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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整人


而无论冼幽怎么表现的可怜楚楚,在祈天澈的眼里却是各种诱惑,绝对的诱惑。

        冼幽一手抚上祈天澈的脸,一手紧抓着他的手臂,都华丽丽地划出了几道血痕出来,眼泪珠儿像断了线一般滑下。

        “你这个小贱人,到底下了多少合欢散在酒菜里?”他全身上下的血液直往一个地方冲,真是亏了他还有这么好耐心与她贫嘴。

        冼幽轻蔑地一笑,“要多猛有多猛!”她就是要整死他。

        祈天澈却邪恶地随着笑了起来,“你也用膳了,想必也是渴望本王去抚摸你的吧!”

        真他娘的悲哀,自从要了她后,他再也不想碰其他的女子,他是如此地想她,念她,现儿,她自作自受,落入了自己编织的网中,怨不得他待会的粗鲁与强悍!

        冼幽完全会过意来,前几日里的某个晚上的事情,汗历历在目,她嘴角颤抖着道,“你……要干,干什么?”她是有吃过那些酒菜,可是她专门挑没有掺有合欢散的菜,她的酒也是独立的。

        祈天澈故意一脸凶狠地看着她,道,“本王要干什么?你说呢?我的好王妃,你在酒菜里下药,难不成不正是为了与我一番畅游吗?”

        冼幽见祈天澈神色如此邪恶与凶恶,还夹带着羞辱的语调,她顿时惊骇欲绝,她害怕那晚的事情再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道:

        “求求您放了我吧,现在我们都扯平了,你找你的小妾们逍遥去吧。我今天实在是不方便。”

        她死死的恳求着,欲知无论怎么祈求都无济于事,她起身往后退着,直至摸索到了剑,她那惊骇神色才缓了些许,继而取代的便是一脸得意,她挥着手中的利剑,指着逼近的祈天澈,恶狠狠地发话:“祈天澈,你若是敢近我身,我一剑就让你断子绝孙。”

        祈天澈也是特别的佩服自个的意志,居然可以硬撑到这种地步,与她在瞎闹。

        一番打杀折腾后,冼幽便被祈天澈制服在滚烫的身子下。

        “祈天澈,你不得好死!”

        终究是被制服了,她眼里满是不甘与屈辱。

        而门外守候着的影儿已是泪流满面,她双手合十,低低地喏喏道,“苍上,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害了小姐,让小姐蒙受冤屈。”

        一切都归咎她的错,她不应为了自家小姐的冤情而让屋里头的冼幽受罪了,毁了她的一生幸福。

        然,若是不这样子做,王妃与王爷便永远都无法走在一起,她心中欲要为小姐报仇的心思,要到何时才能了断?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让王妃与王爷亲近,拉拢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听说了王爷要在东苑用晚膳,便悄悄地到了厨房,假装看看有什么忙可以帮得上的。

        殊不知,真是天助她也。

        那会子的厨房里并无一人,她眼睛也不眨一下,便从怀里摸出一纸包,在炖汤与酒菜里个撒了些许的合欢散。

        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厨房,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厨房,却没一人发现她。

        她想借此来让王妃与王爷的关系,她在助王妃一臂之力,既然她迟迟不肯下手,那她这个丫鬟便做坏人便是了。

        想不到自己这么一出,却是愈来愈大的怨气在王妃的胸腔积堆而起,一口死咬定是王爷在酒菜里下了合欢散,与王爷的关系更是闹得不可开交,差点坏了大事。

        现在她独自站在门外,听着里边王妃痛楚的咒骂声,她的心更是过意不去,揪着揪着,她却一把跪在地上望着那阴冷的天空,一切罪过罪过啊。

        不用多说,冼幽虽然是刁钻野蛮,但也是敌不过发情的祈天澈。

        里屋的人也是上演着一幕幕春心动魄的画面。

        冼幽这下子真的是折了,第一次她是被羞辱的,今次是她自己自找羞辱的,怨不得别人,怨不得啊。只怪自己太鬼迷心窍,急于雪耻心中的羞辱啊!

        她在祈天澈的身下,落下悔恨与百感交集的泪水,却是悔断了肠子啊,悔不该当初啊!

        在心底里腹诽:祈天澈,无论我是以哪个身份示人,日后我绝不轻饶你这个登徒子!

        一番折腾后,冼幽死死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某个点。

        泪水依然是不争气地落下来。

        她紧咬牙,那小手握成拳头般大小,狠狠地捶着床边,懊悔地呜咽起来。

        这初来古代不久,就有了两次,还是她情不愿心不甘的情况下,怎么能让她就此罢休啊,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囊啊,想她一个现代人,智谋却比不上一个古人?

        她活在现代里,二十几个年头,读的书,也足于让她在几个世纪里云游了,在这一世,她的到来,相当于一个神仙,因着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晓,现儿怎么落得如此地步啊?

        翌日,祈天澈却依然沉着脸穿好了衣衫,话也没和冼幽说上一句,他只是悲伤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了去,昨晚他若是得不到解决的话,他今日是不用上早朝了。

        她为什么这么狠心,将他拱手相让给其他的女子,她不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他只恋她的身子,只想拥着她的身子入睡,而她为何总是与他过不去,难道她就是那么满口谎言,将他拿在手中玩耍了吗?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那么不堪与毫无分量可言吗?

        他不去想太多,他整理好衣冠便出了门。

        冼幽竖起耳朵,听着他脚步声越来越远时,方才懒慵地睁开眼睛,蜷缩着身子,双眼空洞.

        为什么要如此待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奶奶个熊,这若是在现代,她一定告得他倾家荡产!

        可是,现在人在古时,他却身在皇家,皇家便是天,哪有法律可言?

        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屈服,她要崛起,她要人权,她不可以这么坐以待毙。

        她拥有现代人的灵魂,怎能斗不过一个这么遥远的古人?

        她就不信自己不可以白手起家!

        一天下来,她一声不吭,直到祈天澈下朝归来后,她才拾步去了书房,冷冷地看着他。

        他见着她,甚是高兴的,但是见着她沉着脸,心里忒不是滋味,冷道,“你来作甚么?”他还是无法忽略她带给他的伤痛。

        她比他更是冷漠,冷然地道,“祈天澈,我是过来谈判的。”

        他轻挑眉,慢悠悠地看着她,“这会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和我谈什么?”

        “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来一个痛快的解决,奶奶个熊,这种日子实在是让我无法过下去了。”

        “你想怎么解决法?”这个蠢女人,居然满口粗话,还想与他来个了断,她就想的美。

        冼幽嘴角抽动一下,“你赶紧让库房给我结算了那尾数,给我一纸休书。”

        “狮子大开口,没门。”他说着便将茶杯一搁,水迹便洒了出来。

        冼幽按捺着心中的愤怒,“那你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和离吧,赶紧和离吧。

        给她多大的罪名,她也在所不辞啊。

        他的心一颤,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股怨气,“冼幽,本王的感情不是你可以玩弄得起的!”他一个转身,便钳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看着自己,此时的他眼里噙着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冼幽感觉骨头在他的手里咯咯作响,眉头不由来的轻蹙,“祈天澈,本姑奶奶的时间也甚是宝贵!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你磨叽着,男人大丈夫,别这么优柔寡断,婆婆妈妈的!”

        祈天澈的心忽的一紧,更是加重了力道,冷冷地看着她,冷道,“好啊!你若是想离了祈王府,你净身出户,休想拿王府的一铜钱,还有,连带着你狮子大开口的三百黄金,你要给我,这个是你的赎身钱。”他故意给她难题,他就不信,他制服不了她。

        冼幽轻摇着头,面颊突然阴冷了起来,“祈天澈,你的如意算盘算得可真精确啊!”她顿了顿,咽了口水,咬牙切齿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给你三百黄金,你给我一纸休书!”

        奶奶个熊!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上哪儿给他找三百两黄金?他是不是太狮子大开口了!

        反观,自己之前不也是向他要三百两黄金吗?

        他奶奶个熊!居然逼她上梁山?

        她一把甩开了祈天澈的禁锢,扔下一句话,“祈天澈,你给我记着今儿你所说的话,三百两黄金,买你一纸休书!”她给不出休书,那她可以等他的休书!

        她的一生名节,就这么毁在了这个臭小子的身上,若是给她回了现代,她一定写一本辱骂他,让他臭名远流。

        千万别给她寻到回去的方法,她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反而,在这一世,她的一生英明算是毁了,恐怕再也寻不着一处好人家了,被他这么糟蹋法,她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她踩着满是火气的步子走出了书房,留他一人在书房里错愕与茫然。

        他跌坐在太师椅上,冥思了半会子,无法宣泄心腔的不平衡与惶恐,手一扫,将案桌上的所有笔墨纸砚书本,全扫落在地儿上。

        他在心底里咆哮:冼幽,你这个蠢女人!为什么就是看到他的柔情与怜惜,为什么,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吗?

        他为了她,甘愿处斩了牡丹,只求她的欢笑。

        他为了她,放弃了寻找宓儿的念头,只为与她厮守一生。

        她怎么却出尔反尔,根本不将他放于心里。

        他在她的心底里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冼幽气冲冲地回到了东苑,一见在院里扫着雪的老嬷嬷,那老嬷嬷曲着身子一下一下地扫着,鼻子不由来的一酸,她眨了眨眼睛,“老嬷嬷。”她冲着老嬷嬷便是一声喊。

        老嬷嬷似乎没听着冼幽喊她,继续埋头扫着雪。

        这把年纪了,耳背是很自然的,她没听着,也是情有可原。

        冼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冲着过去,一把握着老嬷嬷的双手,抢过她手中的扫帚,“别扫了。往后这里也毋须你打扫。”就让东苑杂草横生吧,反正她快要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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