您不是知道了吗,就是盛秋娥啊,这事后来被族长发现了,可是族长见盛秋娥的天赋已经废了,便替我瞒下此事,还逼盛秋娥不得与任何人提起,否则就说她勾-引堂哥,以族规处死。”

        东皇儿听后,浑身发冷。

        这就是所谓的大家族吗?里面沆瀣一气,权权相护。

        她今天所知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管中窥豹,真正的肮脏之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东皇儿再逼供盛钧,听到的,是越来越多肮脏之事。同时,也可以确定,盛钧没有去过枫叶城,那天晚上的时间,他在京州之中。

        东皇儿松了一口气后,心头又生起浓浓的无力感,那个人到底是谁?她要不要继续寻找下去?人海之中,她去哪里找?找到了,又能如何?

        东皇儿心头是一片的茫然。

        “高人,您、您可以放了我吗?”

        东皇儿回过神,冷冷地看着脸上一片恐惧之色的盛钧,这样的人渣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活在世上,如果他日,他成为盛家族长,指不定会给多少无辜的女人带来多大的灾害。

        东皇儿心思微转,拿出一支笔与一叠纸,“把你方才所说的,都给我一一写出来,画上押。”

        盛钧脸色一变:“我……”

        “不写?那就去死吧!”

        盛钧看到黑袍人长剑一亮,立即求饶说:“高人饶命哪!我写!我马上写!”

        在死亡关头,盛钧哪里还有半点骨气可言?立即拿起笔与纸。

        待盛钧写下四年来做过的缺德事,东皇儿略略看了一遍,确定与他方才说的无误后,收了那些纸,“杀你,真是脏了手了,今天且先饶你一条小命,届时自有被你祸害的人来找你和盛家报仇。”

        这样的人渣,一剑了结他,反而是便宜他了,最后还让他得个好名声。

        对付这样的人,最好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令仇者快,亲者痛才是最好的报应。

        东皇儿用神魂与幻灵交流说:“幻灵,把他关回黑暗之地,等回到学院后,我再寻机会放他出去,然后将他做过的缺德事一一公布出来。”

        幻灵说道:“不用关回黑暗之处,让他直接回学院吧。”

        “这样的话,他从这里走出去,大家岂不是都知道是我绑架他的?”

        幻灵哈哈一笑,说道:“有一件事我还没有时间告诉你,自从你突破到圣灵级,幻域得到你身上的神力更多后,已为你构建了一个传送阵。只要拥有其他地方的空间节点,你可以进入幻域内的传送阵,通过它传到任何地方。只不过,传送阵每次使用除了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外,还要消耗你的天衍神力,你现在境界不高,神力太少,只能在丹凤王国内传送,远了,就不行了。幻域现在还不完善,不能给你提供太多的灵力,所以这个传送阵不能天天使用。当然了,我这里有神力空间石,你可以每隔一段时间把修练的神力存在空间石里,再加上大量的灵石,便可以多次使用这个传送阵。”

        东皇儿的魂识扫向幻域内的传送阵,那是一个坐落在草地后面的八角型传送阵,传送阵极大,中间的传送位置估计能站下几十人,外缘的传送阵法奥妙无双,魂识还未靠近去察看,就被其中的深奥力量弹开。

        这还是幻域对她友好的情况下,如果是别人的魂识,传送阵法的防护阵法就能灭掉经过的魂识。

        “幻灵,这么说,我可以通过这个传送阵法,直接把他送回丹凤学院了?”她在摇光森林历练,而盛钧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丹凤学院,那么执法堂的导师要追查绑匪的话,想破了头都不会想到她身上。“可惜了,我没有丹凤学院的空间节点。”

        幻灵说道:“交给我吧,此地离京州并不远,我的魂识差不多可以到达那里,记下那里的空间节点,再推算一下,不难得到丹凤学院的详细空间节点。”

        “如此最好不过,最好是能将他送回所住的住宿院落,那样就更加的天衣无缝了。”

        有了这个法子后,东皇儿扔给盛钧两个馒头,等他吃完后,一棒打昏了他。

        这时候,幻灵也算出了盛钧所住院落的空间节点了。

        东皇儿在山洞呆了一夜,直到将近天亮时,才带着盛钧进入幻域,将昏迷的盛钧扔入传送阵后,注入神力到阵法上。

        东皇儿感到身上的神力像洪水一样被阵法给吸了过去,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身上的神力就去了十之八、九。

        这时候,阵法得到需要的神力能量后,一阵白光冲起,躺在传送阵中的盛钧在白光中骤然消失,被传送到设下的空间节点之中。

        东皇儿已累得坐在草地上,只传送一个王国内的地方就把她累得跟条狗似的,如果要传送更远,得要了她的小命不可。

        她马上问幻灵要了神力空间石,往后每天存一点的神力,需要用到传送阵时,就不会如此的吃力了。

        东皇儿神力费耗了八成之后,便没有出去,而是留在幻域之中修练,并让幻灵注意外面的情况,如果有小茶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来告诉她。

        幻域里,只有四岁孩童大小的小白泽正拿着一本古籍,有模有样地看着。看了一会儿,就拿起一个铲子,将一粒种子种到地里,然后淋上灵湖水,再用古籍上的秘术催生种子。

        而那个盛钧,住宿院落的某一处突然白光一闪,然后昏迷中的盛钧被抛了出来。

        不巧的是,盛钧被抛到一块石头前,砰的一声额头砸到石头,使得差不多要醒的盛钧又被撞昏了过去,一直到三天后,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这时候,正是子夜之时,院落里,因为他之前的失踪,使得他从盛家带来的小厮被盛家抓了回去,去查问他失踪的事。

        这段时间,大部分学子与导师还在摇光森林内,服侍学子的丫环与小厮都放假了,使得整个学院都静悄悄的,更没有人来窜门,使得他昏迷了三天,一直没有人发现他。

        盛钧醒后看到回到熟悉的地方,激动得当场就哭了,然后肚子饿得受不了下,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也因为好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理了,放着的干粮都发馊长毛,但盛钧饿了这么久,看到石头都想拿来啃,何况只是长了毛的食物。不管干不干净,拿起就往嘴里塞。

        填饱了肚子,盛钧借着月光走出院子,去敲隔壁院子的门,才发现左右院落都没有人。

        看到偌大一个院子,到处是鬼域一般的寂静,盛钧想起在黑暗之地呆的那些日子,心里越发地感到毛骨悚然。他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疯了,产生错觉了,否则怎么会平常热闹无比的学院,今晚却冷得如安静?

        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感到一阵刺疼,才相信他回来了,这是真实的。

        然而,为什么今天没有人?

        盛钧浑身发冷地坐在石板上,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莫过于为了脱身,他书写下的罪状,那纸上还有他的血印。

        其他的还罢,强=暴堂妹这事,如果传出去,影响太大,就算他是盛家的第一天才,为了维护家族声誉,盛家也不会再包庇他。

        “不行,我要找盛秋娥对个口供,如果黑袍人真的爆出来,我跟盛秋娥就咬定是对方诬赖的,或者说他逼迫我这样说的……”

        想及此,盛钧站了起来,为了不让人知道他找过盛秋娥的事,他悄悄地往辰院走去。

        学院里还有执法堂的导师在守院,盛钧为了去跟盛秋娥去对口供,躲开那些执法堂导师。

        留守学院的执法堂导师并不多,实力强的也不在,使得盛钧很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去到辰院。

        他去到辰院,正要去敲盛秋娥的院门,却发现院门并没有关上,而是虚掩着。

        院门与院墙有阵法守护,只能拿着住在该院学子的玉牌才能打开院门,盛钧小心翼翼推开院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却没有想到,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女子从盛秋娥的房间出来。“是你!秋怡堂妹!”

        此时,月上中天,洁白的月光洒在院子,盛秋怡鬼鬼祟祟地从盛秋娥的房间出来,猛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站在院中,指着她叫出她的名字,这一瞬间,险些没有吓得她魂飞魄散。

        盛秋怡这一惊非同小可,低声问:“你是何人?”

        “我,我是盛钧!你堂哥盛钧!”盛钧这些日子如同处在地狱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激动地走了过去,“秋怡,我失踪了多久了?有没有一年?”

        那个黑暗之地,日夜不分,没有冷热之感,只有无尽的黑暗,盛钧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多久,只知道许久、许久,久得令他绝望。

        “你是盛钧堂哥?”盛秋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瘦骨嶙峋的男子,不仅衣衫褴褛,还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如果他不说是盛钧,说是从地底冒出来的恶鬼,盛秋怡都会相信。

        盛秋怡睁大眼睛看了许久,才从盛钧那熟悉的眉目中认出来,此人正在盛钧。

        借着月光,盛钧看到盛秋怡脸上的恍然,他激动得又哭又笑说:“秋怡,我被人抓走的这些日子,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看我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如何没有?不仅学院的所有人都出动了,连盛家的所有高手都去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你。钧堂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绑你?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才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别提了,一言难进,我们进去说。”

        盛秋怡眸光微转,回身推开盛秋娥的房间,让盛钧进去。

        盛钧坐下后,正要点灯,却被盛秋怡止住了,她推开窗,让月光洒了进来。

        盛钧奇怪地问道:“秋怡,你怎么到秋娥的院子来了?”

        盛秋怡微笑着从戒指里取出金创药,以及一卷纱布,说道:“自然是来找妹妹的,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妹妹还没有回来?”

        “他们都去哪里了,怎么整个学院都空荡荡的?”

        “这个月是丹凤学院四年一度的大历练,可惜了,钧堂哥未能参加。”盛秋怡笑语晏晏,拿着金创药与纱布向盛钧走来。

        盛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竟然错过了这等盛事!都怪那可恶的黑袍人!”

        盛秋怡将金创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好奇地问道:“哥哥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把你绑走的呢。”

        盛钧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惧意,“我也不知道是何人,只知道那人一身黑袍,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连男女都听不出来。估计是我们盛家的仇人,这些日子我被他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那地方,邪门之极……”

        盛钧将这些日子的事向盛秋怡一一道来,盛秋怡越听越奇。

        “是了,秋怡,你怎么会有玉娥的玉牌进来这院子?还有,大家不是在历练吗?你又是怎么先回来了?”

        盛秋怡柔柔地一笑,柔和的脸庞在皎洁的月光下,似水柔情,“在历练中有不少学子都受了重伤,我懂得练药知识和一些医术,便一直帮他们处理伤口。正好几天前有一批学子伤得太重,我便护送他们回来,送到药殿那边医治了。这不,才解决了他们的事,我放心不下妹妹,便过来找妹妹了。”

        “原来如此。”盛钧点头不语。

        盛秋怡慢慢地靠近盛钧,柔柔地说道:“钧堂哥说,关你的那个地方,一丝灵力也没有?所以现在,你连一丝武力也没有了?”

        “可不是!”盛钧恨恨地说道:“不仅如此,那黑袍人还每次都将我饿得要断气了,才施舍两三个馒头给我。然后又提我出来严刑逼供,现在别说武力了,我身上还有一身的伤与痛呢。”

        盛秋怡心疼地看着盛钧额头上的血痂,怜惜不已,“可怜哥哥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苦头。”

        “就是!回去盛家后,我一定要族长不惜一切代价找出那个绑架我的黑袍人,要让他将碎尸万段,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盛秋怡慢慢地展开纱布,“在回去前,让我给哥哥包扎好伤口吧。”

        “那就有劳怡妹妹了。”盛钧备受折磨了这些多时日,这时才感受到温暖,才感受到亲人的呵护,心里满满地感动。暗想以后对秋怡妹妹一定要更好一些,以报答今日的温暖之情。

        他侧过身子,让背后的盛秋怡便于包扎。

        “哥哥客气了,咱们是兄妹,何必说得如此见外?哥哥刚从魔爪出来,不如趁着记得的事情还很清晰,再仔细地想一想,当时那关你的地方,以及拷打你的黑袍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这也好让我们往后去查,去帮哥哥报仇。”

        盛钧点了点头,再次为盛秋怡的细心感到温暖,脑海里回忆起当时的一幕幕。

        盛秋怡站在盛钧背后,一缕冷白的月光洒在她脸上,阴沉沉的。她唇边挂着柔和而亲切的笑容,那看往盛钧的眸光,却似外面的院子,很静很静,静得令人感到冷入骨头的寒意。

        她缓缓地展开手中的纱布,那纱布中间,微微闪着红光,原来,这并不是普通疗伤包扎的纱布,而是一件灵器。

        当手中的纱布拉得足够长了,她唇边温柔的笑意更甚,在盛钧陷入思索中想线索时,她突然手一扬,那纱布在盛钧的脖子上飞快地缠了两圈。然后盛秋怡两手各执着纱布一端,运起灵力用力一拉。

        盛钧突逢大变,只来及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盛秋怡,然后连反应都还来不用,被注入灵力的纱布灵器,便咔嚓一声,将盛钧的脖子勒断。

        确定盛钧再无气息后,盛秋怡才从容地收起纱布,看到月光下,盛钧死不瞑目,睁得大大的眼睛,她柔柔地一笑:“哥哥,你本来就不该回来的。”

        收了纱布,盛秋怡又从戒指里取出一把匕首,朝着盛钧的心口连扎了几下,血溅在盛秋娥床榻上的被褥上,在月光下,红得诡异。

        “哥哥,你脖子断了,心脏也被刺穿了,应该再也活不了吧?”

        盛秋怡伸出纤白的手,落在盛钧还带着温热的脸上,将盛钧的眼皮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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