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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庄水矣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人多目标大,你们的情况也不适合。”

        话到这里,不再浪费时间,迅速离开,隐蔽躲闪着朝可能的地方找去。毕竟多耽误一秒钟,于合里就多一秒钟的危险。

        他的话几乎不留情面,就差直接说他们是些拖油瓶,只会拖后腿了。他们噎了噎,想生气,但生不起来。严格来说,的确是些拖油瓶。

        因为那个迷烟,他们现在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劲。要真想帮忙,以目前的情况,也是有心无力。

        庄水矣在于合里失踪的情况下,将他们送上马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众人沉默了片刻,果断离开。帮不上忙,至少不帮倒忙。

        夜深人静,马车灯闪着虚弱的光芒。

        本以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吃吃喝喝玩玩,系统对他们温和极了,与切身体验一回城堡宴会差不多。换句话说就是旅游、玩耍一番。

        一些残忍也只是对一些npc,所以刚开始他们虽有不适,但只当看了部电影或者一集电视剧。于合里的失踪,让他们第一次有了深切的惶恐。

        小勺攥紧两手,担心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将她的不安看在眼里的张归宜抱她入怀里,像安抚她小时候睡觉一样轻拍着她的背。

        小勺蹭蹭张归宜,低沉虚弱地说:“妈,我害怕。”

        一直很害怕,见你和爸爸吵架很害怕,你们闹离婚的时候也很害怕;突然被打上离异家庭的孩子的标签,似乎一下子成了异类,又似乎还跟从前一样的时候,也很害怕;现在莫名其妙遇到的事,也很害怕。

        张归宜揉揉她的头,虽然没有听到她的未尽之言,但或许真有母子连心一说,“妈妈在呢,不怕。”没有爸爸,还有妈妈呢。

        “昨天晚上,我骗了您。我不是口渴出来找水喝,我想静静。因为你又在教我你的那套礼义仁智信。”

        说到这里,小勺抬起头:“可是这样真的好的话,为什么留不住爸爸?我不明白,也不想跟你一起呆着,就出来了。出来后,遇到那个于哥哥。他跟我说……”

        于合理昨晚看着叛逆期的小勺,用恶霸调戏少女的口吻说:“怎么?又跟你妈妈吵架了?”

        小勺白他一眼,不理他。

        于合里当没看到那一记白眼,拍拍身旁的位置,“嘿,小妹妹,过来坐,跟哥哥说说话。”大大咧咧,一幅登徒子模样。

        小勺还是不理会他,转身想回房间。

        “原来还是个什么都不敢、要哭着跑去找妈妈的小崽子啊,那就回吧。”散漫的态度招人逆反。

        许多中二时期的人受不住的激将法。小勺果然停下脚步,一幅天不怕地不怕、你算老几的模样返回来,往他对面一坐,双手交叠抱胸,翘起二郎腿,气鼓鼓瞪着于合里。

        于合里轻笑。要是真不怕,你坐那么远干什么?为了不把人真气跑了,没继续挑衅她,斟酌片刻说:“你妈妈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

        小勺一幅吃了狗屎的样子:“所以你看上了我妈?你想当我后爸?!”或许是太过震惊,说到后面声音劈了叉。

        “咳咳咳!你瞎说啥?”这年头的小孩思想都这么旋转跳跃闭着眼的吗?

        “那你说……我告诉你!虽然你长得人模狗样的!但我妈不会看上你的!小白脸!”

        “这个真没有。说到哪了?你妈妈……咳!算了。先不说这个。只想告诉你,一个男人的出轨,或许不全是他的错,但绝不会无辜。”

        小勺被戳到痛脚,“关你屁事!我爸爸才……”想到什么噎了噎,改口:“反正不关你什么事。”

        于合里不理会她这句话,继续说:“而有些男人出轨,只是天性使然。不管家里的花再美,也不耽搁他去外面拈花惹草。”

        小勺臭着脸听于合里的胡咧咧,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嘴,干脆对着他翻了好几个白眼,以示抗议。

        对上着翻白眼翻得快成翻肚皮死鱼的破小孩,于合里依旧平静地说:“一天你与平常一样走过,一条狗冲出来咬了你一口,那是你的错?还是那条狗的错?真要掰扯起来,一篇论文可以写出来了吧。特别是你们这种快高考的学生仔,脑子里说不定已经开始构思大纲了。”

        的确已经开始构思大纲,找论点找论据的小勺:“……”

        “而有人非但不给被咬的你治伤,还强把你和狗关一起,你会怎么办?你能怎么办?”

        “……”

        “而你的小孩,正学习模仿一切他可以接触到的一切,你会怎么做?学习那条狗?看谁先咬死谁?还是让你的小孩享受和随时咬人的狗相处的恐怖氛围?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但你妈妈才是最受伤的那个人。而离婚,只是她迈向新生活的开始。同时,也是你的新开始。”

        之后还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在马车上的小勺挑了几句说给张归宜听,最后别扭地说:“妈妈,对不起。于哥哥会不会有事?”

        张归宜从支楞中回过神来,安慰她:“没关系。他也会没事的。”

        返回的庄水矣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最有可能绑走于合里的只能是国王和白雪王后。但他们大概率不会自己动手,同时搬运两个人也需要人手。无论是谁主谋,这一切的离不开仆人。而仆人的直接管理者最有可能知道人的去向。

        为什么不直接问国王或王后?那是因为目标太大。他们任何一个出现一点问题,都会引起极大的注意。况且国王与王后内部矛盾巨大,不适合劫持一方威胁一方。或许其中一方出问题,另外一方不定多高兴。况且离开后能跑到哪去?所以突破口就是仆人和管事。

        他躲在阴影里,目标定在一队匆匆赶路的仆人中的最后一个,以最快的捂住他的嘴巴,将人拉入黑暗中。一切迅速而悄无声息,没有被人发现。

        等到那一队人走远,庄水矣压低声音说:“我问你问题,你好好回答。”

        然后,动动之前在大厅顺的、现在抵在仆人咽喉的刀,让仆人充分感受刀的锋利以及他脖子的脆弱后,仆人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庄水矣松开捂住仆人嘴巴的手,问:“今晚你们绑的人在哪里?”

        仆人:“不知道。我们没绑过人。”

        庄水矣继续问:“你们管事的呢?”

        仆人:“可能在指挥大家收拾宴会厅。不过他安排好事情后,会去休息室休息休息,享用一些食物,再出来做检查。”

        庄水矣:“休息室怎么走?”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将仆人打晕,在黑暗处藏好。潜进仆人所说的休息室,躲藏起来。

        很幸运,没过多久,仆人进入休息室掌灯,另外一些仆人将东西放好后,然后有序退了出去。

        管事是五六十岁有些发福的男人。他进来坐下后,准备去拿酒喝。这时一把刀抵在了他脖子处的要害。他收回手,淡定地问:“您这么做,是想要什么?如果您是想救人的话,那么,请您把刀拿开。”

        庄水矣没有问为何管事看上去像是知道他是谁又想干什么。休息室里光可鉴人的器具很多。在它们任何一个都能窥得真相。

        他思索片刻,把刀拿开,单刀直入:“人呢?”

        不需要指明。合格的管事早在大家来前就已经知道大家的身份和关系,大家来到后,他已经一一对号入座完毕。庄水矣的来意,他心知肚明。

        管事掏出一块手帕擦擦他并没有进食的嘴角,“两个选择。选择一:我将地方告诉您,您自己突破重重关卡去救人。选择二:尊贵的您为您的鲁莽向我道歉,那么将由我亲自带您过去,至于救不救得出人,就看您自己的了。请问您的选择是……?”

        庄水矣干脆利落道歉。

        管事诧异地抬眼看他。因为不管哪个时代,高阶层向低阶层的人道歉都少有。而他所在的世界更是阶层间泾渭分明。

        他对庄水矣升起一些好感,起身将坐下时解开的扣子扣上,优雅比了个请的手势后,走到前面带路。

        庄水矣却升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因为这顺利得不可思议,会不会是请君入瓮的陷阱?但是以目前的情况看,就算是陷阱,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将手中的刀推至衣袖中藏好,跟上管事。

        刚开始的时候,路上遇见其他人,庄水矣悄悄将刀从衣袖滑入手中,以防不测。但那些人行礼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仿佛大半夜管事带着一个人去别处,是一点都不值得关注的事。

        就这样,一路几乎没有遇上障碍地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入口。

        管事停了下来,压低声音说:“不出意外的话,您找的人就在里面。请原谅,我只能在这止步了。祝您成功!”

        庄水矣没有阻止管事的离开,若真是陷阱,挟持一个诱饵似的管事并没有什么大用处,而且完全没必要拐这么多弯来设置陷阱。至于进不进地下室……来都来了……何况时间不等人。

        先将地下室的锁连带门栓都破坏掉,这样即使进了圈套,也多留些逃跑的时间。不然你一进去,外面的人把门一锁,关门打狗,不玩完也要玩完。

        往地下室里面望去,里面灯火从通道里透出来,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亦没有声响。

        庄水矣贴墙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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