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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阐诗琯话别曹氏瑛男


阐诗琯这边又做了一次实验不在话下,结果表明确实是虚惊一场,罪魁祸首乃那赤豆草也。永和宫检验完毕,便是钟粹宫了,违禁物品倒是没搜出来,却搜出一个“罪人”。

        原是那施妃想要搜表妃的房间的,一宫女便不准,一来二去起了争执,借着施妃不受宠,又是前朝之人,冷嘲热讽了好一阵子,恹儿气不过说她两句,她便动起手来打人,一走嘴便说要送去私刑房处置。

        正赶上皇上要彻查此事的当口,撞到了枪口上,便带了上来。表妃顿时慌了神,好在有翦言在旁边,呵斥了那丫头几句:“平日里也没少教导你,就是改不了你那脾性,施妃娘娘哪里是你可以说的,一天到晚就知惹事的狗奴才!”

        斥了一顿,又连忙跪下道:“表妃娘娘,这丫头原是奴婢教导的,是奴婢失职,还请责罚。”

        表妃道:“此事既是九王叔主事,就凭九王叔处罚吧。”

        她倒是洗脱的干净。

        九王爷便道:“带下去。”

        众人也就散了,曹瑛男自回翊坤宫收拾东西。

        阐诗琯悻悻的,自然不愿,便默默跟在她后面。

        曹瑛男的东西也并不多,平日里舞刀弄枪惯了的,只两件首饰,和一套束衣,皇上赏赐的什么都没有拿。

        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却对一个剑穗出神,忽闻门外有脚步声,便问:“谁?”忙抬头看时却是阐诗琯。

        她赶忙将那剑穗收了起来,宝贝似的怕人看见。

        阐诗琯奇怪,她刚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儿了,已看得真切,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怎的曹姐姐如此宝贝?却也没在意,只道:“曹姐姐你何必呢?我那又开坛子又验毒的都被我一一化解了,姐姐无非就是拿根木棒子,只说打老鼠打蟑螂,再不济挑帘子用处多着呢,何必要自认领罚,你这一去,我这都没个说话的了。”

        曹瑛男笑说:“后宫之险不亚于战场,我恣意惯了的人,忽被各种束缚,怕是不惯。”

        阐诗琯道:“姐姐快别哄我开心了,军中纪律不比这多一千倍,姐姐是带过兵打过仗的,又犯了哪条?会因为这点规矩退缩吗?”

        曹瑛男见说不过她,便将其拉进屋,掩了门道:“可姐姐的心不在这,你当姐姐真的是一粗浅之人,明知殿前舞枪是一种忌讳,可偏偏说要舞,并不是姐姐没有其他技艺,只为引起皇上反感,撵了我去。”

        “为何?”阐诗琯不解。其他人都想破头地引起皇上注意得皇上开心,偏她要惹怒皇上。

        “因姐姐已有心上人。”说罢,她攥紧了那剑穗,一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竟红了脸。

        阐诗琯不由怔住,随即被撩起了八卦之心。

        “是……九王爷?”

        从二人目光短暂的交汇时,阐诗琯能够察觉他们之间有猫腻,而且九王爷似乎很卖她面子,她也似乎很了解九王爷。

        曹瑛男的脸色更加羞红,不过却是一种愤色,“你个不害臊的丫头胡说些什么呢?虽说九王叔年长不了我几岁,可毕竟差了一辈,他是我长辈,怎么可能有私情。我与他相熟,只因阿爹生前是他部下。”

        “那不是他,谁还能入得了姐姐的眼,竟然为了他连皇上都不要。”

        “妹妹不要乱猜了,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我爹生前的一个副将,我女扮男装上战场时被他无意间发现,他对我便格外照顾,那是一场九死一生的硬仗,我们曾私定终身,若能够一起从战场上活着出来便成亲,只是……”曹瑛男的眸子一片黯然。

        “只是怎样?”阐诗琯急了,按照曹姐姐之言,能够活着从战场上出来他们便成亲的,但眼下曹姐姐进了宫,成为了佳人,那副将……“他变心了吗?”她问,若是如此,定然不值得曹姐姐如此为他付出。

        曹瑛男摇头,隐隐有泪光闪现。

        “他死了吗?”这是阐诗琯最初猜测的结果,只是这却是一个最无情的结果,她不愿这样去想。可若是如此,她倒要劝劝她的。

        曹瑛男亦是摇头,咬着牙道:“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我靠!”阐诗琯大有捶足顿胸之势,如此不是生生将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耽搁了?不过站在曹瑛男的立场上定是十分难过的,她便问:“找过吗?”

        “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可人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进宫之前,阿弟曾劝过我,说可能死了,但我能感觉得到,他还活着,一定还活着!”说罢,她又攥紧了那剑穗,想必是他送之物。

        “所以你要等他是吗?”

        “对,进宫本是无法,我不能抗旨,只好进来,寻思品行不端,必将我逐了,只是每每都弄巧成拙。”

        如此,阐诗琯总算明白一个有严格军纪的人却屡屡犯错,因而连累自己这身子的原主,她定是想一开始就被逐出去的,后来也是因为平白连累了他人,良心过不去,因此忍下了。

        忽然她又心疼起她来,“曹姐姐,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他的,只是守陵却是一件苦差事,只怕要受许多的苦。”

        曹瑛男笑道:“我不怕苦,死人堆里我都爬了出来,还有什么苦的呢!”

        二人化了别,曹瑛男便被人领着走了。

        虽说这对曹瑛男是一件好事,可阐诗琯的心中难免空落落的,回到永和宫,施琴一直着急地朝外看着。

        恹儿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是回来了,娘娘都要担心死了。”

        阐诗琯因送别了曹瑛男正好心中难受,便扑到施琴怀里寻求安慰。

        施琴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忙安慰道:“琯儿这是怎么了?”

        “曹姐姐走了……”

        “唉!原是这事,我看得出来,她的心不在这,走了也是一件好事,你也不必太难过了。我还以为你因我搜捡你的东西而生气呢!”

        “我生什么气呀,姐姐只有这样做才能服众啊。”

        施琴笑:“你呀,平时看着胡闹,大是非面前拎的清呢!”

        阐诗琯边笑边将脸往施琴的怀里蹭,忍不住发出感叹,“好大,好软!”

        施琴斜眼,果然正经不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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