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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勾结财铺轨


夜深人静,霓虹灯暗淡的光环洒在洪洲大地,大多数人几乎都休息了,还有极少数的人在忙碌着,有的是为了别人过得更好,加班加点地工作,有的是为了牟取更大的利益夜以继日的运作,有的是运用手里的权、钱在举杯把盏醉生梦死地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矿升温轻而易举地把彭天芝和鲁政清的事落实后,虽然受到彭天芝的冷嘲热讽,只要能把他们的事摆平,有彭天佑从中做协调工作,基本都是按自己的意图在发展,他内心明白,他们之间所谓的结合完全是逢场作戏,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完成是做给这个老实的小姑娘看。【最新章节阅读】徐蔓蔓看到他们两个人个体条件相差那么大,特别是彭天芝含沙射影地指责矿升温,牢骚满腹地说的一些话完全是指桑骂槐,站在女人角度很理解她的处境,内心也感觉到他们之间结合无论是年龄还是现实条件都存在也相差悬殊,更不想得罪她,很不情愿逼着他们结合,家里的老人们也在盯住自己没放手,他们心里的气不消,一点都没有原谅他们的意思,为了消除自己后顾之忧,必须要她处理婚姻才能断绝他们复婚的退路,自己也是迫于无奈,只能硬起心肠逼着他们勉强结合。

        矿升温目睹徐蔓蔓经过彭天芝的一番折腾心情有些紧张,处境有些尴尬,为了缓解她的情绪,想出了一些招数:“蔓蔓,看到我的诚意了嘛,即使她对我的意见再大,我也是诚心诚意地促使她组合新的家庭。”

        徐蔓蔓经过他的提醒,梳理了一下思绪,从他淡然无事的表情看到这里面也许有水份,他们才第二次见面,至于何时才能真的促成自己想看到的结果,还需要进一步期待,总感觉到他们带着一些欺骗的味道,终于清醒地沉湎了,在他面前不能把心里的事全部曝露出来:“几天了,他们才第二次接触,从他们的口气和表情看出并且互相都有些被动,不知接着他们如何发展。”

        矿升温信誓旦旦地表态:“放心吧,不要为这件事纠结,她这人的脾气我还是知道,不答应的事就是砍脑壳她都不会答应,只要她松了口就不会改口。”

        徐蔓蔓只好借老人的态度给他施加压力:“家里的老人都在关注这事,她的事不处理好,我们的事他们就不会改口,得不到老人的许可,我也没有办法,即使是人跟了你,心都不会跟你,这样生活有意思吗?”

        矿升温从她的语气和鲜明的态度,发现这个小姑娘做事柔韧有余,态度相当强*硬,如果不是心思缜密地策划得那么周详,要想遮挡她的眼睛十分困难,迈出了这一步就不会担心什么,只要天佑能把他们假结婚手续办好,再出点钱办几桌人的喜酒,把发票交到任何一家企业去报销,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俯首帖耳地跟着自己,农村几个老农民再也桃不出什么毛病,如果不是算命者要自己稳住现在的婚姻,发生婚姻变化要像上级报,形势逼人,只能稳定保大局,自己才没有耐心忍气吞声地受他们赌气摆布,同时,还要掏钱巴结后台人物,呈机镇这把保护伞太小,他的心太大,为了更稳妥地保住自己,只能舍小钱保自己的地位和安全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只能用甜言蜜语把她稳住:“蔓蔓,不要为件事忧愁,我是诚心想与你过一辈子,而不是逢场作戏,为了促成彭天芝另外成家,打消她与我复婚的念头,要钱我出钱,保证能让他们早日另外成家,不把这事处理好,我再也不提结婚的事。”

        善良、单纯的徐蔓蔓巧妙地达到了预期目的,只能见好就收,委婉地解释:“并不是我刻意刁难你,老人的态度你心知肚明,好不容易把一个农村姑娘培养成大学生,全家人都期盼我有个好家庭,有份稳定的工作,过上开心的日子,这个要求不高嘛。”

        矿升温为取得她的欢心,顺着她和心意,殷勤地给她斟茶递水,剥开心果交给她吃:“现在放弃不开心的事,喜欢购物、喝酒、唱歌、打牌还是跳舞,我马上安排。”

        徐蔓蔓心情轻松多了,想借此机会让他花钱给自己添置些衣服:“眼看秋天就要结束了,有些深秋的衣服属于淘汰产品,穿着过时的衣服有损你的颜面哦。”

        矿升温已经掌握了她的习惯,每次她发脾气之后就喜欢买金银玉镯之类的手饰,眼下只能满足她的要求:“行,我们去逛商店,你喜欢什么买什么。”

        徐蔓蔓心里做好了到商店去买物品的思想准备:“我去方便和梳妆一下。”她起身走向卫生间把门关上。

        矿升温接到一个电话立即摇尾乞怜地回答:“老大,有什么指示?”

        “你通知一下小呈,老许,我们在老地方谈点事。”对方在电话里叮嘱他。

        矿升温十分殷勤地问他:“老大,需要我派车来接吗?”

        “不用,你把身边的人支开,并且通知他们半个小时以后来一个人,我要分别给你们谈事,谈完之后再娱乐一下。”神秘人物给他下达指令。

        矿升温一直保持着摇尾乞怜,阿谀奉承的语气:“好的,我立即分别做出安排。”

        徐蔓蔓从卫生间走出来趾高气扬地笑着:“走吧,老矿。”

        矿升温立即从包里取出一万元钱:“蔓蔓,一会有一位重要的大哥要来找我和另外两个兄弟谈事,你自己去买,钱不够回家后再给你。”

        徐蔓蔓接过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撅着嘴嘟嚷:“你这人又是这个牌子,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扫兴。你是不是要去会大姐哟?”

        矿升温只能委婉神秘地给她解释:“宝贝,刚才你亲自看到所谓的大姐对我的态度,巴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把我恨得咬牙切齿,未必要用热去贴她的冷屁股啊。这位大哥关系到我的财运与官运,我们可是利益链条上的两个联结铃铛,唇亡齿寒的道理不用我说你懂的。”

        徐蔓蔓看他面带焦虑和无奈的神色,只好把钱放到坤包里:“好吧,我再相信你一回,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好好当官,钱赚得越多越好,我把珍珍喊出来陪我去购物。”

        矿升温欣然同意:“行,你把她约出来陪你,如果要吃宵夜你请客,用多少我付账,不要吝啬,她毕竟是你的闺密。”

        徐蔓蔓半信半疑地提着坤包挥挥手朝包间外走去:“拜拜。”她出门后轻轻把门带上,慢条斯理地走在心里盘算着如何通过明天查验鲁政清手机的定位功能,查看他们之间是否离开后就各自回家,如果真是他们离开东阳饭店就离开,就是敷衍塞责自己,没有诚心交往,如果他们还在一起,就证明有一线诚意,立即拨打胡珍珍的电话:“珍珍,在忙啥。”

        胡珍珍接到蔓蔓的电话,欣喜地告诉他:“我和祯民在滨江路玩,蔓蔓,你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

        徐蔓蔓听到她在电话里笑得那么开心,那么舒甜,想像得到她和张祯民郎才女貌地在一起,小日子过得无忧无虑,白天在一起上班同舟共济,赚钱时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分一厘都是两个人辛苦创造的财富,不管有多苦多累心里也甜蜜,下班后,漫步在花前月下,晚上同*床*共枕,是多么温馨,多么浪漫,多么惬意,自己还在与矿升温徘徊,真是羡慕他们,原来还担心她离开徐达凯会想不通,没想到她因祸得福,找到这么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在她的好心意感应下,欣喜地和她谈笑风生:“珍珍,你真没有良心,在你困难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想你,你找到幸福生活就把抛到九霄云外了。”

        胡珍珍立即带着歉疚的语气回答:“蔓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和祯民是做小生意,我们的生意才起步,虽然没有赚多少钱只是很充实,祯民又是徐达凯手里出来的,老矿是做大生意的土豪,他和徐达凯又是合伙人,如果我和你联系密切了怕他不高兴,如果他要是与徐达凯联手卡我们就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此时,徐蔓蔓便理解、支持珍珍的观点,理直气壮地鼓励她:“你们过来给陪我到摩尔春天去买点深秋的旗袍,然后我请你们去吃宵夜,老矿如果敢找你们的麻烦,我就和他翻脸。”

        胡珍珍迷惑地问她:“老矿没和你在一起吗?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徐蔓蔓立即给她解释:“原来是准备和他一起去,只是突然他又要和狐朋狗友谈事,他把钱拿给我,让我自己去买。”

        胡珍珍得此信息,立即满足她的要求:“祯民一直想跟我买旗袍,我要他节省过日子没有同意,既然你去买我也买一条,免得让他为这事不高兴。好,你在那里,我们马上就开车过来接你。”

        徐蔓蔓走到电梯边:“我在东山饭店,一会就进电梯间了,我就在饭店门口等你们,不见不散。”

        胡珍珍立即答应:“好吧,几分钟后我们就过来接你。”

        张祯民听到徐蔓蔓这个电话,忧心忡忡地插嘴:“幸好你迷途知返,走到一条正确的人生路上,否则,现在也和她一样。”

        胡珍珍娇纵地指责他:“这怪我吗,当时我到公司来打工,你成天就像一个假妹崽,钻到工程上走不出来,一点都没有男子汉的气质,莫说是我,那个姑娘都没把你放到眼里。”

        张祯民倾诉肺腑之言:“是啊,当时我处于失恋后,一心想赚钱,把两个老人侍候好,根本没有心思谈情说爱,我一直转不过弯,还是得感谢曾青,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一位这么贤惠的美女差点在眼皮下溜走,现在轻松了。”

        胡珍珍故意用反语试探他的心:“哦,我是用来为别人做垫背的石头,现在你当起小老板轻松地过日子,是不是又要过河拆桥,把我抛弃了。”

        张祯民与她手挽手,温馨浪漫地发出肺腑之言:“珍珍,你说话要凭良心哈,还莫说两家的老人对我们都那么喜欢,一直在催我们办婚事。我把一切家当都交给你管了,我们之间的日子过得如胶似漆,谁舍得谁,谁能离开谁!”

        胡珍珍听到他表露心底之言,娇滴滴地顺着他的意图:“祯民,我此生能遇到你,真是十分幸福,小日子过得很温馨,走吧,蔓蔓在等我们一起去买旗袍。”

        张祯民想过把矿升温要见重要朋友的事告诉鲁政清,他又不能背着胡珍珍打电话,发短信,他的手机放到她携带的坤包里,此时又不敢跟她说鲁政清的真实身份,又担心胡珍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能保密,她和徐蔓蔓关系这么好,要是她说出去,暴露了鲁政清的身份,会增强他的危险,不仅是他本人,他的妻子和父母都有可能有危险,正是他这种担心,鲁政清没有掌握这一重要线索,致使他破这案子又走了一段弯路,一直到把呈机镇的证据交出后才牵出这个神秘人物。

        矿升温在徐蔓蔓走后,立即从挎包里取出一张早就给电话里通知要见面谈事大哥的银行卡,用钥匙把一般不用的密室打开,摁茶几上呼叫服务员的键钮,让服务员进室来把清洁卫生搞干净,把水烧好,将橱柜里为他准备的紫砂茶杯拿出来洗干净,将特级蒙山茶准备好,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服务员从他那么大费周折地安排,估计有重要人物来到,便小心翼翼按照他的吩咐,逐一落实好,摆放的包间里面的高级雅间,喷雾了清淡的空气清醒剂。

        矿升温看她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再次嘱咐她:“一会有重要客人来,除了招待喝茶,还要招待吃宵夜,你一直要守到外面,随喊随到,不要有任何疏懒、懈怠。”

        年青的服务员真诚地接受他的安排:“老板,只要你吩咐,我立即就去办理,要是你怕我搞不好,我去请经理来给你们安排,如果需要特殊服务我去请示经理。”

        “不用,你先到门边去等,贵客来了之后,只要你把我安排的事办好就行,不需要你做其他事,更不需要特殊服务。”矿升温较平静的安排她。

        服务员走出屋子后,矿升温分别给呈要,镇和徐达凯打电话通报神秘人物要找他们谈事,通知他们到达的时间和地点。

        矿升温心思不在对付这些打工的人身上,如何让后台能把自己的事搁好,摆平,只有保住位置才保住财路,为了这次查找这个举报自己的人,花了不少的钱,动用了呈机镇将对自己的成见的人一个个都进行了甄别,还是没有找出来,如果丢了官位,其他一切都付诸东流,甚至还会有人落井下石,没有查出来那个整自己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人就像压在自己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有他的存在,自己随时有风险,虽然财物已经转移到他想不到的地方,心里仍然一直提心吊胆,他就像一双敏锐的眼睛把自己盯得死死的,要是真的把自己所作所为全部揭露之后,辛苦贪的钱财都要被没收,还要受到牢狱之灾,马上与后台见面的事绝对不能透露半点风声,要是把自己的保护伞全牵出来就麻烦事一大串,他看到服务员把一些事都安排好之后,他就来到门边接这位神秘人物,只见一个穿着短袖衬衣,用口罩捂住脸,戴着一付茶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矿升温吩咐服务员:“你去把开水倒进茶杯里,轻轻洗后把第一开的茶叶水倒了,一会再斟开水。”

        神秘人物没有说话,朝密室走去,没有让服务员看清他的面目,矿升温看到服务员把茶泡好后,便把她支走:“你先到门边去,一会还有两个朋友要来,他们来时你敲门。”

        服务员知趣地走出包间,矿升温去把门反锁上,带着奉送给他的卡来到密室,双手交给他:“这是你那份,一切都是原来的操作方式。”

        神秘人物接过他交的卡放到手包里,他洞察一切地质问:“把门关上,防止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你的脸色有点不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矿升温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他,同时才知道,如果自己被查获一定会连累到他,只能忧心如焚地倾吐心里的苦水:“汪哥,我遭一个神秘的人咬住了。”

        被称为汪哥的人指责他:“你以为我不晓得这事哦,呈机镇把告你的复印件交给我看了,他本想把这事捅出去,是我警告后他才罢休,不晓得你有多笨,那么重要的东西都被人查到了,还不知是谁在查你。”

        矿升温听到这话,浑身无力,一下子就跪在他面前:“汪哥,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只要我有你就有,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汪哥给他指点迷津:“这事幸好是落到小呈手里,你和他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你们遭了我还能走到干路吗?跟老子注意点,再也不要那么张扬,现在的风声越来越紧。”

        矿升温点头哈腰地接受他的指点。

        神秘的汪哥便继续问:“你通知他们了吗?”

        矿升温哭丧着脸:“通知了,他们分别相差半个小时来。”

        神秘人便义正词严地给他出招:“现在是关键日期,你要夹起尾巴做人,不要过多的得罪人,有些该捞取的好处手段高明点,绝对不能授人以柄。”他要悄悄给他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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