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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夜,为什么盯着我的胸?


第四十三章  夜,为什么盯着我的胸?

        人高马大的士兵警戒着达利鲁,并不是因为身形消瘦,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可能能威胁到永夜的达利鲁本身,而是因为永夜来到了这里所以才会有此举,虽然他们知道永夜不可能会被达利鲁偷袭成功,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还是得多注意才对。

        “真是好大的架子,你不过,嗯....升官了?”

        达利鲁看到永夜进来,一开口就是嘲讽,但是在看到永夜身上的肩章后,立刻愣了一下,随后猛然站了起来。

        “———少将?!”

        “是呢,少将。”

        “因为爸爸死了你就上去了吧!很高兴吗?!这一切绝对都是你策划好的!!全部的阴谋都是你为了让自己升官!从一开始我的伯伯就是被你利用了!我的爸爸也是!全部———全部都是你的野心!!!”

        达利鲁像是一只暴怒的狂犬似的,飞站了起来,想着直接冲上来,咬碎永夜的喉咙。

        “跪下!!”

        还没等永夜说什么,在达利鲁站起来想接近永夜的时候,士兵就在怒斥着的同时,一个枪托砸在了达利鲁的后脑,紧接着又在他立足不稳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脚后关节处,令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该说不愧是没长大的孩子吗?这推脱的样子....真是难看。”

        对士兵的暴行,永夜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像对待恙神涯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迫跪在自己的身前,即使是现在也依旧斜仰着脑袋,活像个不服输校园不良似的的达利鲁。

        不过事实上,达利鲁今年才十七岁确实还是在上学的年龄,如果没有当兵似乎真的会成为校园不良,而且由于老爸的军方背景完全能制霸校园,极有可能会是个不断欺凌他人,极度恶劣的小霸王。

        说到底,即使是军规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的虐杀和残暴,去学校的话,校规那种一般学生也不看的东西,怕是看都不会看,别说学生会被肆意欺凌,就是老师都会被杀掉几个吧?

        就在永夜这么想的时候,达利鲁却是依旧是那副以往桀骜不驯的态度,似乎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样,对他怒斥道。

        “别什么都不说!你这个小人得志的东西,现在心里很爽吧!把我的爸爸干掉,让我跪在这里!!你一定是想在这里欺辱我,然后......”

        “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和你说话,渣滓。”

        “你说什么?!”

        “我就问你....你的父亲,杨少将是什么几月几日生日的?”

        “哈啊??”

        永夜突然的问题,让达利鲁忍不住愣了一下。

        “突然之间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

        永夜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达利鲁身后的士兵。

        “你这个弑父的杂碎怎么跟将军说话的?!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拽什么拽!?要知道老子....我最擅长的就是教训你这种刺头!”

        心领神会的士兵,当即又是一枪托砸在了达利鲁的脑袋上,下意识的就将老子一词脱口而出,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改称我了。

        之后....永夜背过身,听了一会儿达利鲁的叫骂和痛呼声,没有转身,只是简单重复了先前的话。

        “我的时间有限,所以我最后再问一遍,杨少将是什么几月几日生日?”

        “....七....七月....三号。”

        “很好。”

        听着达利鲁模糊不清的回答,永夜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

        “据说在中国的古代,弑父在十恶中是恶逆罪,他们的皇帝在大赦天下的时候,却只有十恶罪是绝对不会被赦免的,而恶逆罪和十恶中谋反罪一样都是要凌迟的。”

        “....凌....迟?”

        “不懂吗?不懂就算了,看在你知道杨少将的生日,也看在杨少将的份上,就不将你凌迟了。”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遗憾又或者是带着别的什么情绪,永夜轻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只是在出门前留下了一句话。

        “把他从窗户丢下去,注意别砸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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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恙神涯死后,达利鲁·杨也被从二十五层楼的窗户丢了下去,迎头砸在水泥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永夜也不是没有考虑过给杨少将留后。

        然而这种人留着虽然不会是他的威胁,可是没有了杨少将的庇护,就算永夜不将他丢出军队,他也一定会触犯军规迟早要被枪决,这期间活着也只是在不断给死去的杨少将丢人根本毫无价值,因此永夜最后决定还是处理掉比较好,毕竟他本身的罪行就是枪毙十次是不够。

        在确认了达利鲁·杨的死亡后,接着没有多久,永夜也去看了一眼茎道修一郎。

        没有什么要和茎道修一郎说话的打算,在部下将情报套取完毕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被迅注射了毒剂,浑身抽搐着带着巨大的痛苦死了,没有实行安乐死这种对将死者的仁慈死刑,那自然是因为永夜认为不应对人渣报以仁慈。

        没有使用白血球攻击型卫星的机会,在茎道修一郎死了之后,自卫队没有了任何动作,权力基本被收复,混乱的局势渐渐地变得稳定。

        大刀阔斧改革后,没有裁掉编制而是重组了的安全部队,除了主要的几个指挥官和几十个叛乱的关键人员被处死外,其他的现在正在和其它ghq士兵一同进入封锁区里救灾,为里面的难民提供疫苗和救护,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天王州第一高中等学校。

        茎道修一郎的死讯和永夜平叛为自己正名,并且对封锁区进行救援的行为,自然也是获得了极大的赞美,甚至是成为了民众心中真正意义上的英雄。

        茎道修一郎这罪魁祸的的遗体,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被泄露了踪迹,然后在存放遗体的时候,又不小心让人盗走了,最后被群情激奋的民众在真正意义上的碎尸万段了。

        会出现这种情况也算预料之中,毕竟封锁区里有无数人因为茎道修一郎的行为而死,那些人不可能都是没有家人的流浪汉,遇难者的家属对害死了家人的茎道修一郎的怨恨可以说是无以复加。

        即使是没有被害死,现在被救出来了的难民的家人,也对茎道修一郎让家人遭罪,甚至濒临死亡而恼怒非常,要不是被告知是服剧毒自杀的,现在估计连碎片都剩不下,直接全部被拿去喂狗了吧?

        就这样,完全没有机会睡觉的繁忙一天,很快结束了。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永夜被告知自己已经被确定是今年,2o39当年诺贝尔和平奖的获得者了,因为他恢复了日本的和平,重新稳定了这个国家的秩序,挑选合适的时间就可以去领奖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永夜取出手机仔细看看时间,现在是十月二十三号,每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都是在1o月份宣布,现在新闻上估计也宣传这件事情了。

        诺贝尔和平奖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一直吸引着全世界的关注,而随着世界和平的定义在不断变化,在近几十年里,和平奖也变成了世界上饱受质疑的奖项,所以永夜对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并没有什么感叹。

        金钱、权力、地位,这些东西谁都想要,永夜也不例外,可是....他对这些东西却没有太大的执着,只想适度就好了,特别是在牺牲了大量信任他、崇拜他的部下才换来的这些东西....他自然不会感到高兴。

        从一开始,他向往的就不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只是像以前一样当成一份工作罢了,毕竟这里的权力对他的意义不是很大。

        他现在反倒是该头疼对那些阵亡士兵的后事安排了,并忍不住看着手头上,先前阵亡的副官克兰的资料,就这么对着这些纸制文件呆。

        “....克兰的妻子和母亲吗?....我该怎么写啊.....”

        由于数量太多不可能每一封都亲自写过去,但永夜想着至少亲手写一些,机场最后那批士兵的阵亡通知书。

        不过....无论怎么考虑,他都没有下笔。

        虽然想写上了光荣事迹和最后牺牲时的英勇表现,虽然能一定程度抚慰家属,可却也没有什么扭转性的意义,即使生前荣誉满载,牺牲的再怎么伟大,用最华丽的词汇去粉饰,却也都没有办法掩盖家属,失去儿子和失去丈夫的悲伤。

        冥思苦想却没有办法得出好的方法,永夜最终叹着气搁下笔暂时放弃了书写阵亡通知书。

        在指出了灾后东京重建的大方向后,将具体的事项交给本就负责这些事情的东京都官员,因为分工不同对重建工作根本不懂的他和士兵一同从东京都厅撤离,回到了ghq的总部,有不少地方出现了损毁的白骨圣诞树。

        白骨圣诞树的修复因为入夜而暂时停下了,在这局势稳定的情况下永夜先是撤销了洛娜对楪祈的监督和看管,随后放下繁忙到足以让人看着厚度就倍感头疼的大量文件拒绝了士兵的陪同,提着葡萄酒来到了白骨圣诞树的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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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风说是要来了,可却始终没有来,有些出乎意料的慢。

        不过这顶上的秋风因为台风的关系,变得又冷又湿,

        吸入冰冷的风,让这冷风在肺里不停的循环,永夜却又拿起葡萄酒喝了一口,给自己暖胃。

        在这记忆里,活着的一天天都是在杀人与被杀的极限状态里度过,虽然至今没有出现过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最初杀人的罪恶感早已经不见了,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互相残杀的残酷游戏。

        这一次他又获得了这以生命为赌注的残酷游戏的胜利。

        杀人、掠夺生命,对现在的他来说真的非常简单,就像是在编辑环境下选择了内容之后,按下键盘上的de1ete键,选择的内容将会消失,就是这么简单快捷。

        反正对他来说,只有杀掉敌人活下去和败给敌人被杀死这两种,别的再无其他了。

        就这么完全说不上平淡的日子,日复一日重复到了今天,永夜在昨夜杀死了大量敌人,铲除了一直以来都想杀掉的几个人后,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喜悦,只是习以为常的平淡。

        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

        “....算了,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一般意义上的问题得到了解决,现在该考虑的东西是....关于daath的问题了....不死之身的daath该怎么对付呢?”

        在这预示着台风将至的阴冷大风中,永夜却只是迎着寒风喝着酒,就好像是将这冷风当成了下酒菜一样。

        日本有一大堆的高官显贵想为他庆功,不过永夜却只是在白骨圣诞树的屋面,这灯光系统都出现了问题,只有一盏临时设置的昏黄照明灯的灯光下,独自饮酒。

        接连堕入奇怪的异世界,没有尽头不知道未来的旅途,弑神的目标比起小孩子不切实际的梦想还荒唐,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此后该何去何从,让他感到了深深的迷茫和困苦。

        他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人生的方向。

        而就在这迷茫困苦独自饮酒,打算暂时借酒消愁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天台入口处传出了开门的声音。

        穿着与白骨圣诞树格格不入的校服的少女,就这么向着就站在天台边缘的永夜走了过去,在看到永夜又在喝酒的时候忍不住微微蹙眉。

        “夜,又在喝酒了....不开心吗?”

        “....开心?生过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没有回头,永夜只是随口反问了一句。

        “平定了叛乱,成为了将军,还当上了人们心里的英雄,这样....不值得高兴吗?”

        “啊啊....确实是这样的呀,我没有不开心的理由呢,嗯,其实我很高兴的,这是庆功酒。”

        像是被提点了幡然醒悟一般,永夜举起酒瓶晃了晃,将手里的葡萄酒说成是庆功酒。

        可惜,祈在有的时候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比如现在。

        “....又在说谎。”

        “哈哈,你有的时候还真的很敏锐啊,怎么样?和我喝一杯吗?”

        谎言被轻易拆穿了,可是永夜却只是很轻描淡写的将其揭过,笑着将酒瓶递向祈。

        “......”

        没有接过酒瓶,祈只是凝视着冲她笑着的永夜,她看得出,这笑容是虚假的,不带真实的,只是带着不能说出的痛苦和闭口不谈的悲伤,还有难以言语的浓重迷茫。

        虽然说不出是为什么,但这却让她很焦躁....很难受,她想知道面前这个人究竟在苦恼什么,又在痛苦、迷茫什么。

        “......”

        “......”

        “当上将军....这不是好事吗?”

        相继沉默了一阵,在永夜重新开始喝酒的时候,祈忍不住继续了先前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所以只能这样了,而永夜却是想都不想的就答了。

        “将军?我想要的才不是这种东西。”

        “....那,夜想要什么?”

        为什么只是看见他着苦闷的样子,心就好像被揪住一样?看得她好痛苦、好难受,焦虑的复杂情绪在心中翻滚着,但是她却忍耐着,不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并别开了视线。

        祈不知道这情绪的来源,但她猜测这大概就是喜欢的感情,她希望这个人能笑,能自内心的笑出来,所以等重整旗鼓后,她将温柔的目光倾泻在了永夜的身上。

        “....如果是为了夜的话,不管什么东西我都会想办法弄到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尽所能,所以....告诉我,好吗?”

        “我想要的?”

        “嗯,夜想要的,是什么?”

        “......”

        永夜被这从来没有人问过的问题,问的一时哑语了,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或许....只是能在一个和平的地方?在一个和平的地方生活着?享受平凡的幸福?远离杀戮和战场?

        想远离杀戮和战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恐怕没有正常人会喜欢战争,正常人有谁会希望战争?永夜自己也不喜欢啊。

        可是,在很多时候,他却别无选择。

        如果这么说的话,他在希望自己能脱离战争吗?真的想去获得平凡的幸福?

        不....他可能已经离不开杀戮了,他也很难想象自己真的得到安宁的时候,而且....除非是死,否则他根本离不开战场和杀戮吧?这根本不是他个人能左右的事情。

        他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人生的方向,努力偿还因果的代价,在杀戮中腐坏,紧接着被更强的人杀死,似乎也是个不是选择的选择?

        持续杀戮的行为,早已经麻木的永夜估计自己某处坏掉了,坏掉的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人类了一样。

        不过,比起自己的事情,倒是面前的少女让他很是有些放心不下。

        对于这少女正面吐露出自己的感情的做法,老实说当时他也是被吓了一跳,而现在却依旧是以毫不遮掩的直率注视着他,这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实在是想忘记也很难忘,怕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萦绕在心头了。

        老实说,能被祈喜欢永夜并没有不满,甚至因为能被祈这样的少女喜欢感到高兴,因为能被祈这样的少女喜欢必然是非常难得的,对男人来说也一定是不知道修了多久才得来的福。

        可是,他并不喜欢被人担心,不希望她说这些话,因为这些话会让他感觉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冲动一样。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永夜将杂乱的思绪收敛,把手里都酒瓶放在了一旁,走上去,将没有抵抗的祈,轻轻地揽入怀中。

        “突然之间,怎么了?”

        或许是被永夜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没有反抗的任由永夜将自己抱住了,但祈却表露出了明显的困惑和不解。

        “因为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不行吗?还是说身上有酒味很讨厌?讨厌的话就.....”

        “....不,夜能这么做我很高兴,不过....昨天晚上,夜不是......”

        “啊、前天晚上的事情吗?”

        轻抚着怀里乖巧如猫的少女的长,永夜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重大的错误,现在这行为不是直接让昨天晚上的事情功亏一篑了吗?

        不过,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永夜只是止不住的感觉怀里的少女难以应对,刚才的话简直就像是作弊一样,让他下意识的就推翻了自己昨晚的话,止不住心头升起的怜爱之情,想将其拥入怀中。

        “....昨天的事情我道歉,可以的话,能原谅我吗?”

        “可以,原谅了。”

        “唉?答吗?为什么?明明相当过分,而且那个时候你看上去也相当的生气.....”

        怀里的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永夜愣住了,而少女却只是再次理所当然般的回应道。

        “因为是夜,所以,可以。”

        “....你还真是不记仇....这样可是会很吃亏的.....”

        “因为是永夜,就算吃亏也没有关系。”

        “....是是是,那我还真是幸运啊。”

        在这大冷天,寒风呼啸的夜里抱着娇躯温热的少女,简直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事情了,特别是在这少女本身也是自己喜欢的孩子情况下。

        虽然喜欢的意义可能和楪祈的不一样,永夜自身也不肯定,但现在永夜却忍不住对祈的怜爱,所以才会想将其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然后温柔地抚摸着祈的头。

        随后,永夜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和迷茫,只是无言地拥抱住着少女,就好像是恋人间在感受彼此的体温一般,充分地委身于这份惬意中。

        就这样持续了好久,远处响起了雷鸣,昏黄的路灯下,可以看到地面上开始出现一粒一粒逐渐增加的小黑点。

        覆盖了天空许久的乌云,终于降下了黄豆大小的滂沱大雨,雨水从天空落下,出清晰的滴答声。

        ................................................................................................................

        在这台风登6点外围有大风和雷雨,这是天气预报里面早就提到过了的,现在这情况也正预示着天气预报的准确性。

        如此极端的天气下,永夜和楪祈说什么都不可能在屋面继续待下去了,因此双方一齐回到了室内。

        由于运气的关系,永夜先前在这白骨圣诞树内的军官宿舍并没有因为战斗而损坏,所以永夜选择了回到了自己那一个人住的军官宿舍,没有去新分配的住处。

        不过....回去的路上他现本来打完招呼后,本应该去家属区的祈却跟在了他的身后,而且一直跟到了宿舍的门口,活像是只小跟屁虫,嗯....相当可爱的那种。

        啊、当然了,虽然怯生生的相当可爱没有错,但这种时候可爱也没有用。

        永夜就这么在宿舍的门口,头疼的看着紧跟着自己的少女,刚想说她什么,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脱口问道。

        “刚才说的是,让你回昨天晚上休息的地方,难不成你昨天晚上去的不是家属区吗?”

        “我和洛娜说的是,想去哥哥的地方,所以.....”

        “....哥哥?你还有哥哥....吗?”

        话还没说完,永夜就想起来自己先前对洛娜的说词,而且祈也将手指指向了他。

        “....好吧,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放弃思考了的永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就将手按在了门变的感应器,在大门打开的时候直接走了进去。

        坐在不大的床铺上,看着那背对着他脱下校服,打算换上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色连衣裙的少女,此刻他算是品尝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必洛娜是觉得楪祈是他的妹妹,所以睡他的房间也没有问题吧?

        看着背对着自己,都露出了和色相同的淡粉色朴素内衣的少女,沉默许久的永夜觉得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了。

        “那个,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吗?祈....小姐?”

        “我,讨厌这种称呼。”

        还没将连衣裙套上,祈就转身看向了永夜,表示自己对这称呼的不满。

        “......”

        “夜,为什么盯着我的胸?”

        “不....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没有想象的那么贫瘠....咳,我是说你的皮肤比想象的白皙。”

        真的只是出于好奇,本能看了一会儿正面后,永夜别开了视线,看向被窗帘挡住的窗户,即使是隔着窗帘却依旧可以看到窗外的雷鸣。

        在永夜看着窗帘的闪光时,祈却始终盯着他,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对不起。”

        “哈?你突然道歉什么?”

        道歉的人不是一般意义上该道歉的永夜,反而是祈这个被看了的对象,这让永夜瞬间变得一头雾水了。

        “胸.部,没有亚里沙的大,也没有洛娜的大。”

        “....这是什么该道歉的事情吗?”

        一如既往相当无厘头,有些让他对不上电波的话,让永夜有些头疼,不过好说歹说下解释了好一会儿,自己对胸.部没有任何执着,祈才穿上了自己黑色的连衣裙,而不只是穿着内衣在那遗憾。

        永夜坐在床铺上,说有事情想和她说,所以祈也就顺从的听着他的话,就这么穿着睡衣坐在他的对面。

        沉吟了一会儿,永夜理清自己的思绪,酝酿完言语后,终于开口了。

        “....你的感情,我非常清楚,而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一点我以前有说过吧?”

        “是,不过....夜的喜欢,不是我的喜欢。”

        说话时,祈的脸色显得很是昏暗,不过永夜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在意这件事情,而是打算直接切入主题。

        “嗯,暂时先不谈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为什么要让你离开的原因,而且在昨天晚上还说你的感情是虚假的,因为你跟着我很危险,而这危险的来源是.....”

        “....daath?”

        祈试探性的询问,永夜则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daath,而且是成群结队的daath。虽然现在还没出现,但是他们一定会出现的,你在我身旁很容易会成为第一波的袭击对象,如果你离我远一些的话,他们一定会先想办法解决我解放樱满真名,然后再去找你,所以我才想方设法让你自己主动离开,可你这孩子就是....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比较好了。”

        “.......”

        永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教模样,但祈却只是低垂着脑袋维持着漫长的沉默,许久后才缓缓的开口道。

        “....下次,不要再这样做。”

        “明明是我在说教,你这突然一些就想反客为主啊,说到底这也是效率最高,能最大程度避免牵挂的方法,而且.....”

        没有将话说完,也没没有人制止,永夜就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话语,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祈说,自己很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的事情。

        无从开口,不知道说了有什么意义,好像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果然还是不要说的比较好吧?

        毕竟与其抱着几乎等于没有希望的希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认为他死了没有那种希望会比较好,所以他一直挺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告诉缇娜别的世界的事情。

        也正是处于这种考虑,所以他才会使用那种能快刀斩乱麻,一次性斩断牵挂的方法,消失了也不好让人伤心的方法。

        只可惜....他错估了楪祈的感情度。

        没有继续说下去,没有说“而且”之后想说的,永夜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面对等待他接着说下去的少女,重复了先前的言语。

        “那是最有效率的方法,所以就采用了,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本来能成功的,只是对你的感情深度估算不足,而且我自己也有些担心你的处境,这才导致最后失败了。”

        “....我,非常讨厌这样的方法。”

        “所以说,这是效率的问题,理论上这样做的效率最高,从理性的角度判断,那是最佳的方法。”

        “这不是效率的问题....人不是理性的机器....为什么夜就是不明白....就是这么过分......”

        祈依旧没有抬起头,只是轻声对永夜控诉着自己的不满。

        “夜明明很厉害,都已经是将军了,可为什么就是不能多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夜绝对不知道,我被抛弃的那一刻,究竟有多难过,多痛苦.....”

        起初,祈的声音很平稳,但渐渐地,她的声音变得颤抖,低头看下去还能现她攥紧自己裙摆的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显然,祈在努力的克制内心的情绪。

        “....不是全是理性,如果完全都是理性,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了。”

        苦笑摇头,永夜知晓如果自己对这孩子足够理性,那现在必然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只能怪这孩子实在是太天敌了,先前的话简直像作弊一样,让自己忍不住内心对她产生怜爱,出现难以克制的怜惜和疼爱的感情。

        冥思苦想的最后,永夜只能叹着气再次道歉道。

        “总之....我还是再次道歉一下吧?别生气了好吗?”

        “....既然夜都这么说了,那么.....”

        对于永夜的话,祈露出了真心困惑的表情,看上去很是烦恼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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