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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史臻祥血帕引佳人疑


阐诗琯回想起刚刚史臻祥咳嗽的样子,心中七上八下的。

        “这史公公不过也就二十几岁怎么就会咳血呢?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呸呸呸!他自己就是神医,怎么会得绝症呢?那么是受了内伤吗?难道是什么人打伤了他吗?不可能呀,他明明那么厉害……”

        “小姐,你在这里嘀咕什么呢?”怜儿收完茶具过来就见阐诗琯一个人站在这里嘀咕。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阐诗琯的手上,忙惊呼道:“血?小姐你没事吧?”她赶忙查看起阐诗琯的情况来。

        阐诗琯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不是我的。”她忽然想到怜儿之前一直呆在总管府的,她定然比自己更清楚史臻祥的事,便问:“你以前在总管府可曾听过史总管有什么疾病?”

        “这个……”怜儿犹豫了一下,便道:“我不知那是不是疾病,总管他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周身发冷,然后就把蜜姑娘和葐子急得不像样,到处给他找药材。”

        阐诗琯眉头一皱,自语道:“周身发冷,是寒毒所致吗?”她又问:“那你可知他会咳血吗?”

        怜儿又看了看阐诗琯手中的手帕,忽然明白过来,“这是史臻祥落下的?”

        阐诗琯点头,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头。

        怜儿又凝思了一会儿道:“这个不曾听过,也未曾见过,他的起居都是蜜姑娘打理照顾的。”

        “又是她!”阐诗琯心中不快,总不能让自己去问那个曾经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吧。

        但此事她却上了心,越是看那帕子越是触目惊心,心中更是感叹:史臻祥,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呢?

        忽地心口又开始疼了起来,怜儿见她神色不好,便道:“小姐,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

        阐诗琯点头,刚想要去躺一会儿,便听外面传报:“皇上驾到!”

        她这刚刚还急着给皇上送药去,现在却不太想要见到他了,无奈,只好捂着胸口,出来迎接。

        皇上自然不愿拘礼,又见阐诗琯气色不好,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阐诗琯摇了摇头,“无碍。”

        她朝外面看了看,是苟来羌跟着一起来的,便冲着那边喊:“就是头疼病又犯了,刚刚史总管已经过来瞧了,给我炼了几枚丹药,我这刚想服下,皇上你就来了。”

        皇上一听是阐诗琯的头疾犯了,紧张个不行,忙叫怜儿去拿水。

        阐诗琯从瓶中倒出一枚丹药顺水服下,悄声说:“皇上不必如此紧张,我是说给外面那个听的。”

        然后又重新掏出一个小瓷瓶道:“史总管其实炼的是这个。”

        皇上便明白过来,这史臻祥来给阐诗琯送药想来是避人耳目的,阐诗琯又叫怜儿倒水,从瓷瓶里倒出两颗来,“皇上也快些服下吧。”

        皇上便也顺水服下了。

        阐诗琯急问:“感觉如何?”

        皇上笑说:“就算史总管炼的药神了些,可也没神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啊!”

        阐诗琯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皇上却没怪她,反而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也正是阐诗琯关心他的表现。

        只笑了一会儿,他又叹息,“改明也得让史总管给朕开些管头疼的药了!原本提拔紫大人做两江提督是一件幸事,结果问题却出在了政审上,早知如此,朕就直接写委任状了,哪里还有这档子事了?”

        阐诗琯劝慰道:“皇上如此本是秉公执事,皇上不必挂怀。”

        皇上叹息,“只是对不起紫大人,更是愧对紫佳人。”

        阐诗琯道:“此事并非定论,不还有扭转的余地吗?”

        皇上眼冒星星,“琯儿有何高见?”

        阐诗琯笑说:“这政审既然出在一包茶上,那么就从一包茶查起,严大人说那茶是极品大红袍就一定是极品大红袍吗?”

        皇上道:“朕早就想到了,且朝堂之上,严大人将那茶带了回来,当场便泡来尝了,却是无人能够定论。”

        阐诗琯笑道:“既然是无人能够定论那就是没有定论,再请专业师傅来尝便是了。只是这极品大红袍为贡品,便是寻常人不能饮食的,那么那严大人又是从何断定此茶为极品大红袍,并将紫大人扣押的呢?”

        皇上拍手叫好,瞬间感觉迷雾散了,“妙啊!琯儿不愧是我的福星。”

        阐诗琯心中却腹诽:真正的福星是史臻祥吧,若不是他临走前的那句,我也仍在迷雾之中呢!

        这件事本就是皇上考虑不周所致,阐诗琯又道:“这一次皇上订要派一稳妥之人了。”

        皇上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也谨慎了起来,看来还是要使用中间力量了。便道:“早些年陈太医还在时著过一本医书说医者都要尝过百草方知药理,便就练就出一副好舌头,有些药物只要舔过便可将其味道印刻在脑海,只不知史总管有没有这样的能耐。”

        早在皇上说医者尝百草便可记住其味道时阐诗琯便想说史臻祥正好就有这样的本领,可是皇上突然一转折把这话问了出来,她忽然就顿住了。看着皇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脸,可是为何刚刚的话让她听起来却是那般的不自在呢?

        忽地她又想到史臻祥说过,皇上也是多疑的人,所以乞巧盛会那次仅因为他们撞了衫,史臻祥便当众宽衣将那罩衫丢了,如此想来,皇上这话会不会是套话呢?

        阐诗琯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和他说实话,摇了摇头道:“不然皇上召见他来问问。”

        皇上看了看天色,“今日他既然已经回去了,就等明日再说吧。”

        阐诗琯心道好险,皇上果然是在套她的话,心中又不免有些伤心,都到人心险恶,后宫更是如此,就连看着如此单纯没有心机的地主家傻儿子富贵都如此,看来这皇宫真的不能说半句实话了,难道得一知心人就如此难吗?

        想着心口又不由得疼了起来。皇上见她气色又难看起来,只道:“你真的没事吗?是头又疼了吗?”

        阐诗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皇上不明所以,便又问:“史总管给的药没有效果吗?”

        阐诗琯学着皇上刚刚的语气说:“皇上适才不也说了,就算史总管炼的药神了些,却也没神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呀!我想多休息休息就好些了!”

        皇上道:“那你赶快休息吧,朕就不打扰你了,如果感觉不适,一定要尽快宣太医。”

        阐诗琯应下,皇上便离去了。

        且说史臻祥从阐诗琯这里出去准备将那沾血的帕子丢了,却发现帕子不见了,想是定是阐诗琯拉扯他时掉落了。

        他皱眉,不知阐诗琯见了会作何感想,竟担心她为自己担忧,可随即一想,她若果真断情绝爱,又怎么会为自己担忧呢?

        一夜无话,史臻祥早起,蜜儿奉上了早餐,又是白米稀粥,看着就索然无味。

        史臻祥道:“同样都是甄家兄弟,且看看宫里那位再看看咱们府上这位,去叫他好好学学!”

        蜜儿有些气,宫里的那位如今是得到了阐诗琯的真传了,府上这位却只得了个皮毛,她赌气道:“要现在去说吗?”

        史臻祥没有搭话,蜜儿只好赌气去了。

        却说史臻祥忽然想起阐诗琯昨晚说过的话:“公公果然是什么尝过一次都记得,那臭豆腐味道如何?”

        他嘴微微一笑,平日里冷厉的眸子弯弯煞是好看。从自己的收藏架最上方拿下来一个小包裹,一层一层包得很是严实。待全部打开,却是上次在珶瑝山脉他从阐诗琯那里没收的臭豆腐。

        用筷子轻轻点了点,放于口中,回想起阐诗琯用手指蘸着塞到自己口中的那种感觉,却越品越觉得这臭豆腐香。

        待蜜儿从厨房端着新做的早点回来,却发现那被史臻祥说成是“索然无味”的白米稀粥已经被吃个干净,还有这屋子中弥漫的淡淡的怪味是什么味道,怎么有种隐隐的熟悉感?

        且说史臻祥吃过早饭,将证据藏好,一溜烟地跑了。

        刚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便见皇上也在这里用膳。

        史臻祥狐疑:“咱家今日是来早了吗?”

        “不早不早。”太后笑说:“皇儿是特意来这等你的。”

        “等我?”史臻祥越发的狐疑。

        皇上道:“还不是因为紫大人政审一事,刚刚朕与母后说了两江提督的重要性,母后也认为紫大人是不错的人选,可如今紫大人明显被小人坑害,这便想寻史总管想些法子。”

        史臻祥谦卑道:“有太后娘娘在,咱家就不卖弄呢?”

        太后道:“史总管谦虚了,这法子其实并不难,无非就是尝出那茶叶并非是极品大红袍便可。”

        史臻祥笑:“若尝不是,想是许多人都能尝出来,只叫些懂得茶道的人来即可。”

        太后的眸子忽然一眯,语气也变得森冷起来,“可若是呢?”

        史臻祥道:“所以太后是想扭转乾坤了?”

        太后淡然道:“倘若乾坤本清,也无需扭转,倘若不清,便需要些大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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