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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史臻祥空物处念旧人


“小主?”那人冷哼,“这么说要你命的人还挺多嘛!”

        不是后宫的那帮女人嘛?那么是谁?这人该不会是一个死太监吧?

        想到太监,阐诗琯的心又是一痛,这让她想起了史臻祥,当然,不可能是史臻祥想杀他,如果是他,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死,却不会选择这么一种。

        她不禁苦笑起来,随即变成了戏谑,“那你该不会是来劫色的吧?好吧,我知道我倾国倾城,男女通杀,连太监也不放过……”

        那人一听更是愤恨,气得手直抖,一个没控制好就在阐诗琯白皙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顿时一股凉意袭来,心中大惊,看来这人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啊!

        她冷眸瞥向那人,笑容阴森。冷声道:“看来阁下并不是劫色的,想要我的命吗?不过我的命恐怕也没那么好拿!既然先天批命得我者得天下,那么就先且看看,杀了我,以我的气运化作怨力可不可以让这世界生灵涂炭!”

        那一瞬,她仿佛是黑化了的妖神。那持着匕首的人神情一顿,竟有些被惊叹住了,随即喃喃了一句:“得天下吗?”然后好像被斗败的公鸡丢下匕首颓然而去。

        阐诗琯捡起匕首,紧皱眉头,刚刚那一瞬,那人用的是自己的原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只是她一时想不起。

        她捡起匕首,上面刻画着一朵芙蕖,忽地她灵光一闪,心道:不会是她吧?

        次日一早,史臻祥从宿醉中醒来,头有些发沉,便喊:“蜜儿……”

        可唤了一声,蜜儿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葐子进了来。

        葐子欣喜:“总管大人你醒了啊!”说罢那过来帮忙穿衣。

        史臻祥不太习惯,推开葐子道:“蜜儿呢?”

        “在……在书房里。”葐子的手一顿,答道,又问:“奴才这就去叫蜜姑娘。”

        史臻祥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去厨房给我弄点解酒汤。”

        葐子这就去了。

        史臻祥还是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便坐下暗自调息。忽听外面一人道:“秀儿姐姐你怎么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被蜜姑娘看到了又该责罚你了。”

        又一人道:“怕不是还惦记着人家,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人家现在已经贵为一品佳人了,听说前段时间皇上还要加封为妃的,只是这太祖妃薨逝暂且耽搁住了,但早晚都是要封的,哪里会记得我们啊,有些人啊就是自不量力,且不说以前还没少欺负人家,人家不记仇就不错了,难道还会把你请到宫里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岁了!”

        这人说话好生的尖酸刻薄。

        史臻祥听得出来,这人是皇上赏赐过来的,一直都是个刺头,蜜儿没少教训她,不过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屡教不改,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毕竟是皇上赏赐的人。

        而被讽刺的主便是秀儿了,她没理会那尖酸刻薄的人,反而和那相劝之人说道:“虽说寝房被二小姐改良了,但还是不免有些潮气,就要常晒晒被子,幔子。我想这点小事蜜姑娘也不会责怪的!”

        那人便嘻嘻笑道:“是了,是了,是我多嘴了,而且蜜姑娘也没空搭理咱们,听说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晚上了……”

        史臻祥甚是反感,这群人就是爱嚼舌根子。

        直接起身出来,吓得那几人一阵心惊肉跳,都拍着胸脯,心道:自己说话的声音这么小,应该没有被总管听到吧?

        赶忙见了礼,史臻祥冷哼了一声,没理会她们,径直朝书房而去。

        只见蜜儿跪坐在那里拼着棋盘,每落一子都要想上半天,听那个嚼舌根的说她已经在这里一夜了,再观棋盘已经恢复到了六成。

        蜜儿的记忆力是极好的,虽然没有过目不忘那么夸张,却也是极为惊人的。只是那棋盘在现在的他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别拼了,格局已变,就算你还原了也没用。”史臻祥冷声道。

        蜜儿的手一顿,看向史臻祥,悠悠地说:“是因为阐诗琯吗?”

        史臻祥不语。

        蜜儿苦笑道:“得此女得天下,纵使布了整整一盘棋,也没有那一子来的重要,有了她尽管叫他人厮杀,大人可不费吹灰之力,除非大人不想将她当作谋权的工具。”

        史臻祥的脸色一变,逼近蜜儿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蜜儿惨然一笑:“看来是真的了!”

        史臻祥心乱如麻。蜜儿却不屈地一颗一颗地拾着棋子,脸庞划过一串泪珠,将一枚棋子固定在棋盘上,“大人原本就没打算废了这颗棋子吧,那又何必纠结,她若依旧听命于你,就乖乖的坐她的凤位,她若有了反叛之心,留一个名册便可,难道她一人还抵得过那一朝人命吗?”

        说罢,蜜儿倔强的又落了一子,嘴角溢出血来。这盘棋本就是极耗心血的,更何况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原状。

        史臻祥见状皱眉,“你想死吗?”

        蜜儿惨笑:“奴婢活着便是要为大人效命。”

        “好,很好!”史臻祥气的出去。

        恰好葐子寻声过来,一个侧身忙躲了开来,才没有叫那醒酒汤洒在史臻祥的身上。又见蜜儿嘴角溢血,忙问:“这是怎么了?”

        史臻祥不语直接出去,葐子又道:“总管,你的汤!”

        史臻祥没有理他,继续前行。

        这时忽听“砰”地一声,葐子忙转头看去,却是蜜儿瘫倒在棋盘上,刚刚恢复的棋盘立刻又变成了散沙。

        史臻祥听得声音,脚步略停顿了一下,却还是走了。

        院内,到处披红挂绿的,恍惚间又回到了数月前,阐诗琯住进来后就没少折腾他的总管府。今天偷偷叫进来一个工匠改造床,明天就晒了一院子的被褥床单,还发明了一种帐幔叫蚊帐,说是防蚊子的,真把这府里的人当白痴,殊不知这府里本就有一种叫“帱”的帐子,就是防蚊的。

        当然因为她当时住的是下人之所,并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所以同在一处的姑娘们很承她的情。

        却把当时的史臻祥气得不行,天天不寻思着怎么学习礼法净寻思这些歪心思。如今再想来,却是感慨万千。

        不知不觉间,他便走进了阐诗琯原本的住处,此时丫头们都出去了,正好无人。放眼望去,很是透亮,上下铺,共八张床,节约了很多空间,使得原本拥挤的寝房便得通透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地方,比起图纸上更加有视觉冲击。

        史臻祥凝望着靠窗的一张上铺床,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阐诗琯坐在上面晃动着小腿谈笑的模样,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回头便见秀儿走就进来。

        秀儿没想到史臻祥会来这种地方,忙跪到参拜。

        史臻祥道:“这里还住得惯吗?”

        秀儿忙道:“住得惯。”

        史臻祥却摇了摇头,“明天搬到二小姐出府前住得那间空房吧,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秀儿原是临危受命住过来故意刁难阐诗琯的,后因她弄断床脚害阐诗琯扭了脚引史臻祥大怒,便将她弃置在这里,也受了不少的委屈。

        现在史臻祥叫她回去,她忙千恩万谢,史臻祥摆手,“拿着这个手令去找蜜姑娘。”说完便要走,忽又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这个你拿着。”

        秀儿接过手令和瓷瓶一阵发懵,不明何意,抬眼看去,史臻祥却已经走远了。

        书房,在葐子的治疗下,蜜儿再次喷了一口血,已经苏醒就过来,只是眼神仍有些涣散,脸色无比苍白。

        秀儿看到这一幕想到了史臻祥给她的瓷瓶,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她上前一步,行了礼,忙将瓷瓶拿出,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放进蜜儿的口中,蜜儿的脸色顿时好转了一些。

        看到蜜儿的生机,葐子兴奋道:“厉害了我的秀儿,你这是神药啊,从哪里得了的?”

        秀儿还没等说话,蜜儿便道:“如此神药还能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秀儿见蜜儿好了些,忙将手令拿了出来,将史臻祥给她调房的事说了。

        蜜儿又是冷笑,“这点小事又何必劳烦我,你自拿着这手令,差两个人帮你搬过去就是了。且那新房里东西都齐全,毕竟是那位主儿住过的地方,自然不会委屈到你。”

        蜜儿话中带刺,秀儿自然听得出来,便道:“这点小事自然是不必劳烦蜜姑娘的,只是总管特意吩咐过来与姑娘说,我也是奉命罢了。若姑娘不便,我自去自己搬了就是了,也无需找人帮忙。”

        蜜儿不悦,感觉史臻祥叫秀儿过来找自己调房就是在羞辱自己。

        秀儿却叹息了一声道:“蜜姑娘跟随总管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的脾性吗?无论何时,他永远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却将所有的柔情隐藏。总管的这个突然的决定究竟是为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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