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什么是法？我就是法
一个多月没出现的公子飞卿再一次传出消息，居然就是与南海仙岛的第七岛主乾元大士约战，瞬间激起千层浪。
公子飞卿就不多说了，从去年开始，江湖似乎就是围绕着他在旋转，可谓是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这乾元大士其实名头也不弱。
若是一般年轻人可能不知道这人是谁，可老一辈江湖人真没几个不知道此人的。
其实，南海仙岛在很多年前的确是声名不显，但是，三十年前那一场正魔大战，南海仙岛九位岛主率领一百零八位宗师出岛，直接覆灭当世一个强盛的魔道势力，震惊天下人。
只是，那一战之后，南海仙岛再一次隐匿，数十年没什么大动静，可这样的存在，即便是久不在江湖，却依然有人记得他们的传说。
号称寻仙的南海仙岛与寻常江湖人不一样，他们不修武，他们练气，自称炼气士，曾也有圣人点评过，三千大道殊途同归，练气一道是正宗修行之道，只不过，这一道太考验天赋，所以一直以来，也只有南海仙岛的人修行此道。
可这也更让世人明了，南海仙岛，这群所谓的寻仙人，个个都是高手，毕竟，全都是天赋极佳之辈，也有世人猜测南海仙岛的实力，恐怕不弱于圣地，这虽然得不到认可，但毫无争议的是，南海仙岛的底蕴不弱于圣地之下任何门派。
而南海仙岛的九位岛主，更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是人间绝顶。
这时隔三十年，又有南海的岛主出现在时间，一出现就是与如今满江湖名气最大的公子飞卿约战，顿时就让江湖上趋之若鹜，早早的几天前，这下川谷就已经人满为患。
这天清晨，下川谷四面八方，或是山峰，或是江面，所有人都严阵以待起来。
“公子飞卿可是天下第一剑修，前段时间一人战四尊人间绝顶的战绩还历历在目，这乾元大士居然还敢挑战他？”一位年轻新秀忍不住开口道。
旁边一位老者轻笑道：“小伙子，江湖事可就难说了，战绩，境界，都是衡量一个人强弱的保障，但可不是绝对的。”
“境界就不说了，越阶挑战的传闻比比皆是，而战绩，这东西是估摸不准的，毕竟修行之法不同，有的具有克制作用，有的借助主场优势，还有的拥有神兵利器等等，各种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
“若是只看境界，或者战绩，江湖还哪来那么多腥风血雨，孰强孰弱，只有打了才知道！”
又有一个年轻人反驳道：“前辈此言不妥，就比如我，你让我去打公子飞卿，不就是送死吗？”
一位青衫中年人轻笑道：“乾元大士可不是一般无名之辈，那可是老牌的人间绝顶，还是那捉摸不透的炼气士，这一战，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我还是觉得公子飞卿稳赢，虽然他境界弱一些，可谁都知道，圣人之下他无敌，圣人之上一换一……”
就在这时候，下川谷下游一艘大船出现了。
“来了来了，那就是乾元大士的船！”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有幸见到乾元大士仙颜！”
“呸，什么仙颜，能有我家公子半分好看吗？”
“姑娘，老朽说的不是容貌！”
“你刚刚明明说了颜值！”
“我说的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家公子最帅，无敌，我不听，我……”
“滚，他娘的有病！”
就在这时候，那船舱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手握一柄拂尘，泛着阵阵光泽，圣洁无比，身披一件十分简单的白色衣袍，眼神里充满了沧桑。
他轻轻一挥拂尘，顿时，波涛起伏的江面就平静了下来，仿佛凝固定格一般，他缓缓抬脚，踩在江面上，却如同踩在琉璃上面，一圈一圈的光泽从水里盘旋而出，仿佛仙人。
顿时，就引起一阵阵惊叹。
“这怕是无限接近于传说中的圣人了！”
“公子飞卿悬了！”
在场识货的人也不少，就冲乾元大士刚刚小露这一手，很多人就能够断定乾元大士在人间绝顶这个境界上，绝对不是一般人间绝顶能够比的。
这哪里是仿佛仙人，简直就是仙人！
对于慕飞卿喊的那句圣人之下无敌，本来就没得到太多人认可，而且，有公子飞卿这战绩的人也不少，却也没人真做到圣人之下无敌。
“在下乾元，请飞卿公子辩法。”
乾元大士开口，声音不大，却仿佛有神力一般，让方圆百里的每个人都听得见。
在下川谷上游，十几艘慕氏大船气势如虹顺江而下，顿时，也引起一阵哄闹。
“人来了！”
“飞卿公子来了。”
“他来了，他来了。”
“快看，公子要出场了。”
“终于来了吗？还好没放弃！”
“好激动啊，我现在好激动啊，啊，我的公子！”
“姑娘，你别说话了好不好，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本来还好好的，你一说我也跟着激动了。”
“这是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与老一辈的绝世碰撞啊，到底是年轻力强还是老酒香醇就看今天了。”
“紧张了，紧张了，我现在好紧张啊。”
所有人都流露出无比期待地目光。
这场惊世之战，即将开始。
就在此时。
下川谷上游战船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何为法！”
声音响起，也如同乾元大士一般，音不大，却如有神力，落入每个人耳中。
正漫步于江水之上，身披紫气东来的乾元大士微微一愣，然后心底升起一股喜意。
这慕飞卿是要与我论道？
岂不是说，论了就不用打了！
乾元大士微微意动，道：
“人法地，地法天，
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空之中，流云震颤。
在这一刻，山川湖海瞬间爆发出无量光芒。
“错！”
谁也没想到慕飞卿会直言称错。
“我为慕飞卿，我，便是法！”
此时，一道声音响起。
一口口飞剑从四面八方飞来。
一道道流光划过天穹，照亮整个下川谷。
整个下川谷百里，绽放出亿万光芒，仙光璀璨，恐怖绝伦，天地之间，日月无光，星辰暗淡。
乾元大士：“……”
mmp，这与我想象中不一样吧，
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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