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刑讯
明忆乐醒来时发现今野正抱着她，一脸陶醉。她试探性地动了动手，依然没力气，被刺中的地方没有出血和太多痛感，猜想是用了麻药。
她左右看了下，是和地牢差不多的密室，空间不大，阴暗无窗，全靠一盏油灯照出光亮。
明忆乐想她上次被这样大字型捆绑在邢具上是几年前了？是伊拉克还是美国？
屋子里有点冷，衣服被扒掉了一层，明忆乐吸了吸鼻子，看向搂抱她的女人。
“我说，喜欢归喜欢，也不至于这样吧？”
今野抬起头，笑得妩媚自然：“因为你太厉害呀，不这样不行呢。”
明忆乐暗运内力毫无效果，绑缚腰身四肢的锁链不一般，她知道挣扎无用。
不得不说还是挺懊恼的。明忆乐叹口气，也不看人直接问：“说吧，要什么？”
“啊呀，明大人真是明白人。”今野半边脸完全贴在明忆乐胸口磨蹭，“很简单，说出大人背后的隐藏势力就可以，比如美日斋，是否已经被大人收为己用？”
啊啊果然是刑讯啊，明忆乐叹口气扭了扭脖子，试图找个能舒服点的姿势。
“我曾被持续电击二十四小时，身上都烧焦了，他们却连我的名字都没问出来。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省去这些吧。真的，作为反派你们直接砍了我最好。”
明忆乐说完就后悔了，这个世界没有电，今野怎么可能理解电击。
今野微笑，抡起锤子砸向明忆乐左胸，三根肋骨登时断裂。
明忆乐咳出口血，想：得，有点意思。
显然女人并不适合体力活，只是抡下锤子今野就气喘起来，白净脸庞上亦泛起些红晕。她用手背擦汗，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真是的，你看我还真蠢，用自己不擅长的东西，笨手笨脚。”
明忆乐吐掉嘴里的血弯起一边嘴角：“老板你可不蠢，你能耐大着呢，能让我中毒到这个地步，你是从我们宿下就开始了吧？不仅食水，恐怕连一应用具，啊对了，还有我泡澡的时候，嘁大意了啊。”
今野柔柔笑着，拿出手绢擦掉明忆乐嘴边的血迹。
“不过也还行。”明忆乐大方让她擦，笑容里带上些调侃，“好歹是栽在像老板这样美貌的美人手里。”
“大人真说笑，若说美人，天底下还有谁能比过你？”
明忆乐有点愣：“喂……你眼瞎么？”
今野亲了下明忆乐的耳垂：“大人，还是赶快说吧，不然我就要疼爱你了。”
明忆乐没说话。
“不然这么好的身子毁在我手里，长流先生该有多心疼多难过。”
明忆乐睁开一只眼看人：“那家伙还活着么？”
“小蝶应该不会杀他的。不过如果让我失了耐心动起手，那就算你回到长流先生身边，他恐怕也要嫌弃你了。”
明忆乐哼笑：“那样挺好，你动手吧。”
“大人，真的不说吗？”
“别废话，你动不动手，不动手我睡了，困着呢。”
今野叹了口气，悲伤感颇为真诚，可很快兴奋浮出，她掀开明忆乐的里衣，摸上她的后腰抽出匕首，刀尖戳上明忆乐胸口。
明忆乐想这把匕首从来随身，是多少年的老伙伴了，不知老伙伴捅自己是什么滋味。
“明大人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这双手臂。”
明忆乐低着头随意回：“啊你说了。”
“只是我觉得它们还不够完美。”
明忆乐在心里叹气，她最烦上刑的是个话痨。
袖子被撕掉，刀尖从手腕刺入，沿着手臂下侧直直划开，一直划到腋窝，划出一道一厘米深的口子，划完左臂再用同样的方法划开右臂，完成之后明忆乐的双臂成为血滴幕帘。
今野退后两步欣赏全景，脸上再现陶醉神色。
“这样就好看极了。”
“好看你怎么不用在你身上。”
“我怕疼嘛。”
明忆乐哼笑了下，她再次尝试运力，但身体依然虚浮，她知道就算放开自己，她的双脚也走不了路。
“好了，景色布置好，该动真格的了。”说完今野拿出一个小盒，打开盒盖展示给明忆乐看。
里面是大小粗细不依的银针，密密麻麻排列着。
“针？还真应景，你是容嬷嬷的粉么？”
“容嬷嬷？那是谁？”
“没什么。”
明忆乐不确定，这几年几乎没吃什么苦，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和当初一样。
针从胸口开始下落，扎入乳/房，乳/头，腰腹，腋下。
明忆乐一直低着头，嘴唇抿着，汗珠越来越多的出现，流淌，一滴一滴掉落。
舔掉胸口流出的血迹，今野将细一些的针插入被她划开的伤口内肉中，一边插一边道：“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毁坏神经，我插得并不深呢。”
明忆乐哼笑，只是嘴唇抬起的力量有限，笑得残缺。
到两臂伤口内全插满一排银针之后，今野掰开明忆乐的手指。
“大人，说一点点也可以的。”
明忆乐的呼吸已经急促，鬓发因为被汗湿而贴上她的脸颊。她粗喘两下，积攒出力气但声音还是比预想的虚弱：“别废话，要插就插。”
“真的不考虑考虑吗？我并不想杀你呢，真的。”
说着，今野把住明忆乐左手拇指，牙签粗细的银针戳在指甲里稍稍刮蹭，微微向里用力。
明忆乐睁开双眼：“真的不想杀我？就因为这样所以没有杀气，我无法察觉么？哈……”
今野微笑：“大人聪慧，我和小蝶都不会武功，对你和鹿长流都只想占有不想夺命。”
明忆乐想她确实大意了。那个小蝶送情书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熟悉她收敛的脚步气息，对她放松警惕。
明忆乐闭上眼，没什么可说的，败了。
银针瞬间插入，强行剥开紧密连接的细肉，直直插入到指甲深处，涌出的血滴成不规则的U型在指甲之下散不开。
明忆乐强咬住下唇没让声音出现，但她知道不妙，长时间的幸福生活让她对痛感敏感，忍耐度也有所降低。
第一根插入得很快，第二根今野要慢慢来，她掰着明忆乐的食指，让银针一点一点慢慢攻占进去，挑开指甲，让血一点一点流出来。
明忆乐的脸已经苍白，豆大的汗珠如雨一样落下，进入眼睛里令她视线不清。嘴唇因为缺水而开始发干，但在左手指甲全被银针插入之后，牙尖咬破嘴唇，血让干皱的嘴唇恢复湿润。
但当血液凝固，不规则的血块就挂在那些起皱的嘴皮上。
明忆乐的面部肌肉生理性地震颤，她试过强行聚力，可她中毒深重的身体今次没有机会，双臂的伤口在不断滴血，加上被刺伤时流的血量伤势，再加上断裂的肋骨内伤，明忆乐判断她应该撑不过这个晚上。
看明忆乐的左手不断发颤，今野亲吻手背，对它说：“都怪你的主人不配合，我并不想让你受苦呢。”
“废话真多。”
“大人还有力气说话？太好了，我怕你疼得受不了说不出话呢。”
今野走回明忆乐面前，抬手抹掉她嘴唇上的血，含在自己口中吸吮。
见人又不再回应，今野来到明忆乐的右手前，那手正用力攥拳，今野将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掰断，让明忆乐听到一声一声断裂脆响，然后仍是从大拇指开始，银针一根一根扎入。
明忆乐的眼里布满血丝，嘴唇已经咬烂不断有新血溢出，下巴上全是血，模模糊糊的一片。
她担心鹿长流的安危，又觉得那种比变态还变态的怪物用不到她担心，心里矛盾不断自嘲。
败了就要接受惩罚，明忆乐没觉得有何不对，她没有恨没有恼怒，现下状态她无法理智细致地分析，那就只有承受，还有等待。
看着一副凄惨模样的明忆乐，今野叹息：“唉，果然还是不够，毕竟是明大人，是神的使者呢。都说明大人是至圣至慧凡身真神，那……大人的身体真的是凡身吗？就让我来验证……”
今野挨近明忆乐，两指捏住银针，手贴小腹下移，进入里裤，探入明忆乐双腿之间。
“明大人的身体……是凡身或圣体……”
当银针精准上挑刺入，明忆乐瞬间仰头双眼暴突嘶吼出声，破废双手大张激烈震颤，整个身体不住抽搐。
“哎呀明大人，怎么可以这样尿到我手上。”一边说着，今野一边舔吻明忆乐胸口锁骨。
“明忆乐落在今野手里，死才是她的幸运。”男人一边说着仍在寻找反攻机会。
“今野？旅店老板……”鹿长流说着，地云剑尖缓慢刺入男人心口，“明忆乐在哪？”
“我不知道！只有今野知道！一切都是她的安排！现在她大概已经被折磨死了！”
鹿长流怔住。
死了？折磨死了？
吾王死了？
我要失去吾王了？
我失去吾王了？
我失去吾王了？
我失去吾王了？
眼珠缩紧颤动，地云摔落地面，男人趁机攻击，却是鹿长流一手伸出直入腹腔，五指抓住大肠甩出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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