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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王蝉初收徒


王蝉侃侃而谈,众人皆是暗自点头,待王蝉说完镇元子道:“这六道轮回之行就交给我了,我去安排众人转世。”王蝉摇头道:“不妥,老师乃是地仙之主,这道家蜀山自行还要烦劳老师方可。弟子觉得这六道轮回之行还请烦劳孔圣一行,毕竟孔圣天魂分身如今坐镇六道轮回,不知老师觉得如何?”陆压笑了笑道:“不错,如此安排不错,就按照王蝉所言行事吧。”

        之后众人又谈了些可能变化之对策,便各自告辞而去。王蝉与镇元子出了地书,镇元子命童子取来人参果树叶两片,交给王蝉道:“这两片叶子乃是天地灵根人参果树之物,你可拿回去,一片用水冲服一片放在公输紫玉额头之上不日便醒。不过你要记着,这公输紫玉虽醒但绝对不可违背誓言,否则我也无法可救。”王蝉拜谢道:“弟子谨记老师吩咐。”

        王蝉出了五庄观便架云赶往公输家族而去,望着王蝉远去的背影后稷来到镇元子身旁道:“如此年轻便要担负如此重任,真是难为他了。”镇元子转头看着后稷道:“王蝉此去必将亡你周氏天下,你难道不怪他吗?”后稷叹道:“这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并非某人或某个家族所能拥有,这么多年了弟子早已看透。难道老师还认为弟子还未了却尘缘吗?”

        王蝉架着云不多时便回到公输家族,来到公输紫玉*房中,王蝉收了玄元控水旗依镇元子之法施为,不多时公输紫玉便醒了过来。公输紫玉睁开双目,望着眼前的王蝉,两航清泪划过面庞。王蝉与公输紫玉四目相对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对望着,一切的言语如今都是多余的,良久后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就这样王蝉陪着公输紫玉数天,在这段时间里公输家族的人时常听到哪久违的笑声。几天后王蝉向公输家主告辞,公输家族将王蝉送出数里,公输紫玉却没有来,王蝉明白公输紫玉无法面对与王蝉的分离。

        这一日,王蝉来到魏国都城,作为秦崛起最大的障碍,王蝉有必要深入了解魏的情况。王蝉进了都城便找到一家最为热闹的酒肆,这酒肆永远都是消息最好最直接的来源,整个酒肆内三教九流无一不有。王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道:“店家,来壶好酒再上几样小菜。”很快酒菜便摆了上来,王蝉边喝着酒边听着众人的谈论。“你听说了吗?大王要出兵伐楚了。”“你听谁说的,这不可能,要我说大王伐楚是假真正的目的是秦国。”“老秦人又打来了吗?这些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啊,明知道打不过还要打,都割了那么多地了还不死心吗?”看来魏一直未对秦死心,每时每刻都在打压秦国,王蝉听了一会想道。

        “快看,那个疯子又来了。”“你说谁啊!”“还能有谁,还不是国相公叔府中的庶子。”“他呀,不是说他得罪了左将军吗?怎么还敢出来啊。”“还有这事,他怎么得罪了左将军的,说来听听啊。”“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哪天我就在当场。”“你知道就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嘿嘿,今出来的急,这个口好干啊。”“店家,店家给他来壶酒。”“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天左将军进城,骑在马上却不想这马不知道为何惊了,塌翻了路边的摊子当场便塌死了一老者。当时路过的公孙鞅见了便上前将左将军拦下,竟然口称要拿左将军之罪。当时左将军便大怒命随从将公孙鞅拿下,本要问罪公孙鞅却被国相公叔搭救下来。”“这还真是个傻子,竟然跟左将军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王蝉透过窗子看着一儒生打扮男子,只见此人步履坚定,眉间透着一缕英气。王蝉叫过店家道:“店家,可否与我说说这公孙鞅。”店家笑道:“这位客人是外地的吧,说起这公孙殃乃是卫国(今河南省安阳市内黄县梁庄镇)人,本是卫国国君的后裔,姬姓公孙氏,故又称卫鞅、公孙鞅。后流亡来到了魏国,由于还有些能力便被国相公叔收入府中。”

        此时,公孙殃进了店内找到一处无人的位置上坐下道:“店家,来两壶烈酒。”店家将酒拿来道:“公孙先生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何人得罪您了。”“呦,这不是公孙先生吗?怎么你不是自视甚高吗?怎么像是只死狗一样啊,哈哈。”此时店门处走进一个胖子。店家见了来人连忙上前道:“原来是田大夫啊,快里边请。”胖子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今日我就坐这公孙先生的位置。”说着向公孙殃走来。来到近前调笑道:“怎么?公孙先生见了本官还不退下,要知道这里可是魏国而非你卫国,在这魏国你只不过是条狗而已。”公孙殃站起身来拿着桌上的酒便往门外而去。“怎么如此就要走了吗?难道没告诉你你是条狗吗?怎么的也要给爷叫两声啊,大伙说是吧。”“就是,就是。”公孙殃四下看了众人一眼道:“在下打扰各位雅兴,还请见谅。”说着便向门外而去。

        王蝉结了酒钱便跟着公孙殃之后出了城门。出了城门,来到城外树林,见公孙殃坐在树下独自喝着酒,王蝉上前道:“这位公子一人独饮岂不无趣,可否欢迎在下同饮。”公孙殃抬头看了看王蝉道:“请便。”王蝉坐在树下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一口道:“酒是好酒,只是这天下却找不出几人懂酒啊。”公孙殃看了看王蝉道:“这位仁兄难道懂酒?”“不懂,任何酒都一样,在欣赏的人手里才能算是好酒。我不喜欢酒,所以不能算懂酒之人。”“那仁兄觉得此酒如何?”公孙殃问道。王蝉端详着手中的酒壶笑道:“酒是不错,可惜了没有遇到欣赏之人,也只能埋没了。”公孙殃盯着王蝉道:“仁兄似乎不是来喝酒的,似乎为了取笑在下吧。”王蝉笑道:“在下何曾取笑过仁兄,在下说的是这酒而已。”公孙殃冷笑道:“说酒吗?我看你句句都在指桑骂槐,言有所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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