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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殿下有失远迎


他没有把话说得露骨,但是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为什么要模仿雁王的字啊?因为倾慕已久呗,就算文章写得差,但是聂润看见一个女儿家临摹自己字迹的时候,怎么都会心动吧。

        勾怡仔细辨认了一下,其中有两个世家小姐写得有六七分像,段央写得能像八九分,但是已经可以看出十分用心了,不过段昭的字。

        像十分,无论形还是神,几乎分毫不差,如果不是聂渊亲自看着段昭考的学,只怕聂润说他替段昭代写的,他都相信。

        一个女孩子,能将字迹淋漓的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如果雁王联姻段家,那可不成!”勾怡迅速反应过来:“聂七,此事不可!”

        “打秋风!打秋风!一天到晚打秋风!她家里是穷得揭不开锅了?”门外突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听这语气和谈吐,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出自沈大奸商之口了。

        果然是沈之白。

        勾怡看他一副怒不可遏的心疼样子,知道他肯定又出血了,也不奇怪:“怎么了大奸商?这是赔给赵老板啊还是王老板啊?”

        沈之白摇着扇子:“赔到没赔,就感觉给人当了靶子,活我全干了,银子还要被分走,怎么我运到北地去的粮,提了几分利,我这边拨几分,她都门儿清?我这前脚刚到账,她后脚就来分钱了,她是属狗的么!三百里都能闻到肉味儿?”

        勾怡和聂渊都没有说话,同时沉默了,他们一听就知道沈之白骂的谁。

        沈之白沉浸在被段昭分走银子的肉疼中,根本没注意到二人的神色,扬眉吐气道:“我今儿砸了一万两下她的场子,死丫头看看咱谁比谁奸!”

        勾怡听沈之白铺天盖地的骂了一通,先是心痛如绞,后来又展现出他大奸商的嘴脸,问:“你砸一万两下段昭的场子?什么意思啊?”

        沈之白折扇一开,扬眉吐气的说了原委。

        还没说完,就见聂渊一脚踹开了房门,虎虎生风的迈了出去。

        沈之白还想追上去,就被门框兜头砸了鼻子,捧着血流如注的鼻子正要哀嚎,只听见荡王府院子里回荡一声。

        “小丫头,太不像话了!”

        .........

        这厢,段昭刚折腾完芳雨,段昭见芳雨大汗淋漓的样子,想着今儿刚从沈之白那儿弄了不少钱来,心情好,也不再折腾她,便甩手:“行了,不必掌灯了,下去休息吧。”

        芳雨如临大赦,垂着两只酸得冒泡的手,刚走到门口。

        “嘭!”的一声。

        房门压到芳雨面上,鼻梁忽的就砸出血来。

        门口立着一个怒气冲冲的煞神,还没看清楚人脸,芳雨登时便晕了过去。

        段昭也被吓了一大跳,谁啊!谁这么恨她,闯进将军府来杀她!

        当即大叫一声:“焚泽!”

        还没等她说完,焚泽早就拔刀站在她面前,严阵以待,只要来人敢碰段昭一个手指头,她就拔刀砍烂那人的脑袋!

        门口站着的人,黑衣华服,身子宽阔,立在那里像一尊煞鬼,长得倒是俊俏,只是这脸太臭了!

        焚泽哪管这人俊不俊俏,只晓得这人危险得很,劈刀便砍了过去,她这一刀力大无比,就是寻常的石头也得四飞五裂。

        “住手!”段昭眼见焚泽刀就要落在聂渊身上,忙喊停,杀了聂渊也无所谓,只是死在她这里,那不是整个段家都得陪葬?

        焚泽刀已出鞘,听得段昭喊,即刻收住,稳稳停在聂渊头上,刀锋还在颤抖,只觉腕上一震,聂渊反手夺了她的刀,一掌劈成两半,以刀柄撞了焚泽肩头,焚泽身子一晃,顷刻间便撞在柱子上,低头呕出一口血。

        她深知打不过这人,正要拼死护住段昭。

        “误会!误会!”段昭一下跳了出来,忙拦在焚泽面前,看焚泽已经吐血,方才的刀尖又深深嵌进地板。

        好一阵心疼,她的红木地板啊!她花了一百两给焚泽配的宝刀啊!还有一千两买来的焚泽啊!

        心疼又能如何,还不是得赔笑:“殿下,有.....有失远迎啊!”

        聂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段昭,她肩膀都在抖,说话也磕碜,想必是刚才自己下手太重,吓到她了。

        其实段昭倒不是被吓着了,前生这种事,她遇到多少回,方才是慌了一瞬,不过转瞬就反应过来,聂渊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能这么闯进来杀人吧,她只是心疼钱啊。

        不过自己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好好跟她说话,负手道:“起来说话。”

        “是是是。”段昭起身,唤了豆蔻来吧晕过去的芳雨抬下去,又让她带焚泽下去上药,豆蔻被屋里那尊冷气吓得不轻,忙听命下去了。

        焚泽不肯走,拎着半边刀立在段昭身边,提防的看着聂渊。

        段昭和豆蔻好一阵哄,才让她下去了。

        这才给荡王殿下斟了一杯茶,很想质问她夜闯女子闺房,有没有点规矩?但是算了,这人不好惹,还是换上一副笑脸:“不知殿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

        “长大了你?胆儿肥了?”聂渊看也不看她的茶,问:“翅膀硬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闯祸没边了?”

        段昭:“........”

        敢问殿下,你是我爹?

        “不知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臣女若是有所得罪,还请殿下名言,臣女一定承认,亲自请罪。”段昭嚼了嚼,说了一句尽量得体的话。

        “殿下?”聂渊回味了这个称呼:“还真是长大了啊,管不了你了是吧?还跟我这分亲疏了。”

        段昭皱眉,大夏天的,这狗东西火气忒重。

        “殿下是君,臣女是臣,殿下自然是管得了臣女的,只是臣女愚钝,实在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殿......”段昭还没说完。

        就听聂渊拍案而起。

        “你也知道你愚钝?”

        那是自谦之词啊......

        聂渊话还没说完:“我看你的确愚钝得很,打小脑子就没好用过,你抽西风了?跟人打赌?赌银子赌房子我都不说你,你自己看看你赌的什么?败家玩意儿!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收拾这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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