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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阐氏姐妹上演亲情戏


烈日炎炎过后,戌时黄昏,竟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阐诗琯倚在窗前唉声叹气:“唉,看不到今晚的星星了,唉,不知道能不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小姐说什么丧气话呢!富贵公子刚刚不是说不用担心吗?怎么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怜儿拿来一件披风,嗔怪道。

        “佳人是又觉得无聊了吧!”外面走进一人,却是春风,端着一杯热茶而来。

        怜儿连忙接了过来,道:“给我吧,你去休息吧。”

        春风微笑说:“我且说句话就去,刚刚夏雨传话来,门外莲佳人求见。”

        阐诗琯眉头一皱,嘀咕了一句:“阐白莲,她来做什么?”

        春风道:“若佳人不想见,奴婢叫夏雨回了她去。”说罢,便往外走。

        阐诗琯道:“既然来了,哪有拒之门外之礼,叫她进来就是了。”

        春风便去回话。

        怜儿嘟嘴,“这春风越来越没规矩了,小姐也不管管。”

        阐诗琯笑言,“终究是太后赏赐过来的,还是要给些薄面的,我知你委屈,但你记住,谁也取代不了你,她若欺负你,别着急回击,一桩一件都攒好了,自有你出头的那天,加倍奉还!”

        怜儿鼻子一吸,“奴婢知道了。”

        阐诗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多时,由春风领着,阐白莲已经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宫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远远便有股鸡汤味扑来。

        阐白莲笑说:“这之前皇上未对妹妹册封,我也不好过来探望,如今妹妹已经贵为一品佳人,为相府争光,今日姐姐炖了一些鸡汤,特此拿来给妹妹尝尝。”

        说罢便让那宫女将食盒放下,自己打开了盖子将汤碗拿了出来,又道:“我知妹妹如今不同往日,许是瞧不上愚姐的拙艺,但这鸡汤之中加了枸杞、淮山、党参、莲子,乃是驱寒良方,妹妹自小在清幽阁那阴寒之地,寒气入体,每到雨天都会骨节疼痛,便带来给妹妹暖暖身。”

        说完,已将那汤碗送到阐诗琯面前。

        怜儿恐有不妥,忙去接了过来,放于桌上,便要拿银针试探。

        阐诗琯笑说:“无妨,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美味,我怎么能错过呢?”

        说着,还不争气地流出口水来。

        阐白莲是不知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哪个古人说的,不过她也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道:“我自没有害妹妹之心,但求稳妥,妹妹还是先验验吧。”

        “不用不用!”说话间,阐诗琯已经将那鸡汤一口闷了,放下碗道:“姐姐也别站着了,赶快坐吧。”

        又叫怜儿去拿椅子,挠了挠头笑说:“姐姐勿怪,这永和宫虽是东宫,但妹妹所住之所毕竟是一个偏殿,施姐姐又喜静,所以原本也没备那么多客椅,姐姐就将就坐吧。”

        阐白莲早在进来时就已经环顾一圈了,空间的确没有她的储秀宫大,不过摆件却极为讲究,可见皇上对她的宠爱了。

        她也不说破,只笑说:“这样就极好了,不知那鸡汤妹妹可喝的习惯,若喜欢,我下次多炖些拿来。”

        “好喝好喝,这味道简直是回味无穷啊,怕是一时半会都没那么好消化。”阐诗琯笑说,语调怪异,忽然话锋一转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大可不必如此客气,想必姐姐此时冒雨前来,定有其他事吧。”

        阐白莲忙起身拜倒,阐诗琯立刻去扶,“姐姐这是作甚,哪有姐姐给妹妹行如此大礼的,这可是要折煞妹妹了。”

        阐白莲并不起,只说:“姐姐前来的确有求于妹妹,不知今日家父昏倒一事妹妹可知晓?”

        阐诗琯皮笑肉不笑道:“是为参奏祭祀祸乱一事吧,说来,妹妹可是那祸乱之首,若是彻查起来,妹妹说不定都自身难保,姐姐又有何事有求于我,倒是妹妹要求姐姐,与表妃娘娘求求情,与父亲求求情,能否拉妹妹一把,先有曹姐姐去守陵了,下面不是要拉我去砍头……”说罢悲切起来,忽又话锋一转道:“不对,既是姐姐来有求于我,那岂不是说妹妹之过是要株连九族?姐姐是来求我自己抗下的?怪不得姐姐来送鸡汤,这鸡汤定是断头汤了!呜呜呜……”阐诗琯转而呜咽起来。

        阐白莲的脸色一僵,竟有些发愣,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本是有求于她,怎的最后反转成这种局面。难道自己算计错了?难道皇上并没有解救阐诗琯的办法,而是想大做文章株连九族吗?

        她忙又去安慰阐诗琯道:“妹妹且勿要伤心,我自不会丢下妹妹不管,过去,我的确对妹妹有照顾不周之处,但在相府,母亲当权,那时我尚且年幼,也是有心无力,如今咱们姐妹既然入了宫,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想父亲也并不是执意参你,只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必须做出一个表率,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若能化解此次危机,且勿要怪罪父亲。”

        “吉人自有天相吗?”阐诗琯停止了呜咽,自语道:“我自希望如此,若能不连累父姐,一人承担又如何,只怕天不遂愿。”

        阐白莲终究还是没能打探出一二来,只好又表演了一会儿姐妹情深的戏码,便给跟随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宫女会意,便道:“佳人,日后你们姐妹说话的机会长着呢,今日天色已晚,且雨愈渐大,且回吧。”

        阐白莲起身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明日再见。”像是寄予希望。

        阐诗琯也泪眼婆娑道:“好,明日再见。”却满是心酸。

        阐白莲自去了。那边施琴得知阐白莲前来,怕阐诗琯有所闪失,忙差恹儿过来。

        恹儿一见,只见阐诗琯雨过天晴,在那说道:“真是小气,说来送汤,也不多送点来,就那么一小碗都不够塞牙缝的。”

        春风在旁边是看的目瞪口呆,感情刚刚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全部都是演戏啊!这时见了恹儿过来,便转身出去了。

        怜儿嗔道:“小姐还嫌少,你是真不怕给你下毒啊!”

        “她不会的。”阐诗琯笃定道。

        “小姐莫不是真的被她的姐妹情深给蒙骗了,怎的不会,她若害你,大可嫁祸于她人脱身,正好还能伪造小姐你畏罪自杀,在总管府秀儿她们教导你的是不是都忘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傻怜儿,那些险恶的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信她不是因为什么姐妹情深,只因为她是阐白莲,一朵白莲花而已。”

        怜儿挠挠头表示不懂,阐诗琯也不再过多解释。但见恹儿过来,只道:“去回施姐姐,我没事。这么好玩的事多来点才好打发这漫漫长夜嘛!”

        说着,瞥了外面一眼,仍淅沥沥地下着雨,她又觉无聊起来,如此又不能出去玩了。

        阐白莲返回储秀宫,仍觉奇怪,只问那宫人,“谙昙,你可打听清楚了,皇上果真扮成小厮去过永和宫?”

        “千真万确,皇上几次去都是扮成小厮的,就是那身衣裳,没错的!”谙昙笃定道。

        “那你觉得二小姐言行有几分真几分假?”阐白莲又问。

        “与佳人的情谊定为为假,所言却不知,二小姐自从被史总管接到总管府再回来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奴婢也看不透了。但,今日的动静不小,就算皇上有些偏袒也是无能为力,只怪那钦天监里安插不进人,不然倒是可以打听出一二来。”谙昙叹息道。

        阐白莲轻轻一笑,“别说是你我,就是太后想要往钦天监安排人也是不能的,他们只效忠于当朝天子。无论怎样,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太后那边一直都没表态。”

        “只怕太后也知不能出手,她可滑着呢!不然夫人早就出头了。大小姐也不必懊恼,此次前去也是有些作用的,无论是什么结果,都只有利没有弊,只是利多利少罢了,且看明日有何定论吧!”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到了次日才放晴。

        一大清早,怜儿便兴奋道:“小姐你看吧,我说你能够看到今日的太阳吧,今天定会有好运的!”

        阐诗琯捂着脸道:“先别管那好运不好运的,你先将剪刀给我找来。”

        怜儿惊疑道:“又长出来了。”

        阐诗琯有气无力地说道:“它哪天不长出来,快去拿剪刀了!”

        怜儿已经在找了,只道:“奇了,那剪刀奴婢知小姐天天都要用的,就放在梳妆台上,怎么就不见了呢?是不是被春风动过了?”

        “她虽总想要往我这屋里跑,倒也没那胆量动我的梳妆台,你还是好生找找,不然真的没法见人了!”阐诗琯哭诉道。

        怜儿又找了一会,却在褥下找到了,更加奇道:“谁放褥子下面了?”

        阐诗琯脸色一变,怜儿忽然意识到,“有人想害小姐?”

        阐诗琯尬笑,“你别一天天整的跟被害妄想症一样,是我放的,我给忘了。”

        “你放它作甚,这要伤到了该怎么办?”怜儿急道。

        阐诗琯哭丧着脸道:“还不是那死太监……”然后忽然发现说露了嘴,便掩口不再说话,可内心却在咒怨:死太监都怪你,都是你调.戏人家,害人家痣毛又长了出来,还长这么长!

        她也是郁闷了,每次和那死太监亲密接触,她这痣毛都会立刻现形,且第二天早上就会比平时里长得更加粗壮茂密。

        怜儿昨天已经猜到了屋中人影身份,这时阐诗琯说破她却也不奇怪了,只道:“小姐还是快些洗漱吧,那边已经快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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