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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扑倒


“拓跋阙,你发什么神经啊?你掳走我干什么?我很穷!我没钱!”上官晴挥舞着玉臂秀腿,在拓跋阙的怀中拳打脚踢,很不安分,就差没用牙齿咬了。

        拓跋阙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自顾自地凌空飞翔,他的身后,拓跋沧,战北溟,雪瀚阳,上官瀚,皇甫迦以及赫连惊宸等人飞速追来。

        “救命呀,杀人了,快来救救我呀!”上官晴望着远处的人群,高呼着救命,直把拓跋阙气得咬牙切齿,怀抱着她的铁臂忍不住紧了紧。

        “闭嘴!你还嫌跟来的人不够多吗?”拓跋阙冰眸微闪,恨不得将跟来的人冻成冰块。

        “拓跋阙,你抓着我做什么?虽然我骗了你,但是,那也是因为你自己太笨了才会上当,要说有错的话,我们两个都有错,这样好了,就当怡红院价值一百万两黄金,回头我给你五十万两黄金,我们就算两清了。”见拓跋阙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上官晴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开始与拓跋阙讨价还价,希望拓跋阙能看在黄金的份上别再计较了。

        “钱钱钱,你这个女人就只知道钱!谁稀罕你的臭钱了?”拓跋阙一边飞速奔驰,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你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再跟你争执下去,我怕我会活活被你气死,既然你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贞操,那我就成全你。”

        “什,什么?拓跋阙,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上官晴激动地拼命挣扎起来,“在我眼中,贞操是没什么好在乎的,但是,我没必要没什么事情专门找个人来毁了我的清白吧?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我还要回去练武,没空陪你一起疯。”

        “我再疯也没你疯,总之,今天,不夺了你的贞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拓跋阙态度强硬地道。

        此时的拓跋阙,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上官晴知道再争辩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索性再也不挣扎了,双手偷偷地探向自己的怀中,心中暗想着:人类的最大进步就是会使用工具,我上官晴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使用各种药粉,想占我便宜,回去再修炼个五百年吧。

        就在上官晴得意地幻想之时,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突然伸向了她的怀中,上官晴大吃一惊,柳眉倒竖地怒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拓跋阙,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便往我的怀中乱摸?”

        “哦?”拓跋阙好笑地道,“那照晴儿的说法,我随便吭几声的话,就可以随便乱摸了对不对?”

        “对你的大头鬼!”上官晴气呼呼地道,“还不快点放手。”

        “晴儿,你真是太不厚道了。”拓跋阙摇摇头,在上官晴的耳边喷着热气,“我摸一下你就这么多意见,想当初你把我浑身上下吻了个遍那我该找谁算账去呢?”

        “谁说那天是我吻的了?”上官晴矢口否认道,“那天我是找了个姑娘随便乱啃的。”

        “什么?”拓跋阙闻言大惊,“你找谁在我身上乱啃的?”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接收到拓跋阙那吃人的表情,上官晴垂下美眸心虚地道。

        “把那女人找出来,碎尸万段。”拓跋阙浑身的煞气让上官晴的心猛地一沉,浑身的傲气也被激发了出来。

        “拓跋阙,那天就是本姑娘将你吻成那样的,有种就把本姑娘给碎尸万段了!”上官晴绝美的脸上满是傲气,摆明了跟拓跋阙扛上了。

        拓跋阙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他闷闷地轻叹了一口气,跟晴儿在一起,迟早被她活活给吓死。

        “拓跋阙,你叹什么气?明明是你不讲道理,干什么好像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耳尖的上官晴一听到拓跋阙的叹息声,极度不悦地反唇相讥。

        拓跋阙好脾气地没有针锋相对,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将上官晴吓得整个心脏都要窒息了。

        “拓跋阙,你太过分了,这些药丸,是我千辛万苦研制而成的,你怎么可以不问自取?”上官晴眼睁睁地看着怀中的丹药全部落入了拓跋阙的手中,愤愤地道,“你知道光买收集这些药材我就耗费了多少黄金吗?你——你干什么摸我的腰?”

        “还有什么地方藏了药,如果不想我全部摸一遍的话就主动上交。”拓跋阙一边摸着上官晴的腰际一边公事公办地交代着,心中哀叹着自己可怜的命运,爱上谁不好,偏偏要爱上这个不懂风情的绝顶神医,连想亲热一番都要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个不小心突然就中了招了。

        闻言,上官晴一动不动地斜睨着拓跋阙,心中暗道:我大脑抽风了才会将那么宝贵的药免费送给你。

        “不交是吧?”拓跋阙见上官晴一脸不合作的表情,加快了脚底的速度,最近扬起一抹轻笑道,“看来,你比较喜欢我把你浑身上下摸一遍,那我就不客气了。”

        “喜欢你个大头鬼!”上官晴恨不得将拓跋阙的俊脸给撕破了,冷哼一声将头埋进拓跋阙的怀中,再不想跟这个一根筋的暴力男胡搅蛮缠。

        “哈哈哈,你这个样子,总算像个女人了。”拓跋阙见上官晴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地大笑起来了。

        窝在拓跋阙怀中的上官晴,一脸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心中暗道:像你个大头鬼了,一个大男人,一会儿疯子一般地发怒,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大笑,简直比女人还阴晴不定,再跟你废话下去,我迟早也变成神经病。

        拓跋阙飞速奔驰了很长一段距离,战北溟等人虽然一直没有追上,但是却也始终没有放弃,一直紧紧跟在后面。

        时间转瞬即逝,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渐渐淡去,拓跋阙抱着上官晴来到了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并不像普通山洞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是一片干爽亮堂,让人以为进入的不是山洞而是世外桃源。

        “哇,好漂亮的地毯啊!”上官晴望着用白色貂毛铺成的地毯,忍不住惊叹,心中也被拓跋阙的奢侈给狠狠地吓住了,明明是个很低调的太子,可这一旦奢侈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啊。

        “咦,这个山洞怎么会这么亮的?”上官晴从拓跋阙的怀中挣脱出来,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蹦来跳去,一脸惊奇地到处翻找着,试图找到什么烛火之类的照明物,可是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任何照明物。

        “在找这个吗?”拓跋阙好心地敲了敲洞壁提醒道,“光是从洞壁散发出来的,因为我在洞壁中镶嵌了夜明珠。”

        “什么?夜明珠?这么多夜明珠?”上官晴一脸激动地跑到拓跋阙身边,抚摸上他身边的洞壁,美眸晶晶亮地道,“拓跋阙,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的夜明珠,你就不怕被人挖走么?”

        “哈哈,那也要人家进得来才行啊。”拓跋阙大笑着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这儿布了什么阵法不成?”上官晴闻言一惊,直觉反应地朝着洞外走去。

        拓跋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好笑地道:“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点儿?嗯?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沧他们怎么可能还没找到我们呢?”

        “真的有阵法啊?什么阵法这么了不起,能把门口的人全部难住?”上官晴不服气地东张西望着。

        “不是阵法,是咒语,是我的冰封咒,就算门口那帮人能够解开我的咒语,也至少花上个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行。”拓跋阙双手摆正上官晴的脑袋,冰冷的唇瓣突然压下上官晴的樱唇,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吻住了上官晴。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晚都想着念着上官晴粉嫩的娇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既然已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上官晴,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压抑着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出来,直把上官晴吻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所有抗议声都被拓跋阙吞入了口中。

        当欲望的闸门被彻底掀翻,拓跋阙仿佛脱了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上官晴的唇上啃咬吮吸,上官晴的唇早就红肿一片了,上官晴把心一横,正想狠狠地咬向拓跋阙的唇舌之际,拓跋阙却势如破竹地敲开了上官晴的贝齿,与那柔绵的丁香舌缠绕在了一起,上官晴的力气根本比不过拓跋阙,只能眼睁睁地与拓跋阙抵死缠绵在一起。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吻得上了瘾的拓跋阙,压根儿就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越吻越狂野,越吻越激烈,直到最后,上官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美眸一闭,直接晕死了过去。

        在上官晴晕死过去的那一刻,心中恨恨地想道:丫的,拓跋阙,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一个吻你居然能吻个几个时辰,根本就是禽兽!不对,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在上官晴华丽丽晕倒的那一刻,拓跋阙总算良心发现得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他紧紧抱住上官晴软倒下来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白色貂毛的大床上,口对口地喂上官晴喝了点羊奶,然后,冰眸开始不老实地望着上官晴洁白如玉的脖颈。

        “亲脖颈总不会有事了吧?”拓跋阙自言自语地道,冰唇早就先于大脑行动起来了,刚开始是小心翼翼地轻舔慢吸,慢慢地,变成了狂啃深咬,于是,漂漂亮亮的裙衫在拓跋阙的撕扯之下,均成了片片蝴蝶,上官晴浑身上下皆被吻得一片红紫,与当初上官晴吻拓跋阙的场面差不多,都是在昏睡中被吻了个透彻,只不过,由于拓跋阙太过用力,昏迷中的上官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好不容易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舒痒难耐,娇躯的某些部位更是一阵火烫,大惊之下朝着自己的娇躯一看,差点惊得背过气去。

        只见拓跋阙正埋头意犹未尽地疯狂啃咬着她的娇躯,一边啃咬一边还发出羞人的啪嗒啪嗒声音,直把上官晴刺激得失声尖叫。

        “啊——”上官晴的惊叫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晴儿,你终于醒了。”拓跋阙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一脸喜悦地抬起了头,热情万分地想要吻住上官晴的樱唇,上官晴连忙捂住自己的樱唇,就怕再被拓跋阙吻上个几个时辰,再度华丽丽地昏厥过去。

        “既然晴儿喜欢我吻其他的地方,那就都听晴儿的吧。”拓跋阙一见上官晴的架势,好笑地调侃着,冰唇毫不客气地朝着上官晴的娇躯吻去。

        “该死的拓跋阙,我有同意你吻我了吗?”上官晴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说话的气势严重不足。

        “那天晚上你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不是照样对我上下其手么?我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放心吧,我会连利息一并还给你的。”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在上官晴的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上官晴彻底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道,“你可是太子,这种下三烂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做得出来?”

        “那你就别把我当太子,就当我是个市井混混吧,那样你的心里是不是会舒服点了?”拓跋阙好看的眉毛轻挑,冰冷的他,在这一刻竟然变得鲜活起来了,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市井的小混混而已,但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贵气和俊逸不凡玉树临风的身姿,却让人永远无法将他与市井混混联系在一起。

        贵气之中带着点邪气的拓跋阙,浑身上下仿佛镀了一层月华,一时之间,上官晴竟然有点看痴了,就在她晃神的那一瞬间,拓跋阙洁白矫健的身躯彻底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啊——拓跋阙,你个变态狂!”上官晴连忙别开眼,失声尖叫。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怎么还这么激动。”拓跋阙好笑地调侃道,“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天你是怎么吻遍我的全身的,不如你今天就示范一遍给我看看。”

        “啊——”上官晴再度尖叫连连,转身就想逃离眼前的一切。

        拓跋阙一把拉过上官晴,二话不说地将上官晴扑倒到了床上。

        “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拓跋阙将上官晴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地道。

        上官晴闻言,赶紧装柔弱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会晕倒的架势,奈何拓跋阙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冰唇再次攫住上官晴的樱唇,紧紧搂过上官晴的娇躯,把上官晴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上官晴痛得差点真的昏厥过去,这装昏厥差点就变成了真昏厥,那太有损她聪慧绝顶的形象了,只是,虽然痛得昏天暗地,但是,樱唇被拓跋阙狠狠地吻住了,她想要大声哭喊一番都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只好将美眸瞪得滚圆以示抗议,心中暗想着,拓跋阙这根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竟然早就料到她会痛得哇哇叫,早一步封住了她的嘴,经验还挺丰富的嘛。

        越想心里越酸的上官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唤醒某野兽的良知,清白没了就没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在这方面经验如此丰富的男人搞不清楚搞。

        可是,上官晴越是挣扎得厉害,拓跋阙反而变得更加狂野,到了最后,以上官晴再度华丽丽地晕倒宣告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上官晴好不容易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见拓跋阙竟然还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刚想开口骂他几句,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提前一步给狼吻了,于是,上官晴一口气上不来,再度华丽丽昏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几次后,上官晴也死心了,连骂都懒得骂了,心中发狠地想着,好你个拓跋阙,有种一辈子把我囚禁在这里,否则……

        上官晴还没想到否则她该怎么对付拓跋阙,便见拓跋阙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转身走到了一个衣柜边。

        上官晴见状,一脸狐疑地望着拓跋阙性感的身躯,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舍不得?还想继续?”拓跋阙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上官晴做贼心虚地赶紧收回所有视线,晕红着俏脸装作一直在数洞顶的夜明珠。

        “他们马上就快解开咒语了,你赶紧把这长裙给换上。”拓跋阙从衣柜里拿出一袭浅紫色的长裙,裙子上镶嵌着熠熠发光的金色环佩,高贵而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上官晴接过长裙,心里有些不舒服,该死的拓跋阙,到底带过多少女人来过这里?一想到拓跋阙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床上乱滚,她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她一把将长裙甩回到拓跋阙的手上,不屑地道:“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我要你赔我刚才自己的那条长裙。”

        拓跋阙闻言,不怒反笑,接过上官晴甩给他的那条紫色长裙,手上还挂着一件男式的长袍,走到上官晴的身边,不顾上官晴的挣扎便将上官晴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上官晴的秀发轻声笑道:“这条裙子是特意买给你的,你若不喜欢,衣柜里还有很多,你可以随便挑选。”说完,又无奈地敲了敲上官晴的脑袋,宠溺地道,“也不知道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认为这条长裙是别人的东西呢?这儿除了你,我没带别人来过,连沧他们都没进来过,更何况是女人呢!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吃醋说明你其实是在乎我的。”

        “谁在乎你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上官晴晕红着脸矢口否认,“我只是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呵呵,你看你,又嘴硬了不是,我看你不但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而且还不喜欢别人碰过的男人对吗?”拓跋阙好笑地吻了吻上官晴倔强的樱唇,拍胸脯保证道,“晴儿,你放心,我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被任何女人污染过,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但是,我不希望你误会了我。”

        “你还说,我看你刚才挺有经验的。”上官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怎么听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呀,上官晴话一说完便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她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说出这么丢脸的话。

        知道自己再多解释只会愈描愈黑,上官晴索性放弃解释,直接将脑袋往拓跋阙的胸膛处一钻,做鸵鸟将自己的脸给藏了起来,在钻进拓跋阙的胸膛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挣扎了一会儿,貌似她刚才是想将拓跋阙推开的,怎么现在竟然变成窝进拓跋阙的怀中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幸好拓跋阙倒没有趁机嘲笑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难得见到上官晴小鸟依人的时候,他宝贝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嘲讽呢。

        “晴儿,那是男人的本性,不是经验问题,遇到你,再白痴的男人也能无师自通了。”拓跋阙怜惜地搂紧上官晴继续道,“外面那几个男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一个个都快发疯了,这儿的咒语也快顶不住了,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开溜吧。你放心晴儿,我会负责的。”

        上官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是外面的那帮人闹得太凶,拓跋阙不得不停止了蹂躏她,而不是他良心发现主动放过她了。她就说嘛,拓跋阙不是什么纯善之辈,没什么外力是不会自己良心发现的。

        “负责?”上官晴长睫轻颤着道,“反正我没打算嫁人,清白与否于我没多大意义,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晴儿,你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做的也太明显了点吧,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你,外面那些男人在山洞外守了几天几夜,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坐在里面喝茶聊天吗?”拓跋阙皱了皱漂亮的眉毛反驳道。

        “他们相不相信是他们的事情,我们要光明正大别一脸做贼心虚的摸样,等会儿大摇大摆地出去,就当咱们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好了。再说了,就算咱们发生了些什么,关别人什么事儿,没必要跟别人解释对不?”上官晴浑不在意地道。

        拓跋阙闻言,没有再出口反驳,心中暗想:关不关外面那帮人的事,等一会儿马上就能知道了,需不需要跟别人解释,那也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等出去后,情况只会比想象得更糟糕,也就只有晴儿你还能潇洒自在地觉得不关别人什么事。

        在咒语即将被解开的那一刻,拓跋阙紧攥着上官晴的手,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着一个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眼中布满的红色血丝,上官晴雪白的脖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天哪,这几个人不吃不喝不睡地守在门口几天几夜,还费尽心思想要破了山洞里的咒语,此时此刻,一个个都早就疲惫不堪,但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一个个又都像打了鸡血似地活过来了,双眼血红地死死盯着她和拓跋阙。

        “拓跋阙,我要杀了你!”赫连惊宸好像发了狂的狮子一般,二话不说冲向拓跋阙,连自己的绝世神功都顾不上使出来,竟然一上前就如市井混混一般拳打脚踢,简直与暴民无异。而拓跋阙,竟也是挥舞着双手与赫连惊宸扭打起来,这两人明显都是气糊涂了,全都使出了最本能的打斗方式在发泄着心中的愤慨。

        在赫连惊宸看来,他珍惜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毁了清白,这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不把这该死的拓跋阙杀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对晴儿?

        而在拓跋阙看来,他对晴儿是真心真意的,此生非晴儿不娶,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迟早的事儿,若不是赫连惊宸突然冒出来跟他抢晴儿,他也不会被逼得用这招来拴住晴儿,本来他在山洞里和晴儿卿卿我我幸福得不得了,可这帮人,简直就是要将他的山洞给炸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想要解开他的咒语,逼得他不得不出来,努力了这么多天,他连晴儿的心都还没得到呢,若不是这帮人一直在捣蛋,也许现在晴儿已经非他莫嫁了呢。

        “你们两个,别再打了……”两个俊逸出尘的翩翩少年扭打在一起,那场面,怎么看怎么别扭,上官晴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着想上前将两人分开,却被上官昊一把抱进了怀中,只能眼睁睁看着拓跋阙和赫连惊宸两大绝世美少年非常不雅地互相拳打脚踢着。

        “晴儿,趁现在惊宸不注意,你跟大哥说句真话,你真的是我的嫡亲妹妹么?”上官昊紧紧抱着上官晴,低声在上官晴的耳边轻声问道。

        上官晴闻言一愣,抬头接收到上官昊复杂的眼神,那双清澈如冰泉般的水眸中,有着灼热的期待与莫名的失落,双重情绪蕴含在其中,使得上官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不管怎样回答,似乎,总有一面会受伤,而她,最是见不得自己的大哥受到任何伤害。

        “晴儿,不管皇兄他做了些什么,那都不是你的错,你始终都是我拓跋沧的未婚妻,我一定会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的。”拓跋沧一见上官晴被上官昊抱在了怀中,连忙伸开双臂想要将上官晴抱进自己的怀中,奈何上官昊猛的一个旋身,根本不给拓跋沧任何的机会,可怜的拓跋沧只好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一脸委屈地望着上官晴,希望上官晴能自己挣脱上官昊的怀抱,主动扑向他的怀抱。

        话说这位拓跋沧童鞋也是被刺激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对于上官晴来说,金窝银窝不如大哥的怀抱温暖,在自己宝贝大哥的温暖怀抱中,舍得出来才怪呢,更何况还指望她主动投向你拓跋沧的怀抱,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啊。

        “靖王殿下,晴儿有自知之明,既然晴儿已非清白之身,那咱俩的这门亲事,也只能算了,你堂堂靖王,岂能娶一个不洁的女子为正妃,就算你同意,皇帝陛下也绝对不会答应的。”虽然拓跋阙强行夺走了她的清白,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了天下女子最为重视的清白,这些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晴儿,你别难过,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早日与靖王殿下解除婚约,我皇甫迦马上登门提亲,这辈子就娶晴儿你一人,绝对不会让晴儿你受到任何伤害。”皇甫迦见机不可失,虽然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晕红着双颊,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迦,怎可如此委屈了你?!我上官晴宁可孤老一生,也绝不能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上官晴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迦是她最在乎的知己良朋,怎么能让迦来受这般的委屈,她失贞是事实,她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成亲,所以没有必要为谁守身。可如果真要成亲的话,她还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在既然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贞洁,那嫁给皇甫迦这么一个清绝俊逸的美少年,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晴儿,你不嫁给我,那才是我最大的委屈!”皇甫迦一脸期待地望着上官晴,连耳朵根子都羞红了,与上官晴在一起那么久,一直都只敢偷偷痴望着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

        拓跋沧,雪翰阳,战北溟闻言,皆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想不到看起来最纯洁无害的小绵羊,才是真正的大灰狼,看看晴儿一脸不忍伤害的表情就知道了,和拓跋阙,赫连惊宸相比,皇甫迦才是最该防备之人。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三人在一个眼神之间,便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于是纷纷上前表示强烈要求娶上官晴为妻的伟大心愿,只有上官昊,心中百转千回,眼睁睁望着这一切,想上前又怕晴儿真是自己的嫡亲妹妹,他可以不在乎世俗的一切,但是,他怕晴儿不高兴,所以,只能心痛地看着这一切,人一旦动了心,一切的感受就回不到过去了。记得以前,晴儿成天跟惊宸和迦在一起,那时候他是真心为晴儿感到高兴的,可现在,在不知不觉之中动了心,一切便再也回不到当初了,看着其他男子可以光明正大对晴儿好,他的心中,痛得连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赫连惊宸和拓跋阙很没形象地互相扭打在一起,拓跋沧,战北溟,雪瀚阳,皇甫迦等人强烈表达着自己的情感,上官昊心痛不已地眼看着这一切之际,老天爷似乎听到了上官昊的祈祷,一道流星一般的身影急速飞奔而来,来人正是拓跋阙的贴身侍卫李光,他的出现,终于平定了这乱糟糟的局面。

        李光如电闪雷鸣一般的身影在拓跋阙等人的面前一个紧急刹车,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后,在看到英明神武伟大勇猛的太子殿下竟然跟赫连太子扭打在一起,堂堂两国太子如市井混混一般拳打脚踢着,李光因为跑得太快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再度崩溃,一张嘴巴张得大大的,估计够塞得下一个皮球了。

        “太,太子殿下,大,大事不好了。”毕竟是太子身边最贴身的侍卫,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撼后,很快回过神来,稳住自己的心绪后,开始向拓跋阙汇报重要情报,虽然说话还有点结结巴巴的,但是,此话一出,威力巨大,竟然让这个乱糟糟的局面在瞬间平定,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一脸疑惑地望着李光,能让李光如此惊慌失措,那必然是发生大事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让你如此惊慌失措?”拓跋阙一个纵身从乱七八糟的扭打之中闪离而出,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脸不快地问道。

        也难怪拓跋阙不爽了,在御花园中,他早就想好好教训一下赫连惊宸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如此痛快地打一场,竟然被李光给打断了,这好比是一个吸毒的人突然被人丢了毒品,心中自然万分不快。

        “启禀太子殿下,雪鹰国太子长孙睿,亲自率领大军攻打我漠北一带,皇帝陛下请太子殿下和靖王殿下以及车骑大将军到宫议大事。”李光知道自己惹怒了太子殿下,急忙上前禀告,毕竟这是大事,太子殿下不是一个不分轻重之人。

        闻言,拓跋阙,拓跋沧和战北溟的脸上皆是一片震惊。

        “雪鹰国素来与我天启国没有来往,就连战争彼此也从来没有过,这次是怎么回事,竟然会让雪鹰国的太子亲自领兵攻打我漠北?”拓跋阙的冰眸中一片冷凝,这该死的雪鹰国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竟然莫名其妙攻打我漠北之境。

        “听说这场战争是雪鹰国的伏波将军澹台逸轩挑唆的,自从澹台逸轩上任雪鹰国的伏波将军后,便对我天启国虎视眈眈,在我漠北多次发动小规模战役,这次更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计谋,竟然挑唆雪鹰国的太子殿下亲自带兵攻打我漠北之境。”李光连忙将自己刚刚才收到的消息上报拓跋阙。

        “这么大的雪鹰国,就没有人出来阻止一下吗?毕竟,一场大的战役,对两国都是一种伤害。”身为太子,对政局相当敏感,忍不住插嘴问道。毕竟,天启和雪鹰交战,很有可能会直接影响到大宇国的政局。其他的不说,光是流民,就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大宇国的安定。

        “听说目前雪鹰国有一位后起之秀叫什么百里无霜的,这澹台逸轩最大的政敌便是他,这百里无霜一上台就针对大宇国,此次他也是竭力主张雪鹰国挥师大宇国的,但是败给了自己的政敌澹台逸轩。”李光若有所指地望了一眼赫连惊宸,垂首禀告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这雪鹰国也太嚣张了吧!虽然澹台逸轩和百里无霜是政敌,但是,我看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一听到晚就想着攻打别的国家,不发动战争他们会死啊。”赫连惊宸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雪鹰国拽什么拽,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百里无霜这个名字,上官晴突然一个激灵,姓百里的?不知道是她对这个姓太过敏感还是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她忍不住问了一句:“这百里无霜为什么要攻打大宇国?”

        “晴儿,这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多半是由利益引发的,我想,也许是我们大宇国有什么吸引百里无霜的东西吧。”赫连惊宸垂眸道。

        “沧,溟,我们快回宫吧。”拓跋阙当机立断道,“瀚阳,皇甫神医,上官公子,晴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至于赫连太子,还是早点回大宇国吧,雪鹰国与天启国一旦开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料想不到,你还是早点回大宇坐镇吧。”

        众人皆点点头,临走前,赫连惊宸想将威威交还给上官晴,被上官晴一口拒绝了,家仇未报,自己随时会没命,带着威威只是让它跟着自己受罪,何必呢。

        就在众人准备分道扬镳之际,李光的一句话,又搅乱了众人的心。

        “皇甫神医,麻烦你也一起进宫一趟。”望着拉着上官晴的手,正准备转身而去的皇甫迦,李光淡淡地开口,颇有恶作剧之嫌。

        “为什么?”皇甫迦一脸没好气地问道。

        “岭南一带发生瘟疫,全国名医都赶过去了,皇甫神医的医术天下第一,是不是也该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李光停顿了  一下继续道,“尊师林中鹤神医已经在皇宫中等着了。”

        “是什么瘟疫,竟然要发动全国的名医赶过去?”上官晴一脸震惊地问道。

        “这个,只有到了岭南才知道了,据说此次瘟疫,已经死了好多人了,虽然朝廷已经派兵封锁了岭南一带,但是,瘟疫却还在往周边蔓延。”李光低声回道。

        ------题外话------

        亲爱滴,情人节快乐,菲菲今天就一更了,身体吃不消了,(*^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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