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莫子晴端着寿司，道：“尝一尝，我亲手做的。”方正麟点点头，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嗯，好吃。”莫子晴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哈哈！”方正麟道：“你回家吧，我没事儿，再歇两天，我就出院了。”莫子晴道：“那以后，我们怎么办？”方正麟吃着寿司，道：“不怎么办，我还是你哥哥。”莫子晴道：“我说过，我不想你做我哥哥。”方正麟放下筷子，道：“那，你想我怎样？”莫子晴仰起头，道：“娶我！”

        方正麟咳嗽了两声：“羽儿，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你不可以这么任性。”莫子晴道：“以前，你是忌讳我和阿邦的关系，可是现在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你还考虑什么？”方正麟道：“我刚和汶茗分手，你又和阿邦分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怎么想？”莫子晴道：“那，你在乎别人多过在乎我喽？”方正麟摇着头：“我，我说不明白，总之，总之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能在一起。”莫子晴看着窗户，生着闷气。

        霍雨桐走进门：“正麟！”方正麟仰起头，笑道：“雨桐。”霍雨桐看着莫子晴，道：“我没有打扰你们吧？”方正麟摇摇头：“没有。”霍雨桐道：“pa醒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他？”方正麟一听来了精神，蹦下床：“走！”莫子晴道：“自己伤还没好，就光顾着别人。”方正麟道：“我很快回来。”莫子晴不做声，坐在一旁。方正麟推了推霍雨桐：“走。”

        两个人进了电梯，霍雨桐按下了楼层，电梯门缓缓关上。霍雨桐道：“你俩？”方正麟道：“我也说不好，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霍雨桐道：“一会儿，还希望你淡定点。”方正麟道：“什么意思？”电梯门打开了，霍雨桐道：“pa死了。”方正麟跟着走出来：“什么？”

        两个人来到病房，pa已经被人蒙上了白布。方正麟摇着头：“怎么会这样的？”霍雨桐道：“黄sir有个计划。”方正麟闭着眼睛，道“什么计划。”霍雨桐拿出手机，拨了一段视频，是方正麟离开警局和回到警局的画面。方正麟道：“什么意思？”霍雨桐道：“那段视频，其实是黄sir动了手脚。”

        方正麟道：“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霍雨桐道：“我们相信你，但是，我们解释不了，你确实是最后离开警局的那一个人。”方正麟喘着粗气：“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杀pa！？”黄天从门后走出来，道：“因为我们需要你做卧底。”方正麟回过头：“黄sir！”黄天道：“我们查不到，到底是谁做的。所以，我们只能把视频重新做一下，把那个人，做成你。”方正麟摇着头：“为什么是我？”

        霍雨桐递上了一份档案：“因为白羽。”方正麟接过档案，看了看：“你们的意思是”黄天道：“我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我们找不到人，那，就创造这个人。”方正麟摇着头：“我觉得行不通。”黄天拿出一根记忆棒：“为什么行不通？我们什么都不少。”方正麟道：“记忆棒怎么会在你手里？”黄天道：“是pa在电脑里的备份。”

        霍雨桐说道：“pa有个习惯，就是在做事情的同时，直接录屏，因为他跟了我七年，所以这个习惯，只有我知道。”黄天点点头，道：“这根记忆棒的内容，是根据pa的录屏做的，足以以假乱真。”方正麟道：“可是，不觉得鬼神之说太可笑了么？一个沙展被亡魂附体，打死同事拿走记忆棒，这完全不合情理，只有电视剧才做的出来！”

        霍雨桐道：“现在香港人这么迷信，何况，我们不要所有人信，只要有一个人相信就可以了！”方正麟皱着眉头，看着霍雨桐：“你是说，莫子晴？”霍雨桐点点头，继续说道：“莫子敬和白羽之间，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多方打听不到，但是我看的出，他们之间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莫子晴又一直坚信白羽没有死，坚信你就是白羽，为什么不能假托鬼神，让你成功打入他们的内部？”

        方正麟靠在墻上，皱着眉头：“可是，可是我不想骗她。”黄天道：“正麟，你真的爱上了她？”方正麟抱住头，蹲在地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雨桐扶起方正麟，道：“这，只不过是黄sir的计划，答不答应，随你。如果你觉得pa的牺牲是无谓的话，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方正麟松开手，睁开眼，看着床上pa的尸体，闭着眼睛，道：“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想一想。”黄天道：“如果你答应，还和以前一样，我和你单线联系。”方正麟把档案递给霍雨桐，长舒一口气：“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莫子敬进了书房，关上门，冲着莫望雄摇摇头。莫望雄道：“废物。”莫子敬道：“听说，记忆棒在黄天手里。”莫望雄道：“那赶紧想办法给我拿来！”莫子敬道：“我们的人说了，里面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有白羽给子晴的信。”莫望雄道：“是什么内容？”莫子晴道：“似乎，是关于他和enoy的事儿。”莫望雄道：“说的有多清楚？”莫子敬道：“我们的人说，和咱们完全没关系，所以，可以选择忽略。”莫望雄点点头：“那还好。”

        莫子敬道：“不过有件事情，很奇怪。”莫望雄微微扬起头，莫子敬道：“那天，究竟是谁拿走记忆棒的，没人知道。”莫望雄道：“不是我们的人？”莫子敬摇摇头：“不是。”莫望雄笑道：“这回，更好玩了。”

        莫子敬道：“我们的人还说，黄天他们调看了视频，不过，没有发现人。”莫望雄哼笑道：“没有发现人？难不成有鬼？”莫子敬道：“其实爸，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们解释不了。”莫望雄握着手里的茶杯，道：“解释不了？那就不需要解释，该死的，一个不留！”

        方正麟回到病房，莫子晴迎上去，抓住方正麟的手臂，道：“怎么样？”方正麟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莫子晴道：“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那种感觉？”方正麟道：“我，我不知道。”莫子晴拥住方正麟，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如果我能有特异功能，我会选择看清一个人的心，我不想他骗我，更不想他负我。”

        方正麟慢慢抱住莫子晴，道：“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想这样，看清我自己的心，大家都不至于这么迷茫，这么无助，这么累。”，莫子晴仰起头：“那，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那种感觉？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方正麟道：“羽儿，你别逼我，你让我再想一想。”莫子晴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过身。

        方正麟也转过身，坐在床上，不去看莫子晴，莫子晴拿起手袋，想要走出门，却突然瘫倒在地。方正麟冲过去，抱住莫子晴，喊道：“羽儿，羽儿！”莫子晴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反应。

        医生给莫子晴做了检查，道：“她是劳累过度，休息一段儿时间，应该就没事儿了。”方正麟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谢谢你啊医生。”医生转身出了门，方正麟坐在床头，握住莫子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傻丫头，对不起。答应我，仅仅把我当成白羽的替身，千万，千万不要爱上我，好么？”

        莫子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正麟哥。”方正麟道：“躺着，别动。”莫子晴低着头，闭着眼睛，抽出手，转过身子。方正麟道：“羽儿，我”莫子晴不做声，踡缩在一起，猛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方正麟自知没趣，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方正麟站起身，叹了一口气，刚转过身，听见了莫子晴的抽泣。

        方正麟站在原地，愣了愣，莫子晴继续哭着，方正麟皱着眉头，朝前走快走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莫子晴哭的更厉害了，从低声啜泣发展到蒙着被子嚎啕大哭。方正麟听着一阵心疼，站在门口，咬着嘴唇，摇着头。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莫子晴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窗户，大哭着。一双手默默按住她的肩膀，莫子晴含着泪，抖着身子回过头。方正麟坐在床边，满是爱怜，看着莫子晴。莫子晴慌忙回过神，坐起身子，背对着方正麟。

        方正麟从后面抱住莫子晴，道：“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哭的，我只是怕，怕，怕我是个警察，怕你爹地和大哥不会接受我。”莫子晴转过身子，抱着方正麟哭着：“我也怕，但是我是怕你像白羽一样离开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却怕害了你；但是没有你，我又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我怕你会像白羽一样，不要我，你们都不要我了。”

        方正麟含着泪，笑道：“傻瓜，干嘛要不要你？对不起，是我错，别怪我，好不好？”莫子晴轻轻推开方正麟，抖着身子摇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不信，我怕，我真的怕。”方正麟看着莫子晴，擦着她的眼泪。莫子晴紧紧抓住方正麟的手，抖着身子哭着。方正麟猛地抬起身子，揽住莫子晴的头，亲了上去。莫子晴抱住方正麟，闭着眼睛，汲取着他身上阳光的味道。

        方正麟轻轻推开莫子晴，道：“以后，我会代替白羽，好好照顾你，相信我。”莫子晴摇着头，看着方正麟，方正麟笑着，轻轻冲着莫子晴吻了吻，笑着摸着她的脸蛋，道：“信我。我娶你。”莫子晴笑着抹了抹眼泪，道：“不骗我？”方正麟笑着点点头，莫子晴开心的扑在方正麟怀里，闭着眼睛，开心的笑着。方正麟拍着莫子晴的头，看着窗外，收住笑，闭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莫子敬走进门，方正麟撒开莫子晴，递过去一条手帕。莫子晴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道：“大哥。”莫子敬瞪着方正麟，没好气的道：“你可以走了。”莫子晴看着方正麟，满是期待，摇着头。方正麟一屁股坐在床边，握住莫子晴的手，看着莫子晴的眼睛，道：“我不走，我要守着她。”

        莫子晴笑着点点头，莫子敬快步抢过来，一把拽起方正麟按在墻上就是一拳：“你凭什么！”莫子晴跳下床，按住莫子敬的手：“哥！”方正麟笑道：“你怕？”莫子敬道：“我怕什么？”方正麟笑着看着莫子晴，道：“你怕我是白羽。”莫子敬愣了愣，莫子晴扯开莫子敬的手，挡在方正麟面前，道：“大哥，我想好了，我要嫁给他。”方正麟把莫子晴揽进怀里，道：“我想，你不会因为我是警察，就要拒绝这门亲事的吧？”莫子晴看着莫子敬，满是祈求。莫子敬转过身，道：“这事儿，等回家让爸爸定夺，我没这个权利。”

        莫子晴道：“那我现在就回家和爹地说。”莫子敬点点头，莫子晴笑着握住方正麟的手，道：“等我消息。”方正麟笑着点点头。莫子敬盯着方正麟，方正麟看着莫子敬，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向汶茗坐在床上，喝着药。洛天骏守在旁边，道：“觉没觉得好点儿？”向汶茗点点头：“谢谢。”洛天骏搓着双手：“我们结婚吧？”向汶茗拿着水杯，愣在那儿。洛天骏道：“我想过了，最有保障的方法，就是娶你回家，让你好好享受最后的这段日子，也算是，满足我。”向汶茗道：“你不嫌弃我？”洛天骏笑着摇摇头：“我干嘛要嫌弃你？我就是喜欢你的小脾气，你的无赖。”

        向汶茗摇着头，道：“我不配。”洛天骏道：“这些事儿，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我们都不说，怕什么？”向汶茗道：“我只是，过不了我心里这一关，我不想拖累你。”洛天骏道：“总之，我愿意等你，等你回心转意，等你改变。”向汶茗低着头，洛天骏轻轻拽住向汶茗的手，看着向汶茗。

        方正麟进了办公室，道：“师傅，我想通了，我打算做卧底。”黄天仰起头：“真的？”方正麟点点头：“只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黄天道：“我们研究了很久白羽这个人，确实很麻烦。”方正麟道：“难道，真的要我去装哑巴？”黄天皱着眉头，道：“最熟悉白羽的人，应该是莫子晴。只怕她不好骗。”

        方正麟坐在椅子上，点点头：“我也确实不想骗她。”黄天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了她，那可是做卧底的大忌！”方正麟挠挠头：“我有分寸，放心。”黄天道：“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差错。毕竟那是龙潭虎穴，错了一步，小命就没了。”方正麟点点头：“我有心理准备。”黄天道：“暂时打算设计，你亲近莫子晴，藉着莫子晴的关系接近莫子敬，表现出白羽的特质，让莫子敬怀疑你。”

        方正麟道：“万一，莫子敬不相信我呢？”黄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兵行险招，你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方正麟看着手里的记忆棒，道：“我不怕危险，我只怕”黄天站起身，道：“如果有问题，随时撤出来，我会让雨桐帮你。”方正麟点点头：“好，我先回家准备准备。”黄天道：“这事儿，除了我和雨桐，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方正麟点点头：“嗯，我懂规矩。”

        莫望雄看着洛天麒，道：“为什么不通过你爹地找我？”洛天麒笑道：“因为他有私心，所以，我想我应该直接和莫老说。”莫望雄点点头：“好，想说什么。”洛天麒道：“方正麟不能留，他必须死。”莫望雄微微扬起嘴角，道：“为什么？仅仅因为你们以前是死对头，他抢了你的女人？”洛天麒嘴角扬起一丝不屑，道：“因为女人，十年前我已经打得他翻不起身，这一次，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因为我们的身份。”

        莫望雄饶有兴趣的看着洛天麒：“身份？律师和警察，有什么关系？”洛天麒道：“我和方正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莫望雄瞪着洛天麒，洛天麒道：“我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我爹地自私，想明哲保身，甚至，还想保住方正麟这条命。”莫望雄笑道：“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死？”

        洛天麒道：“我不说假话，我也不想骗莫老。我已经有一个弟弟了，亲弟弟，我无从选择，但是这个弟弟，我不会分给他一分一毫！”莫望雄笑着拍拍手：“实话实说，我喜欢。”洛天麒道：“我听说，小姐最近和他走的很近。”莫望雄道：“你想说什么？”洛天麒道：“我只是怕，小姐因为白羽的原因，放不下他，反而被他牵着鼻子走，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

        莫望雄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心思缜密，又心狠手辣。我很欣赏。”洛天麒道：“谢莫老。我只不过是说出我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莫望雄道：“那，你父亲那头儿，你怎么办？”洛天麒看着莫望雄，面无表情，道：“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如果用小牺牲换来大回报，我相信，我爹地也不会在意的。”莫望雄看着洛天麒：“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怎么做？”洛天麒道：“我会杀了他，包括天骏！”莫望雄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听取的。”

        莫子晴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等着莫子敬出声。莫子敬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莫子晴点点头，没有说话。莫子敬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是白羽。”“他是！”莫子晴抬起头，吼了一句。莫子敬道：“子晴”。莫子晴道：“大哥，不要劝我了，我想的很清楚，我已经错过他一次了，我不想再错过他第二次，我很清楚，他就是白羽。”

        莫子敬站起身，道：“子晴，白羽已经死了，死了七年了，为什么你还念念不忘，世界上比白羽优秀的人有千百万！”“可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白羽！”莫子晴冲着莫子敬吼道：“总之这一次，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死，也要在一起！”莫子敬气的直点头：“好，要在一起是吧？那就在一起！”说完，莫子敬气呼呼的出了门。

        向汶黎在整理档案，洛天骏敲了敲门：“汶黎姐。”向汶黎转过身：“天骏？找我有事？”洛天骏点点头，道：“嗯，现在方便说话吗？”向汶黎放下档案，笑道：“坐。找我什么事儿？”洛天骏道：“我就直说，噎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娶汶茗。”向汶黎皱着眉头：“我没听错吧？”

        洛天骏道：“我知道，大家都不看好我，但是我相信，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自己。我真的是爱汶茗，我也愿意为她，做一匹关进庭院的野马，我愿意放弃我的一切，来照顾她。我保证，我会做一个好丈夫，我不会再玩世不恭，我不会再孩子气，我会努力赚钱，努力养家，给她一切我所能给的。”

        向汶黎道：“天骏，我不是不相信你。汶茗的情况你也知道，以你的身份地位，你有大把的选择，何必耽误自己？”洛天骏道：“如果连最爱的人最后的日子都没有办法去陪伴，还有什么资格去说爱？如果不能给自己最爱的人幸福，又何必要去尝试爱？”向汶黎笑着点点头：“我答应你，我相信，我爹地也会同意的。不过，你大哥和你爹地那里，还需要你自己多下功夫。”

        洛天骏点点头：“谢谢姐姐！能让我和汶茗在一起。我相信，只要我努力，顽石也会点头。最近汶茗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向汶黎点点头：“天骏，谢谢你，辛苦了。”洛天骏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向汶黎看着洛天骏的背影，笑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

        方正麟推开门，莫子晴蹦下床，冲过去，紧紧抱住方正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方正麟笑着抱住莫子晴，道：“傻瓜，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了。”莫子晴仰起头：“这么快就送我回家？我怕，我怕我回家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方正麟道：“不会，你爹地和大哥要是不让你出门，我就告他们，说他们非法禁锢你。”莫子晴笑着点点头：“你说的，不许骗我。”

        方正麟带着莫子晴回到了莫家，方正麟依依不舍的松开莫子晴的手：“回去吧。”莫子晴道：“让我再抱你一会儿。”方正麟笑着张开怀抱，莫子晴紧紧抱住，道：“究竟还要多久，我才可以这样抱着你？没有人阻拦，没有人嫌弃，有的只有祝福和幸福。”方正麟道：“相信我，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

        莫子敬和莫望雄走出门，方正麟轻轻推开莫子晴。莫子敬拽过莫子晴，拦在身后，莫望雄道：“多谢方警官送我女儿回家，不送了。”方正麟看着莫子晴，点点头：“回去早点儿休息，明天见。”莫子晴点点头。

        方正麟转过身，霍雨桐带着人马将他团团围住。方正麟愣了愣：“什么意思？”霍雨桐拿出逮捕证，道：“方正麟，现在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方正麟道：“搞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人了！”霍雨桐掏出手铐，道：“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莫子晴推开莫子敬，跑到方正麟身边：“你胡说，正麟哥不可能杀人！”霍雨桐左手举着手铐，右手拿着记忆棒，道：“这就是证据，我们找到了那天被人拿走的视频，一切，回去再说。”莫子晴紧紧抓住方正麟的胳膊：“正麟哥！”方正麟伸出双手：“我没做过，我不怕。”霍雨桐给方正麟带上手铐，道：“有什么，回去再说吧！”说着，推了推方正麟。

        方正麟回过身，莫子晴看着方正麟，眼里满是泪，方正麟笑道：“等我，我不会有事的。”莫子晴点点头，霍雨桐带着方正麟上了车。莫望雄看着众人，不作反应，默默吸了一口烟，莫子敬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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