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表妃恼怒作死对对子
表妃道:“妹妹也该出一题,接着往下猜呢!”
“好啊!”阐诗琯笑说:“那就由姐姐来猜吧。缺货通知,打一成语。”
表妃皱了皱眉,却是没想出来。众人也跟着想,却也不得其解,便询问阐诗琯究竟为何解。
阐诗琯笑说:“言之无物。”
众人恍然,不过表妃却觉得是在骂她,便说:“妹妹最会作怪了,也不好好出些题,我看这灯谜也没大意思,不如我们对对子吧,我这里有一上联,妹妹帮我对一下可好?”
阐诗琯心道:猜灯谜猜不出来就想对对子,哼,小孩子家气,老娘从小就讨厌这样的人,玩不过就总想换一个玩,不过可惜了,你又踢到铁板上来。
便说:“请姐姐赐教。”
表妃便说:“此上联为风送钟声花里过,又响又香。”
此联一出,还未等阐诗琯来对,便有人奉承道:“好联好联,应时应景。”
只有阐诗琯心中冷笑,她这是想找回点风头吧,不过可惜,受应试教育的毒害,为了拿到那仅有的一分两分,老娘可是被魔鬼训练过的,对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朝四下望了一眼,张口便来:“月映萤灯竹下眠,越凉越亮。”
众人又赞:“好对好对!”
表妃见难不住阐诗琯,又出一联:“水向石边流出冷。”
阐诗琯对:“风从花里过来香。”
表妃又出:“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
阐诗琯对:“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
此联对完便有笑声起,表妃气说:“笑到几时方合口。”
阐诗琯道:“坐来无日不开怀。”
“你……”表妃气得说不出话来。
阐诗琯笑说:“既然是对对子,也别咱们姐妹对呀,大家一起来才好。”
表妃便道:“好啊!那妹妹出一联,若能对上者赏肉赐酒,若对不上便由大家指派做一件事来。”
阐诗琯心中苦笑:这是想让我以一己之力舌战群儒?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刚刚老娘给你台阶下你不下,非要老娘搞死你是吧?
可面子上却说:“不好吧?”
皇上也听说了其中的意思,也道:“恐有不妥。”
表妃道:“娱乐嘛!难道谁还能难为了琯佳人不成?”
皇上一想也是,有他在,谁还敢为难她,况且母后也在,便默许了。
阐诗琯却仍扭扭捏捏的,只道:“那若我出的对子无人对出又该怎么算呢?”
“呵!”表妃心道:好大的口气!这么多人还对不出一对子来,便道:“那便由妹妹随意指定一人做任何事!”
“那好吧……”阐诗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便说:“那我得想一会儿,不如我写出来吧!”
“也好!”
便有人要去取笔墨纸砚,阐诗琯见又要写毛笔字,便一个头两个大,便说:“不用那么麻烦,还要研磨,取来一张白纸,我且拿炭木写就可。”
众人也当她是不想浪费时间,只有太后心中跟明镜一般,看来以后还真要好生给她上上书法课了!
这时已经有人将纸取了过来,阐诗琯也从炭炉中取了一块木炭,便在纸上写到:见见见见见见神主。
笑说:“此为开胃小菜,对上有赏,对不上无罚。”
然后又写了一联:“长长长长长长长”
笑说:“此为正餐。”
这刚刚见那联“见见见见见见神主”,还想着该如何对时,却又见一联“长长长长长长长”,直接懵圈,都言:“这要怎么对?”
表妃也道:“妹妹这不是在戏弄我等,哪里会有这样的对子,怕不是妹妹也不知下联吧。”
“我既已出上联,又怎么会没有下联,但自古下联便不是唯一答案,说不定有更好的呢!”
“那妹妹这下联是什么?”表妃急问。
阐诗琯笑说:“既已成赌约,我怎会把下联轻易说出,我只写了给皇上……”
却不料皇上道:“不要给朕,朕也想要对出这联,下联你交给……”他看了一圈后说:“交给母后便可。”
“那好吧。”阐诗琯便去说于太后听。
她这边刚要说,却见太后手一挥,接着便有一只小虫落地,太后冷笑:“雕虫小技。”
阐诗琯不解,太后说:“这对子能对就对,对不出就都认罚,少在哀家面前搞这种伎俩!”
忽听一声尖笑:“姐姐还是这般坏脾气。”
原是表心姬站了起来。
“哀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太后斜瞥道。
“是呢!我也的确高攀不起!这皇宴也不过如此,夜凉了,叫我等都在外面吹着冷风吗?”
话虽难听,不过却说出了很多人不好说的话,这男人们还好,喝酒吃肉倒是没觉得太冷,可女眷们却有些受不了。
太后见罢,也的确是有怠慢之处,且说小紫已经坐不住了,这会场是她布置的,却未想到夜深变冷这件事。
这本是太后与丞相夫人两姐妹的对决,只将旁人无辜牵连罢了。
这时阐诗琯忽笑说:“母亲,你冷了吗?诗琯却并未觉得。”
却见她已经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如同毛巾般薄厚的小毯披在身上。
表心姬眸子一凝,仿佛从中射出一股实质化的剑芒,恨不能将阐诗琯活剥,她最会和她作对了。
反观他人,看着阐诗琯身上那件毛毯眼熟,再一看,可不正是自己椅子上的,刚刚送烤全羊过来,便由几个丫鬟搭在上面的,也不知是何用途,原以为是擦手的,原来却是一件毛毯。这会觉得冷的,已经将其披在身上,着实暖和了许多。
太后忙道:“哀家原以为尔等都喜欢冷风吹,看来喜欢的不过是妹妹一人罢了。”说罢就看向众人,“这联有对没有?”
阐无庸见自家夫人吃了亏,忙顺着台阶道:“琯佳人这对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想也不是一时就能对出来的,且今日如右侍郎这等大才都醉了,不如约定一个时限,改日再对可好?”
阐诗琯心道:给你们一百年也未必能对得出来,除非也是穿越过来的,都是无数人玩剩下的梗,一看便知,但你们,呵呵!
还真不是她瞧不起他们,而是他们就研究这字怎么读就要上一阵子了。
便说:“今日的确不适合在作了,七日之后再对吧。”
当然,如果她知道七日之后那个死太监会回来,她一定会换个时间,自然这是后话。
且说酒过三巡,都有些醉熏熏的,虽然这啤酒度数低,但架不住喝的多,难免会胀肚,有的上了年岁的,总想往茅房跑。
皇上见了,确实也不成体统,且已到二更,便说:“今日散了吧,众卿别忘了琯佳人的对子,七日后咱们一同交卷。”
“是。”众人忙道了一声,便各自散去。
这会场是小紫布置的,自然也是要由她收拾的,便带着小蓝一样一样收拾起来,当拿到那些薄毯子时却是一阵发愣,这些东西本来不是她准备的,且看刚刚那万分尴尬之时,恰是阐诗琯出来解围,定是她准备的。
小蓝推她,“想什么呢?”
“没什么。”小紫便开始收拾起来。
这时太后还没散去,看到小紫如同丫鬟般在那里收东西便道:“捡些贵重的收着,其他的叫宫人们收拾就好。”
小紫忙施礼谢过,太后笑说:“不必多礼,哀家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你且去看看皇上怎样了,他今天吃了不少酒。”
小紫明白太后的意思,只是那关键救命之物却不是她准备的,又见阐诗琯过来,便要解释,“回太后那……”
只是一句话未说完,已经被阐诗琯抢了先,“那边白莲姐姐好像也吃了不少酒,怕是照顾自己都不得,你还是过去帮帮忙吧!”
小紫抬眼神色满是复杂,阐诗琯便催促道:“快去呀,愣着干嘛?”
小紫一瞧,二人果真歪歪斜斜,眼见阐白莲已经扶不住了,便忙上去。
小蓝却仍在旁边站着,忽然被人推了一把,就跟着小紫一会儿出去了。她回眸看向那始作俑者,只见阐诗琯对着太后干笑道:“皇上那边好像一个人也照顾不来。”
太后点头,阐诗琯便道:“你还不快去!”
小蓝便跟了上去,回头看向阐诗琯更是神色复杂。
阐诗琯却不理她,扶着太后往慈宁宫方向走。
太后因笑:“你怎的把这机会拱手让人了?要说刚刚你的机智之举也完全抵得过她准备周到之功了。”
阐诗琯心道:那也是我准备的好嘛!嘴上却道:“我不是已经有了太后娘娘准许的每月伺候皇上一次了?”
太后挑眉,“可据哀家所知,你前几天去了,直接累到睡着了呢!”
阐诗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在外面玩的太疯了,没想到是有后遗症的,外面风餐露宿的也没觉得,这睡上皇上的大床却睡得腰酸背痛的。”
“那你倒是和哀家说说你在外面是怎么疯的,又是和谁疯的,以至于回来都无法伺候皇上了?”
得,阐诗琯见苗头不对,赶忙装糊涂道:“不就是爬山、摘花、捣汁、搬坛子嘛!”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太后娘娘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阐诗琯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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