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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爱之行05


“呵呵,老公,一想起那个曾院长看着支票发呆的样子就好笑。”小九箍着寒子的胳膊肘儿,笑嘻嘻的走出了老革命公寓。

        “我的亲亲小九九,有什么好笑的,你呀,有时还真像一个小孩子。”寒子拿手指一刮她的鼻头,腻爱的笑道。

        “臭老公,不许叫人家小九九。”小九不依道:“人家就是喜欢长不大,不行吗?”

        寒子附耳轻道:“不过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嘻嘻!”

        小九粉脸一红,轻捶了他一下,嗔道:“坏死了。”寒子则是轻笑不已。

        “老公,你跟爷爷说的话好奇怪,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车子开出,小九重新问道。

        “这事,说得太复杂了怕你听不懂,也很难说得清楚。反正能告诉你的,就是爷爷不是一个简单的老革命,他以前应该是一个修道之人,有一定的道行,而且如果我想的不错,九九之期,爷爷便要去了。”寒子边开车边道。

        “爷爷是修道者?”小九一愣,接着皱眉道:“嗯,爷爷有时是挺奇怪的,记得小的时候,常看到他莫名其妙的交待老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看来是与这个有关。不过,老公,什么是九九之期,九九之期爷爷要去哪里?”

        寒子微笑道:“去了,便是肉身死去,灵魂飞升。”

        小九一惊:“你是谁爷爷即将要逝世了?”

        寒子微笑道:“是啊,爷爷今年应该是九十六岁了吧?”

        小九脸上现出了戚戚之色,点了点头道:“是啊,爷爷今年九十六岁了。九九之期是什么时候?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寒子微笑道:“九九归一是为八十一,再渡两个极玄数,是为十八,九九之期,也就是九十九岁。九十九岁,按民间的阴阳历来算,则算是满百之数。历来九九之期去的人大多都是得道的高人,肉身涅槃,灵魂飞升。那些都是好事,小九,你也不必伤心,那是爷爷的福缘。”

        小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就算是好事,但是总会不舍。”

        寒子微笑道:“没关系的,你想爷爷的话,老公到时可以随时带你去看他。”

        小九大喜道:“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寒子笑道:“不是蒸的,是煮的。”

        小九轻轻一捶他,嗔道:“晚上我红焖了你。”寒子暧昧的笑道:“好啊,我就喜欢你红焖我。”

        小九俏脸刷的粉红如霞,却将头靠到他身上,轻声道:“老公,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

        “进去吧,总是要面对的。”看到小九甚是忐忑,寒子轻搂她的纤腰,微笑道:“再说,一切有我呢。”

        小九回来之前,早就打了电话给家里面,此时,她父母都在,就连在部队的哥哥都赶回来了。

        替家里的公主相亲,对风家来说,那是这十多年来最为重要的事情。

        小九的父亲是一个少士,叫风连尘,也就是老爷子口中的小尘。寒子和小九进到家的时候,他就象是一个铁将军一般巍然坐在那里,对于寒子的到来,他只是目光微瞥了一下,并未起身。

        小九的哥哥风挚山,现在某特种部队担任教官,长得甚是高大,四方脸,浓眉大眼,一脸的坚毅之色,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大金刚。此时,他做的就好像是金刚之职,站得笔挺笔挺的,立于风连尘旁边。

        小九的母亲唯一看上去最为慈祥的,一看到寒子进来便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不过,看到小九回来,风挚山这个大汉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只是看到父亲如山般巍巍不动的样子,他偷偷跟小九招了招手,指了指父亲,不敢说话。

        寒子跟小九的母亲打过招呼之后,与小九一起来到了风连尘的面前,微笑道:“伯父你好,我叫卢墨寒,是小九的男朋友,大家都叫我寒子。”

        风连尘突然双目圆睁,眼中两道精光闪过,缓缓的道:“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那就算是一家人了,小朋友不要拘束,来到这里就当是到家了吧,小九,还不招呼小卢坐下。”

        他嘴里说的是不要拘束,可是那语音,却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寒子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谢谢伯父。”

        目光扫到风挚山的脸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挚山大哥了。”轻轻的在沙发上坐下:“小弟听小九说,挚山大哥的功夫很棒,改天有机会还请大哥给小弟指导指导。”

        风挚山爽朗的笑道:“你也喜欢武术?那敢情好,看你骨格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应该还能学。”

        “挚山,不得无礼。”风连尘轻叱道。

        “是,爸。”风挚山腰一挺,再次站得笔直,肃然道。

        “小卢啊,你是做什么的?”风连尘目光落到寒子的脸上,问道。

        寒子微笑道:“回伯父,我现在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自己也开了一个小公司。”

        风挚山有些不屑的道:“原来还是一个满身铜臭的书呆子。”话也一出口,便瞥见一脸薄怒的小九杀人似的目光,忙自住口。

        寒子却微笑道:“看来挚山大哥不喜欢生意人。”

        风挚山看了小九一眼,道:“自古以来,无商不奸,不奸不商,生意人本就没有多少老实人。”

        风连尘冷哼道:“我风家一向与生意人很少打交道。我们风家几代武将,九丫这丫头,当时我也是想把她送进部队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才罢了。小卢啊。”

        寒子微笑道:“我还是希望伯父您叫我寒子,听起来亲切一些。”

        风连尘见他脸上微笑始终如故,没有一点变化。他久居高位,手下兵将见到他无不战战兢兢,象寒子这样面对他而无一点慌乱的,倒是少见。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好像并不怕我。”

        寒子微笑道:“伯父是少士军衔是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傲然道:“不错,毕业于某陆军学校,上过对越战场,四十八岁被封为少士军衔。”

        寒子微笑道:“却不知伯父可认得这东西。”说着取出一样东西交到了风连尘的手上。

        “啊,我看看,你们生意人手上还有不沾铜臭的好东西。”风连尘道,东西一入手,便感到手一沉,他心暗诧,及至那东西一入眼,顿时骇得脸都青了。

        “爸,是什么?”风挚山没有看到风连尘的脸色,只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瞧,脸上写满了好奇,寒子给风连尘的是一块看上去甚是精巧的牌,

        风连尘没有理会他,霍地站了起来,双手将捧着那块牌,亲自递到了寒子面前,肃然道:“我风连尘这一辈子只佩服英雄,所谓武人敬武,你既然有这块牌,我敬重你。”

        寒子接过牌牌,顺手放进了口袋,微笑道:“有些事明说了不好,不说又不行,我是生意人,伯父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应该明白了。请坐吧,小伙子,难得有你这样的人来到我风家,那是我风家的无尚荣耀。”

        寒子微笑道:“伯父还是叫我寒子吧。”风连尘哈哈笑道:“好,你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以后便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寒子了。”

        风挚山奇道:“爸,那块牌牌是什么东西?”他看到父亲看了那块牌牌之后对寒子的态度大变,心里更是奇得痒痒的。

        风连尘脸微侧,肃然道:“能告诉你我自然会说,不告诉你,那自然是有不告诉你的原因和理由,你是一个军人,这话也是你应该问的吗?”

        风挚山讪讪道:“爸,现在是在家里,我可是你儿子。”

        风连尘脸一沉,低喝道:“军人,什么叫军人?军人随时都要等待命令,不管是何时何地做何事,你都还是军人,难道连这点你都不懂么?亏你还是一个中士军衔的官,丢我风连尘的脸不?”

        寒子微笑道:“伯父,挚山大哥也是好奇嘛,做军人很累的,脑子随时都要绷着,在家里,依我这个做晚辈的看,也不必太过于拘禁了。家,其实是温暖的代名词。”

        小九的母亲姓姚,闻言笑道:“是啊,老头子,你看,挚山现在是站不象站,苦着一张脸儿,一看就象是在部队里给上级领导骂的样子。这个是在咱家里面,小九难得带了寒子回来,你就给他松这么一回吧。”

        小九趁机上前箍着风连尘的胳膊肘儿,撒娇道:“爸,别整天绷着脸嘛,好不好?”

        “好好好,今天就听你们的。来来来,寒子,坐吧。老妈子,还快去准备晚饭,今天就放松放松,我与未来女婿喝一杯。”风连尘哈看着女儿的小女儿状,似乎又回到她小时候的岁月。

        “好,你们慢慢聊,我就这去,很快就好。”姚氏笑呵呵的道。

        两杯酒下肚,风连尘话头也多了起来,风挚山也没有那么拘束了——不,应该说是没有那么惧怕他父亲了。风挚山问起寒子生意上的事,寒子也不隐瞒,实说了。想不到风挚山和风连尘竟然都不知道世界上鼎鼎大名晶寒集团,倒是姚氏大吃一惊:“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晶寒集团竟然是你开的公司?”

        风连尘见她这么说,这才问道:“老妈子,这公司很有名吗?”

        姚氏点点头道:“那是当然,是在国际全面上市的一家公司,听说有很多资产。”

        风挚山不懂这些,闻言道:“那还不是一家公司而已,能有多少资产,世界排名前十,能有几千万吧?”

        小九笑道:“大哥,你把后面的万字改为亿字也还差点。”

        “几千亿?”风连尘和风挚山这才不禁悚然动容,他们虽然不喜商人,但是对钱还是会算的。

        小九微笑道:“是几千亿欧元。”

        姚氏差点儿晕厥过去,风连尘我风挚山两人则是久久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风挚山才结舌的问道:“几千亿欧元?那就是几千万亿,汗,如果都换成现金,要多大的地方才装得完。”

        寒子回来以后一直没有过问过公司的事,闻言不禁问道:“小九,现在晶寒集团真有这么多资产么?怎么没有听欣怡或是你苏小姐姐说过,似乎去年我回来的时候才一千多亿呢。”

        小九笑道:“晶寒这一年来发展极快,除了少数几个国家的能源掌握权没有弄到之外,基本上世界上每一个地方都有晶寒股份,一年翻几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加上国家的大力支持,业务发展又快又顺利。”

        说着看了他一眼,又道:“你的事情那么多,欣怡和苏小姐哪想给你去操心这些,有谁不心疼你啦。”

        姚氏一愣,问道:“欣怡、苏小?她们是什么人?是晶寒集团里的员工么?她们怎么会心疼你男朋友,似乎不大对吧?”

        其实,小九听到寒子提到欣怡和苏小时,便知道该是说正题的时候了,闻言微笑道:“苏小姐姐是晶寒集团的CEO,欣怡妹子刚是代董事长,她们都是女儿的好姐妹,我们都是寒子未来的妻子。”

        “什么——”

        风连尘、风挚山和姚氏几乎时同时霍地站了起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相同,风连尘脸上是愤怒之色,风挚山则是惊愕之色,姚氏则是一脸担忧之色。

        “你们?几个女的将来都要做寒子的妻子?”风连尘憋了良久,这才冷冷的问道。

        “是啊,爸爸,有什么问题吗?”小九其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强作冷静,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道。

        “小九呀,你疯啦,几女共侍一夫?这什么社会啊?”姚氏急道:“是不是你说错了什么,快想想。”说着频频给小九使眼色。

        小九摇摇头道:“没有错啊,不是几女,而是十几个。”

        “真是胡闹,反了你们?”风连尘陡然怒喝一声。

        “啪——轰——”

        突然一掌拍在饭桌上,整张桌子顿时崩塌下去,桌上的饭菜酒水向外飞溅而出。

        寒子突然一招手,众人只觉得眼一花,便看到所有溅出的饭菜酒水碗碟都停顿在空中,只有那张被风连尘拍碎崩塌的餐桌倒了下去。

        就在风连尘三人骇然看着这一奇景之际,陡见寒子左手一晃,下面的碎桌突然不见了,多出了一张新的餐桌来。

        风挚山本来就要合拢的嘴突然又张了开去,原来他看到寒子右手轻轻的挥,那些飞溅而起的饭菜酒水原路返回了各自的碗碟杯中,缓缓落回了新餐桌之上,一点一滴都没有溅出。

        寒子淡然笑道:“风伯父,人生匆匆,多为劳碌。怒意一生,心肺皆损,大可不必。”

        风挚山突然道:“你会法术?这世上真有法术?”

        风连尘却冷静了下来,想起寒子持有的那块牌牌,知道他本来就不是简单人物。但是此事事关原则问题,更是女儿风九丫的终身大事,就算是他不激动,还是要反对的。

        他重新坐了下来,肃然道:“寒子,不管如何,要我同意小九与其她女孩一起嫁给一个男人,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他说的“不管如何”,说的自是不管寒子是什么身份,这点他相信寒子是听得出来的。

        姚氏叹道:“都什么年代了这?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小九乖,回家来吧。”

        小九坚定的道:“我爱寒子,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他,就算你们硬要我呆在家里,我的心还是在他身上。”她知道,象父亲风连尘这样的人,若是说不通是很难妥协的。

        寒子微微一笑,本自沉沉的风宅突然如沐春风,沉闷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就连风连尘也感到轻松了许多。

        寒子并没有使出“爱”,因为他也知道,象风连尘这样的军人,骨子里除了金戈铁马,身体里流的爱的血液本来就没有多少,他只是不想让气氛显得那么沉闷。

        “小九,爷爷的信呢?”寒子微一侧脸,微微一笑道。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小九见他这个时刻想起爷爷的信来,虽不知他的意思,却知他必有深意。

        “爸爸的信?”风连尘从小九的手里接过老爷子写的信来,有点不敢相信。

        拆开信封,风连尘刷地抽出里面的信来,看着信上的内容,他初时一愣,片刻之后脸上却露出了不信之色,然后是激动,再然后转为淡然。合上信纸,深深的看了寒子一眼,喟然一叹道:“既然这样,我还能有什么话说。”

        珍而重之的将信收起,这才满上一杯酒,举起道:“寒子,喝了这杯酒,小九就是你的人,你也就是我们风家的女婿了,来。”

        寒子微微一笑:“多谢爸爸成全。”“叮”的一声触杯之中,一饮而尽。姚氏、风挚山和小九都是满脸疑惑的看着两人,谁也不知道老爷子究竟在信里说了什么,竟然能让固执若石的风连尘低头。

        春意更浓,爱意更深。当月华洒向大地之时,天地一片温柔。

        “老公,爷爷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为什么爸爸一看就同意了?”一上车,小九就再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寒子捧起她的脸来,在她温润的小嘴上啵了一口,微笑道:“其实爷爷写的只有两个字。”

        “两个字?哪两个,这么厉害,两个字能让老爸屈服。”小九更是好奇了。

        “銮爱,”寒子微笑道:“就是这两个字。”

        小九小嘴一撅:“銮爱?老公,是什么意思嘛,快告诉人家。”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字,她的确是想不明白。

        寒子笑道:“其实,单从表意理解,前面一个‘銮’字,指的是金銮殿,爱就是爱的意思,两个字连起来就是‘金銮殿的爱情’。”

        小九笑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皇帝的爱情,这是爷爷给老爸下的‘圣旨’?”

        寒子摇了摇头,道:“其实爸爸是一个老粗,虽然读过陆军学院,但要他看明白这两个字也是不可能的。你还记得么,我跟你说过,爷爷是一个修道者,他写给爸爸的,其实是一道加印的语符。你注意到爸爸的表情变化没有?”

        小九奇道:“语符?是什么东西。我是看到爸爸的表情很是复杂,刚才你一说我还想呢,为什么爸爸看这两个字会看那么久。”

        寒子道:“语符是道家的一种传讯方法,通过加印的符,只有特定的对象才能看得到,因此,就算你半路拆开信来看,你也不会看得出所以然来。而传到特定对象的手上之后,道印会自动卸封,写符人想要对特定对象说的话便会现在此人的眼前,而且还是声音亲传。爸爸看信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听爷爷说话。”

        小九一伸小舌头,笑道:“想不到爷爷这么厉害,连这么神秘的语符他都会。只是不知道爷爷跟爸爸说了些什么。”

        寒子笑道:“这个我虽然可以知道,但为了要尊重爷爷和你爸爸,我并没有窥破。不过,不论爷爷跟爸爸说了些什么,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小九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谢谢老公!”

        寒子看着她那微现晕红的脸蛋儿,说不出的娇艳迷人,不禁将她搂过,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软耳,轻声道:“今晚再谢吧,娘子!”

        小九只感到耳朵一热,顿时全身酥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似的“嗯”了一声,微闭双眼,轻轻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时之间,心已醉……

        爱之行,只剩下最后一站了。

        当然,指的是此刻与寒子在一起的这些女孩。

        因为真正的最后一站,寒子是留待巫马飘雪这一站之后。

        辽阔的草原,风吹草地现牛羊。

        洁白的阿达,随处可见美丽的高原红——美丽的Z族姑娘在草原上纵马飞驰,不远处,帅气的Z族小伙子在引喉高歌,喝的是高亢却又满是柔情的情歌。

        “飘雪姐,想不到你们家族不是住在繁华的都市,仍然独居一处,你的童年生活又是怎么过的?看到的,伴玩的都是族里的人,你快乐吗?”寒子开着越野车在不甚平坦的路上颠簸着,一边与身边的巫马飘雪说着话。

        巫马飘雪笑道:“巫马一族很大的,到时你就知道了,巫马族就是一个大村庄,就叫巫马庄,占地有八十多平方公里。以前是叫巫马山庄的,到了近代,族里人嫌那名字太古了,这才改为巫马庄。”

        又道:“巫马家族是千年传承的家族,到了现代以后,里面也完善了所有的现代设施,里面有学校、体肓馆等一系列的设施,几乎是应有尽有,你说,会不好玩吗?”

        只是话虽如此,她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忧虑。

        “飘雪,你心里在想什么?是担心我跟你之间的事么?”无意间的回头,恰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忧虑。

        巫马飘雪温柔一笑,道:“我听欣怡说过你这一段时间来所经历的事情,我相信,你有能力也有那个影响力,能顺利解决我跟你之间的事,这一点我是从来没有担心过的。”

        寒子伸出一只手来捉住她的柔荑,柔声道:“那你忧的是什么?”

        巫马飘雪喟然一叹道:“你也知道我们宇晶珠宝一直以来都是家族生意,我们这一支系是巫马家族的正统血脉,一向以来都是由我们这个支系掌管着巫马家族的家族生意,也就是由我们这个支系做主。我也跟你说过,到了我们这代,我爸爸却是膝下无子,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女儿。”

        “你还有个妹妹,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过?”寒子一愣,握着她的手不禁紧了些,开玩笑的道:“是不是你妹妙长得太漂亮了,怕我又是见一个爱一个么?”

        哪知巫马飘雪脸上却露出了戚戚之色,摇摇头道:“若是飘舞能找到老公你这么好的男人,我求都求不来,可惜,她永远没有这个福气。”

        寒子奇道:“原来你妹妹叫巫马飘舞,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说。”

        巫马飘雪道:“飘舞出生之后,五岁之前都是一个联明可爱的女孩子,可是五岁后的一天,她从幼儿园回来后,整个人突然变了,变得痴痴呆呆,好像突然之间变傻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后来怎么样?”寒子问道。

        “爸爸妈妈虽然膝下无子,但对我和飘舞都是十分宠爱,视为掌上明珠,看到飘舞这样,自然是吓坏了,立即带她去了医院检查,可是全国最有名的医院、最有名的医生教授都帮她看过了,就是没有一个能看出她得了什么毛病。这十几年来,飘舞也在不断长大,但是她的智力成长却很慢,现在最多只有十一二岁的女童的智力。与其他弱智人士大为不同。”巫马飘雪凄然道。

        “叫思苓她爷爷看过没有?”寒子想起秦竹味来。

        巫马飘雪道:“看过了,其实早在认识思苓妹子之前就给秦爷爷看过了,那时飘舞才十二岁,不过连秦教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给飘舞把过脉,做了全面检查之后,他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寒子问道。

        巫马飘雪道:“秦教授说,按照经络脉搏和飘舞五肠六腑的情况来看,所有显示的数据都是正常的。他也问过飘舞的脑波等检查情况,我说看不出什么问题。秦教授说,从他的角度来说,飘舞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如果说真正的有问题,用民间的说法,那就是阴物作怪。但他又说他却不信有这些东西。所以觉得很矛盾。”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例?竟然能令博如秦教授者都不能看诊得出病因来?”寒子脑子里象是计算机在运算一般的把自己所知的梳理了遍,发觉得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巫马飘雪道:“是啊,后来族里的老人们也帮飘舞找了一些得道高僧或是修道有成的道者来给飘舞看过,却也没有一人能医得此病,爸爸妈妈只好放弃了。这一拖就是好多年,现在飘舞都十八岁了……”

        说到这里,她眼中泪花不禁泛起,眼角两滴清泪轻轻淌落而下。

        “飘雪,别伤心,七宇之内能人辈出,既然地球上没有人能够医治得飘舞,那我就带她到七宇之中寻找能人帮她医治,我从来不相信有看不出来病甚至是医不好的病。这事你应该早就跟我说了。”安慰之余,他话语之中颇有责备之意。

        “老公……”

        抬起头来看着他,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惹人疼怜。寒子轻轻将她揽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柔情道:“没事的,放心,有老公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嗯”

        轻依他肩,巫马飘雪只想永远这样偎着他。曾几何时,她感觉到,只有偎在他的怀里时,才是她感到最平静,感到最安全的时候。

        车窗外阳光明媚,仍然到处可见美丽的Z族少女在纵马飞驰,帅气的Z族小伙子在引吭高歌,美丽的大草原,一向都润育着最真挚的个性。

        良久之后,寒子才问起巫马飘雪家族里的事。巫马飘雪这才道出她担心的缘由,原来巫马飘雪的父亲巫马飞驰膝下只有巫马飘雪和巫马飘舞两个女儿,而且巧之又巧的是,她们这个支系在到她父亲这一代只有她父亲一个男丁。她父亲自是名正言顺的做了家族的族长。

        到巫马飘雪这一代问题就开始凸显出来了,不论是她的几个姑姑还是别的支系的人,都对由她们这个支系再执掌家族生意提出了意见。说来说去,还是家族生意传男不传女的问题。

        她的几个姑姑称她们的儿子也有巫马家族的正统血统,这一代应该由她们的后代来执掌巫马家族的生意,而其他支系则是认为既然正统无后,便应由旁族接上,由他们在旁支中选出家族合适的继承人来。

        上次巫马飘雪之所以没有跟寒子及刘欣怡等女一起去旅游,便是当时召开着族里的会议,她作为正统的长女,又是家族生意的代理人,是不能不参加的。

        寒子详细问了她家族中的组织体系,同时对宇晶的股权情况进行了大致的了解,末了道:“飘雪,这事会有办法的,有我在呢。这事回到巫马庄之后再说吧。你说的那些都不是大问题,我只是担心飘舞的病。”

        巫马飘雪苦笑道:“老公,其实对飘雪来说,什么家族生意,我才不在乎呢,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才是飘雪最开心、最幸福的。可是我爸爸是巫马家族正统的唯一男继承人,他可不能这么想的。”

        “我理解他的心情。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飘雪,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你要记住,有老公,没烦恼。”寒子突然爽朗的笑道,猛的一踩油门,越野车呼地加速,向前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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