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偷窥

吃完饭后，已经是八点钟了。徐瑾瑜、李秋月纷纷告辞离去，就剩下张扬和蔡秀颖母女二人。

        蔡秀颖说道：“这么晚了，要不你去我家睡吧。”她望着张扬，眼里露出殷切的神色。

        蔡晓汐也道：“就是，张扬哥哥，你好久都没陪我妈妈了！”

        张扬心想：“怎么感觉我就像一个负心汉一样？”

        不过，这段时间他陪蔡秀颖的时间的确不多，听对方这么一说，张扬心中也不由热了起来，当即便答应了，于是又给苏蓉打个电话，说在在外面吃饭吃晚了，要在姐姐家留宿一晚。

        虽然张扬结婚后留宿在蔡秀颖家的时间少了，但不时还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留宿。苏蓉习以为常，也没有意见。

        回到蔡秀颖家后，张扬和蔡秀颖把蔡晓汐早早赶到床上睡觉之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的蔡晓汐怎么也睡不着。她清楚，张扬和妈妈这么早把自己赶来睡觉一定是要做那种事情。本来这个规律她在很早前就发现了。但是不知怎么她今天突然很想去看看张扬和妈妈具体是怎么做的。这个概念在她脑海中一直有些模糊，以前倒也不觉得怎么，但今天好奇心却不可抑制地泛滥了起来。

        辗转反侧良久，蔡晓汐最终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顾严冬的寒风，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卧室。

        刚来到大厅，她立刻就听到妈妈婉转的娇吟声，以及张扬断断续续的笑声。两人的音调都很古怪，是她从未听过的。正因如此，她内心的好奇愈发浓烈了。

        非常巧的是，蔡晓汐发现母亲的卧室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而是漏了一丝缝儿，有些昏暗的灯光从里面钻了出来，在大厅的地板上投映出一道光柱。声音也正是通过这丝缝儿传出来的。

        蔡晓汐心头暗喜，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暖风透过缝儿从蔡秀颖的卧室里缓缓吹出，蔡晓汐原本有些冰冷的身躯只觉温暖了不少，心中有些不忿地想道：“看来他们还开了暖气，倒真会享受。”

        她轻手轻脚地伏在门边，把小脑袋凑到门缝儿前，望屋内瞅去。接下来，她就看到了一幅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平日里高贵大方的母亲此刻赤身裸体，竟然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张扬紧紧地贴在她身后，正用力的用身体鞭笞着母亲。没错，就是鞭笞，至少在蔡晓汐看来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呢。

        “怎么会是这样？”蔡晓汐如遭重击，胸口发闷，脑袋里混沌一片，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与她想象中的张扬哥哥与母亲恩爱的画面大相庭径。这分明是张扬这个邪恶的坏蛋在欺侮自己母亲哪！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传来，接着便是母亲“啊”的一声轻呼，蔡晓汐定了定神，继续向里面望去，原来却是张扬大恶魔在母亲白花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打在妈妈身上，痛在女儿心头，蔡晓汐气血上涌，便想进去解救自己母亲。然而，直觉却告诉她，事情似乎不是她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最终，她按捺住冲动，继续观察下去。

        只听张扬得意地笑道：“姐姐，舒不舒服？”

        母亲说道：“舒……舒服，好哥哥，你尽情地欺负姐姐、蹂躏姐姐吧！”语音中透着几分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欢乐！

        蔡晓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爬回自己床上的。她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几个问题：“妈妈怎么如此……下贱？明明被欺侮却还那么快乐？难道夫妻之间的恩爱就是这样吗？”

        胡思乱想了许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晚，蔡晓汐做了一个梦。梦中，张扬变身大恶魔，将她们母女俩囚禁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没日没夜地欺侮妈妈和自己，对她做着今晚所见的对妈妈做的同样的事。然而，她却也跟妈妈一样，明明被欺侮，却又十分享受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快乐的同时，心底又感到极度羞耻。

        第二天醒来，蔡晓汐就感冒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起不来。蔡秀颖不由抱怨道：“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生病了呢。”

        蔡晓汐心里明白，一定是昨晚自己偷窥母亲和张扬太久，不小心受了凉，但她怎么能说出来。

        张扬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病得厉害，说道：“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蔡晓汐立刻开口说道：“我不去，医生一点儿本事没有，就知道打针输液，疼死了。”

        蔡秀颖有点无奈地对张扬解释道：“这孩子从小就怕疼，所以得了感冒都是在家吃药，这些药家里也一直备得有，我这就拿去。”

        她拿来药喂蔡晓汐服下之后，张扬伸手摸了摸蔡晓汐的额头说：“好像还有点发烧，刚才的药里有退烧的吗？”

        蔡秀颖道：“有的。”

        然而，蔡晓汐的烧并没有立即退下去。为了帮她退烧，张扬倒了点酒，用棉花蘸了涂在她的额头和手心。

        生病的人都是渴望被人照顾的，蔡晓汐感受着张扬的温柔与体贴，心里暖暖的。不过，这种亲密的举动也让她想到了昨晚看到的和梦到的场景，她的小脸渐渐红了起来。好在张扬只当她发烧，并未在意。

        望着无微不至的张扬哥哥，蔡晓汐心里很复杂。睡了一觉之后，她已经隐隐约约地认识到，昨晚自己母亲和张扬哥哥那样子确实是在恩爱。可是，她对那样的形式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梦里她还被张扬欺侮了，以至于现在她看着张扬，总觉得是在看一个披着天使面具的邪恶大魔王。然而在梦中，这个大魔王让她羞耻的同时，却也让她快乐了。

        总而言之，蔡晓汐的内心是相当复杂的，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张扬哥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或者感情。于是，自这天起，她和张扬的交流就渐渐少了。张扬根本想不到自己那晚和姐姐欢爱被少女看了活春宫，只当是少女长大，兴趣发生转变，不再爱和自己玩儿了，也没多想，只是心中有些怅然罢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本来张扬是计划今天就回家的，但现在蔡晓汐生病，他只好又给苏蓉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这边的情况。对于蔡晓汐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苏蓉挺喜欢，听说她生病了，关心地问了几句，得知只是感冒这样的小病，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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