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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哥,你信不信我


现在,玉山门派只剩萧诀和萧芷在,但无论如何,他们俩还活着那便是一件好事,彼此也就有了依靠。

        “是这样么?我还以为三妹会好好活着,也好去接她回来……”说着,她又流出几滴泪来。

        “疼我们的爹爹死了,玉山门派也被毁了,哥,我们该去哪?家在哪?”萧芷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激动的开了口。

        闻言,萧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事,玉山门派虽已毁,但是我会建一个新的,我们先回家。”

        “好……”

        一路上,萧诀同萧诀边走边叙旧。他恍惚想起了白柒和曾云夙之前对他所说,萧芷落崖之事。

        他是觉得萧芷的所作所为是有些活该了,但是现在,他惭愧了,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知、傻。

        那可是他的亲人,他当年怎会这么想,为了一个不属于他,又不爱他的女人,他是那么的懊悔。

        但现在只要有亲人在,那便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萧诀露出一抹淡笑,问道:“当年你落崖,是如何抓到那一线生机的?”

        闻言,萧芷脸上变得冷森,她抓着自己的头,神情很不自然。

        “哥,你现在还爱那么女人吗?”萧芷言语厉声了几分。

        他是不知道那年生了什么事,但他始终愿意相信白柒,毕竟那时候,逼人太甚的人,是萧芷和萧玥。

        但那是他的亲人,他有些不知所措。

        “哥,你别傻了,那个女人,就是个恶毒的蛇蝎,她根本就没把你当朋友,更没有爱过你,她害了我们所有人,醒醒吧!”萧芷吼道。

        她整个人的神色有些扭曲,喊得那么激动。

        萧诀心一揪,拉住她的手臂,说道:“二妹,我已经不爱她了,真的……”

        闻言,萧芷的手松了松,她抬起眸子,问道:“真的?”

        萧诀点头,抿了抿嘴,他可是在骗别人,骗自己。

        萧芷顿了顿,她面色逐渐平静,说道:“哥,你知道吗?那时候,是白柒这个贱女人,她把我推入悬崖的,根本不是我掉入悬崖中的。”

        他有些不敢置信,毕竟他没有亲眼所见,就连对白柒那年虽说的话都有些怀疑了。

        可他又不能只信萧芷,他内心纠结。

        “何以言说?”萧诀问道。

        “那时候,我确实出于怨恨,然后找她麻烦。可那时候,是她报复我,让我颜面扫地,让我过得如此生不如死,我找她报仇,只是泄内心的恨意,可她,却将我打伤,把我推入崖中……”

        萧芷说着,又是哭得凄惨。

        这时,萧诀是有些信了,他用手在萧芷的身后拍了拍,安慰她。

        “二妹的话,哥信了!”萧诀说道。

        闻言,萧芷眼睛一亮,她道:“还是亲人血浓于水!”

        萧诀抿了抿嘴,又问:“二妹怎么活下来的,过了这么多年,无食无衣。”

        听罢,她擦掉眼角的泪水,眸光变得异常坚定,她道:“被推入悬崖,在坠落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山洞,我便拉住那树干,进洞疗伤,等伤好之后,便御剑上了崖。”

        可那时,萧芷现崖的上方,并不是在玉山,因此迷了路。

        在那时,她东奔西走,如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出路,靠着一些路边的果实生存,遇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便是祈求施舍,日子过得凄惨。

        萧诀是觉得,在那时,他已经够幸运了,至少遇上了一个好人家,被收留下来。

        而萧芷却浑浑噩噩的过了这几年,才找回到辰楼镇。

        回到萧诀所住的宅子,沈惜见到萧芷,整个人又不好了,宁丢丢死了就罢了,怎现在又来了一个狐狸精?!

        萧芷是看出沈惜眸中的敌意和厌恶。

        她勾起一抹弧度,问道:“哥,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会在这里,莫非是萧家的奴仆?”

        闻言,沈惜脸色一青,连忙看着萧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萧诀的妹妹,不然也不会对她有敌意了。

        而现在,她倒是现,这个女人也是一个不太友善的人。

        萧诀是愣住了,他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沈惜!”

        听罢,萧芷恍然大悟般,露出了一抹淡笑,说道:“这样吗?那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话毕,她又心高气傲开口,“你好,我叫萧芷!”

        沈惜点头,沉默了,想不到萧诀到现在都未承认她这个妻子,竟还用救命恩人来称呼她,而这个萧芷,不知道她是她的嫂子,是如此的嚣张狂傲。

        她若有所思,只见萧诀头也不回的带着萧芷进了宅子,安顿了她。

        自从上次他疲惫的回来,便不再看她一眼,连之间说几句话都是难事。

        她心有不甘,她不知道萧诀有个妹妹。

        想着,她是要去和萧芷好好谈谈,也好让她知道,这个萧家有萧诀管着,同时也有她的一份。

        等萧诀出门后,沈惜便进了她住的寝房,正踏进门槛时,现萧芷躺在床榻上,闭着眸子,面色是如此阴森的死寂。

        见此,沈惜是吓住了,她心跳得有些快,就感觉这屋里躺着一个死人。

        她顿了顿,她想应该不会,如果是死人,那么一早便不会看见她同萧诀回来,然后气焰如此嚣张。

        她缓了一下心情,整好衣裳便迈出脚步,直直踏入了门槛。

        脚步刚踏入不久,一只冰凉的手猝不及防地掐着她的脖颈,将她往上抬,手劲也逐渐大力。

        沈惜被掐的说不出话,瞪大了双眼,见到眼前的人,正是萧芷。

        她那双如死水般的眸子,分明不是早上看到的那双眸子。

        那只手像是没有血一样冰凉,冷得她打了一个激灵,那力气大的,掐的她快要断气。

        她挣扎的甩了甩脚,想方设法用双手将掐着她脖颈上的那只手给掰开。

        只在沈惜呼吸不足要昏倒时,那只手突然松了,沈惜整个人往地上倒去,她的脚软的没有力气,好在她用手撑住了地面,没有摔得过猛。

        可那双手却摔得疼痛。

        沈惜肚子突然抽痛起来,该不会是动胎气了吧!

        她艰难的忍着,头额冒出了冷汗,她咬了咬牙,这个孩子千万不能流掉。

        萧芷回神时,便看见沈惜跌在她的寝房里,捂着腹部,如此痛苦的模样,不由疑惑的蹙眉。

        “你怎么了,来我寝房做什么?”

        闻言,沈惜不言语,艰难地站起身往外走,脚一虚一虚的,萧芷看得慌,上前缠住她,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沈惜咬了咬牙,这事明明是她干的,她却还要装模作样?

        而她怀孕动了胎气的事情,她是不能说出去的,既不能让萧诀知道,也不不能让萧芷知道了。

        她只能在八月时,孩子成型时再告诉他,不然,这个孩子一定会被萧诀狠心的打掉的。

        “没事,不用管我!”沈惜咬牙说道。

        萧芷不以为然,干脆松了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突然就肚子痛。

        眼见沈惜这样出去了,萧芷看了看地上,便见着地上的一丝血迹,不由得皱了皱眉,狐疑了。

        第二天夜里,辰楼镇的街上,本是灯火通明,旅客人涌不断,夜市全开,湖上游船游行的夜景早已消失大半。

        变得冷清、寂静。

        楼阁的抱怨声不断,时常有提着包袱离开的歌女。

        “走吧!走吧!这里养不起你们了!”

        一位中年女人说道。身着花裙,丝鬓起,丝上的饰品耀眼夺目。

        她面色祥和,却将这些年轻的歌女一个个赶了出来。

        “妈妈,留我们在这吧!我们不想离开。”

        这些歌女和她的情感深厚,彼此相处有十几年了,也无可奈何。

        “留不得了,我要有钱吃饭啊!你们也是,总不能全饿死在这楼阁里,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找个适合的郎君嫁了吧!勿要像我这样,三十多的岁数,早已没人要了!”

        那女人将门一关,这些歌女便是哭着敲门,那女人并不理会,也不再开门,她们只好结伴离去。

        ……

        一身矫健的身影从空中掠过,呈现一道狭长的弧线,落在了屋檐上方,月光映在那人的眸子上,逐渐变得血红。

        她周身呈现一股紫黑色的气流,将整个人给包裹住,脸上起了几道显眼的纹路,看得如此诡异、渗人。

        “踏踏踏……”

        踩在屋檐的瓦片上,传来几声声响。

        “——刷”

        一个影子飞来,锋利的爪子从她们的脖颈处划过,再将她们的血吸干。

        几个歌女倒地,不再有任何声息,那股紫黑色的气流愈浓厚,她勾起一抹冷邪的笑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可是尝到了甜头。

        她缓缓的迈着步子朝远处走去,身影逐渐消失。

        这街角传来几声惨痛的叫喊声,出来的人被杀得精光,被吸干了血,风拂过,染在地上的血,传出腥味的血腥味传得远。

        这夜并不太平……

        次日

        辰楼镇死了数人,那些尸体脸色苍白,被抹了脖却不见地上染了多少血。

        只见着这副惨死的模样,路人皆是胆寒。

        谁也不知道昨夜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关键死的大多数都是楼阁的歌女,外头的游走过的行人,死得倒少一些。

        “咳咳……”

        只见一个没有腿的怪物爬了过来,丝凌乱,手上全是血污,口中时不时咳出一点血来,缺腿的伤口还凝着血脓,一路爬来皆是血迹。

        看到这个可怕的怪物,这些游人都吓得纷纷逃窜。

        “鬼啊!鬼啊!”

        指不定这些死掉的人,就是被这个怪物给杀的,为了逃命,谁都不敢慢下步子,生怕下一死的人是他。

        这个可怜的人伸出手臂,嘶哑地喊了一句,“别……别走。”

        奈何这些人都被吓得逃跑了,没一个人理会他。

        他是可怜的趴在那,只能靠手爬行,再不久就是他的死期了,可他不想就这样死了。

        昨夜,他看到了辰楼镇生的一幕,血腥残忍的画面,待那个魔鬼现他,他便是逃跑,跑不得便是搏斗,却对付不了。

        足足被锋利的爪子划断了腿,自身掉进茅草堆里,才活了下来。

        可是如今,他是想将昨夜生的事说出来,也好不让自己白死了。

        只当他低下头,面临死亡之际,一双白死的靴子站在了他的跟前,他抬起头,看见一袭白衣,那明了的着装,世人皆知的门派弟子。

        “救……救我!”那人喊道。

        芩一拘蹲下来,看着他身上的伤口,问道:“兄弟,你这是……”

        看他的模样,又看了看他受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人划伤成这样了,他能留着一条命,算是极其幸运了。

        “昨夜,有个魔鬼在辰楼镇杀人,我看见了……你要替我报仇,我不甘这样死了。”

        芩一拘抹了抹额头的汗,他并不是一个很爱帮助别人的人,可以说,别人的死和他一点也没关系,他可以完全不去理会。

        但那个人抓着他的衣摆,看着如此可怜,生为云游仙阁的弟子,他也不能如此无情了。

        “好吧,你告诉我,那个魔鬼长何模样?”

        “女的,身旁有一股紫色气流,红色的瞳孔、有血牙,还有锋利的爪子……”刚刚说完,他便是憋着一口气死掉了。

        芩一拘扯了扯嘴角,这是什么怪物,奈何这辰楼镇不再是宁家的天下,成了萧诀独领之地,他却不管这事。

        他叹了口气,正要挪开步子离开,不料那死掉的兄弟,他的手还抓着他的衣摆,是怎么拽也拽不开。

        说来这画面也是极其惶恐,就像有什么鬼向你索命,还不让走那样。

        芩一拘定了定心,拔出华光剑便是将衣摆一切,这白色道服就这样毁了,实属可惜。

        这辰楼镇生如此惨绝人寰的命案,若是不管,就不知会不会延伸到云游仙阁了。

        毕竟云游仙阁离辰楼镇,也不是太远。

        伍家把府邸的大门锁得紧紧的,吩咐每一个伍家人不准出府,以免遭遇不测。

        萧诀不管这事,他伍家不能习武,再如何也管不了这事,却又担心自己受了危害,所以只能躲在这,隔岸观火了。

        ……

        “沈惜姑娘!”

        萧芷刻意来到沈惜的寝房,一探究竟。

        只见沈惜躺在床上休息,她抬起眸子,正视萧芷。

        昨日便是她,险些将她的孩子给弄没了,索性只是摔了一下,流了一点血。

        加上喝了一些安胎药,孩子算是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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