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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 候迁被抓


“少他娘的来这套!你们岛国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武士,还武士道呢!侵略别人的国家,欺我中华儿女,我岂能饶你?现在想起公平决斗来了,你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就不公平呢?”

        藤田静夫一听,今天是非死不可了,就算死也不能这样被打死!他忽然间向房檐外扑过去,在离开房檐的一瞬间,回手便是一枪!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就在他刚要转身之际,对方的枪已经响了,正打在他的后脑上!一枪爆头,立刻一命呜呼了!整个人飞出房檐,摔落在地,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脑浆迸裂!

        “不好了!大佐阁下被刺客打死了!抓刺客呀!”下面的小鬼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枪声一片!

        房顶上,一个高大的身影看着下面的一切,正是前来复仇的杨潇!原来他到了鬼子的指挥部后,真赶上那个卫队长带着人出来,他便毫不犹豫的狙杀了卫队长!

        之后,那个鬼子大官出来了,杨潇看得出他手里的家伙,是一把不错的狙击步枪,那么这个鬼子军官一定是个狙击手,所以他一直隐藏不动,高等着这家伙上来,两人对峙了一段时间之后,杨潇财星除了这个办法,用帽子试探了几次,对手居然没有上当,就猜出来这是个难以对付的家伙,干脆就给他来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当小鬼子上当后,他才溜下去,从鬼子的后面施展轻功上了房,端枪对准了藤田静夫的后脑勺!一枪狙杀了他!然后赶紧飞身沿着鬼子的指挥部,飞也似的回到了大头的饭馆!

        进了饭馆的后院,韩玉凤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杨潇知道,自己离开是没有告诉她,是怕她去了危险,于是走上前敲了敲房门:“凤儿,睡了吗?”

        “哥?”韩玉凤连忙打开房门,一看杨潇安全无恙的站在自己的眼前,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哥,你去哪儿了?问大头他又不肯告诉我!担心死我了!”

        杨潇抚摸着她的秀发到:“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进屋,我告诉你!”

        两人进了房间,坐下来,杨潇道:“妹子,哥去杀小鬼子了!给咱爹报仇了,杀了好几个小鬼子呢!还有一个大官!”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带上我?我要亲手杀鬼子给爹报仇!”韩玉凤银牙咬得直响!

        杨潇笑道:“我去还不是一样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杀鬼子!你先别急呀!大头睡了?”

        “偶!我让他睡的!都几点了还不睡?哥,你也累了,早点歇了吧!”

        “诶!那行,我就在隔壁,有事儿叫我!”

        “知道了!”杨潇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洗脚便躺下了,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折腾了半宿,也确实累了!

        第二天一早,杨潇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一看,却是段彪:“回来了兄弟!进来坐!”

        段彪坐下来,抓起茶壶就是一顿灌!杨潇道:“别急!慢慢来!”

        段彪喘了口气道:“大哥,我都打听过了,这附近除了小鬼子,保安团,还有好几股土匪,就再也没有别的武装力量了!再远的就是到了河北地界了,**和共军都有!”

        看来这一带还没有抗战武装力量,杨潇点点头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诶!”段彪回去休息去了,杨潇自己想事情,这时候,大头起来了,到前面收拾收拾,把门打开,准备营业。

        就在他收拾桌子时,忽然间眼前一道白光飘过,“当”的一声,一把雪亮的飞到顶在了柱子上!颤颤巍巍的!外面一匹马带着一个人过去了!

        “诶妈呀,吓我我了!”大头拍拍胸膛道,走到近前一看,飞刀上绑着一封信,于是便把信拿下来,打开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跑到后面去向杨潇报信!

        “大哥,不好了,有情况!你赶紧看吧!”杨潇走出来到:“什么事儿呀兄弟,这么慌张!”

        接过信件一看,但见上面写着:“金龙山大当家的程子峰拜上:今有你们的兄弟候迁落入我手,枪支弹药全部没收,要想候迁活命,拿三千现大洋前来赎人!限期三天,过期就撕票!”

        嘿,他奶奶的,小鬼子没来,这金龙山的土匪倒是找上门来了!居然还绑了我兄弟的票!真是岂有此理!杨潇在地上来回的踱步,忽然间到了桌子旁,一拳砸在桌子上:“奶奶的,居然敢动我的兄弟,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大头,叫上你二哥,走!上金龙山!”

        大头结结巴巴道:“大,大哥,你不会是想上金龙山救三哥吧!”

        杨潇看了看他:“怎么着,你害怕了?怕了就别去!”

        “不,不是,这个金龙山我知道,离这儿有一百多里地呢!听说那程子峰外号“程疯子“=”,杀人不眨眼的!就咱们哥几个,去了不也是等于送死吗?不如报官吧!让官府出动,去剿灭这帮土匪!”

        杨潇笑道:“兄弟,你以为现在的官府还是老百姓的官府吗?这武安县现在是鬼子的天下,政府是伪政府,谁管老百姓的死活?再者说了,老三是去买枪,官府知道了,再定他一个走私军火的罪名,他死的更快!我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必须的去,就算死在哪儿也得去!”

        大头激动道:“行!我大头没交错兄弟,既然大哥豁出去了,我大头没有二话!脑袋掉了完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着便到了后厨,拿来一把菜刀,居然还带着皮套!

        “你干嘛?拿着把破刀就想跟人家拼命呀!”

        “大哥,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大头的刀法!不次于你的子弹!”

        “是嘛!那好,就这么办了!你去找你二哥,我去和咱妹子说一声!”

        “哥!你们干嘛去?带上我!”韩玉凤出来了!

        “听话妹子,哥出去办点事儿,你在客栈好好呆着!”

        韩玉凤急道:“我知道你们是去干嘛?不就是猴子哥被土匪给抓了吗?救人的事儿,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也去!”

        杨潇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妹子!我们这回去,生死难料,你要是万一出现任何闪失,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

        “哥!我们俩要么一起活着,要么一起死!爹的仇也报了!我也就没什么牵挂的了!你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让我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杨潇将她拥入怀中道:“妹子,你还年轻,这些事老爷们干的事儿!你就不要再添乱了!”,韩玉凤还要说什么,便觉得肋下一麻,便不能动弹了!急的她刚要叫喊,有被杨潇点了哑穴,干嚎发不出声来:“妹子,对不住了,咱的留个根儿!不能全死了!你放心,哥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把她抱进房间,放到床上道:“明天一早你就能动弹了!在家等着我们!”

        韩玉凤的眼泪顿时下来了,看着他直摇头,杨潇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如果哥死了,记得立刻离开这里,去找八路军!那才是咱们自己的队伍!”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韩玉凤一个人暗自垂泪!

        “大头!老二,走了!”

        三人离开了武安县城,买了三匹快马,直奔金龙山而去!

        这个说起土匪,大家都能多少知道一些,在这里我给大家多说两句有关土匪的话题,土匪是指以打家劫舍为生的地方非法势力。土匪类似强盗,但是有强大的地方武装势力,军官不敢取缔。土匪如有妻子,或是强抢民女为妻,妻子被称为压寨夫人。民国初年,盗贼遍地。白崇禧称广西:“无处无山,无山无洞,无洞无匪。”土匪组织,的确是人类社会各种组织中最为放荡、最散漫、最不愿受约束的一种。但是,这是指他们不受正常社会的法律、道德和其他公众规则的约束,一般说来,多数土匪队伍内部是有约束的,有的土匪队伍的纪律还相当严厉。

        土匪的入伙仪式虽不是土匪纪律,但却是一种规矩,因此我们  仍在这一部分加以论述。近世土匪在入伙之前,一般要举行一定的仪式。这种做法和秘密结社组织差不多,而且与秘密结社的仪式有相类似的地方。

        通常情况是用红纸书写“关(羽)圣帝君神位”,供于堂前。入伙者站在神位前,手拿三枝香,在别人的引导下,宣誓忠于组织,永不背叛。宣誓完毕,即将手中的香砍成二截,意指的是,如果违背了誓言,就像香柱一样,愿受到砍断的处分。宣誓的内容一般指的是纪律,即“不泄底”,“不拉稀”(即事情泄露后,不暴露组织,不向敌方求情,要承认是自己的个人行为,与别人无关)之类。通常,宣誓后喝血酒,用大碗盛酒,其中滴以鸡血,大家一饮而尽,表示和衷共济之意。仪式完毕,就算加入了土匪队伍。

        秘密结社在发展过程中,由于秘密活动,其仪式的亚文化含量特别高,即所进行的入伙仪式极其复杂、森严,目的是为了与正常社会处于隔离状态,不为外界察知。而土匪组织虽然也强调保密,但由于其活动多是公开地抢劫与勒索,公开地与统治阶级作对抗,因此,土匪的踪迹较之秘密结社要公开化一些,由此导致土匪的入伙仪式也要简单一些,不象秘密结社那么神秘、复杂。

        相比较而言,东北地区的土匪入伙仪式稍复杂一些。

        东北土匪的入伙仪式黑话叫“挂柱”,挂柱一般分保人保举和自己投靠两种。

        保人保举相对简单些。这个保人—般和土匪比较熟悉。头回提出有人要入伙,第二回再提出时,要有个字据,交土匪为专门的人保管,上面写明被保举人的来意、愿意“走马飞尘”、“不计生死”等字样。

        对没有保举人、自己提出来“挂柱”的人,则要经过相对严格的盘问。来者首先试探他的胆量,这叫“过堂”。

        “过堂”有两种方法。一种方法叫来者在头上顶个葫芦或酒壶之类的东西,让他朝前走去,不允许回头。当他走到百步之外,土匪头子突然举起枪射去,将葫芦或酒壶之类的东西击碎。随后,土匪头子叫人去摸摸来者的裤子,看他是否尿了尿。如果尿了,说明胆小,当不了土匪,就把来者轰走。如果未尿,则可进行正式的入伙仪式。

        另一种考验的方法是陪着土匪出去抢劫,或者不给他枪和刀让他去“踩盘子”、“望水”,打探情况。如果来者干得很出色,就会有人向土匪头领汇报说:“这人骝过了(考验过了),还算顶硬(能挺住、胆大)!”

        拜香时,想“挂柱”的人要插19根香,其中18根表示十八罗汉。19根香要分5堆,插法很讲究,前3后4,左5右6,当中插上1根。一切准备完毕,来“挂拄”的人双腿脆下,发誓道:“我今来入伙,就和弟兄们一条心。如我不一条心,宁愿天打五雷轰,叫大当家的插了我。我今入了伙,就和众弟兄们一条心,不走露风声不叛变,不出卖朋友守规矩,如违犯了,千刀万剐,听大当家的插了我!”?

        这时,大当家的在一边说:“都是一家人,你起来吧!”然后领着他去认识其他土匪头头。

        首先见的是“炮头”。“炮头”告诫他:“强中更有强中手,你的枪法还得练。每天早点起来,别踏被窝子。到你的卡子时精灵点,你要及时,生命都在你这儿了。”话毕,叫人给拿子弹和枪。

        接着见的是“粮台”。“粮台”告诉他:“我们在外追风走尘的,不易啊!啃富(吃饭)时别挑肥拣瘦的,东西少了大伙分着吃。你听说过孔融让梨的典故吗?要好生学着点。”然后派人给他拿套衣服或被子、毛巾、肥皂之类的东西。

        接着见的是“水香”。水香向他说的是一些他管辖之内的注意事项。最后,见过土匪股中所有众兄弟,这“挂柱”的入伙仪式才算完成,新来者正式成了土匪。

        参加入伙仪式后,一般不能退伙,只能将土匪一直当下去。但是,在东北地区,如果土匪的爹娘、老婆孩子在家里出了大事,一定要让儿子或男人回去,有正当的理由,还是可以退伙的,这在土匪中叫“拔香头子”。之所以这么称谓,是因为入伙时拜香起誓,要退伙,就得把香拔掉。

        土匪退伙也有仪式。这个日子一般选在某个月份的阴历十五左右。皓月当空,星星闪烁,众匪徒在夜晚选定某个院子,在院子的空地上插好香,插法和“挂柱”时相同,也要插19根,插的数字还得是前3后4、左5右6,中间插一根。

        退伙仪式开始。要退伙的人跪在中间的香柱前,口中念念有词:“十八罗汉在四方,大掌柜的在中央。流落山林百余天,多蒙众兄来照看。今日小弟要离去,还望众兄多宽容。小弟回去养老娘,还和众兄命相连。有窑有片弟来报,有兵有警早挂线。下有地来上有天,弟和众兄一线牵。铁马别牙不开口,钢刀剜胆心不变。小弟废话有一句,五雷击顶不久全。大哥吉星永高悬,财源茂盛没个完,众兄弟们保平安。”

        每说—句,拔香一根,19句说完了,香也就拔完了。如果说得流利,把大伙都逗乐了,土匪头头便站起来,说:“兄弟走吧,啥时候想‘家’,再回来‘吃饭’!”如果说得疙里疙瘩、吞吞吐吐,大家听了没有笑声,则会被认为不上路子,便会让欲退伙的人自己选择死的方法。

        当然,大多数欲退伙的人,只要有正当理由,还是能退出的。不过,总的说来,退伙难于入伙,土匪中间就流行着一句话:“挂柱容易、拔香头子难。”有的犯了案的人想到土匪队里去避避风,在此之前一般请别人指点“拔香头子”的全过程,如果不清楚“拔香头子”的过程,就不轻易去“挂柱”入伙,怕“挂”了以后就“拔”不出来了。

        第一类是小股土匪。一般由一两个头领在地方上拉起杆子,聚集数十人,结拜成为匪帮,在比较小的地域范围内进行抢劫活动。小股土匪内部的组织结构比较简单,每股拥有一两个匪首,成为头目或杆首,头目以下均为弟兄。

        小股土匪在聚集成帮之初,一般都要举行结拜仪式,在河南一带称为“孤庄”,与帮会结拜兄弟的仪式相仿。土匪“孤庄”(结拜)时供奉的是关云长,除了陈设供烛表馔外,桌上还摆着压上瓤子(子弹)的勃郎宁、自来得手枪,几个人按序分列站立,仪态庄严。烧香磕头时,他们口里念的咒语是:关爷在上,弟子某某在下,今晚“孤庄”我某兄弟,从此以后,互相扶持,对待众家兄弟,不准有三心二意,如有三心二意,上前线炮打穿心而过,五狗分尸,肝脑涂地。每人磕头时,先烧一炷香,然后燃着表,端端正正地跪在关老爷面前,口里即念此咒语,念毕,朝关老爷磕三个头,仍旧站进原位。

        最后由土匪头目发誓,加念几句咒语,以表示其诚恳和耿直。这种以结拜兄弟组合起来的股匪,主要依靠首领与成员间生死与共的关系连结起来,但匪首大多武艺高强,勇猛善战,能保护部众;匪众则以其忠诚报效头领,并与头领比较熟悉,因而凝聚力比较强。小股土匪,民国时期遍布全国各地,据王汝桂、王赓熙探报,1912年在河南的宝丰、舞阳两县就有30余支。

        据当时不完全统计,“九一八”事变以前,仅分布在吉林、黑龙江两省几个局部地区的马贼匪队,就有百支以上。小股土匪的名称各地不一,在东北地区称“绺子”,在华北一带称“杆”,在华南地区则有称堂或股的。据陆荣廷报告,民国初年,广西匪势猖獗,恭城灌阳一带,“匪据巢穴,共有八馆,有天胜、龙胜、陆大、明胜、到胜诸名目。每馆百数十名至数百余名不等,并携有快枪刀械,抄掳村庄,捉人勒赎,潜藏村内,此拿彼窜”。

        第二类是大股土匪。一股由数个或数十个小股土匪联合组成,共推一势力较大、最有胆识者为大头领,也叫总杆首,亦称当家、掌柜。

        大头领对内有发号施令生杀予夺之权,对外有代表其所部接洽一切之权,匪众称大头领为大爷,以下之头目依次称二爷、三爷、少爷等。大股土匪,少则拥有数百人,多则拥有数千人以至数万人,在广阔的地域范围进行掠夺活动。这种大股土匪总部与分部的建制,各地不尽一样,联合匪股的多少,则根据形势和战略的需要而定。据报道,1913年8月白朗起义进入**时,他已联合34支各有几百人不等的股匪,总计二三万人(有的报道称5万人)。

        白朗为大杆首(总杆首),以下白瞎子、宋老年、张起云、张建德、李鸿等34人为分杆首,“其余小者,实难数指”。大股土匪除了总杆和分杆之间有明确的建制外,一般在他们的总部还有核心领导机构,白朗部就由白朗、宋老年等组成领导核心。山东枣庄抱犊崮的孙美瑶集团则建立了一个六人委员会,其分工通常有寨主、二寨主、军师等不同名目。

        此外,在土匪队伍内部,还设有书写公文的文书、掌管财务银行的会计、刺探情报的侦探等职司名目。这种详细的职责分工,1925年研究土匪问题的专家何西亚在《中国盗匪问题之研究》一书中写道:土匪“山寨自头领为寨主外,并置有参谋数人,号曰军师,亦曰师爷;书记数人,号曰白扇,亦曰牛一;会计数人,掌管全山银行、出纳事项,号曰账架,亦曰水箱;指挥数人,指挥土匪进退战守事宜,号曰炮头……其组织之严密,实堪令人口噤舌咋。”

        第三类是土匪军队。即军队化的土匪和土匪化的军队。他们都按照军队的编制组成,设军、师、旅、团、营、连、排,并有参谋、军需、军法、侦探等。其开差、操练、戒严口令等,亦均仿照军队。如山东土匪毛思忠,“其部下积聚一万余人,竟照陆军编制,取名定**,并设有参谋、军械、执法、秘书、侦察等处”。这就是一支军队化的土匪。另据报道,民国初年,四川省许多溃军驻扎各地,充当土匪,他们“有号令,有军服,有教练,有约束,器械精良,营具完备,一如军之布置也”,这就是土匪化的军队。

        包括对土匪行为的奖赏与惩罚、土匪的入伙及退伙仪式等。各地区的土匪纪律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有些纪律土匪则普遍地遵循。对违纪者的惩罚是严厉的,英学者霍布斯鲍姆界定的“社会土匪”(前文的“义匪”),对执行纪律尤其重视。

        土匪与秘密结社同是下层社会组织,他们的某些活动也存在相一致的地方,并且,土匪与秘密结社存在着各方面的关系,在约束和协调其成员的行动步调,有效地抗击和躲避官府的追剿,以保证其自身的生存和发展等方面,他们有共同的地方,因而,土匪与秘密结社某些规矩的大同小异,也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各地土匪以及各种性质和类型的土匪,它们所规定的纪律的侧重点、详略情况和严厉程度是有所不同的。有的土匪纪律比较简单,如河南土匪王天纵规定了三条禁令:一禁建银妇女;二禁在保护区和公道范围内劫抢;三禁私吞公财(即手下人所经手的任何粮钱物品收入,都必须如数交公)。平原上的土匪活动十分猖獗,但土匪纪律也比较简单,即“不拒捕”、“不采花”,“不出卖江湖”,“不吃水”(土匪私吞赃款物叫吃水,这条纪律很严格,每次出门抢劫回来,各个匪徒都要洗身——搜荷包,以防夹带,有事先带款出门者,如果先不向匪首报告明白,一律以赃款论处,须纳出并在赃款里平分)。

        程子峰,外号“程疯子”,原来是一家武馆的馆主,有一身的硬功夫,武林世家,祖业就是武馆。原本是东北奉天人氏,后来小鬼子侵占东北,要求所有的私藏刀械者,和枪支者全部上缴,程子峰世代以武为生,缴了家伙,就等于是没了饭碗,而且小贵子还不允许他再开武馆,一气之下,打伤了一个小鬼子队长,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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