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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2344


防盗君:小姐姐你跳订这么多真的还能看懂剧情吗ヽ(≧□≦)ノ

        幸亏鳄鱼四条短爪子爬的比较慢。

        “shit!”

        从鳄鱼嘴里逃出来的夏洛克一脚踢飞了一个易拉罐,  显然对于凶手从他面前逃走非常生气。

        苏拂锁上后边的门以提防那只鳄鱼跑出来伤人,道:“放心,他跑不了的……”

        正说着,不远处就响起一阵警笛声,  夏洛克转身,  冷然道:“你报的警。”

        明明应该是问句,用的却是笃定而极具掌控力的陈述语气。

        “在我说要订马戏团表演票的时候,”苏拂道,  “现在看来,  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咯。”

        夏洛克径直朝着警车的方向走去,苏拂一把拽住他:“你的手!”

        他道:“现在过去还能再问科利尔为什么要杀史密斯,  他是怎么将鳄鱼运到孤儿院的——”

        “再不包扎你的左手可能需要截肢。”

        “那只鳄鱼——”

        “想象一下,  一个独臂的侦探福尔摩斯,  是不是很炫酷很有神雕大侠的feel

        ?”

        夏洛克:“……”

        苏拂将他的衬衣袖子撕下一截来裹住他血肉模糊的左手,  后悔自己出门没有带白鲜,  又不敢贸然的使用愈合咒,  倒不是因为不能当着夏洛克用魔法——这完全可以用无声昏迷咒解决——而是她担心,按照自己的垃圾水平,一个蹩脚的愈合咒下去,  夏洛克可能药丸。

        幸好附近有家小诊所,  苏拂连拖带拽将人推进去,在被血浸透了的衬衫袖子拆下时,  打下手的小护士惊的打了个嗝。

        三米鳄鱼一嘴下去的效果,  当然不会那么好看。

        而夏洛克满脸鄙夷的不耐烦,  仿佛伤口深愈见骨的手不是他的。

        “可能需要缝针——”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医生的话。

        响的是苏拂的手机,她接起来,那头传来雷斯垂德探长气喘吁吁的声音:“抓住了,谢谢——”

        夏洛克劈手将手机夺了过去:“留着他别动,我有话要问——显然你还没有离开阿波利斯广场,周围的全是风扯着旗子的声音和对面写字楼大屏幕上的广告声——我马上就到,五分钟!”

        “不用缝针,赶紧包扎,给你两分钟!”

        医生:“……”

        两分钟之内当然不可能包扎好,苏拂扔下钱直接将药水和纱布医用棉等带走,追着夏洛克去了广场前面。

        广场周围正在撤去隔离带,周围的行人指指点点,雷斯垂德探长正在指挥着两个警探将科利尔押上警车。

        “哦夏洛克,这次非常感谢——呃,”他本来想去握住夏洛克的手,去发现这个家伙举着一只血淋淋缠了一半纱布的爪子,话就噎在了喉咙里,“你的手,怎么回事?”

        苏拂才在他身边站定,手里提着一包酒精棉花之类的玩意儿。

        雷斯垂德探长带着他们俩一起回去了苏格兰场,在中途的出租车上,苏拂尝试了三遍去包扎夏洛克的手,但是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夏洛克自己缠的纱布,比苏拂缠的好一万倍。

        苏拂忧伤的心想,妈卖批要不是因为老子不会用愈合咒……

        “苏,我对你的动手能力再一次产生了怀疑,”给纱布打结也不忘打击苏拂的夏洛克道,“你除了强迫症发作之后把我的东西摆的一件都找不到之外,还会做些什么?”

        苏拂:“……”

        ==

        他们从苏格兰场出来回贝克街时,伦敦街头已然华灯初上。

        苏拂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咱们快回去吃饭睡觉吧。”

        “你刚才在苏格兰场还没有睡够吗?”

        苏拂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趴在桌子上怎么睡……”

        事实上她一秒钟也没有睡着,她只是单纯的不想面对着讯问的警官和犯罪嫌疑人罢了。

        “你对审讯室很抵触?”夏洛克一针见血的道。

        苏拂咕哝:“有点不太美好的记忆——你可以把案子细节说给我听听吗?”

        夏洛克抱怨:“刚才在苏格兰场你为什么不自己听?”

        苏拂微笑:“我喜欢听你讲。”

        “well,”大概是因为今天苏拂砸鳄鱼的行为多少起到了帮助他的作用,他对苏拂稍微和善了点,“珀斯·科利尔打听到约翰逊的下落,然后以电话号码抽奖中奖为理由将三个人依次骗了出来,用——”

        “安眠药吗?”

        “是的,和迈克尔一样,他将他们运到孤儿院,因为那里是见证他屈辱的地方,他曾经迫切想要摆脱这里,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早离开了孤儿院去自己谋生,很多年后当他再回到这里……”

        苏拂接上他的话,声音却很轻:“他逃离孤儿院后的日子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如意,他依旧遭受鄙夷和欺辱,长期以往导致他的心理阴暗扭曲,因此当他再次踏上伦敦的土地,再次想起了当年的屈辱,他怨恨而气急败坏,毫不犹豫的驱使着他的小伙伴,将曾经给予他屈辱的人,杀死。”

        “yeah,”夏洛克想要合掌,却发现自己左手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于是只好再放下去,“很完美,那条鳄鱼,注意那天的天气,雨天——即使是鳄鱼有活动,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最后一个问题,”苏拂道,“迈克尔·史密斯,为什么?他和科利尔年纪相差很大,绝对不可能参与到欺负他的人群之中——”

        “当年本来科利尔是有被领养离开孤儿院的机会的。”

        苏拂停住脚步:“史密斯夫妇?”

        “但是孤儿院里忽然送来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领养者更愿意领养没有任何记忆的新生儿。”

        “所以迈克尔·史密斯代替他被领养,他由此——憎恨他。”

        “显而易见。”

        “他为什么要从玻璃窗里跳进去?”

        “哦,”走在前面的夏洛克转身,“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推理都出现了偏差,他不是从玻璃窗里进去的,他化妆成了水管修理工,走正门进去,当然他的小伙伴不是——水管,至于玻璃窗,是他不小心打碎的,他想从玻璃窗离开,但是携带修水管重型工具,稍微一不注意,敲碎一块玻璃当然很容易。”

        苏拂点头,却听见他又说了句什么,却因为正好一辆车经过而没有听清,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夏洛克继续往前走:“我饿了。”

        这时候苏拂才想起,他们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夏洛克得意洋洋的道:“当然是看见的,我前几天就来过,亨特专程带我来的。”

        “那,那您请进,”工作人员唯唯诺诺,并立即换了讨好的笑容,“您慢走,慢走……”

        夏洛克冷笑着哼了一声,拉着苏拂进到了帐篷里。

        苏拂问:“你怎么知道他——”

        夏洛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语速极快的道:“他的裤子后面沾着一根草叶,膝盖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泥点子,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小腿以下却没有,他当时穿着雨鞋,衬衣侧有一道手掌宽的污渍和未干的水渍,应该是他拉水管时不小心蹭上去的,指甲里有铁锈,手指上还留着阀门靠出来的痕迹,如果是他自己家里的草坪,肯定在浇水过后会换掉衣服,但是他没有,而是稍微做了整理就过来工作,说明很紧急,一个检票的招待却要匆忙的去浇草坪?不是被强迫的还会是什么——”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解释我为什么知道他的老板叫亨特?”

        “这倒不用,”苏拂笑,“门口写着呢,‘亨特大马戏’……”

        帐篷里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表演台和周围的座椅都安静沉寂着,夏洛克快步绕到后台,非常小心的进去——这里也没有人。

        笼子里的动物懒洋洋的趴着,时不时的喷个响鼻,甩甩尾巴驱散身上的虱子,瞪着大而懵懂的眼睛盯着此时的两个闯入者。

        “怎么会没人?”夏洛克呢喃,走过狮笼,又将目光投向了旁边闭目养神的两只豹子和一个封闭的水箱。

        “夏洛克,这里。”苏拂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快步走过去,看见一个相对低矮的笼子里,盘踞着一条碗口粗,三四米长的深紫色的大蛇。

        它菱形的瞳孔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时不时“嘶嘶”吞吐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

        苏拂蹲下身去看它,蟒蛇无所畏惧的用扁平的头撞了撞笼子栏杆,她没有动……比纳吉尼长得丑多了,她心想。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一片动物嘈杂响声里忽然出现了另外的声音,夏洛克和苏拂同时抬头。

        那是一个矮个子的金发男人,他身材瘦小,鼻梁塌陷,穿着滑稽的马戏表演服,却明显嫌大,这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极其不协调起来。

        夏洛克站起身,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飞速的道:“骨骼发育不全,应该幼时营养不良所致,行走时步伐拖沓,畏畏缩缩,因为你经常受到欺负。刚从热带过来,显然这是因为马戏团刚去印度巡演的缘故,手背上有孔洞形伤疤,并排两个,边沿紫黑,要么受伤当时没有护理好,要么导致创口的东西有毒——蛇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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