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故事纷纷飞扬的星辰
“棒梗妈，你说这叶林，
大年初一就去买了崭新的永久自行车，又大手大脚的买两斤大白兔奶糖，到处做人情，
还说一个月给我五块钱零花！他哪来那么多钱？
他这大手大脚花钱的架势，跟往日完全判若两人吧！”
贾张氏试探着问秦淮茹。
这老虔婆可不傻，小厂医领着秦淮茹和小当槐花，
这一下午可都在自己视线之外。
虽然叶林秦淮茹不至于真就做出什么事来，
但这小厂医和往日不同的气度和做派，是个人都看得见！
这秦淮茹，在叶林身边一下午跟着逛街，好吃好喝好玩的！
她就没找机会问问叶林，打探一二？不能吧！
如今又说要给自己找个卖鸡蛋挣钱的好事？
姓叶的到底哪来的门路和钱，发生了什么？！
“妈！我问了，小叶说是前两天在鸽子市捡漏，两块钱买了个破烂钧瓷，
结果运气好，这花瓶让个老外瞧见了，人家愣是花了一千块给买走了！
就这点事！钱就这么来的！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啊！”
秦淮茹对叶林身边钱的来处，倒是如实道来，要不然贾张氏一准喋喋不休啰嗦没个完。
“什么！一千块！”
贾张氏的眼珠的都快掉出来了，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喊了起来！
“妈！你小点声！你看你干啥呢你这是！横财不外露啊！
小叶不让我告诉你！你看看！你这么一喊，说不定全院都听见了！”
秦淮茹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婆婆的嘴，
一个劲的埋怨贾张氏嗓门太大、嘴太快！
这南锣鼓巷四合院，说大挺大，说小其实也挺小。
就贾张氏这大嗓门，这一嗓子喊出去，不说前院后院吧，
整个四合院最大的中院邻居们，但凡有点心的，估计都听见了。
贾张氏哪还憋得住，一把拉开秦淮茹的手，开了门，蹬蹬瞪就奔对面叶林家去了。
结果好么，叶林家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一把小挂锁，从外面锁着，
贾张氏不信邪，明明挂了把锁，她楞是继续敲门，
这敲了半天叶家的门没人理，那边秦淮茹都丢不起这个人，干脆关上自家房门生气。
这边中院正屋，傻柱披着棉袄，打着哈欠推门出来，冲着贾张氏怒道，
“嗨嗨嗨！贾张氏，你这是吃饱了撑着了还是咋的，光天化日的，还有个消停没有？
你这么咚咚咚的敲门，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何雨水紧跟着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对还一脸懵懂的贾张氏道，
“棒梗奶奶，叶大哥骑着新买的大永久，出门去啦，说是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拜年去了。”
“啥？给王主任拜年？”
贾张氏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难道叶林说的鸡蛋的路子，是从王主任那找来的？
叶林呢，确实骑着崭新的永久二八杠自行车，去见街道办王主任了。
原因也很简单，随身空间里的农副产品，要在鸽子市套现的话，
必须要有个来历出身，这年头，城乡往来不易，
农民平时不能随便进城，真进城办事或者走亲戚啥的，
那就要生产队或者公社开的介绍信，要不然进城，连住招待所都没地方住！
而城市居民下乡走亲访友啥的，其实也要介绍信，还要工作证。
盲流是不被允许的，农村来城市的盲流，一旦发现了就会被遣返原籍。
至于城市居民突然没无缘无故跑到农村去了，
要是去的地方有亲戚落脚还好点，
若是没有，那就更说不清了，很容易被人联想到，
这是犯了什么事跑路的嫌疑人或者干脆就是逃犯，被民兵联防队逮住扭送公社，那是日常。
叶林打算给自己随身空间里的农产品，找个公社作为合作伙伴，
这年头，农村比城里的日子可苦多了，种地那都是集体的地，出工就是记工分。
拼死累活干一天，可能就两毛钱的工分，
北方小麦的亩产又低，玉米才是农村主粮。
叶林打算找街道办王主任开个介绍信，
方便自己送医下乡扶贫，去红星公社免费义诊！
叶林要去的红星公社，是四九城西郊十里之外，是西边最大的公社，
红星公社下面生产队五个，加起来五千多户，人口则超过两万五千。
整个红星公社才两万五千人，所以可想而知，
超过一万员工的红星轧钢厂，在帮扶对象面前是如何巨无霸的存在。
叶林出城前，先去街道办，给带队值班的街道办王主任拜了年，顺便开了介绍信，
临走的时候，给王主任桌子底下留下了一袋大栅栏买的甜食零嘴，
外加空间养鸡场出产的十斤红壳大鸡蛋，两只白条鸡。
叶林没敢送黑脸羊，两只白条鸡好办，这黑脸羊可是大件，半只羊可就得有五七十斤的肉。
叶林敢送，王主任都不敢拿，还要刨根问底的问羊哪来的，钱从哪来的！
当然，十斤红壳鸡蛋和两只白条鸡这礼也不轻，在鸽子市没有十块钱都下不来，
好在王主任知道叶林在轧钢厂已经转正，一个月工资拿二十七块五，
十块钱的年礼虽然奢侈，还花得起，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身为街道办主任，王主任关心照顾叶林这小子这么多年，算是看着他长大成人的，
如今小叶上班了转正了，当上轧钢厂厂医了，拜年时给王主任拿价值十块钱的年礼，
这礼够重，但还可以接受，属于皆大欢喜的程度。
叶林揣着街道办开的盖了鲜红大印的介绍信，施施然骑着大永久，慢悠悠一路向西。
红星公社在西郊，搁以前这叫做十里铺，也就是离城十里的位置，
当然实际距离要远一点，
一般古时候官员迎送往来，十里铺驿站是最合适的地点。
再远，那就要到三十里铺，十五公里之外，
那算是远郊，毕竟现在四九城也就二环是城里。
二环之外，都算郊区，郊区除了个别工厂，其他都算农村，广阔农村，大有可为嘛！
街道办开给叶林的介绍信上，大概意思是，
兹有四九城红星轧钢厂医生叶林，
春节期间利用假期，为人民服务，主动送医下乡，
为广大郊区农民免费义诊，请当地公社给予接待安排及配合工作为盼，此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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