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理想之争
“哈哈哈哈……吾当真是是不能小看于你啊！钟将军！”是时，那眼前之“蚩尤氏”如是言道：“没错！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墨阳！”
“果然就是你……你的确是不该小看本座，不过你不该小看的是所有人！”那钟豫是眯着眼，缓缓言道。
“哼！没错！没错！你们这些群蝼蚁一样的家伙……还真是……真是可怕……”
“哼！蝼蚁么……哼！”
“说真的！到现在，吾还真是想问你一句。你们……你们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指的是什么？！”
“唉……说实话，吾实在不明，你们为什么会做到这种地步？！”
“哼哼哼……墨阳长老，你不是都已经说出来了么！”
“呃……嗯？！”
“唉……蝼蚁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生存’啊！”是时，那钟豫是冷着眼，正色道。
“生存？！哈哈哈……生存？！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过，反过来，其实我倒也是非常好奇！”
“嗯？！有什么让钟将军感到好奇的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和你一样的问题！为什么啊！为什么如今在这蚩尤金身之内的，竟是墨阳掌门？！这究竟是为何？！”
“哼！钟将军刚才自己不是都已经说了么！”
“不对！不对！我刚才说的，是你‘如何做到’的问题。但，我现在想问的，是这么做的理由！这是两个问题！不一样的！”
“好吧……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怎么？！难道墨阳掌门打算就用这‘我知道了’，蒙混过去么？这恐怕是没那么容易的！”
“没有！没这个意思！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撞开这天门封印而已！”
“撞开天门封印啊……这个其实，我们早就想到了！这个对我们来说，既没有用，也难以算是答案！我们想知道的是您为什么要撞开天门封印？！感觉……感觉……您不太可能是神族吧？！”
“当然不是！我……”说着，那墨阳是怅然地长叹一声，道：“吾不过一介区区凡人罢了！神族……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
“所以？那您为什么要破坏天门封印？这对于您来说，有什么好处，或说是意义么？”
“哼！吾破坏天门封印，自然……哼哼……自然是为了‘成神’！”
“成神？！”是时，那元危是突然惊呼了出来。
“成神……啊……”然，面对墨阳所言，那钟豫却好似一点都不惊讶一般，冷冷言道：“果然！果然如此……”
那墨阳长老似乎是感到自己遭到了恶劣的嘲讽，故而其厉声喝道：“怎么？你有任何不满么？！”
“不满？！没有！没有！不过……不知道墨阳掌门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啊？！虽然，我也并不确定……不过，本座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成仙成神’之说，不过是妄想罢了！”
“胡说！”
“唉……本座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六界之中，人兽仙妖神魔，另加一鬼族，均是各有一族，更有血脉，所谓‘成仙成神成妖成魔’之说，不过讹传而已。”那钟豫如是言道。
“不可能！若，成仙成神之说，均是虚妄，那吾等前辈之成仙成神之事，你该做何解释？！”
“解释？我做不了解释……不过！本座亦不必解释！本座只是想反，虽然你口口声声‘成仙成神’，可墨阳掌门你可曾真的亲眼见过谁成了仙，或是成了神？！”
“这……”是时，那墨阳显然是如鲠在喉，难以应答。无奈，其只得是强硬地反口道：“可说到底，钟将军所言，不过是单纯的猜测而已！那您可有着什么确定的证据，能够证明‘成仙成神确为虚妄’这种说法么？！”
“没有！”
“哼！那你还说什么？！”
“可我也不需要证明啊！说到底，希望成神的是阁下，又不是本座！本座要什么证明？！无论成仙成神之事，是否可行，均与本座无关，本座又哪里需要什么‘证明’？！”
“这……”是时，那墨阳是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而面对如此情状，那钟豫并未停下紧逼的脚步，而是继续追问道：“我能再问你个问题么？墨阳掌门，你为什么要成神呢？！”
“嗯？为……为什么？！”说着这话之事，那墨阳显得十分犹豫，好像其亦是不知究竟为何一般。
“怎么？！您不会连成神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那当然不是！说到底，吾……吾……吾……”是时，那墨阳在长舒一口气后，认真地调整了呼吸，随即严肃无比地正色道：“当然是，为了这混乱的世间！”
“果然！果然！你这家伙的心思，还真是异常地好猜啊！”
“你！”面对于此，那墨阳是万分不悦的怒斥道：“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尔无知小人，又如何能够理解吾之理想！”
“唉……不能理解么？！有什么可不能理解的？！无非就是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类的而已……对吧？！”
“你！”
“可以！其实，墨阳掌门是为国为民为天下，那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那您所谓‘理想’和‘成神’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哼！很简单！待吾成神以后，便是神力无限，挥手之间便可改变很多事情！皆是有何可不成？！”是时，那墨阳是神采奕奕地言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面对墨阳之言，那钟豫是不禁笑了出声来。虽然，从刚才开始，钟豫便已是难掩其笑意，然如今闻其所言，便实在难以控制，最终是笑了出生声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对那钟豫突如其来的笑声，那墨阳自是万分不悦。
然，是时，那勉强是止住了笑声的钟豫，却是言道：“抱歉！抱歉！本座无意嘲笑他人的理想！不过……不过嘛……难道墨阳掌门您，就没发现您口中之言，似乎有着一些……一些非常微妙的‘悖论’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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