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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阐诗琯被施咒夜不安


史臻祥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阐诗琯便将这几日遇到的诡异情况和史臻祥说了,尤其是昨晚的事那种感觉过于真实,乃至内心的那种恐惧感。只是她没太好意思说的太过明显。

        “这种感觉是从何时开始的?”

        “表妃被解除咒法时……”

        后面的话已经不需要阐诗琯多说,史臻祥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说你就是那个施咒者吗?”史臻祥的眸中闪过一丝精芒。

        “我哪有那个本事,我觉得我是被施咒者,只是这种感觉不明显,每次想要把我的灵魂拉到另外一个世界时,我便清醒了过来。”阐诗琯道。

        史臻祥眉头一皱,“此事不要和旁人说,看来我得提前去拜访那位道友了!”

        史臻祥与太后秉明了情况便去出巡寻找道长了。

        后宫这边因彻查施咒者也搞得人心惶惶,连生个病都不敢生了,却是十天半月都过去了,也没找出来,却是表妃曾放出的蛊虫被太后截了下来,所以她断定这件事是表心姬所为,至于她为什么要对表妃施如此歹毒的咒术却是不得而知,或许只是想要扶持自己的亲生女儿上位。

        却说表心姬,当真的冤枉,宫中的流言蜚语她已经听说了,便对阐无庸道:“明天无论你用什么手法,都要把这张纸条传递给莲儿,否则你不要再回来见我!”

        阐无庸无奈,收下了纸条。

        半月时间一到,没有查到施咒者,翦言也被放了回去。

        表妃有些狐疑:“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

        翦言笑说:“奴婢一口咬定所做之事不受控制,他们便以为奴婢也同样中了邪术,便将奴婢放了。”

        表妃仍有些不信,“太后没有探查吗?”

        翦言道:“只怕她老人家查不出来,所以也无法,又说娘娘现在身子弱,不能没有人伺候,便将奴婢放了出来。”

        表妃点头,“也是了,万蛊探阴都没能查出来,那么估计也查不出来了。只白白便宜了那阐诗琯,这次没能把她拉下水不说,她的那个掌事宫女还成了曹小将军的未婚妻。如此想来,九王爷定是故意叫那侍卫频繁接触怜儿引咱们上钩呢!”

        翦言道:“主要还是娘娘运筹帷幄,将局势扭转了,不然奴婢可能真的见不到娘娘了,娘娘要不要备份贺礼给阐夫人?”

        “给她?给她做什么?”表妃冷声道,充满了不屑。

        翦言不解,“不是阐夫人出手帮忙解决的吗?”

        “哼!”表妃又是冷哼一声,“等她,那么咱们主仆是真真的无法相见了!”

        翦言奇道:“不是阐夫人,还有谁能有如此手段?”

        表妃一记眼神透着冷芒直射而来,“不该问的不要问!”

        翦言忙低头不敢说话,眼珠却是转了几转像是想着什么主意。

        与此同时,阐白莲收到了一个字条:隐其锋芒,多做错事。

        是母亲的字迹,她略皱了皱眉头,忽而舒展开来,露出浅笑将那纸条烧毁。

        只史臻祥去拜访道长未归,阐诗琯越发提心呆胆起来,明显表妃的症状已经好了,可那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

        偏赶上这些时日皇上因后宫之事闹的不快,且精神越发委顿。找了太医来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太后知皇上是心病,可能是见不惯那些肮脏的事又受了些刺激。便想到上次九王爷盛人头上朝,吓得皇上夜不能寐,阐诗琯带他蹦迪,便想了一个主意,因阐诗琯每月有一次去长乐宫伺候的机会,这月便叫她月初去了。

        阐诗琯无奈,只得去了,却因太后重新封印蛊痣,不再长出痣毛,便没理由拒绝与皇上同床。她一直想着如何推诿,恰好看到阐白莲提着食盒过来。

        阐诗琯便笑着与她打招呼,“有许多时日不见姐姐了,今儿个倒是碰上了,那咱们姐妹可要好好聊上一番。”

        阐白莲感叹道:“是啊,最近后宫诸事繁多,一直也未能得空。近日听说皇上总是困怠恍惚,便做了些提神养气的汤,正巧碰上妹妹。”

        阐诗琯虽不喜这个姐姐,可不得不说,她做的汤可是一绝,想到了上次的那个驱寒汤还没喝够,便不争气地流出口水来,“不知姐姐做的可够多?”

        阐白莲笑说:“够多够多。”说着便要拿出来给阐诗琯看。

        忽然阐诗琯又感受到了那种灵魂被拉扯的感觉,她一恍惚,便觉胸前一热,再定睛一看,只见阐白莲惊慌失措,忙用帕子给阐诗琯擦拭身上的汤渍。

        恰好皇上进来,他刚刚明显看到阐白莲似乎是故意洒上的,皇上心中不喜,一把推开阐白莲,拉着阐诗琯道:“你没事吧?”

        阐诗琯也被烫得心口有些发疼,强忍着:“应该没事,我去换身衣服。”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阐诗琯受伤不轻,便将怒气都撒到了阐白莲身上:“平日看你也是一个稳妥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朕都病了有半月了,也不见你来看朕,怎的今天就来了?”

        阐白莲忙求饶:“臣妾知错了!”

        皇上道:“若是琯佳人无事,暂且饶你,若琯佳人伤重,你也别想好过。”

        这边便宣了太医,阐诗琯的胸口过去红了一片,怕是要留下疤痕的。皇上一听还怎能放过阐白莲,罚了俸禄并禁足三月。

        阐白莲哭着喊错,一路哭哭啼啼被人遣送了回去。可进了门,却又挂起了浅笑。

        这件事在后宫里也传开了,表妃皱眉,“这个时候出手,这用意不要太明显,只是没想到吧,你以为你也姓阐便能得到皇上的格外关照吗?就你那点道行还是太浅了!”

        她忽然觉得阐白莲蠢笨之极,根本不值得她如此重视,阐白莲其实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表心姬,但她在宫外恐怕也没那么好操控,怕是现在早已经气得翻桌子了吧!

        倒是阐诗琯因祸得福了,她正不知该如何拒绝与皇上同床呢,恰好利用此机会躲过一劫。

        阐诗琯再次侍寝失败,自然乐得其所,慈宁宫里太后的眼神却是一眯,“阐白莲,她可不是一个鲁莽之辈,怎的会无端扰了皇上的好事?”

        后姑姑道:“会不会因为妒忌,上次娘娘叫她们瞧病,这莲佳人也是瞧了出来的,最后却因琯佳人调出了染剂而将这奖赏给了琯佳人,听说琯佳人回来的那天晚上这莲佳人就去过琯佳人那里不知说了些什么。且琯佳人带着皇上和一众丫头奴才们疯的那天晚上莲佳人也在……”

        太后摆了摆手,“话虽如此,但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且再观察观察吧,可惜了,要琯佳人侍寝就还要等几日了。”

        这天夜里,迷朦中,阐诗琯又感觉到一股子灵魂拉扯力,并且自己的心口也是疼痛难忍,那碗汤好巧不巧的正好洒在自己的禁制上。阐诗琯醒来,已是一身冷汗,再看心口,红红的一片,倒像是一朵牡丹。

        她的心头一惊,“难道想要陷害我的是她吗?”

        而黑暗中,鬼影人也是满头大汗,再一次施咒失败,他不由皱眉,奇道:“按理说表妃给我的生辰八字应该是没错的,若是错了也不会有牵扯力了,可为什么就是抽不出她的灵魂呢?”

        一夜再无话,次日一早史臻祥终于回来了,先到太后那负了命,因听说阐诗琯昨天被阐白莲打翻汤碗给烫到了,便过来查看。

        阐诗琯忙将昨晚那种灵魂拉扯感又和史臻祥说了,并说出了自己身上怀疑。

        史臻祥劝慰道:“这件事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太后娘娘也瞧不出的术法,你觉得表心姬会有那个能耐吗?且表心姬并没有把自己的所学传给阐白莲。”

        阐诗琯更加不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回的感觉和上次很不一样,上次好像是自己得灵魂和别的灵魂捆绑在了一起,这次就是抽离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将我的灵魂抽离出去。”

        史臻祥面无表情道:“那就要怎你自己了!”

        阐诗琯皱眉,“什么意思?”

        史臻祥冷声道:“你自己的灵魂你不自知吗?”

        他的眸子忽然一凝死死盯着阐诗琯,耳畔想起道长的话:“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既是重生,便已无故,阴阳更替,此女亦彼女却也非彼女。”

        阐诗琯被盯得直发毛,“你自己的灵魂你不自知吗?”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自己穿越而来吗?那么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阐诗琯,自然也不是原来的命格。同时心中更是吃惊,难道这死太监连这个都能看出来吗?那么自己要不要坦白交代,可是穿越这种事如此匪夷所思,他会相信吗?

        阐诗琯再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要说吗?真的要说吗?真的要和他说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公公的意思?难道和我莫名失忆有关系吗?”

        她紧皱眉头,有一事她也很好奇,看到那些穿越剧里,不是都会继承原主的记忆吗?为什么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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