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好不容易欧阳丹儿有了空闲，绿竹和石玉终于可以单独和欧阳丹儿聊了。
“你怎么会那么忙？”绿竹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欧阳丹儿问道。
“现在后宫所有的事几乎都得问过我，你说我能不忙吗？真是希望这样的日子快点过去，我都快疯了。”欧阳丹儿想到以后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过活，不免一颤。
“看来你和德妃的那场仗是胜了。”石玉看着欧阳丹儿夸张的表情不免一笑。
“那还用说。”欧阳丹儿从不怀疑自己会输给那个德妃。
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怎么做，依德妃的身份背景若不是皇后格外开恩她岂能做到贵妃，做到贵妃已是顶点了，根本没有没有做皇后的可能；就算是她生了皇子御康，但是御康没什么特别才能也是因为皇后的原因才让皇上看了一眼，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但是太子妃就不同了，不提皇上和太后对她的宠爱，她的父亲是皇上的重臣煜王爷，她的哥哥和太子、六王爷亲如兄弟，还有她的外公更是桃李满天下。这样的背景岂是出身低贱的德妃所能撼动的？所以德福宫没热闹几天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德妃有什么动静吗？”绿竹问道。
“她的哥哥偷偷进宫了，估计得有什么行动”石玉接到回报李晾偷偷换上太监的衣服进宫了。
“静观其变吧。”欧阳丹儿觉得他们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再说李晾有人在时刻注意着，他要是有所行动她们一定知道。
“你那边怎么样了？”石玉问绿竹。
“这是名单，”绿竹拿着宇文绝写给她的名单给了石玉，“这些都是这些年宇文绝安排在宫中的人。有了他们我们的计划就简单多了。”
“确实”石玉看着手中的名单，看来宇文绝对皇后可谓是用心良苦呀。
“接下来怎么办？”欧阳丹儿问。
“一切按计划行事。”绿竹觉得宇文绝的计划相当完美，所以就先按照宇文绝的计划走着再说吧。
欧阳丹儿她们在这边忙着，御天和御杰奉皇上的旨意和刑部一起查案。由于毫无头绪，所以他们只能从凤祥宫的宫女和太监入手，对他们一一审问，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在众多口供中，御天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是御天赌了一把，特意放出了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就等着看谁心虚露出马脚。正当他们想认输的时候，传来了皇后以前的宫女锦荷畏罪自杀的消息，难道母后中毒是出自锦荷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锦荷在凤祥中很容易接触到母后的饮食，但是仅凭一个小小的宫女是不可能有胆子毒害母后的，肯定有幕后主使。
“要是让我知道谁是幕后主使，我一定将她碎尸万段。”御杰发狠的说。
听到六王爷的话，除了御天之外其他人都不觉身体一颤，以六王爷的狠劲，谁要是得罪他下场绝对很惨，虽然不是针对他们，但是他们就是禁不住害怕。
御天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神情十分阴暗，看来太子更加不会放了这个幕后主使，他用他的行动来显示他不会善罢甘休，“林中，你带人出宫去锦荷家，看看有什么线索。”
说完之后就又重新审问凤祥宫以前当差的太监和宫女，不过这次是有目的的审问，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锦荷。看来一提到锦荷，大家都有话说了，以前锦荷仗着自己是专门服侍皇后的就觉得高人一等，对其他宫女、太监更是颐指气使，让大家都对她怨气连天。不过由于目的明确从他们的话中还是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的，有人看见过锦荷老是鬼鬼祟祟的去见一个人，还有的人曾听说看见咏淑宫的总管刘新给过锦荷一些东西。
而林中奉太子之命出宫去搜锦荷的家，锦荷的父母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看御林军那架势吓都吓傻了，哪还有什么敢隐瞒的，林中问锦荷的父母锦荷有没有拿什么可疑的东西回家，锦荷的父母连忙说：“没有，没有，锦荷自从进宫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往家里拿过，就连一文银子都没有拿过。”
林中从锦荷家没什么收获回去之后不好交差，厉声说道：“你们再好好想想。”
“没有，官爷真的没有呀”锦荷的父母吓得浑身发抖。
“对了，奴家想起来了，”锦荷的嫂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锦荷最后一次回家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她还鬼鬼祟祟的将包袱藏了起来。”
林中急忙问道：“她藏在哪了？”
锦荷的嫂子可不想因为锦荷受连累：“奴家看她藏在灶房里了？”
林中命令道：“藏在灶房的哪了，你去找出来？”
“奴家不知道她藏到什么地方了？”锦荷的嫂子以前去找过什么都没找着。
“你是在耍着我玩吗？”林中没有法子接受这个答案。
看着官爷要生气了，锦荷的嫂子马上解释说：“不是不是，奴家真的是不知道藏在灶房的什么地方了？我亲眼看见锦荷抱着包袱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包袱就没有了，奴家也去找过，但是什么都没找着”
林中想也知道她不敢欺瞒自己，于是下令：“所有人都去灶房搜，就是把灶房拆了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是”所有的人都去了灶房，眼看整个灶房就要被御林军给拆了，就在这时有人眼尖的看见了一个黄色的包袱，于是连忙喊：“找到了，找到了。”
自己要找的东西找到了，他也能回宫交差了。
看着林中从锦荷家里拿来的包袱，里面有一百两银子还有一块上好的玉佩。依一个宫女的奉银就算时在宫中戴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买的起这样的玉佩，显然锦荷是受人指使，而指使之人与玉佩可能有关。于是御天就派人到处打听，看谁见过这样的玉佩，没想到这块玉佩竟然好多人认识，而这些人的答案也都一样，玉佩是淑妃娘娘的。
淑妃，现在所有的证词都对她不利，再加上被禁锢在咏淑宫的淑妃并怎么安分，下毒之事真的和淑妃有关吗?看来提审淑妃是事在必行了。
真不知淑妃是愚钝还是无知，是个人都知道这样的情景不怎么乐观，可人家淑妃仍然是那种盛气凌人人，丝毫没有因囚禁在咏淑宫而有一丝的减少，反倒是因被囚禁变得气焰更盛，甚至还讲条件说，如果太子和六王爷从皇上那求情的话，她会考虑帮他们找出真凶的，以她在后宫的势力找出真凶是轻而易举的。
听到这，御杰脸上不怒反笑：“你能找出真凶？你是说你自己吗？”
看着面带微笑的六王爷，真是那份笑容比怒容还要可怕上几分，可是人家淑妃就是看不见，仍然是傲慢的喝斥：“胡说，你竟然如此陷害我，你居心何在？”
六王爷是何等人，在宫中谁不让他几分，在这种人面前还敢如此放肆那真是自讨苦吃：“我现在在问你一遍，这块玉佩到底是不是你的？”
“本宫的玉佩多了，谁会注意到这块小小的玉佩。”淑妃并没有正面回答御杰，不过她的气焰倒是丝毫没有收敛，生怕收敛了就有失身份似的。
“很好”御杰并没有动怒，只是又问，“你认识锦荷吗？”
淑妃有些不明白六王爷为什么会问道凤祥宫的宫女，算了，也不想了就算是给六王爷的面子吧回答他这个问题：“锦荷不就是凤祥宫里的贱婢吗，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锦荷死了，御医说是中毒而死的。”御杰想看看淑妃听到这会有什么反映。
“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吧，根本没有必要劳烦御医。”淑妃并不认为死了一个宫女是什么大事，虽然锦荷曾经向她报告过皇后的情况，但是也都是她自己自作主张，这样的人她见多了，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所谓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就是这个道理了，虽然淑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听在太子等人耳中却变成了淑妃怕是御医发现什么。
御杰坐不住了，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你还不快招，是不是你让锦荷下的毒，怕形迹败露所有杀锦荷灭口？”
淑妃一听就傻了，她虽然对皇后之位垂涎，而皇后的存在也是她的一个障碍，但是皇后不管事，后宫几乎是她在掌权，她没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除掉皇后呀，为什么六王爷会这样说，难道是六王爷仍然记恨她让六王妃为她做羹之事想趁机报仇吗？不行，她可不能给六王爷这个机会，她得让其他人知道不让六王爷有机可乘。
“我怎么可能给皇后下毒呢，我也不可能杀锦荷灭口呀，锦荷死的时候我还奉皇上的旨意待在咏淑宫呢，六王爷可不能因六王妃之事公报私仇呀。”淑妃说得很大声，恐怕其他人听不到似的。
听到淑妃这么说，御杰顿时火大，他虽然脾气火爆但从来也不冤枉人，淑妃这么说无疑是在质疑自己的为人，而他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为人，因为他觉得别人质疑他的为人就连带着质疑母后，他不容别人因自己来怀疑母后。
“看来对你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御杰咬着牙说，可见气愤的程度了。
“你们敢?”淑妃认为她们并不真的敢对她用刑，就是不看皇上的面子也得看太后的面子，毕竟自己是太后的亲侄女。
一听这话，御杰立即下令用刑，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不敢的呢？今天淑妃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就让淑妃看看自己到底敢不敢。
众人可不像淑妃那样白目，他们可知道该得罪谁不该得罪谁。
看着衙役真的想动手，淑妃连忙大声喊着：“我姑姑是当今太后，你们谁敢动我。”
“太后是我祖母，我们俩和她的关系谁近那是不言而喻的。动刑！”御杰笑着看着满脸惊恐的淑妃说。
众人不知该怎么做，于是将头转向了太子，可谁知太子像与他无关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是在等着他们行动，再加上六王爷一句“还不动刑”，他们哪敢犹豫就这样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这时的淑妃再也没有了傲慢，再也没有了盛气凌人的气势，有的只是一句句求饶的声音。
看着也差不多了，太子喊了一声：“停”
“淑妃你可认罪了？”太子问痛哭失声的淑妃。
“我认罪，我认罪”为了免受杖刑之苦，淑妃什么都认了。但是她毕竟是太后的亲侄女，而爹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太后那老不死的为了她爹也会保住她的。再说她也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若是以后证明了她的清白，她让今天这些人都尝尝今天她所受得罪。可她不知道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淑妃认罪画押之后便被带会了咏淑宫，接着又将刘新带了上来，这还没开始审问呢，刘新就全招了，是淑妃让他给锦荷的一种慢性毒药，让她下在皇后的膳食里，那些银两和那块玉佩是给锦荷的好处；也是淑妃怕事情败露让他经锦荷灭口；那些都是淑妃指使他做的，他也是不愿意的，但是如果他不做淑妃也会将他灭口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御天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淑妃的罪。
“有，那种慢性毒药还没有用完，现在还在咏淑宫。”刘新说。
于是太子就命人带刘新一起前往咏淑宫，将证据带来。侍卫将一个小瓶交给了太子，而面对不断请求饶他一命的刘新，御天也知道没什么有价值的话于是下令将他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御天和御杰在审问结束之后，就急忙向皇上汇报了此事，皇上听完之后便让太子把毒药拿到太医院，让他们看看瓶中是写什么毒，看有没有方法解。御天和御杰离开之后，皇上一想到事情又牵扯到了淑妃，对于这样的情况皇上也累了，但是又不能不考虑太后。
“哎——”皇上觉得处理后宫之事比处理国家大事都难，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准备去凤慈宫去找太后商量到底该怎么处置，刚出殿门这才发现天色已晚，于是便改了方向去了凤祥宫，看看皇后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一下朝就去了凤慈宫，将昨天御天审问的结果告诉了太后，太后听了之后不免难过了起来，淑妃太不争气呀，自己不仅被她弄得声名狼藉，现在那个温柔贤惠的皇后也让她给害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的姑息才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呀，都是自己的错呀。现在对于淑妃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如果再继续姑息她，那么怎么对得起躺在床上的皇后，以后她该这样面对皇上，面对御天和御杰呢？以后淑妃会更加肆无忌惮；如果不再姑息她，但是她毕竟是哥哥唯一的子嗣，她又怎么对得起哥哥，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呢？
正当太后陷入左右为难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国舅王意诚求见。太后不知该见不该见，就怕哥哥是为了给淑妃求情来的，但是最终太后还是见了哥哥，没想到这一见，自己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王意诚见皇上也在这并不是很意外，都是因为自己所以才让皇上和太后如此为难的，自己真的是罪该万死呀。
看着跪在地上的舅舅，皇上也是很为难呀，舅舅的为人他是清楚的，他不明白以舅舅的为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舅舅，你是为了淑妃之事来的吧。”皇上无奈的说。
“是的，不过臣还有一事要禀报。”王意诚想将自己昨天刚知道的消息告诉皇上和太后。
“还有什么事，你说吧。”太后不知道除了淑妃之事还有什么事是他们该知道的。
得到太后和皇上的恩准，王意诚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有重新说了一遍。
昨天他想回家拿几本书，看看有没有皇后中的毒药的资料，刚回家就觉得静悄悄的，以前只要他回家就能听见妻子的打骂声，今天的静谧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当他经过大厅是，大厅的门是紧闭的，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人在谈话声，于是他就贴近房门想挺清楚一些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没想到这么一听不要紧，听到的话语竟让自己大吃一惊。
他听见里面说话的是他的妻子和总管，更令他吃惊的是他们竟然一口一个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再往下听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骗了整整三十五年，淑妃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淑妃是妻子与总管苟合的产物，他们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将淑妃生下，谎称是自己的女儿，现在淑妃有难了，他们又计划让自己为了他们的女儿去求皇上和太后，知道自己不忍让皇上和太后为难不会去求情，他们还设计假装以死相逼。听到这王意诚再也听不下去了，本想连夜进宫但是怕打扰到太后的消息，这才等到一大早才向太后说明情况。
他知道因淑妃之事，太后蒙了太多的冤屈，不能再让太后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作出有违自己良心的决定了。
听完王意诚的话，皇上和太后心中的烦恼确实消失了，太后不必因哥哥为难了，皇上也不必因为太后难做决定了。既然皇上不必顾忌太后了，那么接下来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待皇上离开之后，太后是生气，于是拟了一道懿旨让那对奸夫淫妇去陪他们的女儿，也让他们在黄泉路上父女相认。
“这样的话，我们王家就真的断了呀。”太后遗憾的说。
王意诚看太后如此，又向太后说了令一个秘密。原来他早有子嗣，名叫王超，也是一名太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快被搞糊涂了，怎么自己又冒出了一个侄子呀。
王意诚将事情的原委就说了一遍，原来王意诚无意间认识了一名女子，他自己和那名女子也是十分情投意合，他就有纳那名女子为妾的想法，但是他的夫人听说之后便说想见见那名女子，可谁知他的夫人竟然暗中下毒想毒害那名女子，幸亏发现得早毒性并没有侵入五脏六腑让他及时救了回来，从此之后他就在外买了一栋房子将那名女子安置在那，后来那名女子生了一名婴儿，他怕妻子又派人加害与婴儿就一直没让王超认祖归宗。
又是她那嫂子做的孽，淑妃和她是一丘之貉，为什么淑妃老是这样，原来是天生如此，后天再努力也是无用。
“现在不用再顾忌你那作孽的妻子了，把你令一位夫人接回府吧，也让我那侄儿认祖归宗吧，我让御林军随你去。”太后知道哥哥狠不下心，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抽空将我那侄儿带来让我瞧瞧。”
王意诚告退了之后，便带着御林军离开了，他也该做些什么来弥补月儿了由于他的懦弱让月儿和王超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对于他在府中的那位夫人，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不再也不会为了因为纳妾而觉得对不起她就再对她一再忍让了。他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对月儿进府和王超认祖归宗不再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他就当没有太后懿旨一事，如果她再无理取闹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王意诚先去了月儿那，让她好好收拾一下，收拾完了让御林军护送去王府。而他就先回王府去告知他那位夫人，省得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惊到了月儿。
他刚回府就看见他那夫人赵丽坐在客厅那等他，总管站在她的旁边，对于这种情景他早就猜到了，就看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做了。
“你怎么才回来，刚才宫中刚传来消息，说我们的女儿出事了。”赵丽语气中充满了埋怨。
当王意诚看到他的夫人说出“我们的女儿”这五个字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时候竟然觉得可笑，自己一直因纳妾之事对赵丽有所愧疚，每次都不能直视她，可人家呢，说得理直气壮的，连一丝理亏都找不到，自己当初真是何必呢？对于这种人根本连愧疚都不该有。
“那也是她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王意诚以往的低声下气没有了，他也不需要了。
由于心里担心着自己的女儿她并没有听出王意诚语气中的变化，听到王意诚说自己的女儿罪有应得，赵丽更不愿意王意诚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眼见赵丽正要发难，总管拉了拉她的衣袖提示她让她按照原计划行事，赵丽知道总管的意思，算了，还是女儿要紧，等到女儿没事了看她怎么收拾这老家伙。于是赵丽就按照计划，来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边哭一边说淑妃会有今日都是王意诚的错，是他让淑妃没有父亲的管教才会如此，而总管也没闲着一边拉着赵丽一边说淑妃可怜，看着他们这样一唱一和的，王意诚觉得一点都不输给戏台上的演员，甚至比他们演得还精彩，要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会相信，但是经过昨天，他只觉得好笑。
自导自演了半天，赵丽看王意诚并没有拉自己，脸上甚至出现了笑容好像在看戏似的，赵丽看向总管，总管也是一脸的不解，赵丽见戏演不下去了，就转移话题开始责问王意诚：“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了好让你外面的贱人进门，你别想都别想，我不会这样死了好让你们快活。”
“你还真说对了，我打算接月儿进门。”王意诚缓缓的说。
“你别想，只要有我一天，我绝对不会让那个贱人进门的。”赵丽一听王意诚这么说，立即反对，如果那个贱人进了门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势必受影响。
“我不仅会让月儿进门，我还让我的儿子认祖归宗，你反对也没用，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王意诚不会再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赵丽一直都霸道惯了，一听有人敢反驳她就到处发飙。
“我是一家之主，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给你一纸休书。”王意诚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既得到了清净又能保住她的命。
“你做梦”赵丽刚想上前去打王意诚却被总管拉住了。总管说了一句淑妃要紧，让赵丽顿时醒悟了，自己还需要王意诚去为淑妃求情呢，如果让那个贱人进门真能就淑妃，那她也不那么坚持，等那个贱人进了门想整治她那就轻而易举了。
“如果我同意让那个贱人进门你必须得去就我们的女儿，还得让她当上皇后。”赵丽开出条件。
贪心，赵丽已经被她自己的欲望所腐蚀，再也看不见别的了，对于这样的人就算是留在世上也只会危害他人，自己应该死心了，看情景就算是月儿进了门也会受她的欺压，自己已经够对不起月儿了，怎么能因自己的一时心软再让她受苦了。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月儿是一定得进门的，我也不会去给你女儿求情，你死了这条心吧。”王意诚受够了赵丽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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