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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惨死


五日后

        一股烟味滚滚,在黑夜中升起,一股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本是寂静的夜晚,嘈杂的街上燃起了烛灯。

        宁家四壁里透出几道刺眼的光,熊熊燃烧起的烈火,一路蔓延。

        “着火啦!着火啦!”

        “快救火!”

        “啊啊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

        不断出的叫喊声,传荡久远,宁皆无的寝房被熊熊烈火包围,出不得,进不得。

        一群身着夜行衣的人,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将救火的人全部抹脖。

        而不断跑过来救火的人纷纷丢下木桶跑开,为了活命,谁也顾不上谁。

        然而,这些从屋里散开的宁家侍卫和救火的仆人被团团围住,他们胆怯、畏惧。

        只见黑衣人,握紧刀柄,月光照下闪着一股白芒,他们开始冲过去厮杀。

        那些侍卫也相继拔剑,是要杀出一条活路来!

        然而不等他们挣扎多久,这些侍卫便全部死于剑下。

        鲜血染了一地,身后的火烧得愈旺盛。

        萧诀拿起那张图纸,随意地看了一眼,带着这些人往别处走去。

        只听到身后寝房传来几声惨痛的哀嚎,是被烧得整个人都痛不欲生,却带着求生的欲望,不停地砸着门。

        这门被萧诀锁得死死的,是怎么都不可能敲开的,何况他被这大火烧着,不到多久便会烧成一块碳灰。

        萧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宁家辱他,便是让宁家再无存留之地。

        他是走到哪便杀到哪,活活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杀人放火,手段残忍。

        这些侍卫深知打不过,带着仅有的力气,想方设法逃出宁府,然而这宁府大的不知从何走起,周围设着高墙,旁边便是燃了火的宅子,无路可逃。

        他带来的人手,可是花了不少重金请来的,武功高强,还未等这些侍卫逃走,便将一股鲜红的血溅在木窗上。

        人倒在地上便没了声息。

        “去,将宁家的人全杀了,一个不剩!”

        萧诀站在一处,眸子带着一股寒意,逐渐勾起一抹冷笑。

        “是!”

        他们领命,一道道黑影跳上屋檐,往别处跑去,度之快,一下便没了踪迹。

        萧诀看着周围,冷冷地笑了起来,他说过,会让他们一一偿还!

        这宁家没了,也该到独孤世家了,这比仇,他是要一一讨回来。

        待人不狠,人便欺我,萧诀是领会到了,玉山门派当年,便是能忍则忍,直到刀刃到了脖颈处才意识到,但已经晚了!

        所以现在,他是不会这么傻了。

        ……

        宁丢丢本是睡着了,却被一股浓烟呛得咳了几声,瞬间睁开了眼,她看见一股光亮从远处不断逼近,越明亮,还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惨烈的叫声。

        她深感不妙,顿时起身,将柳玉鞭拿了出来匆忙地跑了出去,只见外头燃起的火,将宁家严严实实地包围住。

        地上躺着七横八竖的尸体,衣上燃起火,传来一股难闻的气味,这死相惨不忍睹。

        宁丢丢愣了愣,她是无法接受,怎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在宁家放火杀人?

        宁丢丢一顿,她猛地惊醒,想起了萧诀先前对她说的话……

        她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脚踉跄了几步,可眼前的现状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了,她不得不信。

        所以宁家生的一切,这些被惨杀的人,放火烧毁宁府的人,都是萧诀所为?

        那个哄骗她的人,还冷血到这地步。

        她是知道他的爹当初没有救萧诀,哪怕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该将宁家弄成这样,她是想不到萧诀下手竟会这么狠。

        “为什么要这么狠啊,你恨我就直接杀了我罢,为什么要把宁府给烧毁?”

        宁丢丢跪在地上哭泣,哭了好久,泪流满面。

        她感觉心好痛,她是知道萧诀恨她,恨宁家,可再恨也不能这样,将宁府毁于一旦。

        那个她爱的人,根本就是个魔鬼罢了!

        没有一丝感情,骗了她这么久,如今还做的这番绝情。

        她不知道她的爹爹有没有事,便慌张的提着柳玉鞭,一路跑了过去,那是最疼她的爹爹,不能出事,她想着泪水不断地涌出,那眼睛很痛。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遇到敌人便毫不犹豫的打死,那襦裙染血,她一路踩着尸体来到宁皆无的寝房。

        可那宅子已经被大火吞噬,燃着熊熊烈火,地上尸体遍布。

        宁皆无是被困在寝房里被火包围着,再也出不去了,里面没有出一点声响。

        宁丢丢忍着泪,手抖了抖,挥着柳玉鞭将周围已被烧得残缺的木窗、木门给打碎,门窗破碎后,便见着一个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

        看着有几分森然,她虽看不清那面孔了,但那身残余的衣服,她不会不认得,那是宁皆无常穿的啊!

        宁丢丢忍不住哭出声来,很是凄惨,从屋檐上落下的黑衣人,手持弯刀,不等她犹豫几分,那刀便迅的砍了下来。

        见此,她扬起柳玉鞭,地上的灰随之飞起,满天火灰,夹着一些燃烧的木块随之而去。

        那些黑衣人迅的躲过,握刀劈了过去,柳玉鞭与之横打,却不料身后使出的一刀,在她的背部狠狠地划过。

        一股火辣的痛使她吸了一口凉气,接着感知到背后有一股温热,顺着衣料往下蔓延,血红色染在了她的衣裙上,显得诡异了几分。

        她听着火焰燃烧的声音,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那不断朝她涌来的脚步声,还有那竭尽全力的嘶吼。

        下一刀划伤了她的手臂,她整个人麻木了,手中的柳玉鞭松了松。

        在那一瞬间站不稳脚,半跪在地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她恨啊!萧诀,为什么……

        一股仇恨的力占据了她的全身,她只记得自己到底有多恨。

        那双睁开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逐渐模糊,一股血泪涌出眼眶,眼前变得黑暗。

        这是个黑暗的世界,仅能听到那嘈杂的声音。她坚忍的咬着牙,体内的长眠蛊惊醒了。

        长眠蛊也不傻,深知寄主有危险,顿时控制了她的躯体。

        而骤然间,她吼道:“去死吧!”

        然而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那不断上前的脚步声。

        柳玉鞭横打过去,将这些人打得老远,翻滚落地,打得皮开肉绽,痛苦挣扎,此时她不再是宁丢丢了!

        她仰天大笑,这真是可悲的命运。

        身后不断涌上的人,提着刀劈过来,宁丢丢与之厮杀,血肉横飞,鲜血将她的衣裳染红。

        一把白的剑突如其来,猛地刺进了她的心口,剑尖刺穿过她的脊背,血液顺着伤口处涌出。

        长眠蛊死了,她回了意识,可她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躯体火辣的疼痛。

        她感觉到身前刺她一剑的人,透着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萧诀,哈哈哈……”

        她死之前,要被她所爱的人刺杀,不,那已不是她爱的人了,那是她恨得透底的人!

        那把剑冷得让人心寒,捂不热,一瞬间从她的心口处拔出,她一时间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倒在了血泊里。

        她没听到那人吭一声,听到的是燃烧着的火焰,慢慢将她给包围住。

        她流着血泪,她瞎了,果真是瞎了眼,她好恨啊,好后悔……

        那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从小到大就看错了人,为什么会这样啊?

        从前,她是个爱笑,只为想萧诀的事而烦恼,简单的过这一生的傻丫头。

        她从前练了一手好鞭,从来只打勾引萧诀的女人,从未杀人。

        如今,死在她手上的人数不胜数,鲜血染红了双手,染红了衣裙,她倒在血泊中,终是要下地狱的人。

        她只能沉沉地闭上眸子,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血不断地从她的体内流出,身体逐渐变得冰冷,听见那一声脚步声,无情的渐远……

        直到那脆弱的心脏停止的那一刻,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一切都得以解脱。

        萧诀领着那些人在宁府搜了一整圈,他动了动薄唇,问道:“人可杀光?”

        “在宁府的人已经死绝!”

        “很好!”他满意的说道。

        这整个宁府的侍卫的家仆都死了,一个不剩,他踩在尸体上,看着这张图纸,最终往火里一丢,那样无情果断。

        他的目的达到了,宁家毁了,该死的人,都死了……

        他好好想想,宁皆无被烧死在宅子里,宁丢丢死于剑下,宁晰呢?

        萧诀皱了皱眉头,眸子透着一股深寒之意,宁晰的尸体并未找到,他不可能会死在宁府。

        这个狡猾的人,定是在他宁府放火烧起来时逃出去了!

        也罢,这宁晰早晚都是死,暂且留多他几日。

        想着,他勾起一抹冷笑,这独孤世家,困死玉山门派的所有弟子,分肢了他的爹,烧了他整个玉山门派,毁了他的一切!

        此仇他终究要还给独孤,下场是要比宁家惨痛得多,他要让那些欺他辱他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萧诀一摆衣袂,冷冷地笑了起来,带着这些人离开了宁府。

        这夜,熊熊烈火一直燃烧到天明,这偌大的宁府,只剩下四周徒壁,还有一些残余的木块,整个偌大的宁府化为一片废墟。

        等清清晨时分,这宁家毁灭的迹象便露出世外,人人皆知,而这消息也散布久远。

        宁家毁灭到底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辰楼镇的旅客倒是慌了,宁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是遭遇了什么人的报复,才轮到这个下场?

        他们大抵也知道,宁家欺人太甚,这被灭也实属正常,但想想,这被宁家和玉山门派被灭门的状况一模一样,莫非又是独孤所为?

        虽说不是被困死饿死在里头,下场终究是屠杀满门,被烧的一点也不剩。

        该说这独孤世家太狂了,这几大世家门派压制不得,反而遭到独孤的报复。

        这样想来,他们便是更加畏惧,谈起对付独孤之事,都要犹豫好久。

        大多数的人纷纷退出这行列,干脆隐居深山,不到这边露面。

        这些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谈论了好久,终是该散的都散了。

        而辰楼镇旅客也因此走了一大半,大抵是觉得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以免受到牵连。

        此后辰楼镇营业的楼阁倒闭了不少,生意算是凄惨的很,唯独几家规模较广的楼阁还在营业。

        伍择忠却不知是喜是忧,宁家没了便少了一个威胁他的人,但是萧诀反而更强大了。

        伍弘天夺的,还是他门派的镇中之宝,若是找不到伍弘天,他怕是难逃一劫,下场想必也不会比宁家好过。

        宁皆无是想不到,这个人称“夜公子”,看似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一旦疯起来,就是从地狱跑出的恶魔。

        他抹了一把虚汗,这萧诀和独孤世家一样,是他们的噩梦。

        日后,他在萧诀的面前,还是要更加小心为妙!

        想着这事,他便更加痛恨这伍弘天了。

        伍家历代不能习武,若是强行修炼,哪怕借助镇山玉炼有一身修为,有了真气,怕也是走火入魔了。

        既然不能习武,那便接受这个事实罢!他却不甘天命,夺了镇山玉,倒是给伍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伍择忠都不知道该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宁府没了,宁晰便躲在了芳馨阁,他带着一些暗藏的死士看守,以保自身的性命。

        他虽是从宁府中逃了出来,可这萧诀也不会傻到以为他死了,既然知道他没死,那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因此,有了这些死士,这萧诀再狂,买的人手再多,也是徒劳,对付这些死士可是尤为吃力,足以耗他一大部分的时间了!

        他从来都盼望着宁皆无和宁丢丢死,现在上天也如他所愿。

        没了宁皆无,那些被操控的家业也算是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掌控的这些东西,完全可以维持下去,只是在这世上称霸的宁家已经消亡,这玉山门派反而和宁家扭转了局面。

        宁晰若有所思,他是想在哪天,给萧诀一个偌大的打击!

        他脸上隐约传来一股刺痛,连忙将桌上的铜镜拿起来照了照,才现脸上被烧了不少地方。

        那脸上看得令人胆寒,看着极其狰狞,他这张俊脸算是废了!

        这是他从墙外翻出去时,不慎被火给烧伤的,最终变成这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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