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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被他迷了心


萧诀身着一身玉山门派的道服,依旧是那件蓝裳卷云袍,丝束着一条蓝色带,流苏垂下。

        宁丢丢看得愣,他依旧是如此俊朗,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没见面,他成长了不少,脸上常带的笑容已经消逝。

        即使他面色清冷了许多,但他依旧是她认识的萧诀。

        那个她从小喜欢到大的人。

        宁丢丢忍住泪水,她不能哭,这双眼睛不能再哭了,不然那眼睛承受不起便会瞎掉。

        看着萧诀,她双手紧捏,很是紧张,她不知道萧诀看到她时,会是什么反应,她是希望重逢,萧诀不再排斥她了。

        正当她鼓起勇气走上前时,一身朴素衣裙的女子跑了过去,比她先行一步。

        这个女子,在她所见萧诀身边的女子中是没看见过的,她一身着装,绝对不是楼阁的歌女。

        宁丢丢仿佛是窒息了一样,她是不清楚,萧诀不找歌女,反而找其他女子,是真心相待,还是什么。

        那个女子脸上未抹任何胭脂,也没戴什么昂贵的饰品,丝上带着一根朴素的木簪,清丽的鹅蛋脸却显着几分迷人。

        最关键的是她看着她手上握着一把扇子,那把扇子她再清楚不过,这是萧诀随身携带的。

        不知为何,看见这个女子,她的心会特别不好受,也许是因为她这么匆忙地跑向萧诀,带着一抹笑意,或是因为她手中握着的那把扇子。

        萧诀从不离身的东西怎么会在她手上,宁丢丢惶恐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然而现在,她只能站在人群里,看着那女子和萧诀谈笑,她真的好难过,为什么这么多年,萧诀还是如此,他曾何时真真正正地用正眼看待过她。

        可是无论她怎么伤心难过,那股伤痛,她依旧会埋在心底,被无尽的泪水给掩盖下去。

        她很伤心,可是她又不能流出泪来,憋着是如此得痛苦和难受,宁丢丢站在那,她不能像以前一样盲目地上前给那个女子一个教训,也不能当着众人羞辱她。

        因为这么做,只会让萧诀更恼、更厌恶她,所以她只能等,等待一次机会。

        也许她是相信,萧诀总会转过身看她一眼。

        ……

        萧诀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子,风尘仆仆的过来,如此有意地找他,让他错愕了一会。

        他问道:“你是要加入玉山门派?”

        那女子听后,一怔,她低下眸子,过了几年,也许萧诀早就把她给忘了。

        可是她还记得萧诀,记得清清楚楚,他的样子,她从来都没忘记过。

        只见沈惜没有回应,反而问道:“你……公子,还记得这把扇子吗?”

        她将那扇子递给他,那把扇子他在身边带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忘记?

        萧诀看着这把扇子,以往的所有记忆便涌入他的脑海,他不由苦笑几声。

        以往潇洒随性的日子,早在那痛苦的岁月中消失不见,仅留下一把回忆当年的扇子。

        现在,他已经变了。

        同时,他也没忘,当年他受伤落崖,无路可走时被一老伯所救。

        这件事他感激不尽,到现在还没忘记。

        萧诀抬起眸子,疑声道:“你是……沈惜?”

        闻言,沈惜点头,泪水禁不住流出。

        萧诀一愣,他问道:“你怎么回来辰楼镇,沈伯还好吗?”

        她擦了擦泪水,言语带着凄凉之意,说道:“我爹死了,沈家也没了,我一路逃出深山,打听你的消息才来到辰楼镇,直到这里。”

        他皱了皱眉头,沈芜死了,沈家也没了,怎会如此突然?

        萧诀问道:“你把话说得清楚一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芜和沈惜对他有恩,若是她需要帮助,那他一定会帮她的。

        沈惜擦了擦眼泪,说道:“若是所有人都像公子一样,那便好了。”

        她说着又止不住流出泪水。

        那么些年,她一直和自己的爹爹生活,即使生活过得凄苦,可生活还是很幸福的。

        沈惜很幸运那时能认识萧诀,但没想到那几天他不辞而别。

        只留下了一把扇子和一些被杀死的野兽。

        因为有了那些食物,她的胃疾才没有加深,可那时她一直在想萧诀,希望能再和他见面。

        隔着几年过去,她在采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衣裳染血的人,身着的衣裳并不普通,像是个富家子弟。

        但那人和萧诀的区别很大,他很有文采,像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并不会武功。

        他告诉沈惜,他的家族已经破落,无家可归了,沈惜见他可怜,便让他住在了沈家。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只在沈家待了不久,沈惜抬着水回来,便看见沈芜死在了地上,血液流了一地。

        她吓得躲起来,捂着嘴哭泣,生怕哭出声,那个男人手中没有刀,却空手杀死了沈芜,他的手全是鲜红的血。

        沈惜意想不到,这个饱读诗书的人,竟会如此残忍。

        她很后悔,如果当时她没让这个人住进沈家,她的爹爹也就不会死,这都是她的错。

        可是沈惜始终不明白,他们待那个男人并不差,虽说生活过得苦些,但也没有理由对他们下手,他们从未害过他啊!

        她是觉得那人心狠手辣、心肠歹毒,不懂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

        可是尽管如此,她又能怎样,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小的女子,又能做些什么?

        也是在那时,她才知道,深山的外面有多么可怕,这人心难测。

        不是谁都像萧诀那样好,上天让她遇到了一个好人,却不会一直让她遇到好人。

        她躲在草丛里,掩着泪水,不敢弄出丝毫动静,不然她也会死去。

        那死亡的恐惧使她懦弱了,她没任何勇气跑出去与那人对抗。

        而那个了疯的男人将沈家打得破败,直往其他路去了。

        沈惜恍惚明白,遇到那个人时,他衣裳上的血迹,恐怕就是他所杀的人留下来的。

        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现在她很后悔,沈芜死了,沈家也没了,那个杀她爹爹的人跑了,逍遥法外,凭什么?

        然而,她只能怯懦地从草丛中出来,跪在沈芜的旁边哭泣。

        沈惜将沈芜埋葬,为他守了三天的墓才离开。

        她离开了深山,离开了破败的沈家。

        萧诀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他只能说:“我会帮你报仇。”

        沈惜点头,她抽泣道:“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公子,你能不能收留我?”

        闻言,他点头,说道:“以前我无路可走,是你们收留了我,现在你无家可归,我便留你!”

        沈惜连忙说道:“谢谢你!”

        在这种危难的时候,终于有人愿意帮她了。在她看来,萧诀永远是那么好。

        他道:“日后你唤我萧诀便好,我唤你沈惜。”

        既然彼此是方的救命恩人,称呼又何必如此疏远?

        沈惜听后,连忙点头。

        而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宁丢丢终于忍不住喊道:“萧诀!”

        她看那女子和萧诀这番含情脉脉,已经忍不住了。

        只是她这么叫他,却没有上前无理取闹,萧诀见此,都愣了几分。

        沈惜倒是瞥过眸子,看向了宁丢丢。

        她一身青衣襦裙,身上带了不少昂贵的饰品,却不见一丝奢侈,那睁得透亮的杏眼,长得单纯可爱,却在骨子里透着一丝霸道和高贵的气息。

        沈惜是不知道萧诀身边会有这么好看的世家女子。

        但她想想,萧诀这番俊美,追求者又怎么会少?

        只是她看着有些不甘,她千里迢迢地找到萧诀,若是被其他女子抢走了,那她怎么办?

        想着,她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萧诀的眸中透着几分厌恶,哪怕宁丢丢现在的举动有些反常,即使没有像以前那样胡闹,但在他的眼中,她依旧是他一直厌恶的人。

        只是在下一刻,萧诀的眸光突然变了。

        就连宁丢丢都愣了愣,她大抵是相信了那些话,只要改变了,萧诀便不会厌恶她了,她未必不会让萧诀喜欢。

        宁丢丢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沈惜见宁丢丢走来,眸子低了低,有丝后怕。

        她现在是什么都比不过眼前的女子,她什么都没有,那么平庸,那么卑微。

        “萧诀哥哥,你终于出现了。”宁丢丢说道。

        她那言语,饱含着思念,沈惜很敏感,她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只见萧诀勾起一抹弧度,应了一声,“嗯。”

        这番温柔的言语,萧诀还是第一次对她说。她欣喜地红了眼眶,她是受尽了相思苦,总算尝到了一点甜。

        “萧诀哥哥,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日思夜想,我想清楚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你原谅我吧!”宁丢丢说道。

        萧诀含着笑意点头。

        她有些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嗯。”萧诀道。

        须臾,宁晰带着人手过来,将萧诀给围住,他是早已预料了,宁丢丢挡在萧诀的身前,说道:“哥,你想干什么?”

        “萧诀在辰楼镇损宁家的名声,自然要带回宁家处置。”宁晰说道。

        可宁丢丢却不让,她道:“萧诀哥哥又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要处置他,何况他只是在辰楼镇召集人手,又没有说宁家的不是!”

        闻言,宁晰眉头一皱,声线沉了几分,“你到底是不是宁家的人?”

        “我是,但你没有资格处置他。”她道。

        萧诀瞥眼看向宁晰,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宁晰怒道:“你这是傻,被这人迷了心,别在这碍事了,他根本不爱你,跟我回宁府!”

        宁丢丢反应很大,她摇头,说道:“萧诀哥哥就算不爱我,我也不要你管,你不让他走,我今日就死给你看!”

        话毕,宁丢丢抽出一把匕,神色十分镇定。

        萧诀对她的态度已经变了,她是带着希望。而宁家已经欠他这么多了,她宁丢丢不想多欠,所以死也要护着他。

        宁晰是知道宁丢丢一旦认真起来,是什么事都敢做的,不然那次也不会被陌生人掳走,生那样的事。

        她一疯起来,眼睛可以不要,这命她也可以不要。

        因此宁晰不敢让她冲动了,他是特别讨厌宁丢丢,但又不能让她出事,不然他的命也就保不住了,这宁皆无会让他死。

        “你放下匕,我放他们走。”宁晰说道,神色沉。

        闻言,宁丢丢喊道:“快走啊!”

        萧诀看向宁晰,对他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

        这宁晰再嚣张,也是栽在宁丢丢手上,畏惧宁皆无!

        他温柔地对宁丢丢说道一句,“谢谢你。”

        宁丢丢是笑了,她道:“快走。”

        见着这傻乎乎的宁丢丢,宁晰就来气,只见萧诀带着一些人,光明正大地从他的面前离开,出了辰楼镇。

        宁丢丢愣了愣,听宁晰怒道:“还不放下匕?”

        她手中的匕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宁晰生气了,她吸了一口凉气,在她心里,萧诀是比她的命都重要。

        现在宁晰是被她害惨了,他无奈地带着宁丢丢回宁府,他是现只要有她在,总没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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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沈惜看着萧诀的脸色,忽的开口道:“萧诀,她是谁啊?”

        她是很佩服那女子,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替萧诀换一条出路,又羡慕她能唤萧诀唤得那么亲切。

        萧诀顿了顿,看向沈惜,说道:“她啊,是我小时候的噩梦,宁家小姐宁丢丢。”

        听罢,沈惜思索了一番,她始终不明白,既然是他的噩梦,又何必对她这么亲切。

        方才的言语,让她有些迷糊了。

        “这事你无需管太多,只管住好便罢。”他道,眸子望着前方。

        沈惜是现,萧诀以往和现在大有不同,似乎这么几年,让他锐变了一样。

        萧诀说这话,沈惜不敢问得太多,尤其是关于宁丢丢的事。

        “那我们这是要回玉山门派吗?”

        闻言,萧诀怔了怔,一提起玉山门派,他都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难过了。总之,那个玉山门派已是过去式。

        他道:“不回。”

        “为什么?”

        沈惜是不知道那年,玉山门派生了什么时,问了一些萧诀不愿提起,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只是萧诀没有逃避,他笑了笑,说道:“玉山门派已经毁了,我是该建个新的,到时再重振玉山门派,让世人知道玉山门派并非谁都敢捏的软柿子!”

        沈惜一顿,没打算再问,只在旁边跟着。

        当年沈家并未逃难之前,是听过云游仙阁和玉山门派,两个门派闻名于世的强大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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