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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没人阻止


“怎么?这么简单的动作你不会?还是你愿意?”

        “没有。”在他面前,她还有反抗的余地吗?她还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当他扬着胜利的微笑,畅通无阻地出现在恋雪宫,她就知道,她已经成了亡国奴,而他绝不会那么便宜让北辰染战死。

        他将她带到这里来,在北辰染的龙椅上占有那个男人心爱的女人,就是为了侮辱北辰染所有的尊严。

        他一定活捉了她哥哥,如果她反抗,北辰染的下场只会更惨。

        凤靳羽压沉了嗓音在她耳边低语,“还是你怕羞?背叛我和他在榻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可曾感到羞耻?”

        “对,我就是个又贱又荡的罪人。”她冷笑着张开腿,仰起脸与他对视。

        凤靳羽眼底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俯首就咬住她细嫩的脖子,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一个时辰后,凤靳羽抱着她走出大殿,上马的时候他发现纯白的鞋面上一朵朵开着的暗红小花,那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血。

        他这才想起她刚生完孩子不久,经不起那事的折腾。

        他心中微微一扯,稳住她的唇,忏悔地道歉:“对不起,幼。以后再也没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怀里的女子没有丝毫表情,面颊在雪光得映照下苍白得全无血色。

        雪停了,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枝头的银线梅雪娇艳地怒放,和被血浸染的积雪一样鲜红,空气中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整个皇城寂静如同一座空城,宛若地狱的修罗场。

        他从背后拥着她,两个人骑着白马,马蹄踏着一地被积雪半掩半埋、被冻僵了的尸骸,尸骸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

        这一幕,她永远也忘不了,睡觉都会被忽然吓醒,嚎啕大哭,凤靳羽也只是摸摸她的脸:“噩梦而已,别怕,有爹爹在你身边,没什么好怕的。”

        但她还是哭,还是做噩梦,一惊醒就哭,渐渐地,不知为何,他也不睡在她身边。

        直到那天晚上,她从梦中惊醒,害怕极了,光着脚就下床就去找他。

        小时候她做恶梦总是穿着松松垮垮、类似大睡袍一般的中衣,光着脚去寻他,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推开门就唤一声“爹爹”。

        可这次当她一出门就后悔了,到处都是宫殿,很大,很黑,在雪夜里就像一座座冰冷的坟墓。

        她要找他,着实难,每一座宫殿都隔得很远,她要走许久才能到达一个。

        她怎么忘了,这是雪翳国的皇宫,他已经是皇帝了,有着庞大豪华的宫殿,数不清的财富。

        这里不是雪隐城,他也不是王爷了。

        心底的惆怅像雾气一样迷蒙,岑寂一片。

        艾喲喲光着脚在雪地里漫无目的地走,脚趾都僵了,又冷又疼。

        实在太冷了,路过暖阁,她想进去找件衣裳穿双鞋,寂静的宫廊里传来异样的声音,她的心蓦然一紧,那声音听起来很恍惚,类似申吟。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透过虚掩的窗户,她眼色一暗,心中一片阴霾,屋内男人雪白的长发掩住面容,腰上缠绕的是一个女人的双腿……

        她脑海是杂乱无章的大片空白,只能靠在墙壁上大口地呼吸,仿佛那一副画面要将她的灵魂和呼吸全部抽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离开,步子走得极快,像身后有一只猛兽不停地追赶,忽然一只手臂伸过来拽住她的胳膊。

        艾喲喲倒抽一口凉气,定了定神,眸光中出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风烈邪伸手将她散在额前的发丝掠到耳后。

        “随便走走。”她努力让自己笑得不那么难看。

        “走得脸都白了。你真能耐。”风烈邪笑着将那冰冷的小手裹在手心,瞥了一眼那间暖阁,拉着她朝不远处的寝宫走,“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喝一杯?”

        “这个提议不错。”不喝酒,怕是一夜难眠了。

        温暖的寝宫内,她看着风烈邪将梨花白温上,缓缓倒入酒杯,都是用右手,而左臂只有空荡荡的衣袖。

        看她皱眉便猜到她心中所想,风烈邪淡然一笑,戏谑道:“是不是发现独臂英雄帅得掉渣了?”

        “那是。”她嘿嘿一笑,眸子却没什么神色。

        两个人还像往常一样打趣聊天,却明显有什么不同了,风烈邪啜了一口酒,忽然道:“你都看到了?”

        她点点头,其实凤靳羽掩饰得很好,没有丝毫破绽,看起来还是像冰雪一般不染尘埃。

        但她从第一天回到雪翳,见到凤靳羽身边站着一位宫女用帕子替他擦嘴。

        她就全明白了。

        凤靳羽一向洁身自好,身边从不带丫鬟宫女,他能容忍其他女子的身体接触,就说明关系不一般。

        那宫女名叫甜儿,是小环的姐姐,不知凤靳羽从何处寻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子从侧脸看和她有很小很小的相似,都有又卷又长的睫毛,也有一双纯澈的双眼,让她想起从前的自己。

        也曾听甜儿和其他宫女炫耀,说凤亦雪已经不是原来的凤亦雪,他不爱她了。

        这些,她都知道的。

        只是真正看到那一幕,她没料到自己竟还会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确变了,变得亲眼撞见,竟能不流泪了。

        这算不算一种进步呢?艾喲喲苦笑:“我都不干净了,还要求他什么。是我先背叛了他,他这样惩罚我,也是应该的。”他是个很爱吃醋的人,也很小心眼,定不能容忍她和别的男子有任何关系。

        风烈邪思索一阵,端起墨玉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原谅他吧。小七为了杀掉北辰染夺回你,已经失去了太多。”

        “事到如今我也不愿瞒你。小七从北辰染那里盗了一本秘籍。那魔攻需要汲取女子体内的阴气。他还是爱你的。”

        艾喲喲淡淡地“哦”了一声。

        这意思就是早就不守身,且一辈子不会守身,他榻上会出现无数的女子,但只是为了练功,他的心没变。

        想到这,她怎么突然很想笑。

        没料她反应如此平静,风烈邪心里七上八下,问道:“你还是怪他?”

        “有什么好责怪的。就算没这魔攻,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也没什么奇怪的。他现在是皇帝,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她唇角一扬,补了句,“我懂的,他对那些人没感情。后宫对他来说和那瓦窑子没什么区别。”

        呵,她也是瓦窑子里的姐儿。

        “你这不还在生气嘛。有一点还是想让你清楚,小七之所以变得更加冷血,都和那魔攻有关。练了那魔攻的人会逐渐失了心性。小七一开始也是知道的,但为了你,还是去练了。他别无选择。而且,我一直在怀疑,那魔攻的秘籍,许是北辰染故意让他盗去,所以你不该怪小七,要怪……”

        艾喲喲柳眉一挑,手指弹了弹酒杯:“喝酒便喝酒,哪儿那么多废话!”

        “好好好,烈多嘴了。”风烈邪挑高一道眉,暧昧地眨眨眼,“你不喜欢皇帝,可现在没王爷了。要不,烈降格当王爷,你随了我得了。”

        她斜睨着他,似笑非笑。

        “怎么?你不是说喜欢独臂英雄?我少了一条手臂,就不能抱你了?”他手臂一伸,潇洒地揽着她的小腰。

        艾喲喲轻轻打掉他的手,莞尔一笑:“下辈子吧。”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下辈子,上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追到你。”风烈邪纵声长笑,“对了,下辈子,最好也像凤靳羽这样,做你爹爹,可以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还能爱着你。”

        “下辈子,我绝对不喜欢老男人。所以,你省省吧。”她像从前一样捏捏他的脸,迅速转身离去。

        风烈邪的心蓦然一沉,涌上无穷无尽的酸楚,将整个可心腐蚀得千疮百孔。

        傻丫头,眼睛都湿了,还要装坚强,可傻丫头终是长大了,不会伤心的时候再扑在烈的怀里哭了,也不再需要烈了。

        看着她走远,风烈邪才大步走到暖阁,正巧遇见出来的凤靳羽,提着他的领子就往树林里拽。

        月色透过树梢照在凤靳羽的面颊,苍白得很冷很疏离,他唇角微微一动:“怎么,这么快就偷完情了?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不行了?”

        风烈邪一怔,沸腾的怒火直窜头顶,一拳打在凤靳羽鼻子上:“你会不会说人话!”

        他抹去流入薄唇的血丝,冷笑:“我本来就不是人。”

        风烈邪见他无所谓的态度,无奈地苦笑:“我真是傻。还为你向她解释,希望她原谅你。原来你根本不介意让她瞧见!”

        “是。我就是有意让她瞧见。她哭了吗?哈哈,明天还有更精彩的,保证让她哭天喊地。哈哈哈!”

        凤靳羽张狂的邪笑在夜空中回荡,惊起枝头的宿鸟唧地朝天空飞去,风烈邪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你已经得到她了,也登上了皇位,你这又是为何?”

        “皇兄,你是不是断了臂脑袋也废了?”凤靳羽微微蹙眉,徒然大吼一声,“你忘了当年我娘怎么死,我可没忘!”

        风烈邪脑中轰然一声巨响,炸得脚跟一滑,跌在雪地里,那个男人就那么静静地矗立,他揉揉眼眸,险些以为看花了眼,以为那是地狱冰雕的修罗,浑身沸腾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恨意。

        “哼,你怎么像那小丫头一样傻,还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情爱,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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