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 隐患
“请问您找谁？可有预约？”一走进公司的一楼，负责接待的一个前台女接待员便很有礼貌的问道。
寒子一看，前台的两个女接待员都是生面孔，一身红色的职业套装，长相都很不错，属于那种不笑也带着甜的女子，看上去都在二十二三岁左右。“请问这里是晶寒公司的总部吗？”寒子微笑着问道。
先前问他话的那个女员工忙道：“啊真对不起，先生，刚才我写着东西，因此忘记介绍了，欢迎光临晶寒集团。”
“晶寒集团？哦，我都忘记了。好像已经成立集团了。对了，你们泵总在吗？”寒子微笑着问道。心道：“看来我真是不大用心，前几天飘雪姐姐不是刚跟我提过公司已经变成集团公司了。”
那女员工的眼光从他身上晃过，见他虽然长得极帅，不过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学生之样，便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预约的话我们泵总一般是不会接待客人的。”
寒子道：“没有，我现在是问你，尊敬的小姐，请问你们泵总在不在？”他现在有些恼火，以前这个接待前台是没有设的，有接待部，但接待部只是负责引导来访的客人进去，然后才会问客人找谁，有没有预约之类的，现在这样明显的就是在外面设门槛，自己的公司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高姿态了。
他以前之所以采取这样的开门迎客的接待方式有两大原因，一是让客人觉得有宾至如归之感，二是因为有云天的保安系统，在G省内应该是安全的。现在这样的接待方式让他有些受不了。
“先生，那很对不起，如果没有预约，我不能告诉你。”这女接待员虽然仍然很有礼貌，但是这样礼貌的结果却不是寒子愿看到的。
“怪哉，难道晶寒除了预约的客人其他的都不给进门的吗？”寒子冷冷的道。
就在这时，一个保安从一个拐角转了过来。他没有看到寒子的脸，不过看情形知道是有事发生，一边走一边问道：“王小姐，什么事。”
待得一走到近前看到寒子，大吃一惊道：“大……董事长，是您呀。”
“董事长？他……他是我们的董事长？”那两个接待员顿时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如纸，看到那保安点了点头，顿时手足无措，她们想不到自己竟然把公司的董事长拦阻在门外，两人心里都在想，“完了完了，就是不被开除估计也要处分扣奖金了。”
保安是云天的人，几乎没有哪个不认识他的，因此这人认识他也不奇怪，寒子冷冷的道：“王小姐是吧，我再问一次，请问泵总在不在。”
这个姓王的接待员被吓得香汗涔涔冒出，战战兢兢地道：“回董事长先生，泵……泵总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不在办公室。”
寒子转过身来对那保安道：“你带我把公司的办公室全部走一遍。”再转过脸来对着那两个接待员道：“我到公司的消息在没有接到通知前不许你们有一个字漏出去，我倒要看看，我的公司是不是变成了古代的官府衙门了。”说罢随跟着那个保安向电梯走去。
“小娇姐，这高大帅气的少年真的是我们的董事长吗？他长得好帅啊。如果能做他的女朋友就好啦！”旁边另一个女接待员两手抓着放在胸前，有些花痴的说道。
那个叫王小娇的接待员一边擦汗一边心有余惧的道：“你就别在那做白日梦啦，你没看见吗，他的脸黑得象锅底一样，回头没收到解雇信回去都可以烧香拜佛啦。”
花痴接待员眼中散发出心形的光芒：“只要他未娶我未嫁，都还有机会……”
半个小时之后，寒子才稍稍有些满意的向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走去。心想：“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只是从表面看来，这些员工的积极性都不是很高，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
“笃笃笃”
“请进。”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寒子轻轻的将门推了开去。
“请坐下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很认真嘛，在做什么呢？”寒子看着坐在电脑前不停的敲动键盘的肖涵素，站在旁边微笑道。
肖涵素一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突然呼的站了起来拉着他的袖子：“董事长……不，寒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去下面接你。”她脸上的兴奋是真情流露的那一种，很自然。
寒子微笑道：“是啊，刚才我就差点上不来了，公司接待台的小姐们眼睛可是厉害得紧，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学生，唉，没有预约硬是不给进来。涵素啊，这一条是哪个定的规矩呀？”说罢走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了下来。
两手摸了摸椅子，一尘不染，他的办公桌上也是干干净净，整个董事长室收拾得也很整齐，看来肖涵素这个特助的工作做得极是合格，即使是他长时间不在办公室，她一样保持每天做着她该做的工作。
“寒哥，你还是喝茶么？我泡一杯乌龙茶给你。”肖涵素拿起他的专用杯子道。
“好，开了半天车，倒真是有点渴了。”寒子靠在老板椅上半闭起眼来。
片刻之后，一杯香气四溢的乌龙茶便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桌面上。寒子眼也不睁，道：“涵素，帮我叫财务的温部长过来。”
肖涵素便打了电话，过得几分钟，便听到敲门声，肖涵素说了声请进，便看到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温凌轻步走了进来。
“董事长好。”温凌很是雅然的跟寒子打了声招呼。
寒子这才睁开眼来，举手示意道：“温部长来了，坐下来说吧。”
温凌转身在沙发上轻轻的坐下，然后道：“不知道董事长找我什么事。”
“你把我不在公司的这几个月的公司财报给我说说。”
温凌打开了刚带来的文件夹，将这五个多月来晶寒公司的业绩财报向寒子较详细的汇报起来。
“……自陨晶原矿石正常开采以来公司的盈利共计一亿零三百四十四万八千五百五十五元，上交利税两千零五十三万元，是今年G省上交利税排名第六的企业。”温凌最后总结道。
温凌的汇报大约有半个小时，寒子一边听一边不时的提问，一边点头。待她说完便道：“不错，按这样的形势，要上市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温凌道：“在国内上市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距离在国外上市的条件还有一定的差距。”
寒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温部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有你帮我把这财务关我很放心，继续努力啊。”
温凌微笑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温凌应该做的。”说罢抬起头来看了寒子一眼，欲言又止。
寒子微笑道：“温部长有话直说，不过我不妨猜上一猜，是不是跟现在的公司里的士气有关啊。”
温凌一愣，佩服的道：“原来董事长您一回来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不错，我虽然不过问行政管理上的事，但是眼睛可看、耳朵可听，现在集团虽然已经发展上了一定的轨道，而且正在大幅度的盈利，但是员工们的士气似乎却没有上涨之势。”
寒子微笑道：“哦，那你说说，根源在什么地方呢？”
温凌见他好似成竹在胸之样，知道这个少年董事长年纪虽轻，但是为人极为精明，做事极有主见，只怕早已知道根源之所在，可能连应对之策都有了，此时她反倒有一种自讥之感，深怕说出来反倒没有他想的透。一时间倒是紧张了半晌。
寒子似是感觉到她的紧张，便微笑道：“每个人、每一个角度看问题都会有不同的看法，温姐你且大胆说说，不管对与不对，大家姑且当是聊聊家常用吧。”
这一声“温姐”让温凌甚是感动，同时心里的包袱也放了下来。便道：“我本人认为，要说到根源，最重要的不外乎三点。”见寒子在认真的听，但道：“第一，晶寒的激励机制没有建立健全，譬如在岗位的升迁上……；第二是没有足够的发挥多劳多得的分配制度，现在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的收入差距甚远，就拿一个普通的管理人员与一名在一线的开采的管理人员的薪水相比，一个月就有近三千元的差异，董事长您也知道，一线的工人是很辛苦的，这令得工程部和各部的人员之间的关系便变得有些微妙；最后一点，由于某种微妙关系的存在，晶寒内部现在分派很严重，但是大体上分成派，一派是实干派的，另一派是溜须拍马派的，因为考虑到团结的因素，温凌在这里就不指名道姓，希望董事长您能够谅解。此风不除，对公司以后的发展将产生很大的影响。”
寒子微笑道：“很好，谢谢你温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了，马上到年底了，你回去马上准备一下年终奖的事，我答应过大家若是有盈利，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大大的红包过年的。你做一个方案，侧重点放到一线工程部上面，做好以后交给小肖吧，让她发个E_mal给我。”
温凌听到这里一喜一愕，疑虑道：“肖特助？”
寒子笑道：“对啊，从今天起，肖特助便要开始代表我行使权力了。怎么，你对她的能力还不放心吗？”
温凌笑道：“不是，肖特助学东西可快了，在我财务部学习二十天几乎便把我的本事都学去了，顶得上一个专业的财务人员。”
肖涵素不好意思的道：“温姐您太夸奖我啦，哪有那么厉害。董事长您别放在心上。”
寒子笑道：“你也别太谦虚，我看好你。那先这样，温姐你去忙吧，待会儿可能要开个会，你也去准备一下。”
温凌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笑道：“董事长，温凌代那些一线的员工们谢谢您。”说罢也不等寒子回应便走了出去。
接下来寒子又找来了几个部门的主管一个个的询问他们部的情况，也很巧妙的问了一些大家都觉得敏感的问题，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底。当然他心中已有数的、存在隐患的那一个部门的主管他并没有问到这个问题，只是问了一下新成立的一些机构的看法。
两个小时后，晶寒集团第一个由董事长亲自作指导的董事会如期召开。
寒子在听取过泵让的公司成立集团公司的汇报及各部门、子公司的负责人的工作汇报之后，对公司取得的成绩和各部门努力成果予以了肯定，然后才道：“我今天有两件大事要宣布。”
目光扫了在座的集团高层一眼，然后才道：“第一件，鉴于公司的日举益发展壮大，人事部的工作量也日益加大，为了不影响以后工作的正常开始，在人事上作如下调整：从即日起肖涵素小姐开始正式成为我的特别助理，同时除了同时兼任晶寒集团人事部部长之职，主要负责公司高级管理人员的聘用工作，原人事部部长蔡小姐任命为副部长，具体工作由肖涵素小姐安排；”
他这一个调整一宣布，众皆哗然，蔡淑香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如纸，这一个调整不谛于把她直接削权，从一个高管直接变成了一个二流的闲散人员。
寒子眼睛一扫，注意到还有三种脸色，一种是欲拍手称快的表情，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没有人敢直接表现出来；还有一种是失望和沮丧；第三种表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泵让，也是寒子最关注的，因为这个决定他事先并没有跟泵让提过，而泵让的反应则关乎着集团的未来的活力问题。但是他看到，泵让竟然是面露喜色的松了一口气，就象是长期以后这件事一直压着他喘不过气来一般。这也是寒子最希望看到的表情。
“大家对这个调整有什么意见吗？”寒子扫了众人一眼道。
当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没有人敢对这一调整提出异议。
“第二件事，为了促进公司内部的团结，让公司在未来几年内能够得到健康发展，从现在起，公司内部员工之间不充许谈恋爱，一经发现，对不起，请自动请辞吧。”寒子这第二件事一宣布，又是一阵哗然，有少部分的高层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估计是原先已经在谈了或是已经有了目标的，这一规定一生效，除非他们真的不想干了，否则可不敢再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摸摸的去谈，毕竟他们都看到了晶寒公司发展的美好前景，而且待遇也比其他同类的公司要好得多。
寒子扫了众人一眼，又道：“当然，这规定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个公司，尤其是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没有一个团结协作的团体，没有一个会顾大局的团体，要想走出中国，面向世界是很难办到的。大家要把眼光放得远一些，不要只看到眼前的一丁点利益，公司发展到今天，我不怕对大家说，晶寒公司的最终目标是在国际上市，到时晶寒就是一个跨国的大公司，我要把晶寒壮大成一个世界100强之内的大公司，大家注意了，是100强，而不是500强。随着公司走上了轨道，公司的各种培训机制也会逐渐完善，在座的各位都有机会去最有名的、最先进的学府里深造，将来也许在座的各位都会是独当一面的各国子公司的负责人，或许在将来财富榜上会有其中的一位或几位都有可能。大家不要认为我卢墨寒心比天高，大家也知道，在未来的五个月里，工程部通过静态能量探测仪一共找到了四处具有开采可能的稀有矿石的源地，而这能量探测仪在全世界上是我们晶寒公司独享的，是霍发德教授亲自制作的仪器，在这个世界上仅此一家，别无分店。大家想想看，你们是想满足于现在的高层高薪过上一般的高级白领的生活还是有一天真正成为财富榜上甚至是世界财富榜上的风云人物呢？”
见到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续道：“说一句俗一点的话，在座的女士们不要见怪，这句俗语叫做‘忍他一时之痒，创得百年基业’，每一个成功人士都要学会忍耐，不要把眼前的得失看得太重，要着眼将来。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将来，也许是两三年内，也许更长一些，只要公司真正的上了国际化的轨道，这一条我会取消，这都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他这番话一说完，会场沉寂半晌之后，泵让首先拍起了掌声来，片刻之间，掌声雷动，经久不绝，寒子在众人的眼前展出了一幅广茅无垠的新天地，不但把众人的心理阴霾一扫而清，而且还把他们的积极性提到了至高点。晶寒公司成立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便取得如此快速的发展，这是他们都亲历的，未来的发展如何，他们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象寒子这样敢想的，他们倒是从未有过。每一个人心里都知道，寒子说的都是事实，从这几个月公司发展的过程中，他们都看到了这个年轻董事长的强大的背景，可以说，从来没有一个公司能够如此顺利的发展，不管是白道还是江湖，从来没有人来找过麻烦，这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已烙下了印，此时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长远规划来，没有人会怀疑他所说的话。
待得大家的掌声停下，寒子才道：“工程部的辛苦大家都是看得到的，我已经叫温凌部长拿方案了，这一次的薪资调整会倾斜往工程部，希望大家都要理解，国以民为本，一个公司的最关键的环节应该是在一线，尤其是我们晶寒这样的公司。工程部的黄部长，这个消息你可以提前向一线的兄弟们先透露，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年底将到，先前的差额部分我会在年终奖金里为大家补上。”
工程部的黄部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精干的中年人，一听到寒子的这一个消息，激动的站了起来，深深的向寒子鞠了一躬，声音带些哽咽的道：“谢谢董事长，我黄云成代表所有一线的兄弟们向董事长您表示最衷心的感谢。”他说话时，眼中是涔着泪的。
寒子微笑道：“大家在我晶寒公司工作，与我便是一家人，每一个员工都是我卢墨寒的兄弟姐妹，黄部长不必如此。还有一件事，财务部的温部长。”
温凌脸上也是带着感动，应了一声。寒子微笑道：“关于工程部员工的各种需要购买的保险都按双倍购买吧，而且这个规定也将进入明天公司新的规定之中。各部门把对公司新规定有什么看法和建议，都形成一份交到肖特助处。以后，因为我的事情比较多，时间也有限，可能很少有机会跟大家一起坐下来开会了，要参加也只能是视频会议。一些重大的决策我会通过肖特助向大家传达。即使我不在，肖特助一样可以通过我的联系方式联系，会有人转给我或作出决定。”
说到这里，又扫了众人一眼，微笑道：“其实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长会，只是今天的会议事关公司的未来，啰嗦了一些，如果没有什么，就散会吧。”然后站了起来道：“泵总和蔡淑香小姐会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说罢便与肖灵素先出了门。
这一次会议可以说是对晶寒公司未来发展最重要的一次高层会议，也正因为这一次会议，寒子的当机立断和高瞻远瞩的目光使得所有人都信服。在其后的几年里，公司的员工的士气一直处于高涨的阶段，尤其是一线的员工们，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乱子，为晶寒的发展壮大尽职尽责，做出了不可抹灭的贡献。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寒子回到董事长办公室之后，笑着对还有些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的肖涵素道：“涵素，怎么了，想不通呀？”
肖涵素点点头道：“是啊寒哥，我怕我应付不来。”
寒子微笑道：“涵素，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总感到有一份亲切感，好像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一般，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肖涵素心里“噗通”一跳，低声道：“是么，可能是我长得像寒哥的某个朋友吧，所以寒哥你才有这样的感觉。”
寒子幽幽一叹道：“是啊，除了相貌和声音有点差别之外，你的性格、身材和那一种气质跟她几乎一模一样。或许是这个原因吧，因此我看见你有时就象是看见她一样，我相信她，所以我也相信你，涵素，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肖涵素轻咬了一下嘴唇，轻道：“寒哥，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在你的心目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了是吧，你对她真好。你这样我不但不觉得你幼稚，反而觉得你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对你的这种真情流露，小妹是深深的佩服。真的。”
寒子叹道：“是啊，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说罢眼睛带着一丝淡淡的思念的忧伤从窗口瞟向了远方。此时他在肖涵素的眼里就是一个痴情的男儿汉，那淡淡的忧伤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她再次轻咬了咬下嘴唇，似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眼睛很是坚定的看着寒子道：“寒哥，你若是不嫌我肖涵素浅薄，在她出现之前，你可以暂时把我当成是她，她以前能为你做的，我肖涵素也能为你做。”
寒子一愣，目光飘了回来，落在她那微现红晕的蛋白一般的脸蛋上，看着她那微现娇羞之样，目光再从她的颈脖而下，在她那漫妙的身体上做了一次扫描，心想：“是啊，除了这张脸，这胸、这腰、这臀、这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想到终归不是她，便幽幽叹道：“灵素，有点东西不是身体能够代替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待我象朋友一般，我不会因此而看轻你的。”
肖涵素突然笑道：“那也没关系，我就把我自己当成她得啦，至于你怎么想，我不管。”
寒子抬起头来又看了她一眼，微笑道：“随你吧，只要你高兴，不勉强自己就行。”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寒子知道是泵让和蔡淑香来了，便道：“请进。”
果然，门打开，走进了两人。泵让显得很轻松，蔡淑香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寒子。
“坐吧，两位都是我晶寒的先驱者，尤其是泵大哥，现在我们是以朋友的身份见面，大家不妨坦诚相待，有什么就直说。小肖，给两位大哥大姐沏杯茶来。”寒子微笑着示意两人坐下。
肖涵素不用他吩咐，早已准备好了茶，端来了放下便自动退出去了。
关上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肖涵素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眼中一道异彩闪烁而过，便坐到了她在外面的办公桌那里做起自己的事来。
寒子与泵让、蔡淑香两人在里面谈了很久，肖涵素一直注意看着时间，到两人出来的时候她发现，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偷偷瞄了两人一眼，发现泵让是一脸的轻松，而蔡淑香则是一脸的笑意，看来最后的结果让他们两人都很满意。
待得两人走了，肖涵素才溜了进去，关上门，走到寒子的身后，将两手搭在他的身上，笑道：“都解决了？看到他们两个的心情都不错，寒哥你真有本事。我真不知道你一个高中生为什么懂得这么多，看起来就象是小说中的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奇人一样。”两只小巧的手开始帮他按起肩膀来。
寒子笑道：“是么，其实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穿越嘛这些离谱的事目前还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不过有一样是很奇怪的，就是我天生就对数字特别敏感，我这些管理公司的经验都是在以前炒基金的过程中学来的。”
肖涵素笑道：“真的么？那你现在还炒吗？听起来你应该很厉害，提携一下小妹。”
寒子笑道：“我收手了，下一步就是让人家来炒我的股票，你这小丫头，若是没钱用我养你好了，学什么炒股，做我情人行不？”
肖涵素娇斥道：“想得美的你，刚才人家答应你又不要，现在又来撩拔人家，当人家是什么？商品呀？”
寒子微笑道：“我当你是朋友，就算我的红颜知己一样的朋友，怎么样，这个答案满意吗？”
肖涵素突然低下头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娇羞的笑道：“这个答案满意了吗？”
寒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过得半晌方道：“嗯，涵素，你的手法很专业啊，以前学过吗？”
肖涵素笑道：“没有，我学过功夫，这些都是揍人用的。”她的话似是玩笑又似是真话，连寒子都听不出真假来。
“你呀，真的跟她的脾气一个样，都是哄死人不填命的小狐狸。”寒子闭着眼睛轻笑道。
肖涵素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脸微微一红，轻笑道：“是么，那么刚才那个狐狸后面是不是要加上一个字呢？”
寒子转过头来，瞅了一眼她那宜嗔宜喜的俏脸，忍不住举起手来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骂道：“是啊，越来越象是狐狸精了，小心哪天被我吃了。”
惹得肖涵素娇笑不已。
时间，便在平静与欢乐中滑过，百姓之间的最大节日之一的清明节又来临了。
在这段时间里，过完年后，寒子的晶寒集团顺利的在沪上市，圆了他公司上市的梦，而且他的公司一挂牌上市，七块多钱一股的晶寒集团股票在第二周开盘便创下了历史新高，由七块多翻到了三十九块八一股，而后一路飙升，一度升到四十九块半才开始稳定下来。而晶寒公司的资产一下子便狂飙了六倍多。这不但让晶寒公司的所有员工们狂叫欢呼，就是寒子也感觉到有些超过了预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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