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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借种


几杯酒落肚之后,张天生醉眼朦胧躺在沙发上,就在迷迷糊糊当中,忽然看见刘思盈面带着微笑,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张天生不由得心花怒放,双手轻轻一搂,就将美人揽入怀中,一阵美人清香扑鼻,张天生不由得醉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哦!我今天终于和你在一起了!我真的太开心了!”张天生双手轻轻捧着美人的脸,喃喃的说着梦呓般的话。

        “我也好喜欢你!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美人含情脉脉激动的说道,吐气如兰,张天生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就亲上了美人的小嘴,呼噜呼噜悉悉索索,那是粗重的呼吸与宽衣解带的声音……

        “啪!”陡然间,脸上一阵剧痛,张天生被一巴掌扇醒了。

        “张天生,你这个畜生,老夫待你不薄,你竟敢毁了我女儿的清白,老夫一定不会轻饶你!走!和老夫一起见官去!”司徒员外怒目圆瞪,指着张天生的鼻子咆哮道。

        张天生醉眼依然惺忪,转头看着枕边人,哪里是什么刘思盈呀?这分明就是司徒员外的宝贝女儿司徒静嘛!

        这酒醉得真是够狠的,真是醉酒误事啊!顿时,张天生所有的醉意,都被这一巴掌给打醒了。

        “员外,真是对不住了,我酒喝太多了,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啊!”张天生急忙辩解道,这事确实是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

        “爹!这不关天生哥的事情,是静儿自己心甘情愿的!”司徒静急了,急忙起身为张天生辩解道,她的衣衫不整,只遮住重要的部分。

        “啪!”司徒静粉嫩的脸上,顿时落下了一个巴掌印,司徒员外这巴掌扇得可真不轻。

        “你真是不知羞耻,司徒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你!你!你!我!我!我!”司徒员外闻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咆哮道,近似于发狂了。

        “爹,静儿真的真心喜欢他,你就别责怪天生哥了!”司徒静摸着疼痛的脸颊,轻声细语的说道。

        “唉!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家丑不可外扬,也罢,我就索性成全你们吧!”司徒员外火气一消,冷静下来之后,长叹了一声。

        “谢谢阿爹!”司徒静顿时喜形于色,喜笑颜开。

        “员外,这!这!这!”张天生急了,想开口拒绝,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说得出口?司徒静长得是很美,可是他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刘思盈了,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还叫我员外?”司徒员外顿时斜眼一瞪,那意思不言而喻。

        “是!是!是!岳父大人!”张天生当然心领神会,犹豫了几下到底还是改口了,都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如果还不负责任,实在良心难安。只是心里难免别扭,有些不情愿。

        “嗯!这还差不多!”司徒员外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天生哥,你的脸还疼吗?”司徒员外一走,司徒静就粘了过来,张天生本能的往旁边躲开。

        “天生哥,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可是适才你又……”司徒静翘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一脸委屈的样子。

        “没!没!没什么!你先离开好吗!我想静一静!”张天生总觉得这件事发生得蹊跷,隐隐透着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那好吧!你好好歇息吧!我走了!”司徒静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也只能离开。

        原来自从张天生与刘思盈那次邂逅之后,没过几天,又与杨不凡和阿牛两人告别,他与阿根就带着刘思盈所赠的修真功法,本想找一个僻静场所静心修炼的。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张天生前往大旗门赴考走到半途之时,他的老爹只因站错了船,成为官场斗争的牺牲品,被砍头革职抄家。

        虽然张天生和阿根因为出门在外侥幸逃脱,但是却因此成为逃犯,只能整天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大街小巷到处张贴着抓捕他俩的海捕公文,张天生和阿根只能跑到深山,在这个偏僻的司徒家庄打工混口饭吃。

        一夜之间,张天生从一个锦衣华服的富家公子,沦落成为一名逃犯,食不裹腹,只能忍辱为人打工,到了此际,什么长生不死的大计划,早就烟消云散了。

        天可怜见,司徒员外似乎并不知道张天生和阿根逃犯的身份,收留了他们,而且还待得不薄。这也是为什么发生了这趟子的事,让张天生捉摸不透的原因。若是以前,还可以说是司徒员外贪图张家的富贵,可是此际他是一个逃犯,人人唯恐躲避不及,又能够图谋什么呢?

        于是,张天生就以司徒员外女婿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和司徒静共宿一房,张天生起初虽然有些抵触,但是想想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就心安理得坦然的接受了一切,安心的做好丈夫的职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滑过,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司徒静的肚腹渐渐的鼓起,她有身孕了。

        奇怪的是,都到这份上了,司徒员外与司徒静两父女,依然一如往昔,没有半点要举办婚礼的征兆,似乎都不在乎一样,这太反常了。

        张天生心里纵然纳闷,也只有闷在心里。

        直到有一天深夜,张天生尿急惊醒了,发现妻子司徒静不在,于是独自一人轻手轻脚的向茅房而去。

        路过司徒员外的房门前,忽听得房间里面传来言语声,竟是司徒员外父女俩的声音,张天生不由得好奇心大起,于是附耳在窗边偷听了起来。

        “阿静,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在他的食物里边下药毒死他!怎么到现在还不下手啊?”那是司徒员外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是恼怒。张天生这一惊,确实非同小可。

        “东哥,你已经害死三个人了,看在他为你传宗接代贡献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好吗?”司徒静竟然称呼她爹为“东哥”,这让张天生更加震惊。

        “静啊!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杀人灭口,一旦被家族里的人知道你肚子里的骨肉不是我的,别说祖宗的传承我从此休想染指,恐怕还会被逐出大家族。所以为了永绝后患,那小子必须要杀死。”司徒员外此话一出,张天生总算听明白一些了,这个司徒东应该是那玩意不行,断子绝孙了,可是他家族里的传承,又非得有子嗣的族人才有资格享受,不甘心之下就企图通过借种蒙混过关。

        “东哥,真的不明白你们司徒家的臭规矩,为何没有后代就不给予传承呢?”果然,司徒静的言语,证实了张天生的猜测。

        “静啊!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固然是别人的好,可是孩子还是自己的亲,家族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司徒家的传承外传,也是为了司徒家长久昌盛着想。”司徒员外缓缓的说道,听得出来,他对家族的做法也是非常理解与赞同的。

        “东哥,你每次那样都十分猛烈持久,咋的就绝了种呢?”每次亲热,司徒东都是生龙活虎,也难怪司徒静想不通。

        “一言难尽啊!一百多年前,我练功不幸走火入魔,好在还能侥幸保住了性命,可是却弄坏那玩意绝了种,若非如此,岂能出此下策呢?唉!”往事不堪回首,司徒东唯有一声叹息。

        “东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真实原因,为何这次你又告诉我真相呢?”这个问题,司徒静以前也没少问,可是司徒东总是避而不答,没想到这次回答得这么爽快。

        “还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那个嘛!以前无论换了几个男人,你总是只开花不结果,确实没有必要知道。”其实,司徒东也没有完全说实话,他还想证明,是不是司徒静也出了问题?只是这些,岂能说出来呢?

        “难怪,你自己不断疯狂的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妾,原来只是想证明你的那个玩意还行。”此话是否会令司徒东难堪?司徒静根本就不会去考虑。

        “静啊!你的嘴巴总是那么损!可是奇了怪了!我偏偏就是那么喜欢你!”司徒东不怒反笑,嘻皮笑脸的说道。

        “东哥,虽然你那玩意坏了,但是你‘办事’带劲舒服,换了几个男人也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我就是那么喜欢你!”司徒静此话说的,也太露骨了,这让窗外的张天生听得面红耳赤,他的第一次,就这么毁在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身上,实在太不值了。

        “静啊!趁着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还小,咱们赶紧办事吧!否则,以后就是想办事,也办不了咯!呵呵!”

        “你呀!都老夫老妻了,还是那么的猴急!呵呵!”

        一阵阵悉悉索索宽衣解带,一股股呼呼噜噜粗重的鼻息,还有一声声吱吱呀呀床板的震动……

        张天生强忍心中的怒火,轻手轻脚的走开,径直走向阿根的房间,他必须赶紧唤醒阿根,连夜逃走。

        “少爷,你深更半夜的不搂着你的美娇娘,来打搅我的美梦,干嘛呢?”阿根正做着春梦,被强行打断,心里非常不爽,睡眼朦胧的叫嚷着。

        “嘘!小声点!不想死你就赶紧跟我走吧!”张天生竖起食指在嘴边,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小声的说着,牵着阿根的手就想溜了。

        “少爷,那也等我收拾收拾嘛!”阿根衣衫不整,还有一些盘缠,那也是必须要带的,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别收拾了,带上你的衣衫和那些晶石就可以了,咱们村西口汇合,快点!”经阿根这么一提醒,张天生这才记得还有一些东西,是不能遗漏的。

        刘思盈赠送的功法,对张天生而言,那就是无比贵重的东西,那就是舍了性命,也要保全的宝贝。司徒那两个狗男女此际正忙着亲热,想来也不会那么快完事,赶紧回房收拾应该可以的。

        夜黑风高,张天生带着阿根一路狂奔。直到两个时辰以后,天边泛白黎明就要到来之时,两人这才停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撒尿,为了逃跑,张天生这尿都快憋死了。

        “少爷,天下虽大,却到处张贴着通缉咱俩的海捕公文,咱们该往哪里去呢?”

        “咱们去万香楼找阿牛,那里离百药门也近。”

        “少爷,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刘思盈,只是出了血衣门那趟子事,就是不知道万香楼还能不能再开下去咯!”

        “阿根,不是我说你,自从你沦落为逃犯,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别的时候我不敢肯定,现在嘛!万香楼必定重开了。”

        “为什么呢?”

        “因为血衣老祖已死,血衣门此际群龙无首,一个个为了争当掌门大打出手,哪里还有空闲来找万香楼的麻烦呢?”

        声波这东西,张天生每天都听,其实他关心的并不是世事,而是期待广播里,出现有关刘思盈的消息。前些日子,刘思盈炼丹选拔大赛夺魁的报道,就让他兴奋激动了半天。

        “哦!那就去投奔阿牛吧!他这人够爽快!合脾气!”

        “不过,咱俩还得先改容换面。”

        黔西南果然网络时有时无,而且手机也没有了电,要到下半夜才能码字,然后要走半小时的山路,去有网络的地方,才能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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