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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选择


安玦琝优美的唇角淡淡一勾:“你可知这夫人二字,是何等的意义?”

        梁泊声音虽低,但语气平稳:“是什么意义我不在意,我只知道,我和安先生之间,不需要弄的这样复杂。”

        安玦琝看着她有些玩味,有些戏谑,淡淡开口:“所以……安子昭所愿的,却不是你所求的?”

        梁泊微愣,默然片刻后,淡道:“他们还小,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她之所以能放下怨恨这样平静的面对这个男人,是为了他们,但放下怨恨并不代表着能接受。

        当然——

        她不会傻的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对她产生什么想法,那一晚,她之于他,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女人,其他什么都不是,哪怕她生下两个孩子,对眼前的男人来说,都没有任何存在意义。

        这一点,她知道,他更知道。

        而她对他更不会有半点想法,她不恨他已经是最大的底线!

        她不会因为儿子而与他有任何的牵连,哪怕这夫妻是有名无实,她也不能接受。

        安玦琝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得不为这个女人长出来的胆量而喝一声彩。

        “似乎……你和安子昭都以为吃定了我,所以才胆敢如此放肆。”这世上敢开口向他提条件和要求的人还真的不多,而今天,他体会了两次。

        平平淡淡的话语,听在梁泊耳中却是沭人的阴冷,尽管他此时优雅慵懒的坐着,可她毫不怀疑只要他一伸出手就能扼断她的脖子。

        可是她却不能退缩,也不会退缩,抬眸无畏的注视着他:“安先生问我何所求,如果非要这样说的话,那这就是我所求,不知道安先生意下如何?”

        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来的视死如归,安玦琝不怒反而低低一笑,低沉醇厚的嗓音似乎让空气中染上一些莫名。

        他低沉的笑声传进梁泊的耳朵里,让她突然有些不安。

        她的直觉是对的,因为下一秒中,她跌进了一具散发着危险男性气息的胸膛里。

        梁泊大惊,本能的伸手推开,却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住,一只修长的手捏起了她的下鄂,她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

        梁泊心惊胆跳,一双黑的通透晶莹的双眸因为惊惧而瞪大,安玦琝眉心一动,缓缓的眯起了眼。

        近的可以数清他浓密眼睫毛的距离让梁泊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惊骇的同时也生出一股怒气和她以为压制了的恨意。

        可是这样的她对禁锢她的男人来说,不仅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为她素淡的面容平添几分潋滟的妩媚。

        安玦琝放肆的目光极具危险的在她脸上掠过,最后停在了她的眼睛上。

        修长完美的手指在她的眼睛四周流连着,她的睫毛并不浓密,两只眼睛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瞳仁黑的近乎于……完美,平淡、柔和、惊惧、恐慌……无论什么样的情绪都带着一股晶莹的光泽,堪称完美。

        “这样的眼睛,值得收藏。”挖下来,确实可惜了。

        低低的声音近在耳边,高深莫测中带着危险,梁泊被迫瞪大的眼睛染上些许的惊惧,却并没有慌乱。

        她知道,面对魔鬼,惧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安玦琝深沉的眸子划过一抹令梁泊全身战粟的光芒,她看懂了他刚才的神情,那是猎人看见猎物时的侵略的捕杀。

        这个男人,是魔鬼,她早就知道,却尽管知道,还是把他当成了人。

        “放开我。”梁泊冷冷出声。

        看着她眼中因为明了而浮起的愤恨,安玦琝低低的笑,这次,是真的笑了。

        “你倒也没有蠢的无可救药。”

        梁泊奋力挣扎,但捏在她下鄂的手却让她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

        安玦琝半眯着眼淡淡的看着。

        梁泊被迫仰起头对他怒目而视,纤细柔软的身体因为用力挣扎而使得素白的面容而有些红晕,如一瓣鲜艳的桃花瓣,白里透红。

        她的眸仁深黑而亮,眼波一动,滟滟光泽,瞳仁深处却又如深水静潭般清净,很淡,很暖……哪怕此刻她在生怒,或因怒或因惧更或惊,她的眼中都着晶莹的汦泽,

        面对安玦琝强势而危险的目光,梁泊的嘴唇都忍不住吓的隐隐发颤。

        安玦玦的目光在她的唇上停留了片刻,形状恰到好处,不大不小,不薄不厚,色泽润嫩,让人想要一亲芳泽……他黑眸微闪,迸射出诡谲的星芒,危险得教人发颤,他为自己这样的念头感到意外,但向来,所谓君子绅士之为是看场合的,他更注重讲究效率,杀伐决断雷厉风行。

        既然生出念头,他该做,纵使这个念头对他来说,很突兀很意外。

        看着他越见深沉的眸子,梁泊几乎惊的呼吸都为之停止,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都因为惊惧而浑身无法自制的颤抖着,唇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离,苍白一片,她也顾不得冷静了,双只手又抓又挠的攀上他捏着她下巴的手……

        安玦琝微微皱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看着在自己手中奋力的有如一只察觉到了危险而试图想要逃跑的小猫,嘴角露出一抹狂肆的笑容。

        仿佛终于觉得戏弄这只小猫戏耍的差不多了,他眉宇蓦然一沉,周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强势、危险、威慑!

        “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

        梁泊心一窒,身子一动也不敢再动,她不敢赌,这个男的冷血无情,她很清楚。

        看她不再动了,安玦琝满意的微倾过身子,唇几乎抵在了她白嫩的耳边:“从今天开始,你是安家下任继承人的母亲,安家的掌权夫人,也是我暖床的女人。”他要不要她,对他来说,都很简单,不过,就凭她为他生下这两个让他满意的继承人,这安家夫人头衔给她,也算值得。

        平淡低沉的嗓音却到了最后一句忽然变得很轻很缓,听起来有几分轻挑,似乎是——调情?

        梁泊的身体刹那间僵硬成石,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入天灵盖,让她冷的牙齿也咯咯颤抖。

        安玦琝很满意她此时的惊惧,也终于松开了拿捏住她下鄂的手,毫不留情的起身,不顾惊惧僵硬中的梁泊因为他的松手而跌倒在地毯上。

        好半响——

        “不。”梁泊眼中隐约有泪,拼命的摇头,却无人理会她的拒绝。

        梁泊看着她住了三年的房子,怔怔出神,耳边不停的回荡着那个男人的话,心里无声苦笑,是她太天真了,那样冷酷无情、狂肆霸道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她恨他与否,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意义!

        她之于他,可有可无,无足轻重,他承认她,是因为两个孩子,她的想法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要她活,她就活,他要她死,她就死。

        她很清楚,不是吗?

        她从来不是能和他抗争的人。

        小小的客厅里面,碎花布沙发上,大少正襟端坐着,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瞥一阳台上正对着一盆花草失神的梁泊,再时不时的看两眼卧房内正在收拾行李的二少。

        环视四周,大少心里很不舒服,他的母亲这些年来就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的?

        二少把梁泊给他买的衣服都装进了箱子,然后再把梁一些重要的东西放了进去,合上箱子,满意一笑,好了。

        走出卧房,一眼就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便宜胞兄,二少心里冷哼一声,抬眼看着站在阳台盯着那盆青葱盯了半个小时的人,神情一顿,垂放在身侧的手暗暗握拳,他知道她不想和他们去英国,他知道安玦琝曾经带给她伤害,他知道她并不想和那个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他知道,可是……他实在放不下她,他想要在她的身边,想要汲取她的温暖,所以,他放不了她。

        可是他的出身桎梏了他,沉默片刻后,他走了过去。

        “妈……”

        梁泊身体轻轻一颤,迅速压下眼里的情绪,回过头看着他,目光清宁柔和,牵起他的手走回客厅,把二少安置在大少身边坐下。

        她在兄弟俩对面的木椅上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出声:“小阳,小昭,你们希望妈妈陪在你们身边吗?”

        大少定定的看着她,微微抿嘴却并不言语,难道她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吗?

        二少垂下眼,声音有些低沉:“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去英国?”

        梁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双儿子,心,柔软而疼痛着,他们还小,不懂得他们的爸爸和妈妈之间的纠葛,不懂得成人世界的情感。

        她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他们,她和他们的爸爸之所以有了他们,是因为一场残酷的摧毁。

        这五年来,她不在他们身边,只是静静的思念着他们。

        爱着他们,是她的生命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勇气。

        她原以为,爱,不能拥有的时候,她会平静的放手,这些年来,她默默的思念着他们,等候着有一天母子间的缘分到来。

        她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在孤寂中等候,可是如今,上天却再度给了她一次残酷的选择。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上天从来不会对她仁慈。

        给了她一扇诺大的窗,却要让她付出,才能拥有这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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