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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童玉女


苏软软一边在卷宗库查丰兰的失踪记录,一边等绿芷回来。

        “什么?那天在喻真园子里的人是……文兴渊!!!”

        景廷时先得知那具白骨就是曹南霜时就被震惊了一下,其后又被苏软软告知了这个消息:“阿软,你确定?”

        苏软软埋在卷宗里头也没抬:“八九不离十。不过还是要把那香比对清楚,最好是能亲自问问喻真。”

        她默了一默,转过去看着景廷时,撑着下巴笑道:“小拾,你不是好奇这事儿吗,正好你可以‘假公济私’光明正大的去查证一下。”

        景廷时满不在乎的道:“我,我现在不好奇了。”

        荆九夜听着两人的打趣笑着直摇头,似想起了什么,他忽道:“如果要比对熏香的话,我倒想起一个人来,她对制香很有研究。”

        “谁呀?九夜哥你还认识这样的人么?”景廷时刚刚把一本翻完的卷宗本扔到一旁,“不过我也知道一人对制香擅长。”

        他哈哈一笑:“她不仅擅长制香,还擅长哭,说起来,她对我九哥……”

        话说到这里,景廷时一怔,扭头去看荆九夜:“我们该不会说的是同一个人吧?”

        荆九夜对着他点了点头。

        “你们说的是谁呀?他对你九哥怎么了?”苏软软没听到下文,抬起头问道。

        “哦,我说的是庄娴静,当朝宰相庄阜的孙女。”

        “庄姐姐吗,我见过的。”

        印象里庄娴静人如其名,温柔文雅。她比苏软软大上一岁多,上次原本就是一起去北凰山西林赏寒菊的,半路碰到景廷时办案便折返回宫了。

        “原来她还擅长制香的么。”

        景廷时道:“可能小女儿家原本就喜欢香,倒被她给学出了本事。她也确实厉害,宫里都知晓的。给她闻一闻,就大致能说出香料原材、提炼方式。”

        “不过呀……”景廷时斜眼看着荆九夜笑起来,“她最爱跟在我九哥身后头,边跟着还边哭……”

        “那是为何?”苏软软问。

        “就小时候,我们几个孩子在宫里玩,她不小心掉到水池子里去了,是我九哥跳下去把她给捞起来的。从那以后她就爱跟在我九哥身边转,我九哥嫌她烦,凶了她两句,她就哭。九哥说不许哭,再哭就把她丢回水池子里去……”

        景廷时笑得停不下来:“她呢,又想跟着我九哥,又怕我九哥,就一直流着眼泪不敢哭出声,远远的跟着九哥……”

        荆九夜也轻笑着道:“小时候的事情了。”

        “是小时候,那会儿十一二岁?记不清楚了。可人家小姑娘记得清楚啊,记得‘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对吧,九夜哥。”

        “后来呢?九王爷不喜欢庄姐姐?”

        景廷时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后来……呵呵呵,九哥不是躲人躲到北境去了嘛。”

        “九王爷去北境是为了躲庄姐姐?!”

        “小拾,别乱讲。”荆九夜瞪了他一眼。

        “是,九哥去北境当然不是为了躲人的,不过也趁机躲开了。”景廷时缓了缓,继续道,“庄阜在朝堂上表态,想让皇兄赐婚二人,先定个亲……皇兄说北线战事吃紧,没接这茬。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对吧,九夜哥。”

        荆九夜没接话,斜睨他一眼。

        景廷时还在继续:“话说回来,其实我觉得庄娴静和我九哥挺般配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一个是王爷将军,一个是宰相孙女。”

        “那为何九王爷不愿意?”苏软软好奇,听景廷时这般说起来,两人家世背景确实是般配。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或许我九哥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姑娘?不过庄娴静这姑娘可执着,之前就隔三差五的做个香荷包给九哥,后来九哥去了北境不常回来,听说她还三天两头往王府跑。啧啧啧,多长情。你说我九哥怎么想的呢,嗯?九夜哥?”

        “会不会是九王爷早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苏软软道。

        景廷时摇头看着荆九夜:“不像吧。我从没在他嘴里听到过提哪个姑娘……”

        “我知道了,”苏软软顿悟似的一拳打在另一手掌心中,“像九王爷这种职守北境的将军,一定是胸怀家国天下,舍小家顾大家。他志存高远,以身许国,为了南齐边境太平随时能牺牲自己……”

        荆九夜双眼中有神采闪了闪。

        “……他不是不喜欢庄姐姐,恰恰相反,他这是太在意了。他是替人作想,怕耽误了人家。”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景廷时认真的点点头。

        “咳咳——”荆九夜被苏软软的话呛咳出声。

        “九夜哥,你怎么了?”景廷时问道。

        荆九夜伸出手摆了摆,示意没事:“丰兰的记录找到了吗?赶紧找。”再不阻止这两人,不知道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小拾,你怎么掉河里去的?”荆九夜把话题给拽回到景廷时身上。

        “对哦,小拾王爷,船屋上次我们去过的,你怎么会平白无故掉下去呢?”

        “说起这个,”景廷时揉了揉鼻子,神秘兮兮的道,“我发现了一些线索。”

        “那你不早说。”

        “这不是说庄娴静去了么……”

        “行了,赶紧说。”荆九夜担心他又把话题给扯回去。

        “我在那船屋一侧边缘看到一些刮擦的痕迹,本来觉得这船屋年头也不短,有各种各样的擦痕是正常的,结果我跟着那擦痕看下去,发现船身也有。我就想把船身上的擦痕看得清楚一点,这不就身子伸得太出去了,就掉下了……”

        “……”

        “什么样的擦痕?”

        “像是拖动什么重物和船身摩擦留下来的,像……”景廷时瞥见屋子一角装卷宗的大木箱子,指着道,“像那木箱子。”

        说话间,绿芷和一大理寺差役一起进来了,那差役肩头背着一大捆卷起来的绳子。

        景廷时起身接过来:“就是这绳子,害我二次掉河里。”

        苏软软也走了过去,对绿芷从头到脚看了一番:“没遇到什么事吧?”

        绿芷轻喘气:“没有,只是没想到这绳子有这么大一捆。”

        苏软软这才仔细看那绳子,其实就是一般船上很常见的那种,平平无奇。

        几人把绳子从头理了一遍,这捆绳子并不是完好的一整根,而是由好几根系套在一起的。此时除开被景廷时扯断的位置外,另外还有好几个断口。

        联想到刚刚景廷时说船身上有可能是被木箱子摩擦过的痕迹,苏软软道:“小拾,我们恐怕还要去一趟船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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