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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围猎1大帅选妃宴


  不管轩辕家的人愿不愿意,新生产线一投入使用,金属平台上流动的衣料都是统一的土黄色。

  为了所谓的“军队统一标准规格”,一个班(10人)的士兵驻守在天锦坊内,时不时地跑进生产车间里溜达,指手划脚,为所欲为。不到两天,差点儿惹出一桩冤案。

  原来是洪大娘正待嫁的女儿小鸟给母亲送饭菜时,撞上正四处打晃儿的士兵,被调戏时激烈反抗伤了一个兵。正如轩辕锦业所说,张大帅的这些兵都是空有士兵壳子,里子都烂得不行的地痞流氓,当即就拖了小鸟进他们的临时住所,想欺负人。

  幸好轩辕锦业先前做了准备工作,专门派了几个看场的悄悄盯着这帮子流氓兵,黄叔机灵带着五六十号壮汉子去救人,声势十足,把流氓兵骇住,才将小鸟平安救出。当时也有人放枪,好在动手迅速及时,只有一人手臂中枪,没出人命。

  当然,事后那帮流氓兵没少告大状。沈百通出面做和事佬,才将事情给平息下来。

  对轩辕家人来说,这仅仅是开始。比起当年身为亚国四大御用织造坊之一时,伺君如伺虎般忐忑不安,好歹一国之君有法有制,不会这么无理取闹,动辙得咎。现在这帮子流氓兵当真如蝗虫鼠蚁,挨着就惹来一身腥。

  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直到西郊狩猎之约到来,轩辕家人也没能想出个得当的应对之策。眼看这才刚走上正轨,家中气氛也有些低糜。

  ……

  西郊猎场。

  轻悠跟着父兄到场时,场外已经停放了不少汽车和马车,打眼一看,除去纺织行业的会员,还来了不少蓉城的政商名流及家眷,衣冠鲜丽,眉目倨熬,熙熙攘攘一大片。

  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们,低声窃语地讨论着谁谁衣服最新潮,谁谁发饰最时髦。有不少年青俊帅的公子哥们穿梭花丛中,与少女们眉目传情,低语嘻笑,俨然一副相亲聚会的感觉。

  当轻悠被亚夫扶着下了车,就听到一片惊叹的抽气声。

  她很清楚自家男人在外形气质上的绝对优势,有些担忧地瞥了眼,男人看起来倒是和平日差不多,人前总是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冰砖脸,目不斜视,眼里只有自己。

  那些女孩们多是好面子又清高的大家闺秀,见到名草有主,酸葡萄心理就喷了出来。

  “那是轩辕家的小七,听说最近终于订了亲。”

  “真的嘛?就她一残花败柳,当年他们轩辕宗族可闹得凶呢,说是要把她浸猪笼,以正族风。”

  “就是呀!流言说,她留学时刚好碰到亡朝,被几十个东洋鬼子那啥了,还流了孩子,啧啧啧,可真有脸啊,这样儿居然还能嫁得出去,他们轩辕族也真够德性的。”

  “哈,你们是不知道轩辕家的女人有多能耐。那,那走在后面的那个轩辕小六,都二十岁的老姑娘了,现在还嫁不出去,早前我看她在洋人的沙龙里混得风声水起,啧啧,就是个勾三搭四的交际花,八成早也被……”

  “……真的吗?难怪嫁不出去。他们轩辕一家难道都是出残花败柳?!”

  这话引得众女咯咯直笑,说这话的女孩便是最先引起话题的,左唇角下有一颗黑色美人痣,一身天青色长旗袍配粉色披帛,模样生得娇媚动人,却是一群女孩中颇为惹眼的一个。

  轻悠听过比这更难听的,也没太往心里去,可好面子的锦纭听了就份外忍不住气儿,想要冲上去理论,被二娘死死拉住了。还喝骂她自己不争气,哪能管得住别人家的嘴,赶紧找个老公才是正理儿。

  可那群整日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们,平日最大的娱乐就是嚼舌根儿,说三道四,论人家长里短,当轩辕家人走进时,瞧见亚夫的俊容和逼人的风采,全冒出了心心眼,妒嫉得没法儿,就逞口舌之能。

  “真没法理解,现在的男人难道眼睛都瞎了么?居然喜欢这种残花败柳。依我看,这小白眼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估计也就是个普通小商人罢了。不然,谁家的父女会接受这样不干不净、还风评那么差的儿媳妇儿呀!”

  “就是,除了皮相还了得,其他的,啧啧啧,哪能跟拥有上万士兵的张大帅比呢!”

  “可不就是嘛,一介商人有什么值得傲气的。古人说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咱宁愿找个教书匠,也不屑找这种满身铜锈臭的商人。”

  “说到眼下乱世,最稳当最得势的还是军人。要是有了像张大帅这样的良人,还怕被欺负嘛!长枪大炮的一出场,高官都得卖面子呢!”美人痣小姐捧着绯红的小脸,频频朝营地外张望着,言行举止透露的意谓已经不言而喻。

  众女为自己最终将“残花败柳女”和“冷面帅哥”的幸福画面PK下场后,得出的经典务实结论沾沾自喜,看轻悠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不屑和自满。

  听到这里,轻悠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小手指戳了戳身边的男人,低声调侃,“达令儿,听到没,人家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还是军人最靠谱儿呢!”

  织田亚夫冷冷地横了一眼,吐出两个字,“幼稚!”

  轻悠捂嘴,跟锦纭相视一笑。

  可男人却将那一票女人给扫进了眼里,什么嘴脸,说了什么话,也牢牢记在了心里。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的宝贝,他倒要看看这些三八还有多少胆量,出口成脏。

  “妈,你儿子我不是种马,别动不动就给我塞一堆烂草!”

  这声大叫一吼声,轩辕家就成了众所注目的焦点了。

  就见轩辕锦业甩开二娘的手,咋咋咧咧地叫着一堆不合合传统的狂妄言辞,冲进人群里就不见了影儿。气得二娘直捶心肝儿,叹养儿无用,却博来一群同情心,跟几个同是纺织行业的姐妹举帕叙苦,一边不动声色地打探人家待置闺中的适龄女儿,同时积极地推销自家女儿。倒是懂得一举两得!

  轻悠摇头,回头就见轩辕锦业竟然偷绕到他们这边,跟亚夫吹牛。

  轻悠道,“四哥,你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啊?只要你一天不成亲,二娘就不会死心。”

  轩辕锦业鼻子一哼,“我可不想找个女人天天在耳边唠叨,还对我管东管西的。啧啧,你没听亚夫刚才说,这世界上单身创出一番事业的男人多了去。哥哥发过誓,一天不立业,一天就……唔,小妹你……”

  他的大言不惭被轻悠的绣帕堵住了。

  “四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别胡说。”丢去个卫生眼,“梵高虽没结成婚,那是因为他没有像爹,二娘,大哥,我这样的亲人在你身边,没有像咱们轩辕家这么好的家境和生活条件。他出名都是在死后……还有啊,发明大师爱迪生,物理学家牛顿,爱因斯坦,英国的银行巨头罗斯查尔德,都是先成家后立业,他们的家人也没搁耽他们的事业发展啊,而且还都是闲内助呢!”

  “小七,要是这里的姑娘有一个像你这么明事理,知晓天下大势的,我当然不介意。可你瞧瞧,你听听那些小鬼说的些什么话。套亚夫刚才一句,幼稚,我再添上一句,愚蠢!”

  “四哥!”轻悠急得跺脚。

  “小七,刚才我就稍稍溜了一圈儿,你知道我听到什么消息么?”

  亚夫的目光突然朝侧后方瞥了一眼。

  “什么消息?”

  “今儿这狩猎活动,其实是专门给张大帅办的选妃宴。不然,你以为这些平日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们,会愿意跑到这鬼地方吹大风、吃草尘!”

  轻悠惊了,再放眼四周一看,更觉得那些环钗翠摇的女人们就像待选的妃子,多数都兴奋得像麻雀,叽喳个不停。

  锦纭哆嗦了,立即嚷着要回家,却教二娘给攥着不准走。看二娘那急切的模样,轻悠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大房四房都没那么积极,二娘却一大早红着眼眶从父亲屋里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一遭啊!

  后来还是锦业顾惜着妹妹锦纭,答应乖乖留下按二娘意思相几个大家千金。

  “小七,”锦纭红着眼拉着轻悠的手,“姐知道以前真的很对不住你。可,可是姐真不想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根本不喜欢的男人。”

  轻悠蔼声安抚,锦业拍胸脯说,一定帮妹妹找个称心的良人。

  锦纭瞥一眼亚夫,叹息道,“我想通啦,我不求找个像亚夫这么完美的丈夫,只要他疼爱我就好。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吃穿不愁,平平安安,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就够了。

  我不想像大姐那样,当官家太太,只能容忍丈夫纳小妾,更不想像三姐那样,名为正妻,实则在家里根本没什么地位,只能跟人攀比衣饰用度。帮不上家里就算了,还纵容自己丈夫算计自个儿娘家,招揽一堆祸事儿……”

  轻悠有些欣慰,家里经历这许多事,也许有很多不利,但也让大家真正成长起来,心靠得更拢了。

  他们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隆隆的汽车引擎声开来。

  在一片土黄色中簇拥着几辆迷彩越野车,越野车上架枪架炮,中间包围着两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

  头一辆车上下来的正是张大帅,但他下车后,没有立即走,而是躬下身小心翼翼扶出一个身着茜色梅花旗袍的窈窕女人,女人头罩黑纱,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小樱唇,身形站在莽夫般的张大帅身边,显得更为娇小迷人。

  这样的画面,立即像石子投湖,掀起一片波澜,议论声纷起,轻悠听到众人唤那女人作“小百合”,感觉就像个伶人的艺名儿。

  第二辆车上下来的便是沈百通夫妇。

  锦业一看到宝月,气得暗啐,“这蠢女人居然还有脸来,她怎么不一直躲在她那良婿身后永远不要出来见人了!”

  轻悠只道,“四哥,他们现在有张大帅撑腰,咱们得罪不起。还是小心点为妙!”

  锦业恨恨地瞪过去一眼,“放心,你哥我还没冲动到像轩辕宝月那么没脑子,引狼入室,不安好心。哼!我去陪爹和大哥,今儿还得防小人!”

  然而,轩辕瑞德这方似乎有些状况,因为他们刚到就看到包叔,且包叔身边围了不少纺织行会的人,那些人投来的眼光也多有不屑。后来锦业说,因为张大帅那一纸军服订单,行会里不少人都妒嫉得要命。

  毕竟天锦坊这才修好厂子,生产线刚投入使用,就工艺水准,工人们的技术熟练程度,布料选样,配件搭配等等方面,远没有他们早几年就开始进行机械化生产的技术灵活多了。都说他们是造沈百通的关系,搞到的这块天降的馅饼儿。

  这就好比你辛苦劳动赚得的钱,大家知道也会觉得理所当然;但若是天降横财,就大不一样了,那妒嫉眼红后可能人人都想借机“发横财”,至于方法可能就有所不同,从而酿成灾祸。

  为此,轩辕瑞德在猎场里走动,跟同行打招呼时,也多遭冷遇和漠视。他本就是个性傲的,故而自家帐蓬搭好后,就早早进屋休息,不怎么搭理那些人了。

  轻悠知道后,也没兴趣跟那些千金小姐交往,便到父亲帐里陪着说笑话,讨喜。

  轩辕瑞德看着两个帖心的孩子,轻叹,“我没事儿,现在我算是看开了。也明白,当年你小叔的那些坚持。还是你小叔看得通透,世间名利如浮云,唯有亲人在身边才是最值得庆幸的。”

  “那些人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好了。咱们自己人心里明白就好。”

  “宝宝,亚夫,你们都是好孩子。”

  轻悠俯在父亲怀里,轻轻唤了一声“爹”,心里又暖又酸,觉得这次回家的决定,真是太正确不过了。

  她回头与亚夫对视一眼,亚夫握了握她的手,她心里一暖,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心想,幸好有他在身边。

  现在似乎越来越依赖他了,有时候突然想到要是他不在身边,心里就害怕得很。

  是不是爱得越深,就越害怕失去呢?

  织田亚夫的脑海里,却浮出张大帅怀中的那个女人,女人头上插着一个相当别致的珠花,其形状颜色、插放位置常人看不出个啥,但他却很清楚那暗示着什么。

  之前在轻悠不注意时,他给十一郎打了个眼色,十一郎此时仍未回来。

  ……

  这一日,密林中不时传出激烈的枪响声,间或还传来男人们的吆喝大笑声,听起来战况非常激烈。

  轻悠和大多数女眷一起,留在了营地里,陪着父亲。二娘就带着女儿四处溜达,结交贵妇,推销锦纭。亚夫和宝仁、锦业一起进了山。

  本来亚夫不想离开,而营地上也理应有个担当的男人留着,以防万一。但轻悠不放心兄长,说自己功夫了得,跟着去更能以防万一。

  这提议当然被所有男人们反对。锦业说要留下照看父母和妹妹们,宝仁表示自己虽功夫不行,好歹自保没问题。可轩辕瑞德却骂锦业没出息,不准他留下,说亚夫是贵客,怎么还能麻烦亚夫。二娘又跳出来,心疼儿子还没娶妻,万一进林子里,那些流氓兵打枪伤着了性命,就无子送终了。

  总之,面对生死时,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算盘。

  最后,还是一家之主轩辕瑞德沉喝一声拿下定案,让宝仁和锦业两个去狩猎,他这一家之主留下来镇场子还怕什么事了。

  二娘便没话说了。

  亚夫体贴轻悠的心情,还是跟了去。

  轻悠看出父亲松口气的模样,知道其实父亲也希望亚夫跟着去,当初见识过亚夫的功夫,也希望多一道保险吧!遂安慰父亲说,都是一家人。

  ……

  众人都不知,密林中危机四伏,比起他们想像的还要险峻。

  砰砰——

  枪声响,却搞不清来自何方,只看到身边的树叶突然多出两小洞儿,惊得人冷汗直下。

  “躲着,不要乱动。”

  “亚夫,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乱来?这明明就是狩猎,他们难道看不到咱们穿着衣服吗?”连跑了半个山腰子,较为文弱的宝仁已经满头大汗,气喘不迭。

  “进场时,我们被他们分成几组人马,沈百通跟着张大帅那拨人,我们这拨全是普通人。”

  普通人,就是没有身份、地位在所有人里最底,等于平民背景。要真死了伤了,也不怕惹麻烦,枪炮一出就灭口。

  “大哥,你好好在这窝着,我和亚夫去打几只兔子交差了事儿,就回营地去。”

  锦业脸上却掩不住兴奋,因为刚才他跟着亚夫,也悄悄赏了对方士兵两枪,正中屁股。且多亏亚夫机灵,他们是偷偷打昏了两个兵,摸了对方的枪去暗算对方的人,就算事后查出来,也落不到他们头上。

  这会儿,两人脸上都摸了把稀泥做迷彩,窝在草笼子里,伪装得惟妙惟肖,还真看不出来。

  亚夫砍了一丛丛的草叶掩住宝仁,宝仁脚崴了,也是刚才为了提醒他俩有人暗算。安顿好宝仁后,将猎枪交给他防身,又和锦业商量了一番,便提着枪朝林深处去了。

  途中又敲昏了好几个放冷枪的流氓兵,才知道这些流氓兵是故意得了某人的收买,埋伏这里给威吓他们这些商人子弟,但原因不明。

  砰砰——

  又是一连几枪出去,有人吓得大叫起来。

  “不要打,自己人,自己人哪!”

  一看是普通人,锦业连忙收抢,亚夫却瞄准了另一个方向,放出一枪。

  那站起来的人吓得大叫一声,眼一翻倒下了。等到他的伙伴把他拍醒,这吓得还尿了一裤子。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及时放枪,恐怕咱们也要吃枪子儿,小命不保啊!”

  “这群该死的流氓痞子兵,他们到底是来打猎,还是来杀人的。”

  “妈的,早知道咱就不来了。”

  “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

  “这个张大帅,简直不是人,我们别打了,赶紧走人吧!再这样下去,非把小命送在这里不可。回头他们拿一句‘意外’就唬弄了过去了,咱们家小势微,哪里斗得过这种蛮不讲理的流氓土匪啊!”

  锦业立即出面,说可以保护他们出去,要大家团结一致。

  这帮子弟平日养尊处优贯了,哪里吃过这等苦头,这会儿性命受威胁,也没什么主意,见得锦业双手势枪的一副干练样儿,纷纷点头,看着锦业的表情就像找到了救世主。

  其中,还有几个之前不待见轩辕家的,也寻着机会悄悄与锦业说和,表示友好。他们折回原路接了宝仁后,这些人还殷情地抢着帮忙搀扶,让宝仁都奇怪了好半晌,才从弟弟那里得知了原因。

  那个被吓得尿裤子的更是将锦业视为救命大恩人,紧跟上了。

  言谈间,才知此人是城中几家夜总会老板的儿子,没听父亲话而偷跑来,只是为了打猎图个鲜,哪知道会遇到这倒霉事儿,于是便借着自家的便利,透露了一个十分有价值的消息。

  “我听说,张大帅来芙蓉城,其实是为了募集军资。但好像情况并不理想,很多商家只出了一点点,张大帅似乎很生气。那晚借故就杀了我家店里两个招待员。可恶透了!”

  众人立即了悟,原来这背地里放冷枪,是为了吓唬他们,让他们乖乖吐银子出来,否则就小命不保啊!

  锦业和亚夫对视一眼,这果然是一场鸿门宴!

  两人默契地一致决定,先将人安全带出林子,保命要紧。现在绝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只有留着性命才有机会思虑应对之策。

  ……

  就在男人们努力杀出重围时,女人们这方也暗潮汹涌。

  中午,男人们猎性正浓,且围猎场足上百公里大,前后两三个山头,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回来用餐。于是,在餐桌上,女人们就成了主角。

  八褂、攀比,啐嘴、流言,一样不少。

  女人们的话题最多的还是落在男人身上,对之前见到的未婚男子们品头论足。

  轻悠听到众人对四哥的评价,多是放荡不羁,野性难驯时,心下暗笑。轩辕瑞德听得重咳一声,众女才收敛下来转移了目标。

  有人立即瞄准了轻悠,问,“轩辕七小姐,听说你未婚夫是港城的商人,不知道是做哪行的?介绍一下啦!”

  轻悠随口应了几句,十分低调,可那人似乎很不满,口气咄咄逼人,后被轩辕瑞德截了话去。

  “呵呵,七小姐这未婚夫可算是今天男士里长得最俊的了,要不知道还以为是个画人儿呢!难怪七小姐这么宝贝,丁点儿消息也不愿透露。”

  轻悠佯作羞涩状,只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只是运气好。

  那人似乎十分不屑,要再挑衅时,张大帅的那位情妇到了席上,众女立即全体起立,对之行礼问好各种巴结,仿佛刚才根本没在背后骂人家做没名没份的情妇。

  那叫小百合的女子仍然半掩着黑纱,口气态度相当谦恭,与众人应对交流,言辞得当,丝毫不亚于受过正统教育的大家闺秀,有礼有度,倒让那些等着看出洋相的人失望了。

  当小百合略略识了一圈人后,开诚布公地说明来意,“各位妹妹青春正好,都鲜嫩得跟花骨朵儿似的,一个比一个有福气,真是令我羡慕。

  可惜我身子向来不好,跟着大帅几年,也未出半子,实在不敢担下张氏夫人的重名。

  大家也别笑话我,这次幸得大帅允许,我斗胆前来,想为大帅说个媒,希望能寻个好姐妹,帮辅大帅打理内府事务,早日诞下鳞儿,也好了却大帅为人孝子的心愿。”

  众女脸色一阵古怪抽搐,敢情儿今天这传说中的选妃大宴,竟然是这个身份还只是情妇的女人主动提起的么?

  自谦说没资格管理内府,偏偏又做着正室才能做的事情,替丈夫选妾室,不是明摆着虽无名却有实么!

  众人刚才可看得很清楚,张大帅在离开时,对这小百合夫人嘘寒问暖,温柔得不行,看着根本不像一介莽夫。

  现在,小百合如此表态,有些人拿不准巴上张大帅到底是好是坏了。

  轻悠立即埋下头喝汤,不想被关注。她是众所周知的已婚配者,且名声还那么坏,自然半点希望也没有的。却莫名地感觉到那黑纱下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自己,让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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