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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河东归附


    安顿好张飞后牵招翻身上马,率人追到了谷口。

  看着狭隘的山谷,牵招顿时犹豫起来,站在谷口来回逡巡了半天,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撤军!”

  牵招回到了后方之后,随军的医者已经替张飞包扎完毕,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张飞的脸色有些灰白,精神相当的萎靡不振。

  看着脑袋包的鼓鼓囊囊的张飞,牵招心里很是有些担心,如此燥热的天气,这伤口一旦处理不好,起了热毒就麻大烦了。

  想到这也不顾张飞的反对,等步军上来之后,牵招命人将张飞扶上大车,全军直奔临淄而去。

  张飞初时还有些心有不甘,等躺在了大车上之后,慢慢地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心里烦闷无比。

  在去临淄的路上,牵招时不时地过来探望一番,也不知是药物发挥了作用,还是张飞的身体极佳,等快到临淄的时候,张飞伤口上厚厚的伤痂已经慢慢地开始脱落,所幸没有出现热毒。

  只是右脸巨大的创伤让张飞的大嘴有些歪斜,嘴角被使劲儿地拉向了右耳方向,看样子即使是伤口痊愈了,这嘴也是无法复原了,右脸还要多上一个巨大的伤疤。

  为了防止大腿的伤口迸裂,张飞依然坐车而行,随着伤口的渐渐好转,张飞也能够开口说话了,只是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清晰,听起来总像是嘴里含着一个什么东西。

  不管怎么说,随着张飞伤口的愈合,与人交流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在他的心中,太史慈已经成了他恨入骨髓的一个人,恨不得夷了他的三族。

  “子经那日为何不去追击?反而退了回来?”

  坐在晃动着的大车上,张飞有些恼怒地看着牵招,这些日子以来,每次看到牵招都是不厌其烦的来回追问,弄得牵招非常的无奈。

  “那日本来都是埋伏好了,谁知道这太史慈竟然临时改变线路?我等仓促去追,翼德又伤成了这样,唉!”牵招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欲伏击了华夏军,收了这些个骑兵,怎知竟然是这等结果?攻打徐州翼德一定是去不成了。”

  张飞听了默然不语,显然他是颇为在意这个,牵招见触到了张飞心头的伤口,连忙又有些歉意的好言劝慰:

  “此事还在商讨之中,只是有这个打算,去不去徐州还并没有定下,翼德不必过于在意……”

  牵招刚刚说到这里,一名骑兵从前方飞奔而来:“禀报将军,临淄关将军派来接洽的人员已经到来,特来通报将军知晓。”

  牵招顿有一种解脱般的感觉,顺势跟张飞说了一下,策马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摆脱了追兵之后,太史慈也是疲惫不堪,连续不断的高强度射箭对体力是个极大的考验,只是让他颇为惊喜的是,在强大的压力之下,他居然做到了连射十三箭。

  确定敌军已经退去,太史慈也率部走出了山谷,知道了事情经过之后,庞德也是惊叹不已。

  “令明,我军还有多少信鸽?”

  “军长,这信鸽一路上放的放死的死,如今只剩下20余只了。”庞德很是懊恼,此次前来一共携带了数百只信鸽,没想到消耗得如此之快。

  “放出一半回去,向军团长报告事情经过,此事也不知道云长是否知晓,唉!”太史慈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与关羽接触不多,但他已经认定了关羽此人,乃是一个忠义之士,此次事件过后,两人必定已是敌对关系了。

  太史慈随即简短地口授了书信内容,早有人上前记录下来,又抄录了十余份,将信鸽放了出去。

  看着向西而去的信鸽,庞德的神情中带着一丝疑虑:“这次只放出了十余只,也不知道有几只能飞到晋阳。”

  “令明勿忧,能有一只飞到即可。”太史慈倒是不是很在意。

  天色将晚,负责警戒的轻骑兵们飞驰出军营,每四人为一个小队,向着四周疾驰而去。

  由于这种任务需要整个夜晚待在营地四周,所以此类任务被士兵们称之为“夜不收”,“夜间警戒任务”这个正式的名称,反倒是无人提起了,就连长官下令都是——今晚你去夜不收。

  太史慈、庞德两人围着临时营地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麋家的人被安排在了营地中央位置,当太史慈等人遇到麋竺时,麋竺颇为文雅地向太史慈致意。

  “糜先生,庞德也是执行战场律,此事乃是形势使然,还请糜先生能够谅解。”

  麋竺颇为儒雅的笑了笑,与太史慈客气了两句,又与庞德攀谈了一阵之后,转身离去了。

  “令明,你一口气斩了麋氏这么多人,事情做的虽然不错,但终究会让麋氏不喜,你还是要多和麋家兄弟多多亲近,以免日后惹出些是非。”

  看着麋竺飘然离去的背影,太史慈若有所指的提醒了一下庞德。

  “多谢长官提醒,只是庞德执行的是军法,我与麋氏又无私怨,他若是不喜与我何干?”庞德毕竟只有十七八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对太史慈的提醒很是不以为然。

  虽然现在两人分属完全不同的两个系统,但两人同时进入骑兵学校,在太史慈任学员队副队长时,庞德还是他手下的分队长,又都是善射之人,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相当的不错。

  太史慈比庞德年长许多,有些事自然是看得要清楚一些,见庞德这么一说,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令明,公事上我自然是可以号令于你,但你我一直如兄弟一般,这私事上我还是要劝一劝你,璐夫人与军团长相识不过几日便已成婚,想必是军团长甚为看重麋家,麋家的钱财对我军甚为重要,令明还是不宜开罪麋家才好。”

  庞德听了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看得太史慈暗叹了一口气。

  “子义,如今你能连射十三箭之事,已经传的满营皆知,能否在射上一射,也让我开开眼界?”庞德不再提起麋家之事,没有亲眼看见太史慈退敌的他想看看传闻中的箭法了。

  太史慈一听也来了兴趣,当时面对敌军骑兵极速冲来时,他只顾全神贯注地杀敌,几乎就是本能一样将箭矢射出,至于怎么做到的还真去仔细想过。

  如今庞德提起了看射箭,太史慈也想再试试感觉,当下便命人立上了箭靶。

  太史慈拿好弓箭,箭如流星一般射出,看热闹的人群轰然叫好,然而太史慈心中却很是失望,无论怎么射,最多也只能连射八箭,再也射不出那种惊人的十三箭同时飞向敌阵的奇观了。

  在诸侯们忙于交战的时候,谢飞正在巡视着治内各处的农田,他在贾诩离开晋阳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晋阳,开始巡视治内的农田。

  如今在华夏军治内,耕者有其田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口号,而是已经成了现实,治内的公田私田共存,但公田的比例略大一些。

  那些曾经垄断所有耕地的大地主阶层,主要构成部分是士家豪强,在华夏军有意的打击之下,或者转型为商业阶层;或者土地数量大大减少,成为无关紧要的小地主阶层;或者因为武装反抗而被消灭,从晋阳的人口构成中彻底除名。

  由于过去的两年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开挖沟渠,治内已经是沟渠密布,几乎绝大多数农田都能有效灌溉,所到之处都是郁郁葱葱,庄稼的长势相当得喜人。

  两个简单的发明(其实是剽窃)有效的解决了水渠取水的问题。

  一个是筒车,如今治内的筒车已经是无处不见,或大或小地耸立在大小河流里;另一个是阿基米德泵,在水流的带动下不停地转动,为高处的田地带来源源不断的水流,谢飞很不厚道地将它领命为“晋阳泵”。

  今年刚刚开始春耕的时候,一个让谢飞颇为兴奋的消息传来,困守安邑的白波军余部请求依附,华夏军一举控制了整个河东。

  华夏军的高层人员无不振奋,不战而得河东是谢飞一直像众人画的一个大饼,当年浑沮率领第二军时,曾经屡次想攻下安邑都被谢飞拒绝。

  按照谢飞的说法,安邑的白波已经成了孤军,背靠黄河面朝华夏军,只要随着治内的经济越来越强大,投降只是时间问题,没有必要主动攻击,只要河东的城防军不停地施压即可。

  当杨奉初时投靠袁术时,这股孤军被吕布压缩在了安邑,董卓军退回洛阳后,杨奉随之也等袁术之命退往了阳人聚,河东的这伙孤军事实上已经被抛弃。

  当初春时杨奉再次叛逃董卓时,劫掠都难以为生的河东白波,终于在晋阳的财富面前跪了下来,选择了投靠谢飞,华夏军的控制区域终于抵达了黄河,顺势将整个东岸地区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华夏军动用了数万役夫,向河东地区做送了大量的粮食用于安抚民众,向他们提供了春耕的种子,以尽快恢复河东的生产。

  常年不断地战争让河东地区出现了大量的无主之地,派往河东的屯田营将这些无主之地变成了公田,农作物以种植棉花为主。

  同时被派往河东的还有大量的劳动营,所有开渠筑路等高强度的基础设施建设工作,都全部交给了他们,在调整署看守们毫不留情的皮鞭之下,这些工作进行的倒也不慢。

  当谢飞到达河东时,正是这些工作进行的最为紧张的时刻,看着农田里正在播种的人群,谢飞不由得指着田地里正在劳作的一个年轻人对着身旁的沮授微微一笑:

  “公与,看来你推荐的这个人,能力着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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