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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因为股份,也因为覃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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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请注意章节最下面,“叶清灵月静说”的内容。】

        左立强说完就起身,大步流星而去。

        我抱着左瑾晗,看着左立强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我的脸上漾开一抹怪异的笑容,“老公,恭喜你,你女儿的股份,不就是你的吗?你如愿以偿了。”我顿了一下,嘴角勾起嘲讽,“也许你还会嫌少呢,不过我就无能为力了,不知道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在你心里的价码是否能让你满意呢。”

        左霄启眸色黯然,他从我的怀里接过左瑾晗,“老婆,上楼休息吧。”

        他一口一个老婆,我浑身的火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这样叫我,如果你不满意,我也不会再给你生了。”

        左霄启也不恼,他只是抱过左瑾晗递给月嫂,他微微弯腰,我的身体腾空而起,落入他宽厚的怀里,他抱着我朝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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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了口气,手指指了下房间门,“我去我房间换衣服。”

        左霄启推开衣帽间的门,“这里有。”

        我换好了睡衣,又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左霄启正坐在沙发上用笔电工作,我犹豫了一下,翻身上床。

        我只是一个睡客而已。

        睡客只管睡觉就好了,其他的与我无关。

        我拉过空调被,蒙上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脑子里满满都是左一喏的话,按年,按月,按次。

        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在这里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左霄启的俊脸呈现在我眼前,“你睡沙发。”

        我凭什么睡沙发。

        沙发哪有床舒服。

        我立马摇头,“我就要睡床。”

        协议上的确写的明白,我和他可以有一个人睡沙发,但是没有写明到底睡沙发的人是谁。

        于是乎,就睡沙发和床的问题,我和左霄启之间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在我家,让我睡沙发,传出去我还是个男人吗?”左霄启冷哼。

        “在你家,让一个女人睡沙发,传出去……”我想说传出去你一样不是个男人,

        左霄启的吻急切的似是发泄一般,从嘴唇道脖子,再往下……

        再往下就是旗袍的衣领。

        紧身的旗袍将我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我自己穿着都有些嘞的慌,他急不可耐的伸手探向我的衣领,手进不去,他又开始解我的扣子,摆弄了半天,他终是对付不了我的旗袍,他颓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问:“你穿的这是什么?”

        我有些想笑,但是看着他欲火焚身的样子,我又笑不出来,我总不能自己动手吧。

        “天不助我,算了,睡觉。”

        左霄启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浴室,待他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出来,他赶忙跳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这个家伙,这么美好的夜晚,他就这样放弃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也走去浴室洗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左霄启已经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我钻进被子里,抬起上半身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看着,看着,我慢慢低头,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左霄启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这似是鼓励一般,我愈发来劲了,借着那点即将消失无踪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轻轻探了一下,左霄启很配合的张开嘴迎合着我……

        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左霄启面前,不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左霄启的配合更加壮着我的色胆。

        以前都是左霄启的九阴白骨爪不坏好意的蹂躏我的小熊熊,今天换我来报仇雪恨了,想着他以前“虐待”我时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点酒顿时集中在了脑门,似洪水般倾泻,流溢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指几乎都是热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我就开始“虐待”他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贱命,你越是讨好越是配合,对方越是无所谓,你越是不管不顾强势的虐待对方,对方反而会情绪激动一发不可收拾,朝着自己的预定目标前进。

        左霄启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在我的不断摧残下,左霄启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然后……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新出生的婴儿那般……

        我的摧残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热烈。

        左霄启沙哑的嗓音笑出声,“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对,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胆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顿道:“对,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左霄启没有动弹,突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湿,我赶紧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启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湿润明明白白告诉那是他的眼泪。

        在我从女孩到女人的告别仪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发愣,左霄启的头又低了下来……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左霄启的唇柔软了很多,他的吻似是带着特殊的情绪,一下一下,轻柔的落在我的身上……

        似春风拂面,我仿佛置身于春日的田野,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温暖,轻轻的,柔柔的,我像一个瓷娃娃般,被左霄启精心呵护……

        事后,我赶紧跑去浴室清理自己。

        我猛的住嘴,我这话不是将自己乖乖送入狼口吗?

        我已经身在狼窝了,就不要再刺激他的狼性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睡床。”我索性耍赖。

        ……

        讨论到最后,左霄启索性往床上一躺,就不管不顾的打起了“呼噜”。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来气,我索性抬脚踢使劲踢他,嘴里还愤恨的骂着:“你个不要脸的,你给我下去。”

        我这边正张牙舞爪的准备将他踢下床,突然一个黑影闪来,左霄启的俊脸就贴上了我的,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他的手也在我的腰上,“你睡不睡沙发?”

        我猛的一把推开他跳下床。

        我站在床尾,咬牙愤恨地看着她,这就是个恃强凌弱的无赖。

        我无奈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左霄启悠然自得的躺在床上,双脚交叠,轻轻晃动着脚丫子。

        气死我了。

        我眼睛里愤怒的火焰肆虐。

        过了两分钟,我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我拿过水杯,倒了满满一杯冰水,站在床边,我抬起胳膊,水杯触及到唇瓣,我猛的扬起胳膊,杯中的水呈优美的弧度尽数洒在了床上,横穿整张床,同时也洒在了左霄启的身上。

        耍赖,谁不会。

        左霄启嗷的一嗓子就叫了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发神经吗?

        我几步走到床头,拿起他的水杯,就朝着他的身上又泼去。

        做完这些,我就躺在沙发上去睡觉了,余留左霄启一个人干生气又没办法。

        不想叫我睡床,那你自己睡吧,我还笑吟吟地道了一声晚安。

        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正美滋滋的等待和周公约会的时候,耳边传来左霄启的声音,“帮我铺床。”

        笑话。

        我直接不理他,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我被左霄启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我刚刚跳下床,左霄启正拿着水杯往沙发上泼着水。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左霄启在沙发一侧坐了下来,整个沙发也只有一个人能坐的位置了,他眉眼轻扬着戏虐,“帮我铺床。”

        我还有说不的余地吗?

        我嘟着嘴在床边坐了一会,看看湿了的床,再看看湿了的沙发,如果今晚不想睡地上的话,我也只能铺床了。

        “床上用品在哪里?”我问。

        左霄启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狭长的眸子呈潋滟之色,“自己找。”

        我翻箱倒柜找出床上用品,像个**似的铺着床褥,床单……

        “哎。”我看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左霄启,指挥着,“来帮我拽一下床单。”

        左霄启腿轻轻晃动了一下,嘴角上扬着欠揍的弧度,声音更是欠扁极了,“不管。”

        不管算了,我自己铺。

        终于将床铺好,左霄启二话不说直接起身上床,我看着湿漉漉的沙发,除非我能坐着睡一晚,不然也只能和他同睡一张床了,不过……

        我坐起身,姿态谦卑地同左霄启商量着,“你打地铺行吗?我给你秀一套超豪华的铺盖技术,我的拿手绝活哦。”

        左霄启凉凉地看我一眼,“你自己留着用吧。”

        擦!

        欺人太甚。

        我又从衣柜里抱过一个被子,将自己跟包粽子似的包好,生怕一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去。

        左霄启静静的躺在床上,除了正常的呼吸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这个人,心里藏一点事都能憋死,我还是鼓起勇气问左霄启,“喂,姓左的,你的床上睡过多少个女人?”

        左霄启猛的睁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我眼珠子灵动一转,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数,还是三位数?”

        左霄启眸中的惊讶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我看不懂的高深莫测,他轻轻摇头,扬唇道,“都不是。”

        “啊?”我张大嘴巴,惊声道,“难道是四位数?”

        这也太……

        我默默的算着,如果按最小的四位数算的话,再结合左一喏的话,不管是按月付费,还是按年付费,都不太现实,那他以前肯定是按次付费的。

        “嘿嘿。”我诡异地笑了两声,又马上钻进裹好的被子里,“没事了,我就是采访采访你。”

        于是乎,我重新将自己包裹好,生怕有一个缝隙能让左霄启一不留神做点不轨的动作,和私生活这么滥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我需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啊。

        这样想着,我有些浑身发毛,更后悔答应了他的“同居”协议,我是自己把自己卖进了狼窝呀。

        我背对着他,轻轻的挪动身体,向床边靠着,我的心啊,如同置于悬崖边,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一喏跟你说什么了?”

        在如此沉寂的房间,在我心里想着如何远离灰太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声音似夜里的鬼魅,吓的我浑身一哆嗦。

        “没,没什么……”我张口结舌。

        突然我的身体被鬼压身般一沉,我的小心肝,顿时颤抖的似火山喷发般地动山摇,“你起来。”我尖声叫着。

        左霄启扳过我的身体,我抬眸对上他冷峻的脸,“告诉我。”

        我咬着唇继续摇头。

        左霄启轻笑一声,头就压了下来,我清晰的看到他放大的俊颜,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他眼眸微眯,逼问着:“说不说?”

        “说,说。”我马上投降,我这是节操不保的节奏呀。

        我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你妹妹说,你以前带回来的女人,一个月最少六十万,有的一个月一百万。”

        左霄启眉头皱了皱,不可置信道,“真是她说的?”

        亲,我敢编排你妹妹的瞎话吗?

        “我可以和她对质。”我信誓旦旦地说。

        左霄启深潭般的眸子愈发高深起来,过了一会,他轻笑出声,翻身离开。

        好险。我暗道。

        看着左霄启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我又开始计算起了我自己的账本。

        我觉得一天一千太不划算了,岂止是不划算,简直是亏大了。

        他带别的女人回来,一个月最少六十万,我一天一千,一个月才三万,我二十个月才等于人家一个月的。我虽然长得不似天仙吧,可至少也不是很影响市容;身高不似模特,也有一米六六;没有水蛇腰,可也是a4腰。再怎么样,在价钱上也不能差这么多吧。

        不行,我得重新谈判,争取自己的利益。

        吃亏不是我的风格呀。思考了几分钟,我就开口了,“喂,咋小气。”

        左霄启幽幽地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我。

        我鼓足勇气,开门见山,“别的女人一个月一百万,我一个月三万,你这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我要求涨价。”

        左霄启面色无波,“你想怎么涨?”

        哈哈,给涨价就好,有商量的余地,我就慢慢谈呗。

        “我也不要求一个月一百万,六十万了,我一个月算三十万就可以了。”

        左霄启俊眉挑起妖孽的笑,“我也可以给你一百万。”

        “真的?”这可真是喜从天降啊。

        我还没有高兴两秒钟,左霄启扬声,“当然是真的,只是……”他的眼睛自我的脸向下瞟去,“付出和收获要成正比,你确定你要一个月一百万?”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这是""裸的调戏呀。

        我移开目光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能就这样被打败,可是我还没有想好作战策略的时候,左霄启又开口了,“你脸红什么?”

        我强装镇定的按下心底的波澜,怒道:“神经病。”我说着又翻过身去。

        身后传来左霄启的轻笑声,“我给你一百万,你要吗?”

        我敢要吗?

        “你去死!”我骂道。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知几时,我才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两米的大床只有我一个人呈“大”字型睡姿。

        他可能又去跑步了吧。

        洗漱好刚准备下楼的时候,我走到楼梯口,看到左霄启正一身运动装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可能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你起床了?”

        餐桌上,左一喏提议着,“哥,我想去游乐场,你带我去。”

        妹控对妹妹的要求肯定是来者不拒呀,何况这也不算什么要求。

        聊天中得知左一喏正在读大二,平时住校,周末回家。

        早餐小憩后,我们就出发了,可是到了游乐场,买好了门票,在过山车前排队眼看要排到我们的时候,左一喏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后说有事,就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门票,对左霄启说:“现在走太浪费了,要不我们两个人玩吧。”

        于是乎,我和左霄启一起上了过山车,那种跌宕起伏的眩晕感吓的我一阵阵尖叫,这是我第二次坐过山车,全程我都没敢睁开眼睛,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腿还在发软,若不是左霄启搀扶着我,我真的有可能摔倒在地。

        休息了一会,我兴致大发,又想玩旋转木马,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些玩意,左霄启陪着我晚了木马、飞车……

        路过冷饮摊,看到有爆米花,我抬手一指,“我要吃爆米花。”

        左霄启倒是没再和我计较谁结账的问题,他乖乖的买来递到我的手上,柔和的声音夹杂着嗔怪,“和一喏一样,就爱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我斜睨他一眼,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因为爆米花已经将我的嘴塞满了。

        ……

        从游乐场出来,已经下午一点了,我和左霄启饿的饥肠辘辘,又累又饿的感觉侵袭着我,由于左一喏开走了左霄启的车,我们走到路边的餐馆随便吃了一点,就打车回了左霄启的别墅。

        到了家,我们两人双双将自己摔倒在床上,我哪里还有心思再和他争论睡床还是睡沙发的问题,赶紧睡觉吧。

        晚上九点,左一喏还没有回来,左霄启拨了个电话过去,“一个女孩子,不要玩疯了,早点回家来。”

        我眼角直抽搐,这语气,这态度,和我妈如出一辙,这分明就是母上大人的灵魂附身了。

        “你真有大妈的潜质。”我忍不住揶揄着。

        左霄启眸中的寒光似冷箭飞来,“你说什么?”

        “我妈也这样。”我说的很诚恳。

        左霄启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和无奈,“我不管她谁管她?”

        我很想说你爸呢。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按说,对于未婚子女来说,尤其是女孩,父母的家才是自己的家,左一喏为什么住在哥哥这里,却不和父亲住在一起。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事。

        而且,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并没有听到过“爸爸”这样的字眼,也可能是我和他们接触的时间还短吧。

        左一喏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妹控就这样坐在客厅等着妹妹归来。

        “你在学校也这么晚回宿舍吗?”左霄启问左一喏。

        “这不是周末嘛,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左一喏无所谓的笑着坐在我身边,又看向我,“你们白天玩的开心吗?”

        “别打岔。”左霄启肃声道,“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住校了。”

        “我错了。”左一喏赶紧道歉,那样子像极了犯错的小学生。

        我看着这一幕,左霄启此刻哪里是个哥哥,分明是如父如母的存在。

        左霄启在客厅教训着左一喏,我赶紧跑回卧室,是的,我要占床。

        我将左霄启那半边床整整泼了三杯水,又抱了一个被子放在沙发上,然后,我就躺在另半边床上,心里呼唤着周公的临幸。

        果然,直到我迷迷糊糊睡去,我都没有听到左霄启回来的动静。

        但素,但素……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沙发上的,身上还裹着空调被,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了我确实是在沙发上,我又使劲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到沙发上的。

        我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我仿佛明白了……

        我洗了一把脸,没有化妆没有换衣服,就这样下楼了,也只有张姐在轻轻擦拭着客厅的摆件。

        “张姐,左霄启在哪里?”我问。

        “在外面跑步。”张姐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快回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静待左霄启回来。

        几分钟后,左霄启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进来,我气呼呼的跑过去,照着他的小腿就踢了一脚,踢完了就跑。

        身后是左霄启爽朗的笑声,这个男人真是有些不正常,被我踢了还能笑的出来。

        左霄启回到卧室的时候,我正准备化妆,左霄启倚着门,双臂环胸,“谁叫你睡的跟猪似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转而笑着,“赶紧把我卖了吧,一百万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别让我逮到机会。

        这一日,左一喏乖乖的在家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

        上午十点半,左霄启唤过我,“换衣服,陪我去那边。”

        潜意识里,我知道“那边”指的是左立强的家。

        左一喏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我看了看左霄启,又看了看左一喏,一个面色冷漠,一个事不关己,我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发现每个周末中午去左立强家吃饭几乎成了定律,而每次在这对父子身上我都感受不到一点家庭的氛围。

        ……

        晚上左霄启带我去和几个朋友聚聚。

        到了酒店门口,左霄启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后就自然的拉起我的手,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墨廷。”一道女声似有似无的飘过耳膜,恍恍惚惚中,我以为我听错了,身体微微一顿,我继续跟随左霄启的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墨廷,你走慢点。”

        紧接着清亮的嗓音真真切切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下意识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停车场的方向大步走来,后面是一个妖艳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声音嗲嗲的:“墨廷,你等等我嘛。”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左霄启微微低头,声音柔和,“怎么了?”

        我心跳紊乱,抬头对上他潋滟眸色,我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任他拉着我的手走向电梯。

        整顿饭,我的耳边都是那一声声“墨廷,墨廷……”

        “小瑷,多吃点。”左霄启夹了个菜放在我的餐盘里。

        我顺手夹起来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又马上吐了出来,尼玛,他给我夹的是一个姜片。

        我咬牙切齿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把整晚无处发泄的烦躁都集中在了手指上,他疼,那是肯定的。

        左霄启不躲不闪,顺手勾上我的肩膀,揉上我的肚子,“怎么吐了,是不是有了?”

        我一个大姑娘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这样的玩笑,饶是我再好的性子也得发飙呀,何况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一个温柔的小女生。

        “你……”我怒目圆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巴就被许皓辰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

        我彻底石化了。

        鼻尖是男性的气息在蔓延,耳边是男男女女的起哄声在盘旋,我的心跳的毫无章法。

        一吻结束,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左霄启带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只管吃喝,对于他想要传达的信息,或者想要表示的恩爱,我装聋作哑就好,不然吃亏的还是我。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红着脸喝了一口水,便起身走去卫生间,给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消散一下身上的燥热。

        我心不在焉的洗着手,一道清冷的女声袭来,“你真的是左霄启的女朋友?”

        我这才抬头,看着镜中那张妖冶冰冷的脸,这不是饭桌上其中一个男人的女伴吗。

        我看着她不善的眼神,又想到和左霄启的协议,我轻轻点了下头。

        我和女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镜中交汇,几秒种后,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回到饭桌,我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叫潇湘。

        饭局结束的时候,左霄启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他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又是一声声“老婆”的叫着,又是不时亲亲我的脸蛋。任何人看在眼里都会以为我们是浓情蜜意的热恋情侣。

        两个男人和服务生一起将他搀扶到车上,我拿过车钥匙,第一次坐进了卡宴的驾驶室。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发动引擎,慢慢的将车子开出。

        我手上握着的哪里是方向盘,那是钱啊,磕了碰了的,小女子我赔不起呀。

        车子开出一千米,靠在椅背上呈死人状态的左霄启突然出声,“这车开着顺手吗?”

        我侧头,看着他唇边似有似无的弧度,我明白了,这个家伙刚才在装醉。

        “你不实在。”我说。

        左霄启双腿慵懒的交叠,“我喝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酒后的男人做点什么也在情理中。”

        我睨他一眼,正欲开口,左霄启扬声道,“不过,你这样的,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安全的。”

        切,您老人家怎么不说我就长着一张男人勿视的脸呢。

        我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又不想一个人开车无聊,索性话锋一转,“咋小气,你能喝多少?”

        左霄启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一瓶?”我问。

        左霄启摇摇头。

        “一斤?”。

        左霄启继续摇头。

        “一壶?”

        左霄启还是摇头。

        “一缸?”

        左霄启轻笑,“一直喝。”

        “水桶啊。”我笑出声。

        “你喝酒怎么样?”左霄启问我。

        刚刚饭局上,左霄启以我不会喝酒为由,没有让我沾一滴酒。

        “一般般吧。”

        “你喜欢喝什么酒?”左霄启问,话音落他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回头你请我。”

        请他喝酒,这价钱……

        我想了想,说:“请你没问题,我喜欢喝白的,而且我只喝数字开头的。”

        “1573?”

        “不是。”我说。

        “五粮液?”

        “不是。”

        “那你准备请我喝什么?”

        “二锅头。”我一字一顿道,“回头我抬一箱,喝死你。”

        ……

        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家,我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是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舒服啊。

        洗漱好,躺在床上,关掉灯,正准备就寝,我的手机又响了。

        哎,又是太后娘娘的查岗视频。

        我接起来,“妈,我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开灯。”太后娘娘命令着。

        我妈的话就是圣旨啊,不过本姑娘有先见之明,人在左霄启家,可是我妈看到的就是我在自己的小窝,嘿嘿,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本姑娘的智商至少不是负数。

        我打开灯,拿着手机慢慢的转了360度,然后将手机放在了床头,继续着我那套说辞,“妈,你放心吧……”

        我这里正在和我妈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小瑷,车钥匙呢?”左霄启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的心一突,抬头看到左霄启正穿着睡衣,朝着我的房间走来,我下意识又看向手机,左霄启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频里。

        “阮瑷!”母上大人原本充满了母爱的脸顿时疯狂扭曲了起来,“你对的起我。”

        “妈,妈。”我大脑飞快的转着,赶紧思忖着措辞,眼睛瞟到熟悉的衣柜,我陡然反应过来,我是在“自己家”呀,“妈,霄启今晚喝多了,他自己睡客厅的。”

        我妈不可置信:“真的?”

        “真的,我对天发誓。”

        笑话,我敢不发誓吗。

        和戴云飞心有灵犀呀,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她是怎么对付我妈的,肯定是一问三不知。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拉起左霄启,“跟我走。”

        刚刚坐上车,看着左霄启的正装领带,我又推他下车,“赶紧去换衣服。”

        左霄启一愣,估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换什么?”

        “耐克。”我说:“道具,道具。”

        左霄启又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袋子钻进后座,就自顾脱起了衣服,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

        左霄启从后座出来的时候,我才又重新钻进副驾驶,他说:“有什么好躲的。”

        我凉凉地看他一眼,心说,你好不要脸。

        回到我的小窝的时候,我妈正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眼见我们进来,“你们干什么去了?”我妈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拎着豆浆和包子放在餐桌上,“就是今天起的早了点,和霄启一起吃了个早餐,还给飞儿带了一份回来。”

        完了,完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母上大人会大周一的杀过来。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赶紧挂断电话,看向左霄启,“完蛋了,我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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